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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第十六怪:花生蚕豆数着卖:旧时滇省民风多纯善,喜欢以物易物,耻言商品交易,故花生蚕豆等物品都数堆卖,人心就是秤一杆。
云南第十七怪:这边下雨那边晒:这句话是用来形容云南特殊的地理位置与十里不同天的多变气候的。相差十里便会有不同的天气景象,而同一座山的两面也是一面艳阳天,一面雨倾蓬。
云南第十八怪:四个竹鼠一麻袋:山区竹林很多,有繁茂的竹笋。食竹笋的鼠多肥硕,形壮与家鼠有很大差相异。用这样的山珍待客真是赛过鸡鹅。
第三十一节 偶遇
刚哥,我回来了。
咦!欣姐!是她开的门。
小子,干嘛回来这么早呀!刚哥睁着一对熊猫眼出来。
还早啊!太阳都洒到屁股了。我从昨天出去到今天2点钟才回来,你还说早。看你一对熊猫眼,就知道你昨晚肯定没做好事。不,不是昨晚,而是昨晚到现在。
小子,你讨打。
欣姐!我大叫一声。
什么事呀?
“刚哥他……”我贼贼的笑到。看到刚哥他求饶的眼神,作辑的姿态,真是好笑。
“刚哥他说他身子很虚,想要补一补。”
欣姐唰一下脸都红了。我看是你要吃吧!
嘿嘿!我傻傻的笑到。
刚才给你弄好,在厨房。
耶!欣姐真是太好了。我奔向厨房。
嗯!欣姐做的菜真好吃。又拍马屁了。
民族村好玩吗?
好玩啊!不然我也不会留恋忘返。我还打算了多玩两天,把昆明诳一圈。
哎呀!你哥已给你定了明天的车票。
啊!不是吧?彦刚!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有了老婆,就不要兄弟了,我又没碍着你们,你……
哎哟!你干嘛打我!
小子要你乱说。快去收拾东西,明天跟我滚回去。
唔唔唔!我抗议。
抗议无效!
你……
你什么你?
我……
我什么我?
她……
她什么她?滚进你的房间去。
……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车窗外,城市郊外的夜景如梭般地朝后飞逝着,我带着满身遗憾离开了昆明。整节车厢里,无数陌生的面孔在晃动。
嘻嘻!
笑声!
一种笑声。
一种任何人听过之后都不会忘记的笑声。
我曾经试图把它描述出来。
但是很难。她是说不清的。她笑的时候,嘴边的唇线分明,声音生了翅膀一般,闪烁着灵气,咄咄逼人。但一闭嘴,却又感觉周遭黯然寂静,仿佛一不留神,全世界的声响都成了噪音。
有一种说法说有些人的笑声是一个动词,有些人的笑声是一个名词,还有一些人的笑声是一个形容词。
可我觉得她哪个都不是。
她不是一个词。她至少应该是一首包含了无尽悲欢离合、巧笑嫣然和精致语言的悠长的叙事诗,或者再不然就是一首容纳了无数风花雪月的浪漫动听的城市民谣。
这是我唯一认为准确的说法。
但不完整。
我感觉她马上就要出现。我感觉那个笑声正在逼近。我感觉脸颊淌下的那滴汗水正在迅速蒸发。我感觉到了热。
我真正看见了她的脸时,给我的感觉就是两个字——震撼,我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孩。那美不是人为的,完全是天生的纯美,没有任何雕饰的成分在里面。我无法用言语或字词来形容她动人绝伦的像貌,这完全是对我美感的一种考验与挑战,甚至可以说是诱惑。太美了,美得难以形容,美得让人窒息。就想起远不可及地雅典圣女,一种特殊地感觉从心里贸然而生,就象上帝的光芒陡然挥洒在我全身各个地方,让我手脚不知道到该放在何处。明亮、凌厉地眸光,刹那间我坚固地防御屏障被击碎,我爱上她这种感觉,我爱上她了,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谓的一见钟情吧。
“咦!彦滨!你怎么在这儿呀!”她旁边的一个男生说到。
哦,是…是卓汛。你怎么也在这儿?我走过去反问道。
“我家在云南啊!现在去学校。你好像不是云南的吧?”
“哦,我堂兄在这儿工作,我来玩几天了的。你旁边的这位是谁?”
“是这样啊!这是我妹妹卓妗。”来,和你学长打个招呼。
“你好!”
“你好!”
第一次跟她说话,我就认定她是个绝种的女人。她没有冷艳的气质,没有让人心惊肉跳的眼神,她有一种仿佛只有异域才有的空灵得无比剔透的声音。
我和她对面的一位乘客交换了位置。你也去理工大?
“不是,我是去武汉大学。”
“我妹妹今年刚考取武汉大学英语系。”卓汛说道。
“哦,那恭喜你。”
“谢谢,以后还请多多照顾。”
“哈哈,放心,你们学校和我学校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