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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柔的手又不死心的缠上来,彷佛一天不抱她缠她就浑身不舒服似的,对于这坏毛病,齐玮归咎于“男友缺乏症”,目前无药可解,只好贡献自己罗。
“我有什么要你特地来关心的?”
“你最近郁郁寡欢,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再这样下去,我看你考试也不用考了,直接拿鸭蛋回家孵。”
“我没你说的这么夸张吧?”
“要不要我拿镜子给你照照?”叶柔叹气,“不用猜,你的反常肯定和你那口子脱不了关系,几天没见他了,你们之间出什么问题吗?”
“没有啊,最近他忙公司的事,我们才很少见面。”除了公司之外,凌司霖还要忙著照顾孟亦凯,听说孟亦凯已经痊愈回学校了,他仍然被公司绑著不得脱身,害她想见他也见不著,心里空荡荡的,尤其在自己最不安的时刻。
她想向孟亦凯道歉,可见到他,一开口却变成嘲讽挑衅的语言,没办法,谁教他在她面前跩得像什么似的,让她看了就火大;而张学姐现在总是躲著她,她又忙著考试,道歉的话就这么憋在肚子里。
然而最令她不安的是凌司霖对她的态度,在看清她自私任性的一面后,他一定对她很失望。明知道十几年的感情不会轻易变化,可她就是无法放松自己,而且凌司霖的行为实在反常。
她想起那天在电话里,她打算约他周日出去玩,他却冷冷的以公司要开会为理由拒绝,完全不似平口惯常的温柔宠溺,而且没说几句就匆匆挂上电话。
难道是自己的嫉妒将他推远了?疑惑啃噬著她的心,让她痛恨自己却无可奈何。
“瞧,你又出神了,小心掉到水沟里去。”叶柔轻点她的额头,好让她回神。
学校里哪有水沟?掉进你的温柔乡还差不多。”齐玮眨眨眼,笑道。
“还很幽默嘛,那么问题不大罗。”被称作“温柔乡”的叶柔很得意的又点了她额头一记,才接著说:“这几天考试,他总不会不来吧?”
“他有来,今天上午考两科。”她打听来的。
“那他还有一场考试,你要等他吗?”
“等。”
“好吧,我就陪你等一等,感谢我吧,我是这么的纯真善良。”
“是哦!看在你这么好的份上,你把我当靠枕的费用我就不跟你算了。”
“原来你这么大方啊!”
两个女生在教学大楼门口斗起嘴来,一路笑著走到商学院。
“贵妃来了。”齐玮远远看见卫白舒正要拐弯,一眼看见她,居然硬生生的改了方向,向她走来。“看来她的目标是我,还笑得很恶心。”
“小玮……”叶柔本来斜倚著她的身子立即直了起来,有些犹豫的唤著她。
“什么?”齐玮眼神一直没离开过卫白舒。
“其实我没告诉你,最近我听到一些传言……”她突然闭了嘴,因为卫白舒已走到她们面前,还带著一脸得意又神秘兮兮的笑容。
“嗨,你们好。”她看来轻松又愉快。
“我们很好,你找我?”齐玮客气的笑问,笑意只到达表面皮肤。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哦,其实不算有事……”卫白舒装模作样的沉吟了一会儿,才笑说:“我只想告诉你,凌司霖的味道尝起来很不错。”
“你说清楚一些,什么意思?”涉及凌司霖,齐玮霎时一脸寒峻,内心却像有把火在烧。
“什么?你竟然不知道?”卫白舒轻轻扫一眼著急的叶柔,遗憾的说:“唉,最亲近的人往往是最后知道的人,我虽然很同情你,但是更庆幸凌司霖的眼光终于正常起来,开始懂得欣赏真正的大美女。”
齐玮握紧双拳,女性的直觉正告诉她不祥的预感,她忍著被调侃的气,问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卫白舒得意的扬扬披肩长发,“还没听明白吗?齐玮,你的江山易主了!”
叶柔苦苦追赶著齐玮的脚步,此刻的齐玮脸色苍白、嘴唇紧抿,眼底有两小簇火苗隐隐跳动,表情却是沉静得出奇。
“我之所以没告诉你就是怕你冲动,凌司霖跟她约会只是传言,又没人证实,只怕是她自己在吹牛,你不能就这样落入她的圈套。”
“是不是圈套,我一问就明白!”
