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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封住她娇小的檀口,手则扯下她胸前的束缚,邪肆狂乱的在她胸前抚弄着她娇怯颤抖的丰乳。
“不……不要……”她的身子抖得有如秋风中的落叶。
一方面是害怕,一方面却是因为他在她身上挑起的欲望。
“你该改口,毕竟哪个情妇不陪男人上床。”怒火的燃炽,使得他执意以言语羞辱她。
弯低身子,他轮番以口品尝着她软丘上的粉色蓓蕾,反复的吸吮,用舌舔舐、用齿轻啃,直到它们欣然而立。
水颜若身上贯穿过一股奇妙的感觉,喉中泄出了吟哦声。“这里……公……公司……不……不可以……”她咬着唇,语不成句。
赫群的大掌探往她双腿交合处,隔着一层白色底裤邪气的爱抚,不一会儿敏锐的手掌即感受一阵湿意。
他不理会她的话,邪气的说:“我要你,就在这里。”他脱下她的底裤,直接感受她私密处的温润。
“啊……痛……”她咬着唇承受着痛楚。
感受到她不可思议的紧绷,他奇怪的问:“除了我之外,你没有其他男人?”他因激情而重喘的气息拂在她脸上,额上的汗水冒了出来。
她紧锁的眉宇和如处子般的窄窒没有逃过赫群的细心。她闭上因痛楚而盈然的泪眼,咬着唇微微的点头承认。
和着私心占有和高涨的欲火,赫群心中忽地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爱欲。
这女人究竟对他下了什么魔咒?
他要她!疯狂的想要她!
赫群耐心的挑逗着水颜若,等到诱引出更多湿滑的爱液,他才又探入第二指。
“你喜欢我这样?嗯?”他两指邪气的在里头抽转。
她的双手攀上他厚实的宽肩,十指不由自主的插入他浓密的发中,感受他又加入一指在她体内抽动,一阵油然而生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嘤咛出声,身子配合着他长指抽动的深浅频率,摇摆着身子。
“啊……嗯……”她的头不住的往后仰,激情的快感恍若要教她晕眩过去。
抽出沾满蜜汁的手指,赫群解开裤头,胯下的硕大昂挺乍现。他降低身子,昂挺诱惑的磨蹭着她丰胀而沾满情露的甬道口。
水颜若原本空白的脑海中,突然出现赫群在美国时给予她惊心动魄的爱抚,和欢爱的情景。
那时虽只有两天,但只要在房间的时间,赫群总会一次次的索爱、占有她……
赫群的手忽地探到她的私处,感觉到她的身子一阵抽搐之后,他将她往地毯上一推,顺势压上,绷得紧疼的昂挺倏地挺入湿滑甬道。
“啊……好痛……”水颜若尖叫了一声,感受到如同初夜时那般的疼痛,可不久她即享受到鱼水之欢,适应了赫群在她体内的抽动。
他的汗水一滴滴的落在她被欲望逼红的粉色娇躯上,她随着原始节奏晃动的双乳和紧窄的甜蜜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的硕大沉埋入她体内发狂的驰骋……
水颜若甬道内突来的一缩一放的律动,更含紧他埋在其中的男性硕大。
他喘着气哑声道:“叫我的名字。”
“啊……赫……群……群……啊……”
强力收缩未歇,他忽地将她翻身,使她呈跪卧的姿势,昂挺由后凑入继续律动。然后他低吼了一声,在她体内释放……???
