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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的习惯。一般女孩子,不都不喜欢喝酒的吗?”
经他一说,宁湘荷也傻了。
对喔,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喝酒的,她真的不记得了。
而且她的酒量超不好的,可是只要一遇到伤神的事,她就想藉酒浇愁。
“我也不晓得,只知道生气或烦闷时来上一杯,感觉挺好的。”用小杯喝酒,几乎成了她的习惯。
想起了臧老太太咄咄逼人的脸孔,她倏地又猛喝了一杯。
“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想起一个人……老实说,我好象见遇她,呵呵!也许是我多想了。”
她根本没见过臧老太太,但却觉得她挺眼熟的,好象有点奇怪。
“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对了,我想去我亲生爸妈的墓地一趟,待会儿天黑我肯定会害怕,你能陪我走一趟吗?”
她都这样说了,王烈哪能拒绝她,只好答应喽!
只是她这一去,急坏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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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没?”
“没有。”
被孙泽野通知宁湘荷哭惨离开的臧仲繁,在联络不到她的情形下,只好直接找上刘秋鸾。
看着他因为找不到人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也急了起来。
“昭月老师那里找过没?她家里,咖啡屋呢?你到底有没有彻底的找过?”
“有,当然有。我都去过了,就连王烈那里也找过,只是花店早就关门了。”
刘秋鸾虽急,却急不过臧仲繁。
他这会儿整个人蹲在地上,脑袋瓜子拚命的想,想着宁湘荷会去哪,想着她是怎么了。
“老太太对她说了什么?”
“我不晓得,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那怎么办?”
“我正在想呢!”
臧仲繁是很努力在想,可是想了半天,却连个法子都没想出来。
“你奶奶肯定是讲了很不中听的话,湘荷先前打电话给我时,一直哭说什么你只爱她姊姊。讲什么姊姊我都听不懂,她哪来的姊姊啊?该不会是在说秋豫吧!拜托,你会爱她吗?”刘秋鸾一急就连声抱怨了起来。
听到她的话,臧仲繁惊讶的跳起身,拉着她的双臂,着急的问:“她这么告诉妳的?”
她被他生气的表情给吓了一跳,然后点点头回着,“她胡言乱语的,我根本搞不懂她说什么?”
“我懂、我懂,一定是奶奶……天呀!她为什么那么做?那个傻瓜,我爱的人是她,要不是因为她,我是绝对不可能再重拾人生,她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魅力,也不相信我?”
刘秋鸾越听越胡涂了。
“老太太跟她说了什么?”
“我没时间跟妳说了,我要见她,我一定要见到她。我喜欢她,我爱她,我从没这么确定自己的感情过。她是个傻瓜,居然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我!”
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在听到他刚才说出的那番话,刘秋鸾真的替宁湘荷感到开心。
“你刚才说你爱湘荷。”
“对,没错,我爱上她了,可是她却不知道。”
“那Joyce呢?”
“她已经不存在了,虽然我的心底深处,还留着一小角她的位置,但那不会影响我和湘荷之间的感情。”
刘秋鸾高兴得哭了出来。
她一直为湘荷担心,因为湘荷对感情的事,还真不是普通的胆小,而今臧仲繁坚定了他的爱,那表示,他对湘荷绝对百分之百真心。
“我没空跟妳说了,我要去找她了。”
“嗯,去吧,记得找到人时,给我个电话。”
“好。”
臧仲繁准备开车再去找宁湘荷时,他的休旅车后,突然走出等候了半天的刘秋豫。
“请妳走开,我没时间跟妳搅和。”
他拿出钥匙打开车门,她却手一伸关上车门。
“刘秋豫,妳到底想要干么?”
