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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对这个我第一次见面便称其为光头,过后虽然不曾再提起也没半点不尊重的李教头更是崇敬万分,你想啊,被身边鸟得不行的一帮子血都是热着的年青人当成自己的信仰,那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啊!
但在他面前我还是很不拘小节的,心里尊重着就行了嘛,那时候的我不知道很多时候,其实尊重更表现在一些平时的细节形式上。
所以,有时候训练中的休息时间,我会突然跑过去拍拍李教头的肩膀说:老师,和大家一起练练,你这样骨头都生锈啦,我想看看你的身手呢,不如我们比划比划啊?
振海见我胆敢如此冒犯大家心目中神一般的李教头,出口喝斥了一下,但见到李老师十分开心的笑了笑之后,便不再说什么了,从此我有什么类似的举动大家也就只是跟着轻轻的笑着,都不说什么,因为他们知道李老师开心啊,他们有的人跟了李老师三年,有的人跟了两年,最少的一年半年的,可是有谁曾见过李老师在学生面前如此轻松的笑过呢?
所以说,在看这张帖子的朋友,如果你是长辈,你当了父亲母亲当了老师的,请记住,在你们的孩子面前,在你们的学生面前,偶尔开心的笑,因为,他们尊重你,爱你!在他们眼里你们无所不能,对他们疼爱有加,你是他们的偶象甚至是信仰,但千万千万,请你们偶尔开心的时候,就在大家面前笑笑,也许,这是另敬畏着你的他们开心的一种方式啊,反之,他们会觉得你总是心事重重,他们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你们的骄傲,他们的努力是不是得到了你们的认可,他们会忧心重重,会隐隐的为你们心疼,真的真的,就算是四五岁的孩子,也是这个样子的。
呵呵,喽里喽嗦的,接下来故事继续。
后来因为我的没大没小没心没肮不拘小节,因为我能让李老师经常的开心地笑,大家也都喜欢起我这个大大咧咧没大没小但血同样也是热着的新成员了。
散打队主要训练课程当然是散打,但李老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教大家别的一些象擒拿,象突然发事件中单人对二人或是对多人的如何出奇致胜等实用性很强的东西。我对这些东西的热情是远远胜于对散打的热情的,我常在大家的笑声中抱怨,打就打嘛,那么多屁规矩。
所以每当上这样的课,我总会特别起劲,我会问李教头很多的问题。而更重要的是,李教头解答我那些一发挥起来常常是没完没了的绝对异想天开出其不意的问题时,总是很用心很耐心很开心的。
于是我进展神速。
求知,信念,把狗日的羊排打到满地找牙的理想,是我进步的动力。
哀大莫过于心死,想进步,不管什么,只要你想,你也可以的。
第十六节
16
有朋友这样说:迟迟不入主题,这也许就是你的写作风格吧?
不,我的写作没有风格,至少现在还没形成风格,我只是写一点贴一点跟大家在网上讲一个叫做曾经热血沸腾的故事。我一直都在尽自己的努力用最自然平淡的语言跟大家讲述这个故事,就象半年前,在写《写给风看的青衣社》的时候,当朋友们把它定义为爱情小说时,他们却没有在近三万字的文章中看到那惊心动魄摄人心魂的三个字:我爱你。但那也不能说是我的风格。
你们要看什么样的主题呢?杀戮?杀手的生涯?
有朋友认为小说总是没有进入状态。
可是,你们要看到什么样的状态呢?
所以,我还是这样告诉大家,我提笔,我坐在电脑前,要跟大家讲的不是杀戮不是杀戮之后的反思不是正义不是伪正义不是奉献不是结局,而是青春,是热血,是友情,是成长,是过程,或许还会有爱情?或许也有一个十八岁的年青人成长中成长后对生命的理解与对年化似水的无奈?
真的真的,我不是一个有深度有抱负的人,从小就是,我只是用平淡的语气在讲述一个叫做曾经热血沸腾的故事,如此而已。
那一年的十一月,莆城的雨水特别多。
那个雨天,我又看到了那两只美丽的花蝴蝶。
那个雨天,学校水气迷蒙,另人心醉。
因为天气的缘故,散打队的训练强度减轻了许多。到了休息的周未,作什么呢?一帮子精力充沛每天几千米长跑每组两百次的跳绳仰卧起坐俯卧撑等等等等的体能训练作完练反应能力,上完课还得打场篮球找个人比划比划给自己加码练习,之后还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疲态不露的老小爷们,突然只能站在操场边看着里面的坑坑洼洼看着初冬的雨下得淅淅沥沥,突然间训练强度减半你们说能做什么呢?
