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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将碗里的菜都吃完后,金灿这才满意的放下了筷子,倒在椅子上抬手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她觉得今晚这餐是她近段时间来吃的最痛快的了。
“吃撑了?”流束见她不吃了,自己也放了筷子,见他们都已经不吃了五婶这才上前来收拾碗筷。
“嗯。都怪你,给我夹那么多的菜做什么?”金灿有些不自在的抱怨了一句。心里也知道,菜就在碗里,吃与不吃还是取决与她自己。
“爷再不多给你夹些菜,估计你就该要瘦成黄瓜条了。”抱起来都咯肉,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
“瘦与胖有什么关系,只要身体健康就好。别看我这么瘦,我的身体可是棒棒的呢。”金灿反驳道。
流束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金灿也跟着沉默了,她沉默是因为看到流束脸上的笑容,这人长的真是太妖孽了,连个轻笑都是这样的好看。金灿在心里赞叹道。果然男生女相,很能吸引人。
难怪在那泰国,会有那么多的男人去做变性手术。爱美之心人人皆有嘛。
两人回来沙发上又坐了一会儿,消了消食。
“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金灿转头看向身边的人说道。
“…”可惜人家根本就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流束,”金灿抬手推他。
流束转过头来,
“你刚才答应过,会开车送我回去的。”
流束的眼神闪了一下,“有么?”
“难道你还想耍赖不成?”金灿瞪他,
“爷向来说话算数,不过,丫头,你今天是为了什么才过来的,你还没有告诉爷呢,”
金灿一愣,抬头开始寻找礼貌叔的身影,结果不仅是礼貌叔不见了,就连刚才都还在屋里的五婶都不见了人影。
罢了,反一切都推掉再说,况且她也并不全是在撒谎。“礼貌叔去学校接我过来的。”
“呵,他去接你,你就过来了,那下午爷亲自去你学校找你的时候,你怎么就没这么痛快过呢?”流束轻笑了一声。
“…”金灿无语,她现在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来回答他,总不能直接跟他说,她是过来陪他一起做生日的、
“我就问你你到底送不送我回去?”
“不送。”流束抬眼看着天花板。
“你确定?”
“当然,丫头,不是爷说你,你见过哪对未婚夫妻不住在一起的?你之前说不同意,那行,你不愿意搬到爷家来,行,那爷搬去同你一起住总行了吧。你上大学要住院,行,爷答应你。现在,你也知道天已经这么晚了,爷身体又不舒服,阿芒都知道让爷好好休息了,你身为一个半吊子的医生,难道连照顾病人都不会么?还想着让爷陪你出去吹夜风,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流束控诉道。
“你病了?我没看出来。”金灿飘了他一眼,心里想着,下次打死也不来他家了,刚才还说的那么好听,说会亲自送她回去,结果到现在竟然还耍赖了。
“怎么就没看到出来?爷都发烧了,不信你摸摸爷的额头看看烫不烫?”流束把自己的脑门凑到金灿的跟前来。
金灿想要一把推开他的大脑袋,结果手一碰上他的额头,就赶紧询问道:“还真是有些烫,是不是有发烧了?你有没有测量过体温?”
“这还需要体温计去测么?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低烧了,你竟然还这样不温不火的,你就是这样照在爷的?”流束有些不高兴的道。
照顾?她又没有说过来是要照顾他的,“看你这么精神看来应该不大紧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流束的眼睛又闪了一下,摇头开始猜测道:“难道是你与爷的订婚一周年的记念日?不对,那得到明年去了。那…难道是你的生日?”
金灿黑着脸摇头。
“那会是什么?爷猾不出来。你要说就赶紧说,爷没那么大的耐性。”流束一脸不耐烦道。
“礼貌叔说今天是你的生日。”真是无语了,竟然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
“哦,是么?爷怎么不知道?”
