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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酷酷的回了一句。“我的地盘我做主。”没心思与你解释太多。说明白点儿,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不想让你继续在我眼皮底下晃悠不行么?
流束听到她这话很配合的低笑了几声,“你这话说的真对爷的味,不愧是爷的媳妇。”然后抬手开始在金灿的发型上捣乱,几下就把她的发型给揉成了个鸡窝头。
金灿忍了一会儿倒也没有继续管那只在头上作乱爪子,两只小手再次在他腰上冲着之前所亲密的部位用力的拧了几下,果然,听到他吸气的声音。双手并没有放要松的意思,抬头一脸得意的看着他,有本来你继续揉啊。
流束连吸了几口刚缓过劲来,就要开口教训她。
一旁不甘寂寞的流云又开口说话。“束哥哥,云儿想留下来,就留下来一晚,等明天天亮之后,云立刻就离开,这样都不行么?”这话说的很是可怜,那模样让人看了也很是疼惜。
流束皱了皱眉头,看着金灿就要开口。
“你什么都别说,我什么也都不想听。要么她离开,要么你和她一起离开。”这话说的无比的认真,可她脸上却布满了笑容,特别是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就跟会说话似的。直让流束看了心里痒痒的不行。
偏偏她嘴巴吐也这几个字让他很是不高兴,收紧了手臂,低下头直接就冲那最高部位咬了下去。
金灿疼的怪叫了几声,结果这狐狸还咬着她的鼻子不松口,她火大了,抬抬腿一个用力直接对着某一只的某一处顶了上去,师父曾说过,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就在这里。
可惜却被流束偏过身给躲过去了,不过这也导致了他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你是属狗的么?怎么还咬人呢?”金灿一边揉着发疼的鼻子一边冲着他怒吼。该不会出血了吧。
“切,爷若是属狗的,那你也得是爷的母狗配偶。”
“你眼瞎啊?你的母狗配偶在那儿呢。”金灿抬手往流云所站的地方指去。
手指还没完全指对位置呢,就被一只大手给拦了下来。“爷就要你这只。”
“你才是这只,你全家都是这只!”金灿气的脸色涨红。
流束拉她到面前,抬手放在她胸前帮她顺气,“怎么?气着了?那你刚才还那样说爷,反正你以后给爷记住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不管爷是什么,你都得随着爷。记住了没?”
他这顺气的动作在旁人的眼中看来,绝对的带有色情意味在里面。至少流云见状就很自觉的撇开眼,不是她有多自觉,而是她担心自己再这样盯下去,估计会疯了不可。
金灿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不停的去拍掉那只大手,可其目却是因为不想领他的情。
要说流束此刻没什么想法那也骗人的,不过这便宜虽然是占尽了,可他心里却并不满意。
唉…这胸口太平坦了,几乎是一平如水泥地啊,这…他的丫头到底啥时候才会长大?他到底还要等多长?难道真如她说的要等她到成年么?
这手感是一点儿都没有,手下继续摸索着,似乎在探寻什么。原本是上下顺气儿的动作此刻也变成了在原地揉捏着,脑子里则想着,记得自己早在十二岁就发育了,怎么这女人发育的时间自己男人还要晚?
“流速,你不要过分了。”金灿见他越来越过分,干脆二话不说直接就给他来个过肩摔!别说,这招还真被她使成功了。
流束被翻了个跟头摔在地上,别金灿年经小,可其力气还是不小的,还真是把他摔的不轻,从他那有气无力的呻吟声里可以辨别出来。
可这能怪谁呢?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走神的太厉害了。
流云见状,赶忙几步要向前去扶他,结果又被流束给喝住了。
开什么玩笑,从哪里跌倒再从哪里爬起来,这是他一贯行事作风。
忍着身体的疼痛缓慢的站起来,眼前哪里还有那丫头的身影?想来,之前不管自己如何惹她,她都没有对自己动过手看来自己这次是真过分了。真把那丫头给气着了。
可他哪里又知道,金灿不跟他动手完全是因为她已经知道了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哪里还会上赶着讨打的。
有些嫌弃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咦?这身上的泥土又是从哪里来的?流束疑惑的看了看脚下,那是明晃晃的一片黑土地。脸色立刻就变得不好看了,应该死的阿芒,自己之前不是明确过,一定要要屋子外围铺满水泥的么?竟然敢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回头有他好受的。
远在云市忙碌的李芒则不期然的打了个一个喷嚏,心中疑惑,谁会在这个时候想到自己?
