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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灿,你过来,只有拉着你的手我才能感觉舒服些。”见她离自己有几步远,安风同学不满意了。自己现在浑身都热的要死,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而她的手凉凉的摸着很是舒服。
“你感冒了,会传染的。”金灿实话实说,却在场的两个人都变了颜色。
只见安风满脸受伤的看着她,“你嫌弃我了?”原本不知是因发烧而通红的双眼还是真是受伤了,竟隐隐要落下泪来。
而吴叔见少爷受伤了,更是脸色不好的瞪着金灿,心疼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的不自觉?少爷会感冒还不都是因为她?她竟还好意思嫌弃。
而金灿则是将其全然无视。她说就是实话,感冒本来就是会传染的,她可不想在这个当口感冒了,这个夏天不像夏天秋天不像秋天的季节,真要感冒了很不容易好的。
转头看向一旁的吴叔,“他烧的很严重,怎么还不见医生过来?”
“这个…”吴叔一脸为难的看向安风。
金灿也跟着转头看他,“你怕打针?”
安风就跟被鸟啄了一下似的,满脸通红的叫道:“谁怕打针了?笑话,我都这么大了还怕那个小小的针头么?你看我像这么没出息的人么?”
金灿点头表示理解,“那你是怕吃药?”在中医馆中看病的小孩子好多都要求针灸或是物理治疗,大都采取能不吃药就不吃药的想法,估计她的这位同桌也是如此吧。
安风听后双眼瞪的更大了,刚要反驳就被金灿给抢了台词。“我知道了,你不怕打针也不怕吃药。大叔,去医生来。”就让他这么烧下去,估计这脑子都得烧坏掉。
“哎,好好好。”吴叔大松了一口气转身就出去了。
留下满脸涨红的安风,和一脸淡定的金灿。
当金灿从医院出来后,外面的天都已经快黑了。“唉…”她低叹了一口气往公交车站那边走。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待到这个点,甚至连下午的课都没有去上,还好都是些不重要的课程,要不然被主谭老师知道了,估计又会被训一通吧。
在离公交车站还差几步的时候,一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响,金灿闻声看去只见几辆黑色的轿车正向自己冲过来,吓得她一下子呆愣在当场,竟一步也挪不开。
吱!又是一声刺耳刹车声响起,最前面那辆轿车在离金灿只有半米的距离险险停了下来。
“死丫头,站在马路中间找死啊?没看见现在是红灯么?”
一声叫骂把金灿叫回了神,偏头看去,见面前这辆黑色轿车中,正有一个男子从里面探出头来冲着自己瞪眼。而自己确实是处于马路中间。
平生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骂,金灿的脸色从惨白到不自然,微微弯腰冲他表示了一下歉意就要给他们让道。结果又听一个声音从那车子的后座传了出来。
“慢着。”
金灿只得停了脚步。向那边看去,可惜就这个角度与光线度入目的一片昏暗她实在是看不清。
只见一只白皙修长漂亮的男人手从那后座的玻璃窗里伸了出来,向后挥了挥手。然后金灿就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后面那辆轿车里走出来。
“礼貌叔?”金灿惊讶的叫出了声。接着脸色又开始不太好了,难怪她感觉那个声音有些耳熟,原本是那只狐狸。
李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走到金灿的身边。“丫头,上车吧,少爷说要送你一程。”
“不用了,”金灿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摇头拒绝。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那坐在车内的人听到。
------题外话------
狐狸,元子最喜欢写狐狸出场的戏码了,之前有一位朋友问,流束是不是文盲,元子想说的是,脑子转的跟只狐狸似的,能是文盲么?所以,元子果断的让他不能是文盲!抬手抱胸望天】
正文 坑深55米 是男的朋友。
李芒皱眉,后背似被人拿火烤着,“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坐公交车不安全。”
“应该不会吧,现在的社会治安这么好…”
“你也知道说是应该,那就是也不肯定了。现在这社会什么人都有,就连一个偷东西的小偷都是西装革领的,你能认出来?上车吧,这样还能快些送你到家。”顶着身后那巨大的压力,李芒继续开口道。
