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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升经理,你看合同和章程的起草都由你来吧。”他还是这样地依赖我。
“这个是固定的格式,就是要改动一些条款就是。我想还是你们起草吧,我最后再看一下。”我这样回答他的问题。
“可以。”他显得非常兴奋。
“那么您想将车间如何合资呢?”我对细节问题非常敏感。
“我们计算了一下,用车间的一层和二层作为合资的固定资产,这两个车间的工人也就合并过来,成为合资企业的一员。”他满有信心地说。
“嗯,这样还可以。”我其实不懂工厂。
“晓升经理,你要大力帮助我们才是呀。”张厂长对我说。
“我尽我所能吧。”我回答。
“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和顺利。”他还是这样憧憬着。
“张厂长,我们如果办理营业执照的话,要有具体的董事长人选,总经理人选,还有董事会人选。”谢厂长提出了具体的问题。
“对了,这个也是我们要考虑的问题。”张厂长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我想等我们立项之后再定论。”我考虑一下说。
如果是我的想法,张厂长是自然的法定董事长,他应该兼任总经理一职,副总经理可能是我或他们厂里的一个副厂长。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张厂长是中方天河的法人代表,所以他是理所当然的人选,为了经营上的便利,他必须要兼任总经理一职;副总经理一职,他们肯定要让我担任,毕竟我是代表外方来投资的。我也喜欢这样,一方面在北京市里可以有一个办公室,由公司出钱,我就减轻了这个烦恼,另外我不懂工厂里的事情,只要我做好接订单的事情就可以了。这样做,对我来讲比较灵活。我出来的目的是要挣到钱,能够使我的家庭过得好些。
这个问题暂时放在了一边。
“时间到了,我们去吃饭。”张厂长起身对大家说。
“好吧。”我说。
又来到了那个小饭馆,还是那个雅间。
“今天,我们就好好地喝一次。我没有想到我们的事情进展得这么快,这都是你的功劳呀。”张厂长又开始恭维和感谢我。
“举手之劳,不必多谢。”我说。
“应该的。应该的。”他说。
一起来的厂长里,就是谢厂长和李厂长。
“办一个合资企业,在这个老企业是一件令人鼓舞的事情。”李厂长说。她是这个企业里比较老的员工,从工人到组长,再从车间主任到了主管生产的副厂长。近几十年的企业发展,她是非常了解的,也是她亲眼看着的。
“是的,我们一定要把这一炮打响。”谢厂长也附和道。他对此事也是非常积极,具体的联络工作都是由他来做。
“看来大家都认为这是一件好事情,那么我们就一定会成功。”张厂长在作结论。
“现在,国家鼓励搞合资独资,目的就是要搞活国内的企业,进一步提高企业的效益。”我也这样说。
“就从我们县里来讲,就办了很多合资或独资企业,有些企业还是非常大型。但是服装行业还不多。我就是想要通过合资改变老企业不好的东西,重新塑造企业的形象。现在,你们可以看到,我们的企业是人浮于事,可是谁也不能够动,人与人之间勾心斗角的事情不时地发生。我刚到这个企业,就觉得这里同我们原来的机械行业有很大的区别。我们那里好像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事情。”张厂长发表他的言论。
“就是。”他们两位副厂长同意道。
“这次领导让我来到咱们这个服装厂就是要想彻底解决企业下滑的问题,那么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就要从管理人员下手,这样才可以真正从上面就有一种危机感。不行的管理人员,就全部下到车间一线,优秀的车间人员可以提拔到管理阶层中来。”他的理论东西非常得多。
“现在是谈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精简机构,是好事,但是你要减谁呢?减了谁,谁都会有意见的。”谢厂长说。
