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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对不起
早晨，我走在上学去的路上，嘴里嘟哝着：星期一的早晨我上学去，因为害怕迟到我非常急，百般焦急之间我憋出一个屁，因为浓度过高弥漫几十里。这时候的学校很有朝气，校长站门口面容笑嘻嘻，闻到臭气后，屏住呼吸，回到办公室里带上面具。化学教授开会讨论问题，闻到我的屁后全体起立，说是物质特异，充满氨气，需要彻彻底底，研究我的屁……
不知不觉中，谭霞已在我的旁边。
“谭霞……”
“走开啊……我母亲就在我后面不到十五公尺的地方跟踪我。”
“对不起，我马上离开！”
我想被人发现的“跟踪”实在太没水准了吧！不过为了不节外生枝，我以最快的速度往前跑去，在我超过谭霞的一刹那，看见谭霞的左脸有“五指山”。这一瞬间里，我想了很多，比如是否要安慰她，是否要揉揉她的脸，或者是否要吻她以证明我依然爱她。而最后因为我胡思乱想，撞到电线杆上，谭霞走到我身边，轻轻的说：
“没事吧！”说完就走了。
有她那句话，我已经足够了。我刚起来，面前站着的就是谭母。
“阿姨……好！”
啪！我的左脸上也印上了“五指山”。我揉着我的脸向学校走去。嘴里继续往下嘟哝：政教处里的主任非常严厉，说是因为放屁要把大过记。生物教授前去为我求情，说是长久不通气会对身体不利。语文教授前去为我评理，说是屁乃龌龊之气，没有不放的道理。主任却说：如果他在厕所放，我就会满意！噢！原来放屁也要讲究时机和地理，这节学校里的生活课非常有意义，将会永远刻在脑海里。啵……GIVEYOUAKISSANDSAYILOVEYOU，MYHONEY！
我信步走去广播室，和往常一样，把我的音乐作品交给里面的老师。这为老师很器重我的，所以我的每首歌都会播放。
……
中午，我去找谭霞，约她在操场上一举旧情。这个场面是非常动人的。
“毛颖……我……对不起……”她背对着我轻轻的说。
“什么？不会……你的意思是……”
“是的……我们……”她哽咽了。
“分手？你说我们这样分手？不……不……”我跑到她面前，抬起她的头，“看着我……看着我，说你在跟我开玩笑，快……”
“不是的，是真的，我就要转校了，母亲说我在这个学校读不好了！”她流下了泪。
“为什么？为什么……哎呀……”这时候一个球踢到了我的脑袋。
“对不起……对不起……”那家伙捡起就溜了。
在被足球打搅之后，我们陷入了持久战阶段，我军与敌军进入白热化状态，汹涌的感情原子弹即将爆发。
四目凝视，身体丝毫不动。在她的眼角出还挂着一滴泪水，而我的嘴角处粘着一粒椒盐排骨上的白芝麻。她缓缓地低下头，轻轻地抹去了泪水，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擤掉了鼻涕；我也在这个时候技巧纯熟地用舌头舔掉准备留着下午当点心的芝麻，享受芝麻的浓香之后咽了下去。
风吹过，秋天的落叶从身边擦过，我感觉到无比凄凉，这时候，广播里播了我的那首RAP。激烈的节奏，隐藏着我款款柔情。惟有谭霞中人能听出我的心声。
谭霞再一次流泪，再一次抹泪，再一次擤了她的玉鼻后，说：“不用再继续了，我们就此结束吧！”说完，她与我擦肩而过。
我悲痛欲绝，想与她拥抱。我转身向她跑去，嘴里大喊：“谭霞……我爱你。”
我的奔跑声和喊叫声惊动了在操场上停歇的麻雀。成千上万之麻雀起飞。我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多麻雀。
我拉住了谭霞，抱住了他，说：“我喜欢你脸上隐隐约约几乎看不见的雀斑。”
“我也已经习惯看你脸上因为青春痘的疤而产生的麻子。”
我这才醒悟过来，为何麻雀会出现在我们的周围。我们深深的拥抱。秋风席卷了落叶，在我们的身旁旋舞，麻雀也在我们的上空跳起它们祝福的舞蹈。
接吻，就在这千年难遇的自然景观底下，四唇紧贴，蜜舌缭绕。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爱，她也会体会到我对她的迷恋。这个教室楼突然喧哗，是因为听我那首歌而暴动，隐约听见有人说：“毛颖是谁？编的什么东西？别给我看见，看见一次打一次！”
