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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对他而言,是个既陌生且疏远的字,他过去用不着、现在用不着,想必未来也没有用到的一天……???
快一点了。
不经意的瞟到时钟上的时间,水颜若的手指不安的全扭绞在一块。
打从九点多她被送到这栋别墅至今,已足足近四个钟头。这之间整栋房子安静得很,仿佛只有她一个人。
但约莫半个小时前,她听到楼下似乎有一些动静,可至今仍没人上楼来。
她的“客人”会来吗?什么时候来?
又……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愈想心里愈不安。身心的疲惫直教她有一种快虚脱的感觉。忽然,像是下了重大决心似的,她打开行李,取出换洗的衣物走进浴室里……
她真的累了,在经过长途的飞行,和战战兢兢的在不安的情绪中煎熬,现在的她只想好好洗个澡,什么事都明天再烦恼吧。
出了浴室,在长发将干未干之际,水颜若就已经撑不住的爬上床,不一会,已处在不安中许久的她,情绪变得安稳,四周寂静了下来……
王德跃送赫群回到别墅,给了他一个暧昧的眼神后先行离去。
赫群的心情并不顶好,因为这次的度假第一夜便给钟君薇破坏殆尽。
进到大厅,他走向酒柜,取出一瓶轩尼士XO,发泄似的一口一口把烈酒当开水喝。
瓶中的酒快速的见了底。
上楼之际,他的步履已有几分不稳。一进到房间却发现他的床被人捷足先登……
女人?
她的脸几乎全蒙在被子里,只留下一束美丽秀逸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
赫群眯着眼看着黑发和白色床单交织出的对比风华,一股经酒精发酵而骚动的欲望不断在他胸口攀升。
方才借酒稍微浇熄的怒火转为一股激烈的情绪,此刻的他体内高张着一把火焰,一把欲望的火焰。
他想发泄!
唇畔挂上一抹邪笑,他想起王德跃为他准备好的“菜单”。
一顿五百万的菜单正等着他品尝,不是吗?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床缘,掀开了被子……
水颜若睡得正沉,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累极。可宁静的时刻似乎没有维持多久,一股浓重和着酒味的气息突然吹拂在她脸上,她秀眉微蹙的翻了个身,酒气似乎因此淡了些,但接着有一只魔魅的手袭上她胸前的软丘,动作娴熟的反复揉捏着。
她惊骇的睁开睡眼,张口正要大叫时,竟被人顺势封住,对方的火舌迅速的探入她的檀口中,恣意搅动翻弄。
“不……不……要……”水颜若害怕的挣扎,用力想将压在身上的重量推离。可女子的力量怎及得上男人?更何况这男人又长得人高马大。
“不要?”赫群俊美的脸上扯着征服猎物的邪魅笑意。他一面说,一面娴熟的拉开她浴袍腰间的系带,根本不理会她的拒绝。“一个女人上一个男人的床就只是为了跟他说‘不要’?”他的手邪里邪气的抚上她光裸炫目的胸前软丘,手指扯弄着欣然坚挺的粉色蓓蕾。
水颜若害怕得泪都快掉出来。“你……你到底是谁?”她的手仍推拒着,身子却在赫群的挑逗下着了火。
从未有一个男人如此侵犯过她。他的恣意狂妄揪紧了她的心,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震撼着她。
赫群在低头含住她的蓓蕾前说:“赫群。”
他的唇齿挑逗诱弄着耸立高突的峰顶,一只手悄悄的顺着她优美曼妙的曲线来到她双腿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爱抚着她未曾被男人进犯的幽穴。
听到赫群这名字之后,水颜若原本抵抗的双手悄然的垂放了下来。
赫群?
这是她被买来要服侍的男人,不是吗?
像是死了心似的,她不再挣扎,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的抖个不停。赫群的手像火苗,任何一个动作都令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恍若着了火一般,让她不由自主的娇喘连连……
见水颜若不再抵抗,赫群抬起燃着欲火的黯沉星眸望着她,“这才乖。”顺手一扯,她身上仅有的一件底裤也被褪去。他低笑着,“你湿透了,这样还说不要?”手上沾着湿润黏稠的爱液情露,赫群笑得更邪气。
“呃……”水颜若从来没经历过这些,她一张小脸羞得红透,连欺霜赛雪的肤色都染上一层诱人的粉色光彩。“不……不要这样,我……我不会。”
“我知道。”在他床上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他了然于心。这个在他逗弄下颤抖的娇躯,令他想占有的欲望又高攀了一层。
他要这女人!疯狂的想要!