“束哥哥…”
流云喊住了正打算转身进屋的流束。
原本就心情不好的流束,听到这个声音的主人竟然还站在这里,那是不是说自己刚才与丫头那一翻动作来往都被她看去了?想着,脸色就沉了下来,缓缓转身看她,“你怎么还没走?”
听到这话,流云微微一愣,“云儿想…”留下来住一晚。
这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呢,流束就没耐性了。“你嫂子的意思就是爷的意思,赶紧该干嘛干嘛去,爷没空搭理你。”说罢直接就回身进屋去了,那丫头肯定是生气了,要不然怎么会不顾有外人在场的情况就给自己难看呢,不行,他得赶紧去哄哄才行。
如果她可以控制时间,金灿情愿把自己在回家过中秋节的那段时间给删除掉。走到哪儿身边都有几个大叔跟着,就跟个黑色社会老大似的。
幸好他们没跟到学校来,要不然她都要成学生眼中的怪物了。可但凡她离开了学校,那几个人就自动的如影随形。说是要保护自己,依她看他们就是在变相监视自己。自己一个学生,能有什么人对她使坏啊?
今晚那狐狸又让礼貌叔过来接她过去吃饭了。
坐在车上,金灿不时探出头去往车子后面看,在人们的车子后面跟了好几辆的黑色车子,她知道那车子上都坐着这几天跟在她身边的叔叔。
只是这几辆黑色的车子同时连串在起,这种阵式让她看起来就更觉得就像黑色会了。
自己只是一个高中生,怎么就跟这黑色社会扯上关系了呢?而这一切都跟那狐狸有关系。
“嫂子,你在看什么呢?注意安全。”正在开车的李芒见她时不时的探出头去,提醒道。
这一声嫂子叫的金灿浑身发冷,苦着一张小脸冲李芒道:“礼貌叔,你能不能不这样叫我?”
“可是,以你和少爷的关系,就应该这样叫啊。”看了她一眼,被她脸上的表情给逗笑了。
金灿翻了个白眼,“礼貌叔,我喊你叔,你却喊我嫂子,这不是乱套了么?”
“我又不是真的是你叔。”
“那我也不是你真的嫂子啊。”
“呵呵,只要你是少爷的媳妇儿,那你就是我李芒的嫂子。”
白眼再次翻了几翻,垂头撞前面的椅子,低声道:“我还这么小,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你们也真叫的出来。”
李芒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心里却在暗腹:丫头啊,你可知道早在少爷定下你后,你这一辈子都逃不掉了。
饭桌上,金灿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碗里的饭粒,
“怎么了?今晚的饭菜不合你的口味么?”坐在他对面一直都在关注着她这边动静的流束询问道。
“不是。”金灿闷闷的应了声。
“那你这是怎么了?今天心情不好?”流束挑眉,平常一看到好吃的她那双眼睛就跟灯泡一样的发亮,如今这无精打彩的样子倒还真稀奇了。
金灿沉默了一会儿,直接放下筷子看着他道:“流束,你能不能别让那些喊我嫂子?我有那么老么?”
流束听哈哈大笑,“谁说你老了?告诉爷,爷去踹死他。”
“流束,我是认真的。”看他笑的那么开心,金灿皱起了眉头。这狐狸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流束点头,“嗯,爷也没在跟你开玩笑,爷也是认真的。”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接着道:“可是丫头,你是爷的媳妇儿,他们又都是称爷为大哥,你让他们不叫你嫂子叫你啥啊?”
大哥?金灿上下打量着他,随后又看向门口站着的那两个人,怎么看都比眼前这只狐狸的年经要大,怎么就喊他大哥了?“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比他们大了?”
“哈哈哈…媳妇儿,你还真有意思。爷能把你这翻话理解为,你这是在变相的夸赞爷年轻么?不过爷能做他们的大哥,并是从年龄方面来定的,而是实力,一个人的能力你懂不懂?”见她这样一翻理解,流束又笑了,实在是憋不住了,他的小媳妇怎么就这么有意思?
“能力?难道说你还能以一挑百?”
“挑百?应该是吧。你要这样理解也行。”流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