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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萝卜头觉得这一切就像作梦一样。
不!即使是作梦,他们也梦不到这么好康的事情。
真好!人家说好心有好报,他们好心的大眼睛姐姐就要成为王妃,真是太令人欣慰了。
四个小萝卜头竟怀着嫁女儿的心思,一脸满足地看着漂亮可爱的左颜净。
没有敲锣打鼓,也没有满堂宾客,左秋航的婚礼举行得很低调,除了他的父亲和二娘,以及他的三个朋友之外,大厅上就只剩下府里的男仆女佣了。
左秋航的母亲是位公主,是皇太后最喜欢的女儿,在左秋航十二岁那年便去世了。他的父亲虽然贵为驸马,但因为他的个性相当懦弱,现在只能在翰林院消磨日子;二娘是他母亲从宫中带出来的侍女,所以她非常害怕左秋航,总觉得对他有所亏欠,因为公主之死,和她也有些关系。
对于左秋航的婚事,他父亲和二娘不敢有半点异议,他想怎样做就怎样做,即使他娶的是一个乞儿,他们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满脸笑容的接纳了这个奇怪而陌生的儿媳妇。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之后,左秋航和左颜净便被喜娘送入了新房。
等新郎新娘喝过交杯酒、吃过喜糕、听完多子多孙的吉祥话之后,所有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新房里只剩下新郎新娘两个人,
花烛已经烧了一半,房里静得只听得见呼吸声,连左秋航都开始觉得有些奇怪。
在几个时辰之前,他和这个小丫头还是个陌生人,现在却凑成了一对,缘分遗真是奇妙的东西。
他慢慢坐到左颜净的身边,温柔地揽住她纤瘦的肩头,在她耳边低语:“小亲亲,咱们要洞房了哟。”
第四章
听到左秋航的话,左颜净抬头看了他一眼,乌溜溜的眼睛转啊转,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左秋航以为她在害羞,刚想安抚一下她的情绪,谁知她竟自动脱掉绣花鞋,转身跳到床上,伸手去脱身上的嫁衣。
左秋航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啐!这些扣子太难解了,我以后不要穿这样的衣服。”左颜净一边七手八脚地和自己的衣服奋战,一边喃喃抱怨着。
左秋航相信天底下大概没有一个新郎能像他这么“幸运”,看着自己的新娘主动宽衣解带,他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当她把外衣裙子都褪下,只剩下亵衣底裤时,左颜净才开始有些害羞,她迅速钻进被窝里,只露出小脸蛋,眼睛眨呀眨地看着左秋航。
在她脱衣服的时候,左秋航已经看到她纤瘦的身材,他意外地发现她竟然有着可爱的双乳,那小小的浑圆或许不够丰满,但配上左颜净纤细的身材却刚刚好,有一种让人想咬一口的冲动。
她身上的肌肤原来是那么光滑细腻,和宫中的女子不同,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散发着诱人光泽,令他惊艳不已。
顺着纤细的肩头向下看,挺俏的椒乳、不盈一握的腰肢和翘臀,以及像玉藕一样匀称的双腿,无一不证实他的新娘是位健康青春的妙龄女子。
左颜净原本就是个可爱的女孩,没想到她的身子也相当诱人,左秋航原本抱着戏弄她的心态,现在却开始有些兴奋和期待。
可是她太过热情的举动,还是让左秋航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不脱衣服?”躲在被子里的左颜净睁着大眼睛问他。
“你知道什么是洞房吗?”左秋航以为她是个相当单纯的小丫头。
“啐!你以为我是傻瓜吗?我们这些乞丐经常会聚在一起闲聊,大伙儿常说将来要娶个媳妇进洞房,然后生个小娃娃。”左颜净非常不满意左秋航把她当成傻瓜的态度。
“他们知道你是女孩吗?”左秋航忽然想起她一直生活在龙蛇杂处的圈子里,不由得心头一紧。
“当然啦!”
左秋航皱紧了眉头。
“他们有没有骚扰你?”
“没有啦!他们不敢对我怎样,我师父很厉害的,再说我自己就能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我和他们是好兄弟啦!”左颜净毫不在乎地说。
左秋航松了一口气,狡诈一笑,“那么你告诉我,什么是洞房?”
