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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之间那眉目传情的甜蜜劲儿教一旁众人不由得冒起鸡皮疙瘩。
「莎呦那啦!」她兴高采烈的跟大伙道别。
「干嘛爽成这样?」东川军司透过杂志边缘睨她一眼。
「我的偶像来了——」她说出一组来自英国的重量级摇滚乐团,圆溜溜的杏眼绽放出雀跃的光彩。「他们下周末即将在东京巨蛋举办大型演唱会,接下来半个月的行程,就是跟我们公司的制作团队合作,进行他们下一张专辑的录音工程。」
「喔?这么屌!」东川军司还是不改嘲讽的语气。「难不成你是他们在日本物色的制作人?」
「不,制作人有两位,一个是从英国远渡重洋的音乐鬼才,另一个是我师父。」
「那你爽什么?」
「因为……」她的声音隐隐颤抖,「这张专辑的作曲、编曲都是我负责的。」她说着说着,几乎喜极而泣,「你们想想看,若是他们这张专辑能在全球大卖,突破千万销售量,那我下半年的版税就抽不完了!」
「是啊,日本税务局光是徵你的税也抽不完了。」
「啧!扫兴。」她的脸当场垮下来。「我走了,拜。」
待她离去后,二夫人牌打到一半,忽然有感而发,「丫头今年都已经十九了,可是我瞧他们小两口似乎还没有结婚的打算,真是教人担心。老爷啊,你也催催他们嘛!」
「去年就催过了。」东川辉—郎全神贯注的摸牌。「依照你儿子的计画,这一、两年内完婚不是问题,至于抱孙子,可能还得等到丫头大学毕业。」
「你求婚了吗?」东川御司接续父母的话题,转头询问身旁默不吭声的二哥。
「还没。」东川晋司老实地道,一双眼睛依旧盯着电脑萤幕。
「求什么婚,搞不好连三垒都还没上!」东川将司不怕死的嘲讽。
「闭嘴。」他冷冷的扫了小弟一眼,有些懊恼。
「哈!」另一个不识相的家伙躲在杂志后窃笑。
方桌的牌局声登时静了下来,四人惊讶的目光全集中在东川晋司身上。
「你们小两口成天到晚腻在一块儿,居然还可以这么守身如玉!」二夫人不可思议的瞪向儿子。「天底下有哪一对情侣像你们这么安分守己的?喔,我的天哪!亏你还是个活跳跳的大男人呢!」
「妈,你……我……唉!算了。」东川晋司百口莫辩,这实在不是他的问题,人家女孩子还没准备好,总不能要他霸王硬上弓吧!
「什么你呀我的,总之你手脚最好快一点,就算短期内不能满足我们抱孙子的心愿,至少也要尽快完婚,好让我们体会一下办喜事、娶媳妇的成就感。」二夫人相当坚决。
唉,东川晋司拧着眉叹息。「你们别急,我不会让她逍遥太久的。」
「怎么能不急?」连大夫人都看不下去,出面逼婚了。「我说晋啊,我们目前也只能指望你了,哪,尚人的个性你也晓得,今年都二十九了,别说讨媳妇,有哪个女孩子敢跟他交往我就偷笑啰。」
「可不是吗?」二夫人也感同身受。「说到婚姻大事,御司跟浩司也让我很头疼,死心眼的御司就先别提了,这个浩司实在不像话,什么不好遗传,偏偏遗传到他老子年轻时的风流,唉!真是造孽。」
「没错,没错!」三夫人蹙起柳眉,也念起儿子来。「我生的这两个也好不到哪里去,军司那副坏脾气别说女孩子招架不住,连我这个做妈的都恨不得一把掐死他,万一以后结了婚,媳妇肯定三天两头跟他闹离婚。将司我也看破了,这小子比浩司还糟糕,他宁愿玩车子也不玩女人,宁可跟一票哥儿们泡在一起厮混也不跟女生来往,你们说,他会不会是性向有问题?筒子。」
「碰!说来说去,都怪他们老子不好,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这几个孩子都是被他给惯坏的。」大夫人率领后宫娘子军挞伐起夫婿来。
「这怎么能怪我呢!」东川辉一郎发出不平之鸣,搞不懂自己怎么会突然间变成万恶之首。「这几个孽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生的,你们三个做娘的难道就不用负点责任?」
「你……」
「嘘!」他鹰眉一敛,全神贯注的摸牌。
