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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鬼又来了,他讨厌鬼……
自由的右手推着鬼的肩膀,无奈撼动不了分毫,他索性张口就咬--花葵的眉心一拧,任臭老鼠的尖牙嵌入肉里,不在乎的撇撇嘴,安抚道:“我明天就买一只会下蛋的母鸡给你。”
闻言,郝古毅惊讶的松了口,想想后院子里会有母鸡、会生蛋、会孵出小鸡……好可爱……
“不咬了?”臭老鼠真好拐。花葵松了手,指尖轻划着那软绵绵的嘴唇,他诱哄道:“叫我葵。”
郝古毅的心思全被会下蛋的母鸡占据,他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问:“你真的会买母鸡给我吗,会不会骗人?”爷爷没跟他说过,鬼会不会骗人。
“嗯,我不骗人,明天就去买母鸡。叫我葵。”
“你不可以像大黄狗一样坏,把我的鸡弄死翘翘。”他怕鬼杀。
“好。”花葵保证道。“但是,你要叫我葵。”他要臭老鼠记住他的名字。
“等母鸡下蛋,你就不是鬼了。”他划分的很清楚;鬼对他好就不是鬼;鬼对他好凶就是鬼。
“只要叫我葵,母鸡就会下蛋。”花葵绕个弯拐人;非要身下的蠢老鼠记住他的名字不可。
“原来……”郝古毅终于恍然大悟,“老母鸡不会下蛋是因为你是鬼。”
枕在臭老鼠的顶上俊美容颜瞬间铁青,胸膛剧烈起伏,抬头眼对眼的瞪着略显模糊的蠢相,花葵喘阿喘的开骂:“真他奶奶的……你在说什么傻话!快叫我的名字,少跟我罗唆废话。”不然,他就将他给奸昏了算!
哼,他恋上强奸臭老鼠的滋味,不然哪会再回来诱拐……嗟!他真该在摘星楼饮酒作乐也总比回到这破窝被臭老鼠给气死的好。
吓!
好大的火气喷在脸上,郝古毅暂时停止呼吸,瞠大的眼睫眨阿眨,脑子瞬间呈现空白状态--搞不清楚鬼凶什么。
“母鸡不会下蛋……”他喃喃自语,本能的呼吸,混沌的脑子开始运作--“葵……不要变成鬼,母鸡就会下蛋。”
“……”花葵顿时无言。不禁思忖:傻瓜被他玩腻之前,他会不会先被傻瓜给气死?
恼火的凑唇啃嗫傻瓜的脖颈,赫然发觉以为没上他,就不会想跟他睡。可,真他奶奶的……究竟是谁在收拾谁……
郝古毅任他压着,脑子仍在想:他只要叫他葵,母鸡就会下蛋……后院子里就会有好可爱的小鸡……
*
天色微亮,灶上闷煮一锅粥,淡淡的米饭香在空气中飘散,伴随持续不断吵杂声在厨房内响起--郝古毅眉开眼笑的手持菜刀剁菜叶,脑子不断的想着葵要买母鸡……
“葵不傻,没有乱塞东西。”
他自言自语,把剁碎的菜叶通通丢进小锅盆里,走到角落摆放的边,抓了一把饲料和着碎菜叶,准备妥当后,他跑到后院子里,嘴上哼着“咕咕鸡”,扬手洒了一地的鸡饲料。
花葵起床梳洗后,站在厨房口,近距离的观望着。
蠢老鼠的脚边围着一群小鸡啄食,那天真单纯的笑颜不因贫困匮乏的生活而减少半分。
人虽傻,却保有最纯净的赤子之心,不受现实环境的污染。
呵,小傻瓜被自己给污染……
花葵的唇瓣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仿佛如获至宝似的,他拥有别人所没有的特殊玩具。
“过来。”他命令。
郝古毅蹲在地上,仰起脸来,问:“你在叫我吗?”
花葵一吼,“废话,不叫你,叫谁?”
郝古毅不以为然的说明:“院子里,还有五只小鸡和一只大公鸡。”
花葵的眉头一皱,真想上前去宰了他。“我叫鸡过来干什么!”他现在想把这些鸡通通宰了算,蠢老鼠就不会搞不请楚状况。
急切的步伐跨上前去,弯身瞪着臭老鼠的蠢脑袋,“你到底几岁了?”他猜约略十七或十八。
人长得挺清秀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骨架一般,衣衫之下的皮肤光滑粉嫩,他不禁纳闷--臭老鼠长期曝晒在太阳底下,肤色并不黑。
脸上的稚气未脱,并非发育不成熟,而是气质的关系。他怀疑臭老鼠的心智与年龄正好成反比--三岁稚龄孩童可能都比臭老鼠还聪明。
花葵思忖--他怎有办法蠢成这副德性……。
挑眉斜睨着他--那痴傻、呆滞、愚蠢又天真无邪的模样--仿佛无时无刻都在诱人犯罪,激发雄性本能的征服欲。
真他奶奶的……臭老鼠简直是天生来让他欺负的!
“我十九岁。爷爷说,我属老鼠。”
花葵深感讶然,“这么巧。”
“咦,你也是老鼠吗?”
