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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三秒钟,电话再次响起,我忆清醒许多,这次我对着电话说:对不起,您把拨打的电话出现故障,暂时无法接通。
臭小子,你找死!快点出来,我们在新街口肯得鸡门口等你。咔的一声,绝对不容置疑没半点商量的余地。
还拽啊?不敢了,我赶紧穿衣,匆匆洗漱一下,快速跑到校门口拦了辆面的直奔新街口,还不停对司机大哥说:快点,快!
如果你是我,你最好也是这样,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在叶青儿的面前出现,否则,我告诉你,你就准备横尸新街口吧!那可是跆拳道冠军,不管那什么级别的。还手?对着一女孩儿你好意思吗你?跑?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因为,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跑得了和尚你跑不了庙!
远远看见叶青儿婷婷玉立风姿无限花蝴蝶一般俏立新街口,没办法,不管她往哪一站,你放眼过去,第一个看到的肯定就是她,那是什么?引人注目,对,就是引人注目,刚开始我老觉得奇怪,为什么不管人有多拥挤,不管什么时候,在要叶青儿在,我看到的不会是别的东西,别的风景,我看到的总是叶青儿,总是姐姐,后来我终于明白,那就是引人注目。
我赶紧跳下车,扔给司机一张十块的说不用找了,然后跑过去。
叶青儿斜着眼睛看着我,我就讪讪说:报告诉首长,一等兵项天飞报到。
她哧的一声笑了,我才舒了口气,我就跟着傻笑,然后我看到一个人也朝着我笑,我就不笑了,陆建东!他怎么会在这里?我疑惑地询问地看着叶青儿,她笑着说:这是陆建东。我他妈当然知道他是陆建东,我是问他怎么会在这儿?当然这话不能说,找死啊?青儿接着道:为了那次比武他不小心把我踢倒,今天准备请我们吃肯得基陪罪。
他踢到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没事凑什么热闹?我累死了,现在回去睡觉。说完我掉头要走。
叶青儿狠道:臭小子你敢?
我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了,我是真的想走,不知为什么,看这陆建东我就不觉得怎么样的,那个时候哪里象现在?不熟的人不认识的人不喜欢的人都可以陪着他有说有笑的吃顿饭?
可可姐姐李轩也快来啦。
姐姐和李轩也来吗?那我就不走了,反正我们人多。
我们就等姐姐和李轩来了一起进去吃,看来我来得真够快的,否则按常理来讲,我到了之后可可和李轩也该到了。
这时街角传来一声长长的尖叫:抢劫啊——!
我和陆建东对视一眼,晕,我怎么下意识地就跟他对视一眼了?然后没有说话,我们同时朝叫喊声奔去,看见一个女人坐倒在地上哭喊着,两人朝我们身边飞快跑过,我和陆建东同时掉转方向,跨过马路护栏,朝那两人追去。
从街头追到街尾,那个长啊,我们气喘吁吁两个劫犯也跑不动了。
虽然他们亮了刀,但还是被我和陆建东一人一个制服了,交给警察我们又是对视一眼,然后我们两人悄悄从人群中走掉了。
路上遇到也匆匆赶来的叶青儿,见到我们她兴冲冲地问:抓到了?
我不搭理她,建东笑道:抓到了。
叶青儿就一脸惋惜后悔不已道:如果我今天穿运动鞋,那一定有一个是我抓的。
我们忙不跌的点头称是。
走回肯得基大门口时,可可和李轩已在那儿了。
说真的这陆建东长得高高帅帅一表人才气宇轩昂的,谈吐大方得体,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是很鸟他,是因为他那天踢了花儿似的叶青儿一腿吗?还是同性排斥?可我和小李子振海俊士他们一起为什么就不会?
第二十六节
落坐之后叶青儿拿出一个传呼说:臭小子,给!
干吗?
还你的牛排!????
你上次不是花了三分之一的传呼机的钱请我们吃牛排吗?号码是XXXX。
说真的拿叶青儿的东西或是姐姐的东西或是李轩的东西我绝对是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我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就象我有什么好东西,我送给她们那一定是理所当然的一样,包括传呼机这样比较贵重的东西。
但今天我不怎么想要,叶青儿见我迟疑,瞪了我一眼,我就垂头丧气接了。我还看了陆建东一眼。
吃完又坐着喝了会可乐,叶青儿说大家一起去逛商店买东西,我就说,累啦,回去先!我是真的累了。
李轩说:哥,我跟你回去。
我笑道:好,你跟哥回去。
车上李轩问,哥,你怎么啦?眼睛清澈如温水,温和关切,怎么跟师娘这么象啊?
