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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
一大清早,我来到校门口,跟门口商店老板商量,借张桌子,和一把椅子,老板见我当初老光顾他们小店,送了不少钱给他们,他也就答应了。
我就这样开始营业。我从兜里拿出一副墨镜,电视里算命的都这样。我又从包里拿出张纸,用笔在上面画了个手掌,我画的不象,纳闷以前看的那些算命的怎么画得那么好呢?算了,第一天,没有经验。我又在上面画了八卦,再在手掌上写上天干和地支。此时想到,缺了点什么!起笔就写上一副对联,上联:“收人钱财。”下联:“替人消灾。”横批是:“童叟无欺。”
时间快到了,学生们慢慢开始多了,我嘴里开始吆喝:“算命了,算命了!走一走,瞧一瞧啦!科学算命啊!不准不要钱啊!看看不要钱啊!算完了再给钱啊!一条龙服务啊!”
没人理我,我于是开始拉客,“老师,您印堂发黑,肯定有病,让在下为老师您算一挂吧!”
“瞧你那脸,我黑还是你黑啊?我看你才有病呢!”一脸气愤的走了。
“不算就不算嘛!干嘛骂人嘛!我黑也是我妈给的!哎……这位同学,看你脸泛红光必有喜事降临,来来来,让在下给你算一挂!”
“你白痴啊你!你没看出来啊!这是手印,我爸昨晚上抽我的!还喜事呢!”
“不要紧,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昨天没被你爸打死就是喜事啊!”
“滚远点!”说完就气呼呼没给好脸色地走了。
唉!市场经济竞争激烈,想随随便便混碗粥喝也很难啊!这人也真是,说他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干脆,姜太公掉鱼愿者上钩。
“毛颖啊!好久不见啦!”
我抬头一看,欣喜地说到:“张老师啊!你好你好!要不要算一挂啊?”
“不当作家啦?怎么算起命来了?”
“老师你不知道,现在当作家,没路子怎么行?竞争这么激烈,稿费又那么紧张,养不活我,我现在才知道曹雪芹为什么会饿死了!老师啊,我还没开胡呢!我免费给你算一挂吧!”
“呵呵!不不!你不行,天干地支和八卦都有了,缺五行,连这个都会漏掉,你最多就是个小骗子,呵呵!我走了。”
我马上把五行添上,免得给内行看出来。低着头写上了“金木水火土”。心里暗自琢磨:这“风雨雷电”要不要加呢?干脆也加上。
突然听见:“喂!你是哪里的?”
我抬头一看,大盖帽,帽子上还有国徽,不好!是警察!
“警察叔叔好!我是这里的居民!”
他拍拍我的旗帜,说:“呵呵!算命啊!还‘神算子’,替你自己算一挂看看!”
我掐指一算,“天地否挂”,完了,九死一生啊!仔细算算,啊!我竟然有牢狱之灾,而且是免不了皮肉之苦,不过“天地否挂”最后是“否极泰来”。但一定要熬到最后。
我心里安慰自己:哎呦!我只是个江湖骗子,业余算命先生,算得不会那么准的,我一定没事,在说了,我是当地人,警察最多教育教育我也就算了,对付外地人才大刑伺候呢!
“跟我走一趟!”
“警察爷爷,我这是小本经营,算了吧!你看,我还没开张呢!我这就走!放了我吧!”
“小本经营?”
“哦不!是无本经营,警察爷爷,您就当我个屁把我放了吧!放了您老人家也舒服了,小的我也自由了,不放大家憋着,不好受,您说是不是?再说路途遥远,怕把老人家您给累着,坐会歇息歇息。”
“别跟我来这套!警署就在对面,没什么累不累的。走!”
这警察卖力起来比牛还大,我撅着屁股不肯走,他用手一提,我像只小鸡子似的被拎进警署。
进了警署,他坐下,我也跟着坐下,他说:“谁让你坐的?”
“对!爷爷不让坐,怎么能坐呢?”
“干过几次了?”
“青天大老爷啊!小的我今天刚刚到贵宝地,就想混碗粥喝。还没得分文不就给老爷您给带来了吗?”
“别跟我来这套!你老实……所长好!”
