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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精彩内容载入中·回家的感觉
有容
春夏间,艳阳天的,本该是出游的好天气。可是,这回却是因为期中考的原故,使得原本的彩色人生,全都成为黑白的。呜……原本只有一个星期的期中考,因为老师的缘故,整整拖了三个星期的时间!我的天!这对一向作风干脆,宁可“早死早超生”的我而言,真是莫大的“凌迟”啊!
在上一本书中才很惭愧的把《烈焰狂情》拿出来代了《云物语》出书,这回……《云物语》仍是没能及时给生出来,于是又把《泪眼情妇》给提前上市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都是期中考惹的祸!
当然啦,我平时混过了头也难辞其咎……可是……只要是人都会……(徐姊不屑的横了我一眼:混就混,解释那么多!写稿去啦!)
我……我……六月份,就算日以继夜,焚膏继晷,我都会把《云物语》给完成的啦!(徐姊:要是没有呢?)(有容:呃……唔……啊……)(徐姊眯起了眼,脸上顿现嗜血的笑容:那我就送你一本《自杀DIY》,你自行了断吧,(有容……)下定决心了!舞流云,咱们俩共存亡吧!
谈谈这本《泪眼情妇》吧。这本书的男主角大概是我到目前为止写的男主角中,个性上的刻划较深的一位,也是目前为止“某些场幕”着墨较多的一部书。
我觉得我在着墨男欢女爱的场幕时,通常会依男女主角的性情和整个故事架构而斟酌。而这部书的男主角是强势而征服欲强的,整个故事的架构和男主角个性使然,在不知不觉中,就有了写情欲场幕的感觉,于是在这些地方也就着墨多了些。
其实说“多”,那只是对有容之前的小说而言,若读者只为了要满足看某些场幕的刺激,那看了这本《泪眼情妇》,可能会有些小失望哦!可是,对我而言,我真的已经觉得“很够了”!不过,还是期待这本小说对读者们而言,是一本激情和剧情都具备的好小说。
其实说“混”,有容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个挺“混”的文字工作者。就像现在,考完试了,该是好好把稿子完成的好时机,可偏偏我……考完了期中考,满脑子所想的都是——呼!真好,终于可以回家了。于是,我暂且把手上的一些事都放下,轻轻松松的回了台东老家一趟,不客气的享受一下跷课而偷来的空闲。
我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个恋家者。也许是台北的生活步调总是压得我透不过气,也许是真的离家太远、太久,因而想家了。我在步下飞机,呼吸到属于台东,不属于都会的新鲜空气时,我心中竟涌现了难以言喻的激动。
其实,回到家中的我的生活习性,真的和某一种动物很像,我除了吃就是睡,真的是完全的放松心情,享受回家的感觉。不过,每每我在过完了“废人”般的日子,再度回到水泥墙中的生活时,有好一段时间我会过得十分有精神哦!可见,偶尔回家对我而言是必要的。正所谓,休息是为了走更长更远的路。总之,我想说的是……
回家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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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精彩内容载入中·“有一种男人天生就是要教女人伤心的。”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对着坐在她对面,始终垂着头的年轻女子说。
徐娘半老的脸上仍看得出她美丽的残影。
“高大、俊美、挥金若土的顶尖条件使那种人得以得意情场。女人对那种人而言只是玩物。
“身为玩物的女人只能从金主身上得到金钱,别傻得去向他们要物质以外的东西。”
中年妇女吸了口手上燃去半截的烟,轻轻一吐,以着一双看透世间欢场冷暖的眼眸看着年轻女子。
她抬起了脸,方才因低垂着头而半遮脸庞的乌黑长发往后流掠,露出一张柔怯怯、粉雕玉琢、犹如搪瓷娃娃般的脸。
未脱尽稚气的脸上轻笼着一抹淡淡的愁,盈盈楚楚的美眸中锁着太多、太沉的包袱。
“例如什么?”她问。
“感情。那种人只玩肉体游戏,别傻得去向他们要感情,更别投注感情在他们身上。”
“嗯……”年轻女子再度低下头,秀雅的眉宇悄悄的拢近。
“颜若,因为你是个再单纯不过的女子,兰姨才告诉你这些。”方芝兰从皮包中拿出一张机票和一张面额五百万的支票放在桌上。“后天下午的飞机,‘客人’的司机会在机场等你。支票的兑现日在三天后,等你回国,立即可以兑现。”
水颜若无意识的点着头。看到那张支票,她有股泫然欲泣的冲动……
那是她的卖身契!