周末的午后,水颜若向花店老板请了半天的假。
带了一束素雅的白菊,搭了近半个钟头的公车,她来到妈妈和弟弟长眠的地方——咏生园。
她利用在美国陪赫群所获得的代价五百万,扣除赔偿对方四百万及母亲成为植物人住院期间的费用所余,在静雅的咏生园为他们买了两个放置骨灰的地方。
将花束供放在骨灰坛两边的花瓶,她双手合十的闭上了眼。
“妈妈、颜澈,你们现在好吗?我很好……”
一想到“我很好”三个字时,一股心酸涌上胸口,她密合的眼睑忽地泌出了泪。
她睁开眼睛一仰首,硬是把泪水逼了回去,深吸口气,她强挤出一抹笑容。
“颜澈,我在学校认识了一个很优秀的学长,他长得和你好象!几乎一模一样。”她掏出手帕将弟弟遗照上的灰尘拂去,“我第一次见到他时还直把他当成你,拼命的叫着你的名字,有机会我会带他来看你们的……”
她一个人自言自语,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的提到了赫群。
现实生活中她没有人可以诉说心事,唯一的好友赫真,也因为自己的感情问题正是与她的哥哥赫群牵扯在一起,而没敢和她多说什么。
赫真甚至可能不知道自己和赫群之间的事。
“妈妈,爱上一个人的感觉你一定知道。”她笑了,笑中和着泪,“我爱上了一个游戏情场的男子。”
“我知道彼此身份的差异,也知道他是以什么态度看待和他交往的女子,我曾试着尽可能的去拒绝他,可是就是无法逃离他。
“妈妈,你相不相信缘份和命运?”她轻吐了口气,“一切就是那么巧,上苍就是这样爱捉弄人……我和他还是有了交集。
“但生活背景如云泥之差的人、对感情态度轻蔑和认真的人的交集,结局注定是悲剧。我可以预知未来,却仍是走在通往悲剧的路上……
“放手去爱是沉沦;不爱是折磨、是对自己撒谎,两种结果都是痛苦。”她喃喃的说:“我在想爱而不敢爱之间徘徊、挣扎了很久,终于我选择了好好去爱一回。
“他不可能爱上我也好、沉沦也罢,就好好去爱一回,感受爱一个人的酸、甜、苦……”一切一切的滋味,如此足矣。
“然后我可以对自己真实心情有所交代,大声说,我曾爱过。”
又对着母亲和弟弟的相片说了许久的话后,水颜若才离开。
出了塔,外头的阳光正明媚。
蔚蓝的天空飘着数朵白云,她看着天空失神了好一下,直到有人叫唤她的名字,她才回过神。
站在远处,一个有着阳光一般笑容的男子正向她挥着手。
“君彻?”她有些讶异。
林君彻向她跑了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这阵子有些不大对劲,我和赫真都很担心你。中午我原本买了一些东西要给你吃,到花店外正巧看到你捧着一束白菊走出花店,所以……”林君彻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他是跟踪她,不过也是关心她嘛。
水颜若不以为意的笑笑。“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来看家人?”
“哎。”水颜若忽然想到,自己要带跟弟弟长得像的林君彻来和他见面的。正要开口时,林君彻早她一步先开口。
“颜若,你……你……似乎和我表哥很熟?”他也是考虑了半天才鼓起勇气问。他小心翼翼的不希望引起她任何的不悦。
他喜欢她,而且打从心底的关心她,才这么询问。
“如果说我爱上他,你信不信?”
他怔了怔,没想到她会回答得那么直接。“是……是吗?”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水颜若决定坦然。
说一个谎,要撒更多的谎来圆谎,说的谎言就像无止境一样,那种感觉令她备觉疲惫。
她笑得有些无奈、苦涩,这只是我单方面的单恋而已。”
“表哥知道吗?”
“他知不知道有差别吗?”她反问他。“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不会因为那女人爱他多少而有差别的。”
颜若这么了解表哥,又坦诚爱上他,更显得她对表哥的用情深厚。林君彻有些失落的想。
他沉沉的说:“我同学曾告诉我多次看见你上一部银色的Modena,我也很直觉的猜到是表哥。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你和表哥之间……很不一样。”
“你和赫真都是感觉很敏锐的人,我想,她也该知道我和赫群间有些暧昧,只是顾及我的感受,没贸然的问我而已。”有时朋友的温柔会令她更难受。
他点了点头,“有一天早上,赫真送阿姨交代给她,要转交给表哥的重要东西到他住的公寓时,她还在泊车之际,就看到你和表哥从公寓走出来。”
她淡淡一笑,庆幸自己从来没撒过什么谎,否则她往后在好友面前就真的抬不起头。
“你们……很讶异我会和赫群走在一块?”
林君彻摇了下头,“表哥天生对女人就是有一股无法抗拒的魅力。你会喜欢上他并不令人讶异。只是……”看着她低垂的脸,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