“先说好,你不可以没弄清楚状况就发飙,给他一个申辩的机会。”这里毕竟是学校,叶柔怕她气极了闯祸,赶紧索讨保证书。
“我没有比这一刻更冷静的了,你放心,我比你更希望他能当著我的面澄清事实。”
“真能这样就好……”叶柔只能加快脚步跟上她,担忧的呢喃。
“霖。”齐玮终于找到凌司霖,远远就喊他的名字。
凌司霖正在走廊上和同学说著话,看见齐玮,眼睛一亮,忙走到她身边。
“玮,你考完了吗?我今天还有一科,恐怕你得等我……”
“没关系,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就走,希望你诚实回答我。”她简洁的说。
“我向来对你很诚实啊……你要问什么?”
“星期天你真的在开会吗?一整天都没空吗?”齐玮死盯住他的眼睛,屏息以待答案。
笑容立时从凌司霖脸上消失,他低声诅咒一句,咕哝了一会儿,才皱著苦瓜脸,凝重的问:“是不是谁告诉了你什么?”
齐玮的一颗心往下垂。“你别问,只要告诉我你是在开会或者不是。”
凌司霖垂下眼,深吸口气后才凝视著脸色越来越苍白的齐玮,果决的承认:“说过要对你诚实,所以我不想再撒谎。那天我没有开会,我陪别人玩了一整天,至于那个人是谁,我想你应该听说了,不过事情和你想的不……”
“够了!”齐玮打断他的话,面色沉静,似乎听到的只是不相干的人罗唆著天气之类的琐事,然而紧紧咬住下唇的动作却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她的眼睛变得更加深邃,以至于连先前熊熊燃烧的火苗都难以察觉,她转身就走,“够了,听到答案就够了。”
“玮,你听我说……”凌司霖飞快的拉住她的手。当齐玮摆出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时,他就知道事情严重了,这才是她真正发怒的征兆;最糟糕的是,他现在不能解释,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本能的不放她走。
“你还记得我们刚开始交往时我说过什么吗?”
他讪讪的笑,用平时讨好她的态度说:“你说过很多话,小生我每一句都牢记,但是一时……”
“你听好,我说过如果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绝不会听任何解释和借口,所以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做错事。”齐玮冷冷的注视著他,一字一顿的说:“记起来的话,请、你、放、手。”
他试图解释:“我记不起来,所以我不放,你不听也得听,我……喔!”
凌司霖痛得弯下腰,因为他的小腿被齐玮重重的踢了一下,抚著可怜的腿,他可怜兮兮的大声呼痛,希望那跑得飞快的女人能担心的回头看一眼,可惜他只有望背影兴叹的份。“玮……”
“别叫了,你踩到她最痛之处,她也许去拿刀,可能一会儿就回来砍你。”叶柔优雅的走到他身边,同情的说:“她穿的是硬皮靴,一定很痛吧?”跟著脚下也不留情地一踢。
“喔!”旧创未平,新创又来,凌司霖连忙抱住另一条腿原地打转。
只见叶柔心疼的挥挥自己橙色的新皮鞋,歉然的对凌司霖说道:“对不起啊,我正想著不知我的小牛皮鞋踢人会不会一样痛,就这么没注意,真的踢上去了,不过我想我知道答案了,谢谢你啊!”绽放最温柔的微笑后,她翩然而去,留下身浚碎了一地的眼镜。
孟亦凯走到凌司霖面前,温柔的问:“很痛吗?”
凌司霖苦笑著说:“我好像是自找的。”
孟亦凯默默凝视他一分钟,才慢吞吞的下结论:“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也相信我不是,不过我的确犯了玮的忌讳,她现在一定气疯了。”
“她不相信你?”
“她对我的感情已经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我的背叛随时可能伤到她,更何况是我亲自承认的。”相信与否不能用来衡量情感。
孟亦凯不解的望著他,“你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膏药?”惹了又哄,不像凌司霖的作风,他根本是把齐玮当宝贝护著,重话也舍不得说一句的。
凌司霖认命的长叹一口气,直起身子,活动活动小腿,“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如今小人当道,陷我于不义,我能做的只有尽力挽救。”
他正要追随齐玮而去,长腿还没迈出半步,后衣领就被抓住了,他不耐烦的回头大叫:“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