“难道是礼貌叔记错了?那我回去了。”说着就要起身,结果人还没有完全站起来呢,就被流束给拉住了,正好倒进了他的怀里。
金灿挣扎着要起身,可腰间那两只大手不但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正越收越紧。
“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流束搂着她,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轻叹了一个口气道。
“流束你赶紧松开我,这样抓着我不放是怎么样意思?你不想要脸皮,我还要,赶紧放开我。”感觉到脖子上的温热气息,金灿挣扎的更厉害了。
“丫头,别动,就这样让爷静静的抱着你一会儿行么?”流束的声音突然变得的沉静下来,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金灿想转头去看他脸上的表情,结果刚要转过去就被一只大手给按住了。
“都说让你别动了,怎么就只小老鼠一样的好动?”流束边说边按住她的头,不让其回头。
“你才是小老鼠,你全家都是小老鼠!”金灿怒骂。
“…”沉默着,流束嘴角扯了出了一个淡笑。随后道:“若是小老鼠也就罢了,至少它们是群体生活,父母几乎是二十四小时陪伴在它们身边,”
金灿翻了一个白眼,她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人羡慕小老鼠的命运。转头就要顺便取笑他一声,却因着他的突然而住了脸上的笑。
她竟然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了孤独与悲凉的感觉来。心思一动,想起礼貌叔说,今天不仅仅是他的生日还是他父母的忌日。他这是在思念他的父母了么?
金灿垂下眼沉默着,没再开口也没再挣扎。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依偎在一起,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协调。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金灿直接就靠在流束的怀中睡了过去,就连流束轻轻的用脸摩擦着她的脸颊时都毫无察觉。
看着她这安静的睡颜,流束的眼神竟变得甚是异常,隐隐透露出一股子的温柔。
倔强的小丫头,不听爷话的臭丫头,若不是爷让人在菜里放了少量安眠成分的药物在里面,估计她又该继续吵闹着要回去了。
这可怎么行,这屋子里一切都布置好了,就等着她住进来呢,即使一个星期只有周末两天,他也希望她能回到这里住。
这样他才能更方面的照顾到她嘛。
轻叹了一口气,起身抱起她正要上楼,却见李芒从外面走过来,流束抱着她站在原地等着他走近,
“少爷,”
“事情都安排好了?”
“是,已经把她的一切衣物都拿出来了。”
“嗯,”流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迈开了步子,结果还没有走两步又突然转头道:“那些衣物你先别急着丢掉,给爷好好放着,听到没?”
“是,那…少爷,应该要放哪儿啊?”
“就放我那个专属的屋子里去吧。记得注意卫生。”
第二天,当天金灿醒过来时,看到身边多出了一个人,那喉咙里的尖叫声愣没有克制住的喊了出来。
直接就把还处天睡梦中的流束给惊的直接就床上蹦了起来,待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生异样后,这才打算重新回到床上给这丫头好好的教训一翻。结果脚还没有沾到床的边儿叫,就被金灿一脚给踢掉了,流束一时没注意到她会有这个动作,竟然直接就跌了个四脚朝天。
“臭丫头,一大早的你又在抽什么风啊?”流束从地上爬起来怒视着金灿。
金灿一张小脸阴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眼中的怒火不比他的少,“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你的床?你看清楚,这可是爷的房间,你身上这张也是爷的睡觉的床。”
“那…我怎么会跑到这里睡觉来了?”她记得昨天晚上吃完饭就和他一起从在沙发上看电视,然后又聊了一几句,接着她就困的不行了,直接就眯着了。
“当然是爷抱你进来的了。丫头,咱先别闹好不好?昨天晚上你踢被子踢的厉害,爷一个晚上就在那给你盖被子了,哪里还顾得上睡觉了,困死爷了,先让爷好好睡一句,有什么事情等爷睡醒后再讨论行不行?”流束一边说一边再次抬脚打算上床,结果在金灿那怒火的眼神下还是却步了。
“不行!流束,你怎么不去改名呢?直接就叫你大流氓不是更名副其实吗?我告诉,你今天不把这事情说清楚了,以后你我形同陌路,别怪我金灿不与你讲人情!”金灿一脸的严肃,这次是真的气到了,睡他的床也就罢了,偏偏他也在床上,这不是说自己与他同床共枕一夜了?
怎么着也是他占了自己的大便宜,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见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流束直叹好可爱啊好可爱,他家的丫头果然是特别的。就连生气也是这样的好看。流束一面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