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或许喜剧片里常常会出现这种情景,但是他们最后还是看见女主人公了,因为女主人公是在男主人公背后出现的。我也在幻想,所以回头看看,还是卖盒饭的。
我很失望,因为狗日的现实一点也不浪漫,不象电影里那样,有情人终成眷属。狗日的现实就是没有浪漫的幻想,如果它有,那么中国队这次冲进世界杯应该夺冠。
我沿着月台走,突然一个女的对我说:“要盒饭吗?”
唉!这就是现实,千万别笑我。
唉……外面的雨啊淅沥淅沥地下个不停,我的故事《狗日的现实——常德站》写完了!会不会有《上海站》呢?有!会有的!
狗日的现实——上海站
狗日的现实——上海站
当我写这篇稿子的时候,上海的雨已经停了,是刚刚停。我人虽然已经在上海,而我写的东西仍然要从常德开始写。
五月六日,我在常德火车站把汀送走了。当时并没有什么感觉,因为我给自己的信念是:我比以前坚强了,我不会如何如何的。告别那些卖盒饭的人,我回到了常德师院。
窦志看见我问我:“走了?”
“是的。”
“没事吧!”
“没事。”
我笑笑,我觉得我那个笑容是非常自然的,但是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认为的。
五月七日的早上,我躺在床上,窦志已经起床,其实我已经醒了,但是我不想起床,只想躺着。因为我知道,即便我起床了,也见不到汀。
卞亮跑进寝室,掀开我的被子大喊:“毛毛,起床了!吃饭了。”
“我想汀。”
我只说了这么一句,其他我什么都没说,我盖上被子,继续我的那什么都不干也不睡眠的睡觉。
“算了,让他再睡一会儿吧!”
中午到了吧!
卞亮又跑进来,再一次掀开我的被子大喊:“毛毛,起床了!吃午饭了!”
“我想汀。”
我仍然只说这一句。不过我睁开了眼睛,侧卧着,我没有把被子盖好,眼睛直挺挺的看着前方。
卞亮看着我说:“起床吧,吃饭了……哎……你别这样啊!你别哭啊!”
我流泪了,我的泪水证明我仍然是以前那样,会哭的。哭是一种宣泄吧,一般宣泄都是很爽的。就像尿尿一样,憋着总是不好受的。
卞亮跑了出去大声说:“窦志,章杰,毛毛他哭了。”
窦志进来问我:“没事吧!”
“没事,呵呵!”我尴尬地笑了笑,接着说,“女朋友走了,我流几滴泪意思意思。”
“别这么说,我要是你,早就忍受不住了。因为这太短了。”
我的泪再一次流下来,而且我止不住。就算做长江截流工程的工程师来为我策划截流也没有用。
我哭着说:“我哭,是不是不像男人呢?”
“不不!哪里的话!”
……
我梳洗完毕后,去吃了午饭。以后的日子过的实在无聊。整天趴在窗台上看大学生打篮球,然后我说:“球不是这么打的。”
窦志应我道:“你说什么?”
“我是说,球并不是这么打的。”
“那是怎么打的?”
“很简单,腰马合一!”
“何为腰马合一?”
……
那时侯,可能是够的发情期吧,走在去吃饭的路上,经常可以看见那里的够当街交配。
有一次我就问:“那两条是什么东东?”
窦志回答:“两条狗啊!”
“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在作爱啊!”
“为什么人作爱总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而狗当街就作爱了呢?”
“这就是狗的区别。”
第二次,我问:“那是什么东东?”
“两条狗啊!”
“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在作爱啊!”
“那条公狗有没有经受过性教育啊?”
“估计没有!”
“那条公狗有没有看过A片呢?”
“估计也没有。”
“那它既然没有受过这方面教育,又没有看过A片,它怎么也会作爱呢?为什么有好多男生喜欢看A片,借口就是要增长经验呢?”
“这……这大概就是人和狗的区别吧!”
