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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头他触及到赫群燃着火焰的眸子。
“我……”
赫群眯着眼看他,“好个色胆包天的男人,你动我的女人倒动到我的地方来了。”
林君彻也没打算狡辩什么,他只是红着脸淡淡的道:“颜若醉了,我送她回来。”他将她扶坐在沙发上。
“她找你去喝酒?”赫群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酸味直冒。
“大概因为她心情不好吧。”
“心情不好就找你?”赫群嘴角噙着一抹不以为然的冷笑。
“我和她只是朋友。”为了避免误会,林君彻急急的说。
“除此之外,我还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男人。”他讨厌男人接近颜若,那令他十分不舒服,一把无名火燃得他想杀人!她不曾对任何女人有过这样子的占有欲。
当初他虽然喜欢钟君薇,但对她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感受。
可对颜若,那种独占的私心强得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承认我对颜若很有好感,可是在她心中只有你一个。”林君彻幽幽的一叹,“表哥,好好的对待颜若吧。”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
林君彻原本想再多说些什么,可见赫群的脸色不大对劲只得作罢。
他看了一眼水颜若,“人我送回来了,我先走。”
待林君彻走后,赫群抱起酒醉的水颜若上了楼。
在踏上楼梯之际,有样东西由她的口袋掉了出去。
皮夹?
赫群蹲下身子,腾出一只手将折叠式的皮夹捡了起来,朝上打开的皮夹内的一张相片引起他的注意。
待他看清楚相片中的男子时,他全身的血液仿佛凝结了一般。
林君彻?!
她皮夹内的相片竟然是君彻?
他的女人皮夹内的相片放的不是自己也就算了,没想到竟然是他表弟?!
林君彻你这伪君子!赫群气得咬牙切齿。
他的怒焰高张,若不是此刻她醉得厉害,问她无济于事,他真的会把她摇醒将事情问个明白。
一个女人的皮夹中放有男人的相片,这终究太暧昧、太不寻常。
颜若,你欠我一个解释!???
喉咙好干!
水颜若困难的咽下口水润喉,可喉咙的干渴仍然依旧。
“水……我要水。”
在半梦半醒之间有人扶着她坐卧起来,一杯温热适中的水凑近她的唇畔,她不及细思便啜了起来。
喝完水,又有人扶着她躺下。很快的,她又进入梦乡。
早上,她是在刺眼的阳光照射下醒来的。
眯着眼,她看着外头正烈的阳光,无意间她瞥见墙上的钟。
老天!十点四十七分!
她很快的完全清醒,一头跳下床,往浴室里冲……
十分钟之后她又慌慌张张的冲出浴室准备更衣,赫群不知何时来到房里,坐在床缘冷冷打量着她的慌乱。
“赶什么?”
“我上课迟到了。”
“方才林君彻打电话过来,我要他告诉赫真让她代你请假。就算没请假,大学生偶尔跷几堂课也不会怎样。”
今天的赫群似乎特别严肃。水颜若直觉有些不对劲。
这么想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昨天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
是君彻送自己回来的?
又赫群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昨天就在这里了吗?那么他知道君彻送她回来又有什么反应?
突然她转而一想,自己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为什么要担心他误会什么?
且他在外头大玩女人,又何曾担心过她心里不舒服、担心她误会过什么?
“你今天不用上班?”他这东旭的总裁也会闲在家中?
“问得好。”他用着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睛看着她,“我等着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像质问犯人般的口气令水颜若十分不舒服。
“我又欠你什么解释了?”
“你和林君彻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寒着一张脸,“他对你也未免太关心了吧?”
“你不关心我,也不准别人关心我?”
话一出口,她赫然发觉自己说错了话。
赫群的眼神顿时冷得可以杀人。
“所以,在我不在时,他就充当你的护花使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不知道林君彻和她之间的关系那么亲密了。
就像在他地盘上,林君彻跟天借了胆竟想吻她。
“那你呢?多少人的护花使者?”