“Eric,你应该知道,我比湘荷更喜欢你……”
“但我爱的人是她。”
“你乱说,你只是迷恋她那张脸,你根本不爱她。”
“不对,我说的全是真的,我爱的人是湘荷,我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过。请妳让开,我要去找她。”
听到他坚定说出自己的感情归属,刘秋豫根本无法接受。
她忽然像疯了似的吼着,“就算她还活得好好的,也不记得你了。不信你去问你奶奶。”
这句话,也让刘秋鸾听到了,她与臧仲繁同时楞了住。
“妳刚才说什么?”
“妳说,就算她还活得好好的。谁,是谁还活得好好的,Joyce吗?”
刘秋豫招架不住臧仲繁的逼问,嘴一扁哭着跑开。她的父母刚巧走出来,见状将她藏在他们身后。
他简直是越来越胡涂了,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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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安宁墓园里,王烈和宁湘荷坐在她亲生父母的墓地旁休息。
看着父母的墓地,她一点也不害怕,墓碑上的照片,让她觉得很安详。
她再看向王烈,这时才发现他脖子上的项链,笑问:“哦喔,你看起来春风得意喔,是不是女朋友回来了?”
宁湘荷瞎猜的,没想到他居然不好意思的点头。
“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她惊讶的大叫。
“一个多星期了。”
“哦!都不告诉我。”宁湘荷嘟着唇埋怨。
“妳那么忙,哪有空听我说。”为免她穷追问,王烈赶紧将话锋一转,“其实妳如果没说的话,我真的会以为刘老板夫妻才是妳的爸妈。”他是说真的。
“我晓得。”
“那就好,我只是怕妳会想不开。”
“不会的,除了感情之外,其它事我都想得很开。”
“真的假的?”他惊怪的睨着她。
“当然,要不然,你早就被我把走了。”
“什么,妳喜欢我吗?”
“才怪,谁喜欢你这个工作狂了。”
他们高兴的损着对方,不时传出快乐的笑声,把在不远前的墓园管理员给引了过来。
墓园管理员一见到她,楞了一下,紧接着,惊讶的开口,“是妳呀,怎么,妳终于恢复记忆了吗?”
宁湘荷不懂他在说什么,先望向王烈,然后才问:“你说什么?”
“噢,我是说,妳恢复记忆了吗?十五年前妳来过一次,不过那次妳头上还缠着绷带,我问当时带妳来的人,他们说妳因为出了车祸而丧失记忆。”
什么跟什么嘛,他是不是有什么妄想症?而且这些年她来过几次,怎么都没看过他。
“伯伯,我没有丧失记忆呀!”宁湘荷面带笑容的回答老伯伯。
“不对呀,我应该没记错,妳这张脸很难让人忘记。而且,我在这里二十多年了,哪个墓地发生了什么事,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王烈越听越不对,宁湘荷则越听越害怕。
“那么,老伯,这块墓地的夫妻是怎么死的?”王烈代她问。
“噢,他们因为女儿出车祸赶着去医院时,在半路出事的。谁能料到,先撞车的失去记忆,而后撞的他们却一撞来了这里。”
老伯伯爽朗的话还回荡在耳旁,宁湘荷却跌入找不到头绪的胶着之中。
如果老伯伯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是不是表示所有人都在瞒骗她一件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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檞盘集团的会议室里。
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正如火如荼的进行,臧老太太聚精会神的聆听各个部门的年度报告,倏地会议室门外,传出一阵不小的骚动。
“怎么回事?”
臧老太太问着坐在一旁的孙兆权。
不必等他回答,推开门进入的身影,替她解了答。
“他不是总裁吗?”
“对呀,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众股东们议论纷纷,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臧仲繁身上。
他一进门,目光就狠狠看着奶奶。“除了奶奶之外,我想请大家先暂时出去一下。”
这要求十分无礼,可是臧老太太却没有制止他。
“仲繁,你在干么?”孙泽野这会儿不能再视若无睹了。
“泽野,麻烦你先替我送这些股东们出去。”臧仲繁不理会他的问题,径自开口。
“这……”
“泽野,就照他的意思吧!”一直不吭声的臧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