“毛颖，对不起……我不能欺骗自己的良心说我不爱你，可是我必定会离开这个地方，这个美丽过，伤感过的地方。我不想让你忘记我，但是，如果那样你快乐的话，还是希望你忘记我，因为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谭霞，对不起了，即便我死在思念之中，伤心于你的离开，我也不会忘记你，因为你是我的永远，所以我永远记的你，还有你的妈妈。”
“任何人都不会让人永远记住的，不必强求自己，留给自己这特有的自私寻找你的幸福，我在角落里即便会落泪，但也会高兴。”
“不，毛主席就被中国人永远记住，毛主席最亲，我不敢说你比毛主席最亲，至少跟我妈妈一样亲，我不会不要我妈妈，同样，我也不会不要你，你和我妈妈享受平等待遇。至少我们结婚后五十年不变。”
“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我想……我的那个水晶苹果会给你留念的。”
“我会永远保存，我不在乎你会就这样离开，我会让你在这短暂的时刻得到最多的我。如果只剩下一小时，我愿意抱着你度过这温暖的六十分钟；如果只剩下五分钟，我会吻你，给你温柔的三百秒；如果只剩下一分钟，我想我会说六十遍‘我爱你’，让你在这六十秒中深刻的记下——我爱你。”
再一次的相拥。在操场的中央，就我们两人矗立在那里，差不多就变成活化石了。安静的，平息的，就这样天黑了。我拿出那个水晶苹果，轻轻地吻了一下，又紧紧的抱住了谭霞。她也一样……
12。爸，我回来了
突然眼前出现一个可怕的人，那就是谭母，手里拿着鸡毛掸子，向我的臀部抽去。一阵一阵的疼。
“臭小子，还不起床，不想读书了？抱着个枕头天天想媳妇儿，做白日梦，出门又打架，上课就睡觉，我白养你这个儿子了！”
我睁开眼睛，发现父亲正用鸡毛掸子抽我。
我的美梦被父亲惊醒，有点恼火大声吼到：“爸……”
“干什么啊？这么大声！是不是想打架啊？”
“我回来了！”
“魂总算回来了。”
我跑去卫生间梳洗，发现手里竟然有一个水晶苹果的挂件。还有内裤上有一滩已干的精液。这是梦还是……
我跑去学校，因为怕迟到。当然并没有憋出屁而受大过处分。
在校门口我邂逅了一位女子，竟然就是梦中的谭霞，为何在人潮人海中又让我遇见你呢？她就是那样迷人那样美丽。我很想叫住她。但怕昨晚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梦而已。
在转了弯以后，我还是深呼吸，叫了一声：“谭霞……”
她真的回头了。她身边还有个女生，就是梦中那个给我使眼色的那个。梦？
“你是谁？我们……认识？”
“不知道，好象认识，我叫毛颖。”
“呵呵！好象听过……”她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露出了两个酒窝。她转过身，继续走，跟她身边的女孩说：“告诉你一个怪事情，我昨晚做了个性梦，竟然和一个男孩子作爱，奇怪不奇怪？”
“那男孩是谁啊？是不是一个大帅哥？”
“不知道，好象……好象就是刚才那个叫毛颖的。”
“啊？”那女孩叫了一声。
我的心也叫了一声。我一直在后面走。
“再告诉你一件奇怪的事情，我的昨晚一直带着的水晶苹果，今天早上不见了。”
我的心又叫了一声：MYGOD！
回到了教室，写了纸条，约谭霞中午在操场上见。
13。娘子
中午，我照了镜子检查嘴角是否留有残留物后，走去了操场。不一会儿她来了。
“谭霞，我有事情想说。”
“什么事情，你说吧……你是毛颖对吧！”
“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你了。我一直希望生命中有像这样的女孩子的陪伴，我希望在劳累的工作后，回到家看见的是你，希望闭眼前看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当醒来之后，看见的第一个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