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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肚子饿了吗?」他关切道。「妳没吃晚饭,需要叫服务生送消夜吗?」
「我的确很饿。」她坦承。「饿得好想──」
「妳想吃什么?」他挑高眉。
「我想吃掉你。」她害羞又充满女人的性感韵味。「我想补偿你,我实在不应该在浴缸里睡着……」
他闷笑。「我不相信妳吃得了我,我的身体几乎大妳一倍呢!妳吃得完吗?」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她翘着唇。「就在这椅了上喔!」
「当然好,我任妳宰割。」他应允。
她迅速调整自己的姿势,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她感觉他的坚硬正抵着她。「你的反应很迅速呢!」
「因为对方是妳。」他老实道,双眸中的饥渴清晰展露。
她缓缓解开他衬衫的钮釦,像雨点般的热吻洒满他的胸膛,并以舌头撩弄,最后她的唇又回到他的厚唇,品嚐他口中的芳甜。
他的舌硕与她交缠,他的牙齿轻咬、逗弄,啄她已被他咬得肿胀的双唇,他温暖的手抚过她的后背,并更用力将她的臀部贴向他的下体。
他显得烦躁,动作充满了需求,他的手覆住她的乳峰,指尖轻触那粉色的蓓蕾。
「夜蝶──」
她抓住他的手。「你不能要求我,一切由我主导──」说着,她滑下他的身子跪在地上,双峰拱向他的大腿间。
仇尘刚感到一股全新的痛楚。
当她低下头释放他傲然的挺立,他疯狂叫吼出来。
一阵狂野无法解释的甜美窜过他全身,他陷入意乱情迷中,完全地降服于她。
「我做得好吗?」她抬起头,傻气地问道。
「很棒。」他讚赏。
他将她抱到他的大腿上,她惊呼:「你好热!」他灼热的男性气息燃烧着她的末梢神经,她兴奋地咬紧下唇。
「为妳而生的。」他滑进了她温暖的双腿间。
这曼妙的滋味令人陶醉,令人渴望,令人销魂蚀骨……
※※※
当他们起床时,已是隔天的黄昏了。
仇尘刚还真担心夜蝶会让他的股票事业,因疏于管理而毁于一旦。虽然如此,但他心中仍是感激上天安排她在他身边。
他们真的都饿扁了,所以决定去饱餐一顿,仇尘刚提议要带她到饭店的餐厅用晚餐。「我顺便带妳参观这家有名的饭店──」
「你──要带我离开这房间?」她不相信。
「是的。」他歉然道。「这些日子都没让妳出门,对妳的身子不好,我应该要多带妳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
「好棒喔!」她高兴得立即跳下床,火速冲到换衣间换衣服。
她还是个小孩子呢!仇尘刚抿据嘴笑道:「早知道用这法子能让妳早点下床,我几天前就该用了。」
「你怎么这样说?昨夜是你捉着我不放,半夜三更还把我摇醒──你讲话要凭良心啊!」她衣衫不整地冲出来,决定要讨回一个「公道」。
「好!我错了!对不起!」他行个童子军礼。「这样可以了吗?我的小情妇?」
曾几何时,他也变幽默了。
「你──」她见他一脸真诚,蓦地双眼濡湿,她急急别过脸,不肯让他瞧见她想哭的丑态。
「夜蝶!怎么了?」
「不!没有事……」她哽咽道。
仇尘刚由背后一把抱住她。「我惹妳不开心吗?」
「不……我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情人,而你待我竟像是对爱人般用心,我很感动──」
「傻瓜!」他骂她。「我……」
他又能说什么?
他只能用力搂住她,亲吻她如丝的长发,未来之事,谁也无法预料,重要的是珍惜现在。
「我的小情妇,我好爱妳的身体──」他拉开她衣服上只拉到一半的拉鍊,他的唇在她的双峰间流连……
「尘刚……」
※※※
当他们出现在饭店的餐厅时,已夜临大地,而二人也是饥肠辘辘。
夜蝶选择一件粉红色的洋装,使她看起来更娇柔、清纯,像是恋爱中含苞待放的女孩,而仇尘刚还是一样老练、深沈、成熟、世故,完全一副成功商业巨子的模样。
他们静静享用佳肴,仇尘刚一改沈默,兴冲冲地陈述在中东时的许多精彩趣事。
「大多数的中东人,虽然西装笔挺,但是都用手抓食物,而且一定要用右手,不能用左手,因为他们如厕后,都是用左手清洗。」
「他们没有卫生纸?」夜蝶瞪大眼睛问道。
「是的,他们用手,不用卫生纸。」
「好脏喔!」夜蝶惊叫。
「瞧妳!」仇尘刚哈哈大笑。「妳一定没办法在落后地方生存。」
「我才不会到那种沙漠中的国家。」她努着嘴道。
「不能说大话喔!」仇尘刚指着她道。「人一生的际遇是很难说的!」
「才怪!」她对他扮个鬼脸。
她逗得仇尘刚捧腹大笑,让饭店的员工喷喷称奇,「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葛烈?」一个女人朝他们走来。「你是葛烈,你真的是葛烈?」她的声音充满喜悦!