“不是。”花葵顿了会儿,道:“我属蛇。”妖美的眼瞬间犀利,紧盯着早已被他吃干抹净的小老鼠。
郝古毅清澈的眼瞳盈满不解,纳闷不已。“我和你不一样……”他想不透葵怎会说好巧?
“是不一样。”花葵揪住他的手臂,施力将他拉来眼前站好,开口不怀好意的问:“你有见过老鼠吃蛇么?”
“呃,蛇……”郝古毅偏头想了会儿--没有印象见过老鼠会吃蛇……但是……
“我记得爷爷说过蛇会偷鸡吃,也会偷吃鸡蛋……吓!”郝古毅立刻扳开他的手掌,旋身在鸡窝附近检查有没有长长的蛇?
横放的一只大竹篮是菜贩婆婆给他的,爷爷教他要拿些稻草回家给母鸡孵小鸡。他把地上的杂草都拔光了,只留下会开出小花朵的草;它们有红色跟黄色……小鸡的颜色花花的,都好可爱……
“母鸡会下蛋呢,蛇不可以来偷吃。”
花葵瞧他趴在地上,蠢脑袋都快要钻进一堆稻草的鸡窝里头了。
他趋上前,揽腰将臭老鼠捞回身边,心怀不轨的诱拐,“爷爷说错了,蛇只喜欢吃老鼠。不信,我带你去看。”
“哦,真的吗?去哪里看?”郝古毅一脸痴傻的左右观望,不疑有他,压根不明了话中有话。
花葵继续拐他,“就在厨房。”
“叩!”
洗澡间的门一关,登时传出一声惊呼--
“啊!”郝古毅瞠大的眼瞳慌张的转动,紧张兮兮的问:“你……你干嘛?”
花葵将小老鼠压上墙,邪肆的笑在唇畔漾开,伟岸的身躯将小老鼠贴挤得毫无缝细。他“嗟”了一声,骂:“你真笨,到这时候还在问废话。我现在不就要让你看蛇是如何吃掉老鼠。”
实在受不了他的蠢样,没奸了他就是对不起自己。欲望蠢蠢欲动,花葵动手扯小猎物的下身束缚,“撕撕--”两三下,小猎物的下半身光溜溜。
吓!葵要乱塞东西……
郝古毅浑身僵直的像根木头,惊慌失措的喊:“葵不要变成鬼,母鸡不会下蛋!”
愕!
花葵一瞬楞怔住。须臾,俊美的容颜埋在小老鼠的颈项闷笑--呵,母鸡都还没买,瞧他紧张兮兮的担心母鸡不会下蛋。花葵撩开衣袍,强健的腿固定在小猎物的双腿间,扯下束缚将自已的欲望抵在他的私处厮磨,迅速燃起的情欲沸腾,已经等不及想攫取他的甜蜜。
郝古毅倒抽了好几口气,浑身紧绷得发颤,可怜兮兮的央求,“葵不要变成鬼……”
花葵置若罔闻,双臂分别将他的腿抬起,挺身将欲望埋入他的体内,紧窒的嫩肉猛地收缩,带来极致的享受。
小老鼠的脸庞枕在肩崁低泣,小嘴又再碎念他不是尿壶……
抬眸凝视,落唇亲吻他拧紧的眉心,意识逐渐狂乱之前,流露出毫无所觉的怜惜……
郝古毅揪紧他的衣衫,抿唇忍着下身被撕裂般的痛--就怕不听话的反抗会惹恼葵变成鬼,母鸡会不下蛋……
市集
郝古毅蹲在鸡笼子边,一脸笑眯眯的看着鸡。
“你挑好了没?”花葵在一旁不太耐烦的等候。小老鼠看鸡看个老半天,会不会连公的母的都分不清楚?
鸡贩商没出声赶走卖油的傻子,是碍于傻子的身边站着一位俊美的男人--其穿着不俗,摆明是有钱人。
卖油的穷傻子怎攀上有钱人?鸡贩商想不透,只好静观其变,同时应付其他客人。
“你真的要买鸡给我吗?”郝古毅仰起小脸再度问道。他今天没卖油;身上也没有钱,怕葵说话不算话。
“嗯,当然。”不然他何必在此跟着一群鸡大眼瞪小眼。“老板,快抓只会下蛋的母鸡给我,愈肥愈好。”母鸡若是不下蛋,他就把鸡贩商的摊子给掀了。
低沉又浑厚的命令隐含威吓,鸡贩商可不敢得罪客人,连忙回应:“是是……。大爷,我这就给您挑只肥的。”
花葵又交代:“要年轻的,毛色就花的,别黑的。”
“好,我马上抓。”
鸡贩商探手入鸡笼子内东抓西捞,当场从饱受惊吓的鸡群之中抓出一只花色的母鸡。
“这只够肥。”鸡贩商立刻把拍翅挣扎中的母鸡翅膀交叠起,再捏捏鸡胸肉,问道:“爷,您看看可满意否?”
郝古毅点头如捣蒜,说:“好。”
花葵一把抓过母鸡直接塞往小老鼠的怀里,“可要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