“嗯……我好……痛!”
“你好湿、好甜!”赫群声音喑哑的说,浓浊的气息重重的吹拂在水颜若光裸的胸前。
他的左手握住她一边发胀的丰乳,激情使得他力道不受控制的加重,长指深深掐陷其中,他的唇又攫获另一边的花蕾,反复的吸吮、轻啮。
“嗯……啊……”
水颜若觉得自己的神智恍若濒临疯狂状态,她的小腹像着了火一般,头不自觉的往后仰,将身子弓向他。
“这么快就要我要你了?”赫群眯着眼邪笑。
不够!他要她为他燃烧的程度还不够。
他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这样舒不舒服?嗯?”这个女人多么美啊!美得他几度把持不住地想要了她。
欲火化为一阵阵暖流窜过他的小腹,男性象征早已昂挺胀痛。
激情的吟哦声不断的自水颜若喉间泄出。“求求你……”赫群感觉到又一阵爱液自她甬道口泌出。“求我什么?”他邪恶而残忍的要她开口求她。
想要他占有的女人都必须求他。征服女人对他而言是一种艺术。
“我……”她咬着唇,“我要你。”她感觉胸口仿佛有股奇妙的感觉,拉着她不断攀升……
他满意的一笑,“你说的,要我占有你。”
在她全身微颤抽搐时,他暂时放过她,拉下裤头,用膝盖顶开她白嫩的大腿,硕大的男性象征在湿濡的幽穴口徘徊试探,稍后一挺,猛烈地贯穿她……
“啊……”水颜若惨叫了一声,泪水接着滑落,她摇着头试图推开赫群,“不……不要……我好痛……”
赫群在她上方定住,男性象征深深的嵌置在她体内,等着她适应。可她那窄小紧窒的甬道要命的紧夹着他,使得他过不了多久就无法自制的在她体内律动起来
“痛……我好痛……”水颜若仍是摇着头拒绝,撕裂般的灼热感随着律动的深浅折磨着她。
她从来不知道,不知道男女在一块时会这么痛苦、不舒服。
他放缓了速度,手指探往两人之间轻轻的揉弄,“很快就不痛了,乖。”他试着对她温柔。
她紧蹙的眉宇终于缓缓松开来,渐渐可以感受鱼水之欢的将双腿缠绕在他的腰臀上。
感觉到她的适应与无言的要求,他加快了速度在她体内驰骋,发狂似的猛烈在她体内抽动。
她的头狂野地左右摇摆,搭在他肩上的手指深掐出指印,窄窒的甬道一缩一放的夹弄着他充填在其中的硕大,他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发狂的冲撞,一阵抽搐后,将灼热的种子深深的撒入她的体内……???
赫群一夜数度索爱,让水颜若直到清晨才累极的睡去。
当她再度醒来时他已不在身边,凌乱的被褥和床单上的血迹使得她忆起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成了某个男人的女人了。说得难听一些,她为了五百万而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忽然间她觉得自己好脏、好低贱!
十八岁该是做梦、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年龄,而她……
原本已泫然欲泣的心情又想到家里一个月前发生的变故,任她再坚强也撑不住了,决堤的泪水宣泄着不为人知的痛苦。
两个月前,水颜若还是个刚考进一流大学的新鲜人。单亲家庭中长大的她有一个小她一岁的弟弟和相依为命的妈妈。
三人的生活全靠母亲在餐厅帮佣的微薄薪水维生,日子过得清苦,可一家人能生活在一块,那也是一种幸福。
一个月前的一天晚上,上高三的弟弟一如往常的在学校晚自习之后,向同学借了机车到餐厅接下工的妈妈回家。
那天弟弟的精神一直处于不佳的状况,面临升学压力的熬夜再加上感冒令他误闯了红灯,和一部高速行进的机车撞个正着。
那一场车祸,水颜若失去了乖巧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