我们是逮到什么玩什么,玩拖拉机,开始两副牌然后加到三副,加到四副,一堆人围着呐喊助威,学生蛋子没钱,不赌又不刺激,怎么办?花样多了去了,简单些的,比如,输的人在众人的哄闹下来到学校某个人流量最大的校道口,见谁就喊:我口臭,我口臭,我口臭啊!绝对的XX大学一绝,绝对的放肆张狂。
玩大一点的,裸奔!这是振海那小子想出来的嗖主意,有一次打牌打到深夜,忘记了,不知是一点还是两点或者更晚,他突然压底嗓音,说:重新打过,这次我们玩大一点,输的人脱光了去操场跑一圈。没想到大家竟是欢声附和,碰到这样的赌法,我是绝对不玩的,而热闹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不瞧的,世昌是当年输得最多的一个,裸奔次数在XX大学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我不知道现在被合并了的XX大学的校散打队是否还留着我们当年的传统,现在XX大学的校道上是否还会常常有散打队员百般不情愿却又放肆张狂地逢人便喊我口臭因为他们刚才输了牌,在每个周未的深夜在XX大学的操场上是否还有迅捷无比的裸奔着的影子?
写这个东西前,我甚至很长时间没有打开在心里关于那段岁月锈迹斑斑的锁,去回忆我的那段白衣飘飘的年代了。会有吗?那些传统?
有一次某体育频道播放一段散打赛事,电视上,袁世昌,我昔日的散打队的队友以一个点数之差,屈居全国散打争霸第二,看着那张成熟了却仍黝黑着刚毅着的脸,眼冒精光,对镜头说“明年,拳台再相会”时,我想起他在XX大学创下的我想至今无人能破的裸奔记录,想起了我那些粗狂的玩闹着的散打队队友。
我失声而笑。
同事问我,认识那人?
我想起了我那已如小鸟一去不复返的义无反顾的青春年少,想起了我的羊排,我的……
我说:以前同一个大学的,不熟。
然后笑着悄悄拭去眼角掉下的一滴泪水。
我们有的时候,打篮球,就两个人,打全场,知道旁边围着一群唯恐天下不乱,没心没肺的人看着两个人在篮球场上逮着个球奔跑单挑那是什么样的情景吗?我至今再没见过那样激动人心的比赛。
我们在半夜拿着手电筒去水产系养鱼的池塘里抓青蛙。
我们喝酒,我们唱歌,我们溜冰,我们跳舞,看录象,玩通宵。我们挥霍过剩的精力,因为我们年青。
就是在那段时间,就是在那个雨季,就在那个雨天,我又看到了那两只美丽的花蝴蝶。
那天学校烟雨蒙蒙。
在前一天晚上和俊士小李子他们喝完酒去唱歌唱完歌再唱酒闹了一宿之后,第二天因为周未我直睡到中午。
怎么醒来的?这次不是被吵醒的,我是被“安静”醒的,我睡着睡着突然觉得四周寂静一片,很不对劲很不对劲的感觉反而无法踏实与周公再会,一激灵,就醒了。
已十二点多,宿舍一个人也没有,小邱大概是几次在周未的中午之前叫我起床被我的鞋子扔恼了,再不管我死活自己哪里悠哉去了。我愣坐许久,决定去吃饭。
可一个人叫我怎么吃啊?
不象现在,我已习惯了独自上路。
那个时候,十八岁的项天飞是最静不得的,我甚至上个厕所也喜欢找个伴上个大号最好是一堆人把所有坑蹲满了。
我就这样撑着把雨伞睡眼迷蒙失魂落魄地在校道上走着,谁说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不管什么时节,只要是淅淅沥沥,只要你孤单着,断魂何须清明时啊!
我就这样走着走着,校园内寂静一片,不是因为没有人,而是因为我没有碰到我认识的人。
我就这样走着走着,然后我又看到了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