“咦?你不懂啊?”左颜净惊讶地望着他。
左秋航几乎要笑破肚皮了,却还是佯装迷糊地点点头。
“我从小就学习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理,从来没人数过我怎么洞房。”
左颜净猛然坐起身,一脸同情地望着他。
“哦!原来做王爷也很可怜啊。”
左秋航拼命点头。
左颜净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担心啦,我知道,洞房就是‘小鸟进巢’。”
“噗!”左秋航大笑出声。
“你笑什么?难道不是吗?他们都是这么说的啊!”左颜净不高兴地瞪他。
小鸟进巢……天啊!那些乞丐还真是想像力丰富呢。
左秋航哭笑不得地对左颜净说:“还算正确吧。”
“你不脱衣服吗?”左颜净奇怪地望着他。
啧!还真是一位猴急的新娘。
左秋航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头,“你只知道小鸟进巢,却不知道新娘子要为丈夫宽衣解带吗?”
左颜净狐疑地望着他,“真的吗?”
“当然!”
“好吧。”左颜净当真蹲着替左秋航解衣衫,当那充满强烈男性魅力的雄壮胸膛映入眼帘时,左颜净不由得发出惊呼声:“好厉害哦!平常看你并没有这么强壮呢。”
异性的称赞总是特别令人开心,左秋航也不例外;他微笑着,宠溺的目光看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摸来摸去,丝丝的快感传遍全身。
左颜净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戳了两下,真是硬得很,和她的很不一样呢!当她的手沿着他结实的腹部向下移动,打算褪掉他的裤子时,左秋航发出一声低吼,猛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小亲亲,你玩得太过火了。”
“过火?”左颜净不明白,“你不是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你以前玩过这种游戏吗?”左秋航问。
“什么游戏?”
“小鸟进巢。”左秋航也有些觉得不好意思。
“呸呸呸!那是洞房里才能做的事吧?我可从来没有进过洞房,除了跟你这一次。”左颜净生气地吼道。
他终于明白了,她虽然听过一些似是而非的浑话,实则对男女之事毫无经验;左秋航总算明白了她的大胆只是因为个性直率罢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你好重,起来啦!”左颜净用手推着身上的庞然大物。
“你的手不要乱摸。”那双小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摸来摸去,让原本还能保持冷静的左秋航有些失态了。
“我哪有乱摸!”他不说还好,一说左颜净反而对他的胸膛起了兴趣,伸手揉搓了两下,再用手指捏住那两颗小红点,她好奇地问:“为什么男人这里会这么小呢?”
虽然小,但是一捏弄,也会变得挺立,凸凸的,真是好玩。
左颜净有些玩上瘾了。
“唔……”左秋航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伸手把她调皮的小手禁锢在身下,“不要乱动,否则我会克制不住强要了你。”
“要……我?你要我作啥?”左颜净依然不太明白。
“哦……”左秋航又呻吟了声,这个小女子还真难搞。
说她不懂,她还硬充英雄,说些暧昧的话,她又犯傻气,唉!
“小亲亲。”他深情地唤道。
“嗯?”
当左秋航用这种深沉且充满磁性的嗓音唤她时,左颜净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尤其当左秋航凝视着她时,她几乎忘了怎么呼吸。
“喂!不要这样看我啦,很奇怪耶。”她有些惊慌地抗议。
“真拿你没办法。”左秋航长叹一声,然后紧紧地抱住她。
“咳咳!我喘不过气了……咦?你身上有带棍子吗?”左颜净忽然大叫。
“当然没有。”
“可是……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左颜净抬了一下腿,磨蹭了那个硬硬的东西一下。
左秋航的脸忽然僵住,浮现一种诡异的神色。
“真的不是棍子吗?”左颜净依然不放心,干脆用小手去摸摸那个玩意儿,“好好玩!热热的、硬硬的,可是还有些软。”
老天!
左秋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身为一位王爷,而且是一名二十七岁的成年男子,他当然早已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之前他拥抱的都是风尘女子,早已深谙男女之事,那样的交欢反而让他没有任何忸怩不安与羞涩。为什么今天遇到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他反而会浑身发烫呢?。
“它就是你说的小鸟。”最终左秋航才想到这个古怪的答案。
“可是它一点也不小,我的手都握不住呢,应该叫大鸟吧?”左颜净钻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