“不管如何,要进行改革,否则就没有办法正常地生存下去。”李厂长倒是非常坚决。
我一直听他们的讨论,没有发表言论,对于他们内部的事情,我也没有任何理由去指指点点。老企业的问题就是多,特别是人际关系,相互之间有派性问题什么的,搞得不好,就要惹一身骚。我想张厂长也处于这样的徘徊之中。一个外行,要想抓好一个服装厂,必须要有自己得力的人帮助,否则必将出现问题,别人一给你撂挑子,你就没有任何办法了。服装厂的管理是非常细致的,有许多具体的问题要抓,仅仅在理论上是不能够解决现实中的问题。从外行领导内行角度看,张厂长不改革是无法走下去的。因此他要,要引进外资,要进行多方面的讨论,目的就是要把自己不利的因素转化为对自己有利的,这样才可以在服装厂做下去,并且有机会向上走。我越来越发现他实际上是搞政工的,不是搞业务的,他的欲望也就是要当一个官,一个关心自己仕途之路的人。
“咱们喝酒。”张厂长又举起了酒杯。
“喝吧。”谢厂长也举起了酒杯。看来他有些多了,浑身开始燥热起来,衣服也揭开了扣子。
我也感到头有些痛,确实也喝得太多了。
我们开始结束。
又是李厂长带我去找宾馆,但是那天太晚了,宾馆也没有了房间,无奈之余,她就把我带到工厂集体宿舍的客房。其实也比较干净,有两张床。我们就这样进来。
坐在床上,我们还在聊着天,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要求了那种事情。她愣了一下,然后起身将宿舍的灯关掉,来到床边,主动将裤子脱了下来,躺在床上。我有些惊恐,毕竟我没有接触过另外的女人,而且我也是有家庭的人,特别是我的思想意识里还没有那么地解放。但是我还是过去,没有抗拒得了性的诱惑,我们融合在一起…
然后她赶紧起来,穿好衣服,用手抚摩了一下我的头,就走了。她走得很匆忙,可能也有同样“犯罪”的感觉。我也是一样,不敢想什么,就睡下,尽可能当作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
我昏昏然睡去,一觉醒来,李厂长已经来了。我赶紧穿好衣服,就同她一起到外面吃了一点儿早点。我要回去,也不需要跟张厂长打招呼了。
第五章
合同起草得很顺利。
谢厂长特地到北京给我送来,让我看看。县里的批文已经下来,现在就要向市里报批了。如果市里批复下来,就可以到北京市工商局申请营业执照,然后就是双方投资认证。
我仔细地花了很多时间看他们起草的合同,对有些部分进行了修改,总之我不想过分地偏袒哪一方,要把合同写得让双方都满意。另外我还对合同和章程进行了翻译工作,给外国人传过去,让他们也有一个认识,要得到他们的批复。翻译好后,我又用打字机将它们一页一页地打好,传真给外商。我在办公室里静静地等待着。一会儿,外商来了传真,同意了合同和章程文本,同时附了一份授权书,授权我来全权代表他们签合同及其他的一系列的手续事宜。我高兴地差一点从自己的座位上跳起来。
第二天,我给张厂长打了电话,汇报了情况。我想他也是非常高兴。这好像是一个梦,是他的梦,也是我的梦,我们两个人的梦是这么的相象,就是用我们两个的梦编织了这个未来企业的形象和模型。
“今天你就过来吧。”他兴奋地说。
“好吧,但是要晚上了。”我说。
“那好,我等着你。”他放下了电话。
忙完今天的工作,等小敏和于洁下班走后,我就奔赴了天河衬衫厂。
一个多小时的长途车旅行,我到了,天已经开始黑了下来。
张厂长正在传达室里等着我。我一到,他就高兴地走过来,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你的工作太有效率了。”他乐呵呵地说。
“没有什么,我就是这样。”我还是非常谦逊地说。
一起来到了办公室,他又主动拿出他的好茶叶,泡了一杯水,放到我的面前。
“我们现在的模式已经定型,现在就要看内部的人选了。”他看来想了许多,毕竟这是一个大事。
“中方的资产评估完了吗?”我还是要讨论一下面上的事情。
“基本完成,从厂房到机器,基本上已经评估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