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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刚刚出去了,等下就回来。
师娘,在营地的时候辛苦的训练我的感觉没那么强烈,现在到家了,您可知道我多想你吗?
我去找师娘去。
李轩兴奋道:妈妈知道你回来一定高兴死了,哥我陪你去。
教头不以为然道:回来了好好给我呆着,出去了要是没找到,等下你师娘回来看不到你又该急了。
我给叶青儿打了个传呼,留言的:我已回,在师娘家。
我给可可姐姐打电话:姐姐我回来了。
不一会儿,可可姐姐和钟振海黄俊士小李子就赶来了,还有一个女孩子我不认识,原来是小李子的同学在榕城念书五一放假来莆城玩儿了。
我当然少不了被这帮狗日的捶一顿,不告而别,让他们满心的不爽。
姐姐说:这下不走了?
我点点头道:不走了,好好准备一下期未考。
再过一会儿,叶青儿也来了,她一进门就叫道:臭小子你可回来,我还以为这书你不念了,嘿嘿,满汉全席哦。
我也是很激动很高兴的,我又体味到了姐姐关切的眼神,看到了拽得不行的散打队的兄弟,我又看到了神气得不行鸟得不行的叶青儿,我看到了教头看到了小师妹,我回到了学校回到了家,我真的很高兴很兴的,但这个时候在叶青儿身后,转进一个人,陆建东!
我心暗然,抽了一下,他们一起的!但我已不是三个月前的项天飞了,我现在是个青衣社战士,我在几天前还以执法者的身份枪决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一丝不安有点疼的念头在我心里闪了一下,我轻轻笑道:绝不赖账!
这时师娘回来了,看到一屋子的人,眼睛却一下在停在我的身上,她拉起我的手,从头到脚从脚到头就这样来来回回地看着我,我的泪水一下子就出来了,我哽咽道:师娘!
飞儿,你黑了。师娘被我的伤感感染,笑脸上眼泪也跟着滴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这孩子,这书读的。大家无语。这种感觉,只有你的亲人没有说明因为什么突然离去,很长的一段时间你担心着,你才会明白。
小李子他们逼问我的行踪,我含糊其辞,靠,我当然不能跟大家说,于是理所当然受到众人围攻,玩闹着,晚饭时间到了,我说:师娘晚上咱们不做饭了,咱们下馆子去,我请客,大家一醉方休!
师娘想了一下,笑道:那好吧!
大家齐声欢呼。
小李子奇道:这小子,莫不是这几个月跑去哪里贩卖枪枝人口什么的发了财了?
我说:是啊,我帮人杀人赚钱了!
众笑!
我刚到营地不久营地就给了我一张信用卡,三个月的训练,还有出行前几天的枪决任务,营地都给费用的。所以我是真的有笔小钱的。
其实,就算没有那些钱,在我来到师娘家,见到教头见到李轩见到可可见到散打队的兄弟见到师娘,还有叶青儿之后,我是多么的想倾尽所有买得大家一醉啊!
那夜,我烂醉如泥。
梦里蝴蝶飞舞,花儿鲜红似血!
第四十节
40.
一觉醒来,还是在师娘家,还是在李轩的房间里,看着墙角的布熊,看着桌上照片里笑颜如花的小师妹,我的心一股幸福的温暖涌动,伸个懒腰,起床穿衣。
我精神饱满神彩奕奕地走出房间,自从在营地那次半夜被狗日的羊排狗日的高进给抓去考查之后,每天夜里我都警觉着,从来没象昨天晚上睡得那么香那么轻松过。无所顾忌睡个好觉,有时,也是件幸福的事情,不是吗?这个,我在十八岁的时候就明白了!可总有太多的人们,或因为亏心或因为害怕或因为紧张或因为激动或因为欲望种种而在每天夜里辗转难眠!人呐,生亦何欢?
今天是五一长假的第六天。
李轩见我起来,兴高采烈地说:哥,青儿姐姐约咱们今天去凤凰山公园玩儿,你快去洗脸刷牙吃饭,青儿姐姐说,叫你醒了打电话告诉她,青儿姐姐说可可姐姐她们也要去。
我哧的笑了出来,这孩子,青儿姐姐青儿姐姐的,我说:好好好,你给她电话,我马上洗脸刷牙,完了咱就去,哥带你坐碰碰车八爪鱼碰碰车。
在小师妹面前,我觉得,我真的是个大人了,我肩膀上有些东西已经压上去了,就象在师娘面前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孩子,想哭就哭想撒娇就撒娇的天经地义一般。
也许就象一首诗里面说的:
十六岁
四岁的孩子管我叫阿姨
四十岁的阿姨管我叫孩子
而我,十八岁,一个半大不小的爷们!