我说,哥累啦。于是我就给她讲我给狗日的羊排骗去部队跟着他们的侦察连一起训练的事,李轩听完笑道:这羊排怎么这样呢?
我也想起,这狗日的羊排怎么这样呢?是啊,他怎么就能这样呢?想不出个所以然,就笑着摇摇头,天知道这羊排脑子里装的什么屁东西?
转眼期未考要到了,大家都收拾心性好好临阵磨一磨枪,就连散打队的日常训练都停下了。
羊排打电话问要不要再去部队玩,我说不敢了,再玩下挂个四科五科的那可就得留级了,咱丢不起这人。
没想到他却跑到学校来找我。不让惊动其他同学,说就咱俩随便找个地方坐坐吧。
羊排问:知道青衣社吗?问得很自然绝对一点都不让人觉得唐突奇怪,就好象他妈的随口提到一样,后来想想,真的很象警察套疑犯的口供,在你一点戒备都没有的情况下,无意提个头说个什么,然后,嘿嘿,你就上钩吧。
还好,我不是疑犯,我对青衣社那是绝对神往得不行充满崇拜的,我一听一个激灵,这可是自从那次听进发讲到青衣社之后我第一次再听人提起,我就把进发那边听来的那些青衣社的故事给羊排学了一遍,我当然从头到尾都是赞不绝口一边讲大拇指一边竖着放不下来的。后来我想,还好我那天对青衣社赞不绝口,如果我说他们大逆不道呢?被杀了倒是不至于的,但说不定哪天街上走着就被人拖去扇几个耳光也不一定,反正如果现在你跟我说青衣社大逆不道,我明着不跟你玩,暗着扇你两耳光那绝对是要做的。
于是羊排听了就很高兴,他说:如果有机会,你想不想加入青衣社。
我靠,你怎么跟叶青儿一个德性?你以为青衣社你办的啊?你说加入就加入?那可是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神出鬼没呢。于是我就白了羊排一眼说:你给我介绍啊?
羊排说:好,我给你介绍。
我就笑,羊排也跟着笑。当时不觉得,现在想起,那狗日的羊排笑得可跟我不一样,那一定是阴笑:嘿嘿,差不多可以放线啦!放什么线?把我拐入青衣社的线呗。我猜的,当时这个他可不能说。
期未考考得很顺利,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也是可以读书的,我就那么磨了阵枪,偶尔还开小差跑去喝喝酒什么的,竟然考了个感觉良好。
放假后我在师娘家住了几天,好好练了几天飞刀和轻功才带着师娘送给我的大包小包的莆城特产,两把飞刀高高兴兴回家了。
这跟高考完灰溜溜的感觉可不一样,咱这会儿好歹可是个大学生了,这叫什么?载誉而归衣锦还乡扬眉吐气!
回家的感觉真好啊,我不是想妈妈了吗?
呼朋唤友醉生梦死东跑西颠的。
然后我就上电视了。
年关将至,所有外地读书的同学也都回来了,大家跑来跑去的串门儿,那个时候,暑期寒假一到,班上平时玩得好的同学都是要大聚小聚一翻的,一拉一堆人,直到一个个专科毕业了本科毕业了研究生毕业了,各奔东西了,忙得连回家的时间都少了,无忧无虑换上眉头微锁了,见面才少了。
那次和同学赵鹏一起出去疯了一圈玩了几天,回来的公车上,我俩正微闭双目养神呢,突然刚上车的四个人,两个亮出枪,两个高举砍刀,其中一个吼道:抢劫!不许动。
我靠,拍电影啊?这样的场面都让我碰到了。
车里登时一阵骚动,但在一个因为害怕而激动因为激动而失控异想天开要逃跑的人被砍了刀之后便静下来了,你说车开着呢,往哪跑?再说了人家手里有刀有枪的,虽然当时我很怀疑那两把枪一把五四的一把土铳的真假,我劝大家,如果碰到这样的场面,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钱物准备好乖乖双手递上去,公车上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