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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嘉乐吓了一跳,眨眨杏眼忙嚷着:“干什么?你放我下来啊!”
推着他的胸膛,惊觉男人的胸肌是如此坚硬,就算隔着衣物,她柔软掌心依旧感觉得到他胸膛散发出来的热气,惹得她一颗心跳得更急了。
“你膝盖擦伤了,最好别走路。”他淡淡地说,强健的双肾把怀里的柔软躯体抱得更紧,不让她有挣脱的可能。
袁嘉乐又是一愣,被他过分严肃和过分认真的表情揪住心。
在这个被抢匪吓得不轻的秋凉夜晚,能有一名帅帅的男人充当护花使者,确实让人得到些许安慰呀。
虽然,她跟这个乍然出现的男人不很熟,连朋友也算不上,但此时此刻,她胸口热呼呼的,竟觉得今晚被抢的可怕遭遇,勉强还能忍受。
“我送你去医院。”他又道,抱着她就要走。
“不要!”袁嘉乐赶紧喊住他。“我不要去医院,我、我又没怎么样,为什么要去医院?我不去啦……”嚷着,眼眶竟然又湿润了。没办法啊,她就是怕上医院,怕医院里充满消毒水的空气,她不要啊!
罗凡刚的步伐停顿下来,那双深邃的眼睛凝着她汪汪的杏眼,似乎看懂她的忧虑和恐惧,俊薄的唇似有若无地勾了勾,片刻才出声。
“不去医院可以,但你的脚还是要处理一下。你家里有医药箱吗?我送你回去,帮你看看伤口。”
她咬咬唇,小脑袋瓜晃了晃,红着脸轻嚅:“我家没有医药箱啦。谢谢你,我、我自己回去就好,在住家附近的便利超商买简便的医疗包就可以的,今晚真的很谢谢你,下次你来烘焙坊,我……我请你喝咖啡……”
罗凡刚挑挑浓眉,瞳中闪着奇异的光辉。
他没理会她的话,直接替她作决定。
“我住的地方有医药箱。我想,你可以跟我回去。”
“啊?”杏眼又瞪。
“很晚了,走吧。”
他平淡地丢下一句,袁嘉乐红唇微张,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人已被他强势带走,不容拒绝。
男人的住所离她的小公寓竟然才隔一条街。
只不过,她住的地方是老旧社区,而他将近五十坪的豪华公寓则是两年前才落成的高级大楼。
“先生,谢谢你……我,我……你电话借我一下,我可以请朋友过来接我,很晚了,我不打扰你休息。”她膝盖的小伤被仔细处理过,男人为她细心地消毒、擦药,最后还贴了两片透气的OK绷。袁嘉乐脸蛋如熟透西红柿般红扑扑,想要缩回脚,他却不太愿意放开的样子。
“我姓罗。罗凡刚。平凡的凡,刚柔并济的刚。你可以直接喊我名字。”他薄薄好看的唇掀动着,尽管表情深沉,声音却像大提琴的琴音那般动人心弦。
袁嘉乐一愣,有些傻呼呼的,直到瞥见他似有若无地勾动嘴角,才意识到他似乎在笑话她。
“罗先生你好,我、我姓袁,我叫嘉乐,嘉义的嘉,快乐的乐。我老家在嘉义,所以爸妈帮我取这个名字,我还有个妹妹,叫作嘉音,我我我……”老天真……有完没完啊!她究竟在干什么?
这下子,罗凡刚薄唇上扬的弧度更明显了。
袁嘉乐在心中叹气,小声说:“罗先生,可不可以请你放开……我的脚?”
他目光烁了烁。“我不喜欢你称呼我‘罗先生’。”
“啊?”她眼眸眨动,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
“你可以喊我‘凡刚’或‘阿刚’,像朋友那样。”
朋友吗?唔,也是啦,这个男人除了是她店里的老顾客外,今晚还帮了她一个大忙,应该算得上朋友了,对于他小小的要求,她不会这么不通人情的。
袁嘉乐深吸了口气,试着微笑,带着几分腼腆唤着:“罗凡……嗯,凡刚。”这会儿,可以如她所愿,放开她的脚了吧?
然而,一切来得太快,快得让人措手不及啊!
袁嘉乐还搞不清楚发生何事,男人已倾近,两片唇蓦然贴住她的。
热麻的怪异滋味在柔软唇瓣上漫开,陌生却清冽的气息钻进她鼻子里,她忘记自己是否在呼吸,只觉得他强势地想占领她所有知觉。
“唔……不……唔唔……”
神智冲回脑中,袁嘉乐惊恐地瞠大眼眸,才张开唇要拒绝,他的舌却趁机喂进她小嘴里,一只手甚至还巧妙地扣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咬合。
她的抗议变成模糊的低语,因为唇舌全部沦陷。
她试着要躲避,身躯不由得往旁边避开,他强健的胸膛随即欺压过来,结果娇小的她倒在沙发上,而男人就压在她上头,轻松将她困住。
不不不——这是不对的,不应该这样啊!