为了五百万,她成了一个陌生人的玩物,为了五百万她得和不认识的人上床。
水颜若忍住眼眶中蕴蓄欲决堤的泪。“兰姨,我走了之后,我妈妈……”
“放心吧,我会照顾她的。”
水颜若微微的点头,目光呆滞的看着桌上的机票和支票,无言的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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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一家坐落于洛城闹区的PUB内,重金属音乐及歌手激烈嘶喊的歌声和着一室的干冰,形成了纸醉金迷的都会浮世绘。
在一室几乎全是外国人的空间里,坐在角落的两个东方人便显得特别醒目。尤其是其中的一位所拥有的那张俊雅绝伦的脸孔,和翩翩轩昂的气度,走到哪儿都令人侧目。
“赫群,不要再喝了。”说话的男人脸上有着一抹奇特的笑容。
“嗯?”正把酒倒入杯中,打算一仰头干了的赫群,抬起一张颠倒众生的脸问:“我到这里来是度假,不是守戒。德跃,你管得太多了。”
他仍是把酒倒满,修长的手指端起酒杯,轻晃着杯中黄金色的液体。“你准备了接下来的菜单,是不?”他仰首一口喝干,“说吧。”
“一顿五百万的菜单,活色生香的,就不知道你赏不赏脸?”
“明星、名女人,还是红交际花?”赫群有些意兴阑珊的一笑。那些角色他玩腻了,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
“都不是。”
赫群兴味的看着他,“不是那些人,你五百万花得值得吗?”他长期徘徊花丛中,自然清楚哪些女人有这种身价。
“打个赌五千万,若那女人值不了五百万,我五千万二话不说的奉上。”
赫群一挑飞扬的浓眉,“很有自信呐!”
“我相信自己选‘货’的眼光。”
赫群露出期待的笑意。“你知道我不喜欢失望。”已经有六、七分醉意的他!笑起来特别有一种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味道。
“那女人,你绝对不会失望。”说着王德跃接过他手上的酒杯。“别喝了,鉴定货色去。”
“你比我还急。”赫群吊儿郎当的一耸肩,站了起来。
付了帐正要出门口之际,由外头走进来一对穿着光鲜的男女。那女的一看到迎面而来的人竟是赫群时,有些慌张的别开了脸。
赫群眯着眼把视线投注在那女子身上数秒,带着不屑及旁人难以察觉的恨意迈开大步离去。
“真巧。”王德跃上车后忽地冒出了这句话。“竟会在这里看到钟君薇。”
一旁的赫群冷沉着脸没说话。
“还忘不了她?”
“你是说我第一次被女人耍,就此栽在她手上吗?”他冷笑一声,回忆在胸口引燃的火焰怎么也浇不熄。“那样的耻辱我的确忘不了。”
“没有爱,哪来的恨。”
“狗屎!”
“我倒忘了,在你的字典里找不到一个‘爱’字。”顿了一下,王德跃正色问:“心情还好吧?”
赫群一耸肩。
见他的唇刚硬的抿直,王德跃知道那是他不快的象征,于是聪明的闭上了多事的嘴,以免届时祸从口出。
婉转的换了个话题,王德跃说:“时候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赫群不作回答的径自闭目养神,心中反复想着王德跃那句没经大脑而出口的箴言——没有爱,哪来的恨?
爱?
冥思中的他不屑的勾起一抹冷笑……
在他的世界里,女人的作用除了解决生理需求外,就只有传承子嗣的功能。
“爱”这个字,不在他和女人的交易中,因为一个对他而言无意义的字眼,他不知道从何给起,而和他交往的女人也不会傻得去向他要。
“爱”对他而言,是个既陌生且疏远的字,他过去用不着、现在用不着,想必未来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