这个声音──性感、沙哑、诱人,当初,他就是躺在她的怀中,听她轻唤他的名字……
她是──席谷雪?
仇尘刚霍地回首,震惊地起身,站在他眼前的,真的竟是他日夜思念的爱人。
「谷雪──」他瞪大了眼,简直无法置信。
这是梦吗?
他朝朝暮暮盼了她十四年,如今竟真的碰面了。老天爷!是您在可怜我吗?仇尘刚激动得不能自已。
「真的是你!」席谷雪双眼濡湿。「我……以为……你已死了,想不到……」她伸出颤抖的双手碰触他的面颊。「你变了!与以前有天壤之别;不过,我还是能认出你来!」
「我相信。」仇尘刚一语双关道。「在这世上,应该唯有妳能认出来,我就是葛烈!」他悸动不已。
他们沈溺在自己的世界中,而夜蝶只觉得眼前一片闇黑,原本拥有的一点光明消失殆尽。
她是谁?那个老女人是谁?
在夜蝶看来,席谷雪确实是很老了,她应该有四十多岁吧!不过,她却仍然娇娆美豔、风韵犹存,是十足「女人四十一朵花」的类型。她依然风骚,依然倾国倾城,可以迷倒男人。而且,肯定是有钱人家的少奶奶。
「你过得好吗?」席谷雪关心地问道。
「妳呢?」仇尘刚更是仔细地看着席谷雪。「妳的丈夫──还对妳使用暴力吗?」他关心道。
「他……」席谷雪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生了病现在半身不遂,这些年,我过得很好。」
「真的。」仇尘刚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我们得好好聚一聚,这些年,我好想你──」席谷雪深情地握住他的手。
「当然。」仇尘刚应允。「今夜,我去找妳。」
席谷雪留下她的房间号码,撇过头这才见到夜蝶,她震惊于夜蝶独一无二的美。
「葛烈,她是──」口气已是醋意冲天,容颜上佈满敌意。
「我的女儿。」仇尘刚「如此」说。
「你的女儿?」谷雪大呼。「你结婚了?」
「是的。」他扯着谎。「女儿的母亲很早就死了。」
「是吗?」谷雪这才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头,回首对葛烈的「女儿」微笑。「我等你!」她抛下这句话,才离去。
夜蝶握在桌底下的拳头已经泛白,她咬住下唇,命令自己佯装无动于衷。
仇尘刚的一颗心早已完全系在席谷雪身上,他回首对夜蝶淡淡道:「我们回房吧!」
「我还没吃饱──」
「那妳一个人吃好了。」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夜蝶顿时觉得心痛如绞,她强迫自己不准哭出来。
他真的不在乎她,在他的心中,她没有任何一点分量!她──什么都不是。
她默默地尾随在他的后侧。
※※※
回到套房,仇尘刚一语不发地走进浴室,洗了个舒服的澡。当他西装笔挺、英姿焕发地走向大门时,讶异地发现夜蝶竟坐在大门口前──
「请妳让开,我要出门──」他一脸迫不及待。
「我──」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言语却尽是嘲讽。「我怎么不晓得,你喜欢老女人?」
「住口!我不准妳批评谷雪,她在我的心目中,永远都是我的最爱──」仇尘刚责备道。
「谷雪?最爱?」夜蝶的心已被划出一道血口。「算了吧!依我看你根本不懂得爱人,也不会爱人──」
「妳只是我的情妇,凭什么干涉我?如果妳不开心,可以马上离开!」仇尘刚愠怒道。「我不喜欢无理取闹的情妇,如果妳不想让我讨厌妳,最好让开!」
夜蝶的心,已血流成河。「她是不是你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