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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长得不像,可是你身边的保镖太像了。刚刚进来饭店大厅那两个家伙,还有现在守在门后、窗帘后和玄关旁那六、七个穿黑衣服的家伙,全部都是一个样儿,虽然他们穿得人模人样,可惜我的鼻子很灵,只要对方身上有犯罪的气息,我一闻就可以闻得出来。小姐身边既然已经有这么多个道上保镖,我想就不需要我效劳了,你所开的价码会有一堆人排在我后面抢着要,就留给他们吧。”深觉受骗上当的纨绮冷冷说完后,拉着舞舞转身离开。
“紫筑,等一等,别走!”贵子挡住她。“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这次来台湾没带任何保镖,不然我也不会找保镖了。”贵子说的是真话,她向来讨厌有一群跟屁虫跟着她,所以这次到台湾连个保镖都没带。
“还说没有,那些家伙……”纨绮心中一惊。不对,他们身上的穿著不像是普通保镖,反而像是帝京惩戒小组的装束,难不成是帝京……
“紫筑,怎么啦?”见她脸色陡地一变,贵子急问。
“我有麻烦了。”紫筑小声低喃,视线严厉的望向身边的舞舞。
“不是,不是我!”舞舞连忙摇头挥手。“我完全不知道。”
“我希望这些穿黑衣服的家伙真的不是你这小魔鬼带来的,不然你永远休想再得到我的信任。”紫筑放掉牵着舞舞的小手,采全面作战准备。她手上没有武器,身边又有两个碍手碍脚的家伙,真是麻烦!
“紫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贵子,我要你老实告诉我,你身边的敌人到底是谁?帝京集团和你有没有关系?”
纨绮绷紧神经,观察四周动静。
“我的敌人……会想伤害我的人很多,太多了……我一时想不出来。”贵子慌忙摇头。
“你到底是什么身分?”
“我爷爷他是帝京集团会长,现在我和妈妈及哥哥住在一起,我妈妈她是日本騲笕组组长的妹妹,也是关东地区黑道的大姊大。而我哥哥他是帝京集团三位首要继承人之一,他叫作竹下内彦……”贵子的话还没说完,纨绮已一左一右拉着她和舞舞的小手走人。
不管对方是谁派来的人马,此地绝对不宜久留。
冷静地将两人带到人潮较多的大厅后,纨绮立刻吩咐她们两人,“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得分开行动,不管这些家伙是谁,他们一定是窃听昨天的电话,针对我而来,所以你们两人各自找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懂吗?”
“阿姨,我真的与这件事情无关。”舞舞一直想要澄清。
“不用你管,你这出卖我的小魔鬼。”纨绮显然不听她解释。
“紫筑,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单独奋斗,不然哥哥会骂死我的。”贵子一心想跟随她。
“竹下贵子小姐,你引我出来一事,等我摆脱掉这些讨人厌的家伙后再算帐。当然,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我们的帐就一笔勾消。”纨绮回头看了她一眼。
“阿姨,听我说,他们不是帝京总部的人……”舞舞拉着她衣角急道。
“小魔鬼,你以为我会再相信你所说的任何话吗?”纨绮甩开她的手。“我先走了,再不离开,这饭店就有麻烦了。”
纨绮一走出饭店,那些穿着黑衣服的家伙果然拿着小型对讲机互相呼叫,随后一一消失。
饭店内的危险气息一下子降了许多。
贵子见那些来历不明的家伙已经离开,总算松了一口气。“小妹妹,你是紫筑的什么人?”她转身问身边的舞舞。
“要妳管!”舞舞显然没心情理她,兀自思考方才那批人的来头。
“你是帝京派来监视紫筑的杀手娃娃,是不是?”贵子猜测。
舞舞以戒备的眼神望向她。
“我对帝京集团可是相当熟悉喔,因为我哥哥将来一定会接掌帝京,所以我当然也要熟悉帝京的一切。”娃娃训练基地直属于御,贵子向来对御的玩具很反感。
“你接近紫筑阿姨有什么目的?”舞舞没好脸色的问。
“没什么特殊原因,我只是代替哥哥先见见她,必要时当个穿针引线的媒人。”
虽然讨厌娃娃,贵子对舞舞倒是没啥敌意。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这是她目前所需要的。
