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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能让自己只是当个单纯的过客吗?问题是……她真的做得到吗?
不待她思绪,他温柔的吻早落在她娇嫩的红唇;他将她紧紧拥在自己的怀中。以他结实的胸膛成为她所有的依靠。
他粗糙的大手悄悄地探进她的衣服之内,试着引发她内心所有的欲望。他的每一个接触,都只让她感到更加的酥麻。
他的吻是热情的,是占有的,但仍是让人感到一丝丝的保留。
这真的是她所要的吗?
她不禁自问;这样的情感,真的是她所追求的吗?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可是,为什么只是短短的几天,她的胸口就像是让人用绳索勒着般的难受?
“不……”她一声低吟,感受着他温柔的接触慢慢地侵蚀她所有的感官神经,放肆地企图将她融化。
而他,只是更加深入的探索,好似要强迫她为他开启那道关闭已久的心门。
“不要,”她不确定的思绪强迫自己推开他诱人的怀抱,她望向他,再度望见他轻蹙的眉头化成一丝困惑……
“我……”她不太清楚自己究竟该怎么开口。“……我想,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这样的情感。对不起,我……”她有种说不上口的手足无措。“我……嗯……再见。”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却好像只要离开他,她就再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困惑。
所以她选择离开,在自己还没有陷入之前,她只希望自己尽可能地逃离他的身边,尽可能地逃得愈远愈好……
她急忙转身朝门口的方向走去,还走没几步,江孟伦一只大手随即将她一把拉回自己的怀中。
他甚至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这便倾身占有地攫取她半开的红唇——
“别这样离开,”她听见他这么说。“我真的希望你能留下来……”
他结实的臂膀,牢牢地将她锁在自己的怀中;她逃得开吗?她这样问自己,她真的逃得开吗?
如此迷恋他温暖胸膛的她,真的逃得开这团混乱不清的泥淖吗?
他的手再度放肆地褪去她所有的衣裳,以他熟练的温柔,霸道地扣留她所有的心绪。
他吻上她敏感的颈项,小心翼翼地勾动她心口上所有的悸动。“你还是可以爱我……”他这么说。
但她真的可以吗?她又是一个问句;她真的可以放纵自己的情感去爱他吗?她真的可以毫不在乎地去爱他吗?
可是……爱过之后呢?
身体的温度不断地加热,原本清醒的思绪再度成了一片混乱,她弓起身子,不自觉地回应他所有的爱抚。
真的可以吗?
随着逐渐加热的激情,她变得再也无法思绪。
真的可以吗……
朱茵望着镜中的自己;许久,仍都无法理清自己的脑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身后的水蒸气,慢慢地模糊了镜中原是清晰的影子,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样,模糊,不知道去向。
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自己,她这么想;从来没有这么冷静地看过自己。
白皙的皮肤及匀称的高窕身材,和一脸深刻的轮廓;从来没有静下来看过自己的她。仿佛第一次见到镜中的女人似的……
仿佛第一次静下来观察自己的内心……
二十六年以来,她忙得没有时间去谈所谓的恋爱;事实上,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付出自己的情感,抑或是如何去接受所谓的情感。
恋爱,有它一定标准吗?
要不然,她为什么不断地在质疑自己与江孟伦之间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她为什么不断地在告诉自己,不该这么做?
她究竟是以什么标准去评断爱情的价值?又究竟是什么因素让她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做?
广告人总是不断地在尝试创新及冒险,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将这段短暂的恋爱当作是一项赌注?
江孟伦说“她可以爱他”;这对她来说,是不是也算是一种挑战?
她再度望向镜中的自己,在商场上历练多年的她,仿佛也学会了伪装自己。“我可以爱他,”她挑衅似地试着催眠自己。“爱过之后,我照样可以忘了他。”
霎时间,她觉得那些传统似的社会规范似乎再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她觉得江孟伦所订立的游戏规则,似乎也开始变得理所当然了……
就当自己在玩一场游戏好了,她这么告诉自己;玩完之后,相信自己一定也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像惯于在商场上奋战的那个朱茵一样……
“在想什么?”
江孟伦突如其来的声音再度打断她远走的思绪,她回了神,再度望向镜中的他,随即又盈了抹蜜似的、笑容。
“没什么,”她摇摇头,这便转身让自己面向他,只是,她笑了下;他英俊的脸庞依旧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
“我在想……”她伸了手,自然地环住他的颈项后,这又接口:“我在想,该怎么爱你,才可以随时忘了你。”江孟伦只是一愣,一把又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他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不断紧缩,却无法形容那是怎样的情绪。
“就当你自己,”他说,在她的红唇上落了个温柔的碎吻。“我爱你为我笑的样子……”
朱茵扬了抹笑容,再度倾身回应他的吻;这个让人心动却又老是伤女人心的男人……
她也只能毫不在乎地爱他……
“好冷。”
居临在半山腰的大风口,也算是夏威夷观光的盛地之一;由于长年的积云及四季不断的强风,成了这个地方的观光重点之一。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朱茵瑟缩了下身子,因迎面而来的冷风而打了个冷颤;从来没有想过,夏威夷也有这么冷的地方。
江孟伦朝她的方向望了眼,随即将她一把搂进自己的怀里。他笑了下,有种自己也说不上口的满足。这个高窕的女人,在他的怀中总显得娇小……
“这个地方是夏威夷唯一令人感到阴森的地方,”他试着解释道,缓缓地将她带至悬崖边遥望远方的风景。“听说,这样的天气是有典故的。”
她抬头,不懂他所谓的典故。
只见他朝她笑了会儿,这才又继续接口:“当初夏威夷大帝占领整个夏威夷群岛,将所有的战俘全都逼到这个悬崖时,他说‘服他的人则可以免于一死,而不服他的人,则全都会被他推到悬崖底下’。”
他扬了抹性感的嘴角,这又说道:“可是,并不是那么多人愿意信服他,所以,”他指指脚下站的位置。“很多人,都在这个地方被推了下去。之后,这个地方就一直开始都是这种天气。”
朱茵低头望了眼,莫名地感到一股阴森。“你不是故意编这样的故事来吓我的吧?”她说道,脑中却闪过一副万人被推下悬崖的画面。
光是想着,这又是一个哆嗦。不懂,有谁真能如此狠心地残杀几千万的人?
江孟伦只是转头望了她一眼,这又扬了抹笑意;她脸上的表情,老让他看得忘我……
他伸手缓缓抚上她细致的脸颊,感受着那股细滑的感觉慢慢地自指掌间传动;此刻的他,竞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产生一种心疼的感觉。
他笑了,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
“真要吓你,”他笑道。“这样的故事大概稍嫌没有‘创意’了点。”
“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她抬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讲出这样的话?她甚至不记得曾告诉过他自己的职业。
只见他仍是盈着那抹微笑,随即便在她的额上轻落个吻。“不知道,”他老实回答。“但看你的样子,大概是个广告人。”
“你怎么知道?”朱茵更是惊讶,那种感觉就像自己被挂了名牌一样的毫无隐私可言。
他这又笑了;光是看她的反应,就已经不知不觉地告诉他所有的答案……
“你的反应太明显了,”他伸手抚上她乌黑的头发。“全都写在脸上。”
他才刚落句,朱茵随即不自觉地嘟起了自己的嘴巴;二十六年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像是小孩子一样被人耍……
“不公平,”她有种没地方伸冤的感觉。“我的事,你好像一猜就全猜得到,而你的事,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只见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随即便又爱怜似地轻抚上她的脸颊:“有时候,”他停顿了一会儿。“知道得太多反而不是件好事。”
“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