其实,李轩又何尝不是个四岁的孩子管她叫阿姨四十岁的阿姨管她叫孩子的半大不小的姑娘呢?这小丫头,三个又不见,又长高了,越发婷婷玉立光彩照人,浑身充满着青春与朝气,散发着楚楚的少女气息。
假日里的凤凰公园,南来北往的游客,熙熙攘攘地喧嚣。
可可振海俊士小李子陆建东叶青儿李轩世昌和我在人群中玩闹嬉戏。
过了这五月,在六月底,可可振海俊士小李子就大三毕业,他们课程差不多都已修完。俊士已卸下学生会主席一职,和大家一起准备着毕业论文。站在凤凰山公园最高的建筑凌云塔上,他感概道:这凤凰山,来一次就少一次了,到时大家各奔东西,须得记住我们今日情谊,凌云塔为我们作证吧。
这个学校各方面的佼佼者,散打队的高手的脸上,在即将脱离十几年的学生生涯,闪过一种将要脱离母体时的不安。他说的,这叫毕业前综合恐惧症。
回来的时候,校道上,叶青儿说:臭小子,你干吗不理我?
我就很奇怪,今天一起玩了一整天,我怎么就不理她了?我说:我哪有?
你就有!
我摇头苦笑,不去做无谓的挣扎无谓的辩护,这丫头,我怎么能说得过她?又怎么可以说得过她啊?她说怎样就是怎样!她说是什么什么就是,说不是什么就什么不是,抗议,往往无效!
她大概有点奇怪我态度上的温顺战斗意志上的消沉神情上的无奈,有些没劲,在以前,我总是会逗她几句再举手投降的。
而今天,我又何必去争呢?
你,你,见我一句话也不说,青儿恼了起来。
我有些不忍:今天不是都在一起吗?我哪里有不理你了?
可你坐碰碰车划船都不跟我一起!
我晕,我刚回来,轩儿这丫头,哥,咱们划船,哥,咱们坐碰碰车,哥,咱们怎么样怎么样的粘得很,再说了,你不是和陆建东形影不离的嘛?我也犯不着去讨没趣。这样的话当然没有说出口,只是那种不安和抽动的感觉又一次在我的心里出现,这次不是一闪即失,而是在全身泛开,直让我内心荒芜,一片苍凉,那种感觉,那个时候,我不懂,只是觉得有些悲壮有些害怕有些抗拒有些无所适从有些无可奈何。
你这个木头,在外面三个月变傻了你?见我还是一句话不讲,叶青儿一跺脚,不理会,径直走了。
她神气得不行鸟得不行气呼呼的在前面走。
我赶紧屁颠屁颠的在后面跟着。有点泄气。
凉鞋吧嗒吧嗒。
蝴蝶飞舞。
第四十一节
41
我就这样跟着叶青儿我得送叶青儿回她的宿舍。从凤凰山公园回来,叶青儿拿手一指,不可一世地对我说:你,送我回去!
送女士回家这是男士最起码的礼貌,我当然只有答应的份,这是营地里的礼仪课教官讲的。
所以叶青儿不鸟我,我还是巴巴地在她后面跟着。
到了!叶青儿在她们的宿舍前停了下来,说:你回去,七天长假就要完了,你拉下那么功课,要好好补上知道吗?
恩!
然后叶青儿叹了口气,上楼了。
楼下,我驻足良久,直看着她的背影拐入她们四楼的宿舍房门,才走了。
第二天我去辅导员家汇报了一下,该带的东西当然得带,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尽管我有些郁闷,有些泄气。
最后辅导员说:好好准备一下期未考,你拉的功课多了,跟同学借一下笔记,会过关的,不要太担心。
他这样说,我感激万分,真的真的,其实我拿出的并不多。
辅导员送我出来的时候,望着眼前这个平日里看着意气风发,学校重点培养对象,前途无量大我十几岁也算是年青有为的人,我心里闪过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