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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他,好爱、好爱,但是成为国际刑警是她的理想,爱情与理想不能兼顾吗?
她非得从中择一不可吗?
“爸,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在石家客厅里,她茫然的看着父亲的遗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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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的舍得丢下安璋就这样走啊?”来送行的黄英彰讶异的问。
江志棋忍不住附和,“就是呀,妳好不容易才追到他,妳这一离开,我看用不了多久,他恐怕就会落入别的女人的魔掌中了。”
黄英彰的女友谢曼月也柔声道:“是呀,他的条件那么好,这几年来仰慕他的人从来不曾少过,妳真的不担心他被别人抢走吗?”
“如果他不愿意等我,受不了别人的诱惑,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从那天决裂后,他们两人没再见过面,也不曾通过电话。
透过阿彰他们,辗转让他知道她要离开的时间,可他竟然连来送机都不肯,石萱暗忖他们之间恐怕真的完蛋了吧。
她的心好痛,但也只能忍下了,如果他们的感情这么禁不起考验,也没有再眷恋的必要了。
江志棋摇头,看得出她的挣扎,不忍心让她更难过,笑嘻嘻的说:“妳安啦,看在好朋友的份上,有空我会帮妳盯着他的,随时向妳报告他的近况,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谢曼月也握住她的手,笑道:“是呀,石萱,以后妳要自己多保重哦。”
“谢谢。”她勉强一笑。
“妳如果撑不下去就回来,不要硬ㄍㄧㄥ。”黄英彰拍了拍她的肩。
“嗯。”朝他们挥挥手,石萱毅然走向自己所决定的道路。
随着每跨出一步,和安璋的距离也一步步的拉远,终至相隔两地,成为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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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沉稳的步履在久等不到该出现的人后,脚步变得有些急切,引颈在一张张走进机场出入境大厅的脸孔间张望梭巡。
登机时间已届,安璋按捺不住的取出手机拨号,可对方的手机仍处于关机的状态。
他想改拨其他人的,但他并没有石萱那票死党的任何一人的电话,拨回家中,想找管家满姨帮忙他查一支电话,岂知家中的电话响了许久却都没人接。
没想太久,他果断的拨给一起长大的好友殷琰。
“喂,琰,你在哪?你现在方便到我住的地方,帮我查一支电话吗?对,很急,你到我家后查阅话机上的来电显示,今天早上六点打来的那通……好,我等你。”
等了约莫十分钟,殷琰回电,报了一组号码给他。
“谢了,我现在有急事,晚一点再跟你说。”
他连忙拨过去。
“喂,谢曼月,我是安璋,妳今天早上不是跟我说石萱十一点的飞机,我在这里等了快两个小时,她都还没出现,这是怎么回事?她取消班机了吗?”
“咦,她已经走了呀,啊,糟了,你是不是跑错航厦了?”手机彼端柔柔的女声说道。
“不可能,妳说她搭华航,我在第一航厦没错。”
“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长荣,在第二航厦。”
安璋儒雅的脸孔瞬间一白。
“妳说什么?妳电话里明明说她搭华航!”他不可能听错的,今晨一接到她的电话后,他便急着找石萱。
他没有料到她竟会毫不留恋的离开,而且这么快就要走,急着打电话找她,她家的电话已停用,他匆匆赶到她家去,早已人去楼空。
不停的连络她的手机,却始终处于关机状态中,他急得立刻赶到机场来,但没想到却是白等了两个多小时,她人早已经在飞机上了。
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他握紧的拳头狠狠捶向一旁的柱子。
被他一吼,谢曼月震了下。
“是、是这样吗?那、那可能是我一时口误吧,对、对不起哦。”柔弱的语气充满内疚的歉意。
“她走了?”他冷凝的嗓音问。
“嗯,飞机准时起飞了,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我……”听到耳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通话被切断了。
“谁打来的?”黄英彰问走到一旁接电话,说完再走回来的女友。
“安璋。”谢曼月柔笑着回答。
“他还打来做什么?”江志棋没好气的开口。
“他说他跑到第一航厦了。”
“什么?他怎么会跑到那里去?”江志棋很错愕。“阿彰,你没有跟他讲清楚吗?”