我回头一看,哦!那警察肩上要比我面前的这位复杂!原来是所长。
那所长开口了:“小丘啊,什么事啊?”
“这小子摆摊算命,嘴还挺硬!”
“硬?硬就用电棍激,看他还硬不硬?”说完他就走了!
“毛仙人,你说还是不说啊?”
“哎呦,怎么能让老爷您叫我仙人呢!这不是见外了不是?要不要帮你也算一挂,不要钱!为父母官算命要钱的话,我还是不是人啦?”
啪的一声,我的左脸麻了。
“你还搞不清楚状况是不是?”
“我真没干过,今天第一次!”
又啪一声,我的右脸也麻了!我也死心了,你打吧,反正麻了。
“我真没干过,不信,我给你算算?”
他把我一脚踹到角落里,从身后掏东西。我以为是枪,我想这警察随便就用枪吓唬人,还让不让人活了?谁知掏出根小短棒,倒是挺粗。心里倒也安些心,如果用枪,我马上歇菜。一根小棒子的鞭打我还挺得住。
“轻点,小心把您累着!轻点,轻点!”
一下,只觉得全身都麻了!那棒子不是普通棒子,会冒蓝火!是电棍!再轻也没有用了。
“你说不说?”
“我真的是第一次!”
“你还不老实!”
然后又是一阵麻,后来我就不知道了,等我有知觉我浑身都是水,眼睛刚睁开,又是一盆水浇了过来。
“老实交代!”
“大概五六次吧!”
什么叫屈打成招?就是这样。
“那好,骗了多少钱?”
“一分没骗到。”
“什么?”
他就拳脚伺候我,我大喊:“别打了,别打了!大概有五六块钱吧!”
“什么?”
他刚抬手,我就喊:“五六千块钱。”
“好!起来吧!”
“拉我一把!”
“还要打是不是?”
我只能自己爬起来,他扔给我一张纸,说:“看看,有什么出入,提出来,如果没有,就签字。”
我看了一下,什么“出入”,根本就是互诹!不过只能签啊!
“打电话叫你监护人来。”
我给我妈打了电话,我妈来了,警察说,如果不要我拘留就交保释金5000块,没有就马上送我走。
我家哪有那么多钱!有,我还到外面算命?在家写作赚点卖文钱也好,谁会出来日晒雨淋呢?我妈只能去借,可是世态炎凉,没个肯借的。有的还说:“借给你,你拿什么还?”
我妈没办法,只能去求警察,警察说这是制度,有钱就放人,没钱就抓人。我妈跪下了,他们还是不妥协,拉我去按手印。我就这么进了拘留所,要拘留15天。
我被专车送往拘留所,进了牢里。跟我同住一室的有三个大人,胡子拉杂的,看样子也住了一段时间了。处于礼貌,我向大家打招呼:“各位过得可好啊?伙食还算可以吧?初来乍道,多多关照!”
我看见墙边有几个小凳子,我去拿,其中一个胡子长得最茂密的家伙说:“谁准你拿的?”
“嘿嘿!反正你们有了,我想也别闲着它,坐会儿歇息歇息!”
“滚一边去,这哪有你坐的地方?给我蹲着!不许站着!”他很哼地说道。
旁边一个瘦瘦的人说:“这个是这里的大哥,你叫它大哥就行了!听话,不会给你吃亏的!”
“各位大哥,老蹲着也不解决问题你说吧!”
我刚开口,那老大就站起来给我一巴掌,我吓得利马蹲下,看他那气势,我就腿软了。
“你小子不识抬举,唱国歌!”
“国歌?不好听,唱《地道战》吧!有气势!”
大哥又给我一脚丫子,说:“国歌不会唱吗?你再怎么杂种,你也不能忘记党和国家,不是吗?唱!”
这痞子还记得党和国家啊?在牢里都这么无法无天!
因为觉得打不过他,也只能唱:“起来……”
他又赏了我脚,说:“你还想起来?”
哇!存心拿我开心啊?我为了不被再打我只好问:“那怎么唱啊?那唱蹲下……行吗?”
“你会不会唱?是这么唱的吗?倒着唱!”
我从来没接受过这么过分的要求,不过我还是唱了。“进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