“这…”金灿还真是被他给唬住了。在她的认知里,小偷应该是那种衣衫破烂不堪的,没有经济能力的人才会去做小偷,现在听说人家也会穿的很体面出去工作】她还真有些半信半疑。也就么一个当口,就已经被李芒给推送着坐了前面那辆轿车。
刚坐好就看到那张好看的狐狸脸,此刻正阴沉的瞪着自己。
估计这人又在间歇性的抽疯了,于是她不自声色的往车窗这边挪了挪,自己还是离他远些的好,免得惹火上身。
“怎么?爷是病毒么?你离爷这么远?”瞪了她半天也没见她给此反应,还离自己更远了,这让流束心里不舒服了。
金灿偏头看向窗外,城市里的灯火正似流星一般的往后飞过,倒是形成了一道另类的风景。看得她应接不暇,不亦乐乎。
“丫头,你跟爷装什么聋子?赶紧回话。”流束看不过她这样忽视自己,挪过去一把将她揽向自己,抬手捏起她的小下巴道。
“吵什么吵?没看到我在看风景么?”金灿一把拍掉他的那只手,挣扎着要从他怀中离开,结果没成功只得作罢。
“有爷在你身边,你还有心思去看那些个碍眼的东西?你的审美观是被狗吃了么?嗯?”流束怒道。
金灿翻了个白眼没答话,她就没见过脸皮这厚的人!估计跟她今天中午碰到的那个女同学的脸皮一样厚了。奇怪的是,面对那个女同学她那些损人的话可以顺口就来,可面对这只狐狸,她却穷词的很,只想把自己的存在降低再降低。只要他不搭理自己,那她情愿在他面前装一个真正的哑巴。
“臭丫头,爷在跟你说话呢,你给爷回话。”流束一脸不满的要求道。
“我没话要说,你要我说什么?”金灿无奈只得回了一句。
“这大晚上的你怎么从医院里出来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你跟爷说说。”流束边说边抬手在金灿的额头上试了一下,随后又在她的身上摸了圈,看看她是不是受伤了,结果一翻好意倒是被金灿给误解了,只听得她满脸通红的咬牙切齿道:“我什么事都没有,臭流氓,你赶紧松开我!”
听得她这一声叫唤,流束反应过来,孩子大了,自己这些举动确实是不合情理。只得收回手,看着她道:“哟!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经竟然还知道害羞呢?”
“你松开。”金灿又挣扎了一下。结果换来更紧的束缚。
“真的没事?”流束确定了一次。
“你赶紧给我松开。”
“那你来医院做什么?”抱的久了反而觉得称手了,流束就不想松开她了,对于她的要求也装没听到一样。
“看望一个朋友。”面对腰上那只大手,金灿越发感觉有些别扭,除了奶奶,她还从来没有和谁有这么的亲近过。
“朋友?”流束那原本还带着笑意的双眸立刻就冷了下来,因为他想到李芒那天跟他说的,那个叫安风的小子是她唯一的朋友。
难道真是那个小子?“那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又接着问道。
男朋友?他的脑子果然有病。男朋友是这三个字是这么用的么?金灿翻了个白眼,没文化真可怕!
“男的朋友。”呐呐的答道。语气里充满了幽怨。这人会不会管的太宽了?
“还真是个男的啊?”流束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松开了她,转头看着窗外,该死的,若是被他查到,非要给那臭小子一点颜色看看,他的丫头也敢靠近,活得不耐烦了。越想越郁闷,胸口的起伏也大了些。
没过一会儿金灿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两边的鼻翼微微动了一动,那好看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了。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异样流束回过头看她。
“怎么这车里有一股子的血腥味儿?奇怪,刚才还没有的。”金灿一脸疑惑的开始在车内扫视,渐渐的寻着那血腥味凑到了流束的面前。一脸古怪的看着他道:“你受伤了?”
流束原本提着的心,因她这句话而放松了下来。既然被她发现了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按下心里的那份小九九,一脸没好气的瞪着她道:“当然了,要不然你以为爷这么晚还来医院做什么?吃晚饭啊?”
金灿一听他真的受伤了,立刻就紧张起来。“真受伤了?哪里受伤了,你快让我看看。”
流束按住她那乱动的手,摇头,“没事,刚才在医院已经给包扎过了。医生说…”
“不行!这车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