“曼月?”黄英彰看向女友,是她主动表示要打电话通知安璋的。
谢曼月美丽的脸上有些无辜。“我有跟他说呀,可是不晓得是他听错了还是我口误,他听成是华航,所以就跑到第一航厦了。”
“天哪,怎么会这样?看刚才石萱那么失望,她一定很想看到安璋,没想到竟然搞了这样的乌龙,阴错阳差的错过了。”江志棋为好友惋惜的道。看得出安璋没来送机,石萱有多难过。
而只身站在第一航厦的安璋,奔上了二楼,透过整片的玻璃窗仰望着湛蓝的天际,晴朗的天空一朵云也没有,但他的眼中却布满了阴霾。
悔恨的心情让他尝到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心痛,以为她会为了他而改变心意,就犹如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她一定会对他妥协的,可他错估了她的执着,她毫无眷恋的振翅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
他早该知晓以她的个性,一旦决意要做什么事时,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拦得住她,正犹如当年她不畏困难和刺耳的闲言凉语,热烈的追求着他一样。
接下来两个月的时间,难以咀嚼的懊悔在每夜的梦里折磨着他……
离大学毕业前一个月,安璋成立了一家侦探社,为了支持他,三位一起长大的挚友殷琰、秦珞和乔瑟,各自拿出四分之一的资金赞助他。
短短几年间,雷达侦探社在安璋的主持下,逐步成为亚洲最具规模的侦探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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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多年,再见到当年那张令她一见钟情的俊容,石萱不得不承认,安璋比以前更成熟且更迷人。
尔雅温文的气质,恬淡雍容的微笑,从容悠闲的举止,成熟迷人的风采,浑身散发着一股慑人的男性魅力。
“你们认识呀?”晋元浩诧异的望着两人,从两人不寻常的眼神中,敏锐的察觉到他们似乎不仅只是认识而已。
“嗯,以前的朋友。”石萱黯然的垂下眸,意外的相逢,掀开了陈年的回忆,令她觉得不堪的是,经过这么多年,她仍为同一个男人怦然心动,依然只有他,能让她……心跳加速。
“进来坐吧。”深沉难测的目光望着她,安璋推开铁铸的雕花大门,邀请两人入内。
“我记得你属于过敏体质,怎么会养起狗了呢?”多年来的训练,让石萱得以勉强压抑下激烈波动的心绪,佯装镇定的问。
“这只狗是朋友寄放的。”他温雅一笑,领着两人走进客厅。
“汪汪汪汪……”哥哥陪我玩。总裁望着率先走进来的石萱,兴高采烈的吠叫。
她笑着答腔。“我不是哥哥,你看清楚,我是姊姊。”
牠疑惑的绕着她嗅了一圈,“汪汪汪……”妳真的是姊姊?
“嗯。”
“欸,石萱,”晋元浩狐疑的瞅睨她,“妳是在跟狗说话吗?”
“萱,妳听得懂牠说的话?”安璋也讶问。
“好像……是这样。”她困惑的蹙眉,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幻听症之类的病,否则她怎么可能突然听得懂狗话?还是撞邪了?
“汪汪汪汪……”妳听得懂我说的话?总裁异常兴奋的绕着她打转,开心得狂摇尾巴,亢奋的示好。
“咦?”安璋若有所思的望了望总裁,再看看石萱。
“妳是……石萱?”在这栋房子待了二十几年的管家满姨,在看清那张曾经熟悉的脸庞后,十分惊讶。
“是的,满姨,妳还记得我?”
“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妳是少爷唯一带回来过的女孩子,妳不知道自从妳离开后的这几年,少爷他……”
安璋轻咳了下道:“满姨,麻烦妳泡三杯茶出来,可以吗?”他招呼石萱和晋元浩落坐。
“好的。”长得福福泰泰的满姨笑咪咪的走进厨房。
石萱发现自己的心绪又波动了起来,搁在大腿的手不由自主的收拢,只因为听到满姨说她是安璋唯一带回来过的女孩,换句话说,这几年来他不曾再带过女孩回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