“你和我翻旧帐?”她做错了事不知悔改,还敢跟他翻旧帐?!赫群怒火冲上了天。
水颜若看他阴沉着脸,嘴唇抿成一直线,直觉便欲往外跑。
她知道他被她激怒了,惹火他对自己准没好处。
赫群早先一步地拉住了往外跑的她,他一使力地将她拉往怀里。
水颜若抗拒地只抗着,两人倒在床上扭成一团。
“放……放手!”她努力的推拒着他。
赫群左手捉住她挣扎得厉害的双手,右手则抽开她腰间睡袍的带子,将她的手捆绑住。
“你……你想干什么?”她一面说,一面注意到自己松开后的睡袍里,除了一件贴身底裤之外,里头连胸衣也没有。
“今天咱们没把事情弄个明白,谁也走不出这房间。”他话说得轻松,一双澄澈的眸子在望向她裸露的身子时变得黯沉。
她翻了个身想避开他具掠夺性的眸子,一个不小心身子翻落到床下,样子变得更加狼狈。
“你要喝酒找林君彻,你当每个男人都是柳下惠?”赫群将她捉回床上,十分暧昧的跨骑在她身上。“抑或你根本就是故意找他的?”
“你什么意思?”她的语气冷冽。
“你醉了之后就可以一偿宿愿?”他邪气的冷笑着。
水颜若万万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她瞪大了眼用力的想挣脱束缚,激动的使力程度像不惜弄伤自己。她甚至用头想去撞开他。“你不要脸,无耻!”
赫群的力道很容易就控制住疯狂的她。
“谁无耻、谁又不要脸!”他固定住她的脸,强迫她面对他。“你把男人带回家,还敢说我不要脸!”
赫群咬牙切齿的道:“你知道你喝得烂醉的时候,林君彻想干什么?他想吻你,若昨天我没有回来,我是不是等着接受你们为我特制的绿帽?”
“你胡说!君彻不会是那种人!”
“如果我没有亲眼目睹,我也会认为他没那个狗胆!”他咬着牙狠声道:“君彻?你叫他的名字倒叫得挺亲热的嘛!我真的很怀疑你和他之间的关系。你们不会是假朋友之名,行情人之实吧?”
赫群的怒火已经将他的理智燃成灰,再毒、再狠的话他也不会犹豫着说不出口。
水颜若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说那样的话。
她寒着脸冷笑。“你自己无耻,别把别人都想成跟你一样。”一个人的心在受伤到了极点时,说的话似乎也不在乎两败俱伤。
“我冤枉你吗?”赫群拿出她的皮夹,将里头的相片抽了出来。“你自己看,这是什么?”
看着他紧握在手中的相片,她突然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但她还没开口阻止他,就看见他疯狂的把那张相片撕个粉碎。
“不……不要!”看着被撕碎,撒得到处都是的相片碎屑,她的泪水决了堤。
惊见她的泪,他的怒火更炽,他咬着牙说:“我撕了他的相片你心疼了?”
她瞪视着他,“我恨你!你凭什么那样乱动我的东西?你可知道那张相片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她哭吼着质问他。
“林君彻在你心中真的那么重要?”在怒火中,他感觉到心里一阵难受。
他竟嫉妒林君彻,疯狂的嫉妒他!
水颜若看着散落在身边的相片碎肩,泪掉得更凶,心疼和痛恨赫群的无理取闹、血口喷人,她根本懒得再解释什么,无言的将脸别到一边。
“你回答我的问题。”他摇晃着她的身子。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她倔强的闭上眼。
她的沉默令他误以为被他问中了心事,默认一切。他气极的扯开她的睡袍,拉下她的底裤。“我会让你知道你的男人是谁!”
他连前戏爱抚也没有的以长指探入她窄窒的甬道。
“呃……”她惊慌的瞪大了眼,摇着头,“不要、我不要!”
“你和林君彻在一起时,你也会如此拒绝?嗯?”他的长指更往甬道内深探,邪气地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