她怎么可以随随便便任他亲吻?!
“不要……唔唔……”放开我!袁嘉乐挥动着双手挣扎起来。被压住的身子不断扭摆,两只玉腿也胡乱踢着。
罗凡刚缓缓结束这个吻。
他由着她乱挥粉拳槌打,那些打在他背上和宽肩的拳头根本震撼不了什么。
他并没有立即起身,仍压制着底下温暖的女性胴体,散落几缕发丝的性感宽额抵着她秀气的额头,温热气息拂在她发烫的脸蛋上。
他没有闭起眼睛,一双黑得发亮的深瞳近得不能再近地和她冒火的美眸对住,像是要看进她灵魂深处。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随便吻我?!”又气又惊,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袁嘉乐口气好凶。
“我想吻你,想很久了。”他低沉好听的声音仿佛夹着叹息,就像一场好梦终于成真,心中激动万分似的。
男人的回答让袁嘉乐心房震了震,微起雾气的眼睛不禁睁得好圆。
此时,扣住她下巴的手指松开了,罗凡刚以粗糙的指腹眷恋地滑过她柔嫩的脸颊,爱极了那样的感觉一般,边来回抚摸着,他竟低低吐出呻吟。
袁嘉乐脸蛋红得不得了,头顶简直快冒白烟了,身躯在他的抚触下发抖,心脏跳得好快,快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是绅士……原来你、你你……”她向来有好教养,学不来那些骂人的难听话,只是觉得难过又委屈,没想到眼前被视为“骑士”的男人会突然来个大变身,完全超脱她的想象。
“你们男人很可恶,为什么都要欺负人?呜呜呜……”
像受到不小的惊吓,她突然泪如泉涌,哭得好可怜,红潮满布的小脸一下子全浸湿了,那神态我见犹怜,再如何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心软。
“嘘……别哭……”罗凡刚脸色微变。
他终于起身坐起,把哭得像个小娃娃的人儿抱在大腿上,一手轻拍她的背,另一手则抓来整盒面纸供她挥霍。
对袁嘉乐而言,今天真的够她受了,先是在烘焙坊努力工作一整天,拖着疲惫身躯半夜返家,途中却遭抢匪袭击,惊魂未定又遭受“狼吻”,再怎么坚强的个性也很难再撑下去。
但是,此时的她被一个温暖的胸膛所环抱,男人低柔的声音在耳边说着安慰的话,袁嘉乐觉得自己仿佛回到小女孩的时候,受了委屈可以恣意撒娇、耍赖。不需要再坚强,想哭就痛快地哭,有人会密密抱住她。
哭吧……哭吧……痛快哭吧……她不晓得哭了多久,只知道为她擦拭泪水的大手好暖、好轻柔,温柔得让她心脏感到疼痛。
抱住她的男人为什么要这么温柔?
他为什么要对她好?
不懂,不懂啊……抬起眼睫,她好近地望进他黑幽幽的眼底,那双男性的眼睛里流露着明显的关怀和忧虑……他是在担心她吗?
可是……为什么啊?
袁嘉乐像被男人那充满魔力的眼给迷惑了,四目相接,谁也不想移开视线。
他的手指再次抚上她的脸颊,跟着又缓缓画过她的唇瓣,然后沿着下巴往下移动,粗糙的指爱恋着她细致的锁骨,莫名其妙的,她胸晡竟感到一阵胀痛,乳尖可耻地挺翘起来,下腹部泛起诡异的热流,她忍不住战傈。
“我不是要欺负你,我只是想爱你。”罗凡刚沉静地说,表情好认真。
“你你……我们根本不了解对方,你只是烘焙坊里的常客……”袁嘉乐头晕目眩,觉得自己真是病了,明知道他在骗她。却被他此时的神情所感动,一颗心狂颤不已,撞得她肋骨都感到疼痛。
怎么可能?他怎会爱她?
罗凡刚也不急着辩驳,只是缓慢又说:“我知道你许多事。我了解你。你是‘巧乐烘焙坊’的老板。今年二十七岁,老家在嘉义,爸爸妈妈现在也都还住在嘉义,你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你喜欢狗、喜欢猫、喜欢所有小动物,你也喜欢小孩,擅长和老人家聊天、逗他们开心。”[熱m書&吧p獨@家*制#作]嗄?!袁嘉乐瞠目结舌,双颊红通通,傻呼呼的模样再次展现。
罗凡刚微微勾唇,被她模样逗笑似的。“我还知道你现在没有交往的对象,虽然有几位男士试图追求你,但你似乎跟他们都不太来电,我也想追求你。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