在这最后一把决胜负的关键时刻,三位夫人也跟着噤若寒蝉,牌局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哈!海底捞月,胡了!」老龙头大获全胜,三位娘娘当场被杀个片甲不留。
「什么,这样都能让你自摸对对胡?」大夫人傻眼,一双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不可能,一定是你出千!」三夫人涨红了脸,气呼呼的指控。
「你们姊妹三个当着我的面互相喂牌,我再不出千恐怕输得连内裤都不剩。废话少说,给钱!」
这时,律师挥着汗匆匆抵达。「抱歉,我来晚了。」
来得真是时候!一家十口十道冷光同时扫向姗姗来迟的律师。
「都是你不好,害我输了十万块。」二夫人心有不甘的大发娇嗔。
「是。」律师只好赔罪。
东川辉一郎回身瞪视迟到的他一眼。
「你先给我滚到一边面壁思过,等我跟这几个婆娘清完赌债再来跟你算帐!」
每年岁末,日本演艺圈最受瞩目的两大盛事,除了红白歌唱大赛外,当属年度唱片大赏颁奖典礼最令人津津乐道。
距离颁奖典礼还有将近两个多月的时间,所有奖项的入围名单已于今日下午正式揭晓,由于东力音乐旗下歌手、词曲创作人、制作群等均囊括多项提名,参与各大奖项的角逐,因此公司特别选在傍晚召开记者招待会,宴请各家传播媒体。
记者招待会结束后,大老板伊势谷又在银座订下一间PUB,让公司上下全体工作人员、歌手等一同狂欢,许多经纪公司旗下的大牌艺人也应邀前来,整个庆功宴顿时星光熠熠。
派对进行到深夜,现场人声鼎沸,气氛正High,丝毫没有曲终人散的迹象。
原朝香跟制作部同事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刚开始还跟大伙有说有笑,可是三个小时后,她已无力的瘫在椅背上,一副快要阵亡的模样。
「你们看,小家伙不行了。」制作部的监控工程师终于注意到—旁「痛不欲生」的她。
「挂了吗?」执行监制深表同情的瞄了她一眼。
录音师在探过她的鼻息之后道:「还没,一息尚存,不过看样子应该快了。」
「我……还……活……着……」她发出呻吟。
唉,究竟是她做人太失败,还是这些老大哥太没同事爱,见死不救就算了,居然还在那边说风凉话,好歹也该念在她平时敬老尊贤,任劳任怨,无论开会或进录音室都会提供零嘴孝敬大伙的份上,至少也给她一杯水吧!
即使她没醉,然而对于一个烟酒不沾的人而言,长时间置身在酒气冲天与二手烟弥漫的环境里,难免会头昏脑胀,偏偏这群臭男人这么不体贴,见她这么难过也不肯伸出援手。
「来,喝点冰开水会舒服一点。」身旁的女同事彷佛听见了她心中的呐喊,递上一杯冰水。
「谢谢。」原朝香急忙一饮而尽,感觉到一股冰凉感掠过她的五脏六腑,不消片刻,她整个人顿时感到无比的舒畅。
见爱徒清醒不少,正在隔壁桌串门子的三芝立刻飞奔过来,喜出望外的拍打她的背。
「你终于复活了!」
「咳咳咳……」她好不容易才复元了些,师父这一记豪放的铁砂掌又差点拍断她的经脉!
「你这丫头可风光了,首度入围就荣获七项提名,今年演艺圈就数你最争气。」三芝兴高采烈的揽着手下爱将的肩膀,看起来比她亲生老爸还得意。
「徒儿能有今日,全是师父您教导有方。」她狗腿的谄媚道。
三芝当场被捧得心花怒放,拎着红酒笑得东倒西歪,看样子已醉得差不多。
原朝香看看手表。十一点半?喝!时候不早,她该滚蛋了。
「各位,我该回家了。」她匆匆穿上外套准备走人。
「喂,别这么扫兴嘛!」
「对呀,留下来多玩一会再走嘛。」
大伙兴头正热,硬是拖住她不放人。
「快十二点了,不回去不行。」她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夜店鬼混到三更半夜才回家。
「瞧你怕得,难不成东川先生还会罚你跪算盘不成?」录音师忍不住糗她。
「放她一马吧!」隔壁桌的伊势谷见她脱不了身,只好出面替她说情。「这丫头可是东川先生的心肝宝贝,要是再让你们折腾下去还得了,当心人家杀到这里来讨人。」
「哈哈哈……」
一群醉鬼又嘲弄了她半天才甘心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