“紫筑阿姨对竹下内彦根本没任何兴趣。”舞舞直截了当地说。
“我哥哥对她有兴趣就成了,你这嚣张的小家伙。”贵子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别叫我小家伙,日本婆。我叫舞舞,是训练基地内最优秀的模范生。”舞舞怒瞪她。
“紫筑不可能不知道你是帝京集团派来监视她的。”
“她就算知道又怎样?阿姨依然会收留我的,谁教我长得这么可爱呢。”舞舞显然非常清楚一切。
“我警告你喔,帝京纽约总部不准打紫筑的主意,紫筑是我们东京分部的人,我们要定她了。”贵子事先声明。
“日本婆,你这些话我会转告总部的人,希望下次杀手娃娃惩戒的对象不会是你。”舞舞回她一个鬼脸,径自离开饭店。
竹下贵子追上她。
“喂,日本婆,你跟着我做什么?”在大门口准备搭计程车离开的舞舞停下脚步问。
“我要找紫筑,跟着你准没错。”竹下贵子推她进计程车,自己也跟着坐进去。
“随你,阿姨是不是能活着回来还不知道呢。”舞舞懒得理她。刚刚那些人应该是菊组二代的家伙,他们冒充帝京集团的人企图借刀杀人,这种罪行不可原谅,她会立刻上报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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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纨绮出饭店后立刻被一群家伙包围,“请”到一部黑色大轿车内。
纨绮很明白,身边没任何武器的她,硬拚是拚不过这些黑道弟兄的,不如将计就计,让他们抓自己去见幕后指使人。她知道这些日本人只是想给她一些警告,并不是真想置她于死地,不然他们老早就可以动手了。只有一点她不明了,为何这些“黑家伙”要在这时候才动手呢?她回来台湾已有半个月了,她那几位同父异母的“哥哥”们照理说不应该等到现在才出面,这其中一定有问题。难不成他们在等待适当时机?
才一坐进车内,出现在眼前的人果然印证了纨绮的猜测。
“申屠紫筑,我的妹妹,第一次见面,真是幸会。”说话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日本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黑道的要角人物。他胸前所别的菊组钻石徽章,象征这男人在组织中的地位仅次于菊龙之助。
“我可不认识你这半路认亲人的黑兄弟,你把我请来这里有什么贵事?”纨绮面不改色的回以一连串流利日语。
“我是菊藤清,菊组二代的头头。”
“原来菊组海运的负责人就是你啊。唔,长得还满像个人嘛。”纨绮评头论足地打量他。
“妹妹,社长前阵子公布的菊组继承人名单中有你,这件事情你应该早已知道,我这次特别来到台湾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够主动放弃资格,好把继承权利让给我,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菊藤清表明来意。
纨绮挥挥手,“你真的还弄不清楚状况,『哥哥』。上次黑老头跑来纽约找我时,我早就跟他说得很清楚了,我对菊组没有任何兴趣,妹妹我向来最讨厌你们这些身上染黑的人渣,要我申屠紫筑继承菊组成为黑道的大姊大,简直是天方夜谭。我想黑老头可能是年纪大了,听不懂我的意思,不如就由你帮我代转这些话,本姑娘感激不尽。”纨绮注意到周围环境,除了这辆车外,后面还跟有两部后援车,看来菊藤清今天没有要动武的打算,不然以日本黑道用武的习惯,要暗杀她区区两辆车哪够看,至少也要十部才够壮观有面子。
“社长知道你的态度及立场,却仍然执意要你回去继承,他说菊组归你管是最明智的选择。老实说,我也不懂他到底在防着什么,身为他长子的我跟了他这么多年,到最后他却准备把位子传给一个完全不熟悉黑道事务的女人,这一点教菊组弟兄怎么能服气呢?”菊藤清跟她摊牌,坦白说出心底的不满。
“『哥哥』,我不是生长在日本,所以对你们的社会模式不是很清楚,不过你们日本人最强调的不就是誓死服从吗?即使主人给了你最不合理的命令,做属下的仍得听命,这是你们大和民族向来引以自豪的特性之一,不是吗?”纨绮挑眉反问。
“我可没说不服从社长的命令。我现在所做的努力仅是想改变这道命令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