“你的意思,人作爱要交,狗作爱不用教,所以狗是不是比人聪明呢?”
“我说兄弟,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
“不是啊!你说说这条公狗多聪明啊!”
“聪明什么啊?作爱是一种本能!教不教的,都会!”
“那好,那为什么要看A片呢?”
“……”
我因为无聊,总会提一些奇怪的问题,特别是关于狗的问题。比如母狗作爱的时候不会呻吟之类的问题。唉!那时的我,可能已经疯了。
可有一天晚上,我突然想到,当我回家的时候要把汀一起带回去。于是我就上网。然而狗日的现实是不会让我轻易的在网上遇到汀的。我只能留言。最后,汀也答应我二十号左右来常德和我一起回上海。我只能等啊等啊!
我为了说服母亲,也打了电话回去。母亲还算好说话,也答应我先回家再说。我想既然回家了,她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了。
十八号,我收到上海的消息,说我20号要回到学校填毕业表格。我实在赶不回去,我只能往后拖,而拖又能拖多少呢?我22号就要毕业考试。当然,那只是一种形式,因为我早就离开学校了。但为了毕业证书,我还得回去摆个样子。
汀19号的火车,最快晚上就能到常德了。我一直等,一直到九点,她还是没有到。我开始失望了。
到了11点,窦志要去网吧通宵,其实也是为了,把床让给我和汀。他走之前说:“我有一种预感!汀就在门口。”说完他就走了。
我就躺在床上,发呆,面无表情的。不过多久,窦志又回来了。
“喂!兄弟,你现在应该笑一笑!”
“为什么?”
“她来了!”
“别跟我开玩笑!这玩笑我觉得不好笑。”
“她真的来了,我篇你干嘛?”
“她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她不好意思进来!”
“你胡说!别跟我闹了!”
“她就在楼梯口,不信你去看看!”
“你可别耍我!”
“干嘛耍你啊?”
我将信将疑地走到楼梯口,嘴里还嘟哝着:“怎么会来嘛!在哪啊?”黑漆漆的我看不见,只听见汀的笑声。我一下子高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你……干嘛站在这里啊!”
“哈哈……真好玩!窦志让我站在这里的。”
窦志也在里面笑。没想到,我的谨慎也能被他耍。唉!
她与我一同进了房间,窦志却出去了,临走前还扔了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吧!”
窦志走出门,我把门就关上了,然后我就抱住了汀。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内心的感受,只能用这肢体语言了。
听说过小别胜新婚这句话吧!确实啊!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窦志在楼下叫:“兄弟……毛颖……”
那时我和汀早醒了,我趴在窗台上,对他说:“你干嘛呢?上来啊?”
他撑着伞,有些狼狈而且很疲倦的说:“我的兄弟啊……你们完了没有?我在常德师院里已经逛了十二圈了!如果你们没完,那么我再去逛几圈。”
“你上来吧!”
他上来不久,其他人也来了。他们要为我们饯行呢!
汀拿出一包清嘴含片给大家吃,自从我的那两盒吃光,汀也走了之后,我们这里的人就没再吃过清嘴含片,大家都说,好久没吃清嘴了。
我说:“我好久没亲嘴!”
汀没停出来,说:“是啊!因为我不在了嘛!”
我大笑起来,其他人也大笑起来!窦志笑着说:“对!你不再了,毛弟他就没人亲嘴了!”
这时候她才醒过来,打了一下,说:“你好坏啊你!”
后来我们去吃饭,吃完饭就去买火车票了。然后四处逛逛,也差不多是上火车的时候。这次没有人送我们。我们是悄悄的走的,没人知道。窦志一个通宵下来,躺在床上像死人似的,我们进屋拿东西也没发现。
那时侯开始,我的心理开始紧张,因为我怕回到上海会怎么样的一种情形。因为我这年龄实不该谈恋爱,也没资格没能力谈恋爱,可是谈上了,还带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