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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月无奈的应道:“洛,我在。”
莫洛一头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道:“我还以为你走了,就象那天晚上一样,只留下一根发簪就跑得人影不见,把我一个人丢下。”
“洛,你该去上早朝了。”昕月提醒道:“等你上了早朝回来,我有话对你说。”
莫洛不甘不愿的点头,虽然他是那样的深爱着昕月,可他毕竟是君王,他有着自己的责任:“我先去上早朝,你可不能就这样离开哦。”他想了想又道:“不,这样还是不好,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早朝吧。”被遗弃的恐惧让他没办法正确思考。
反是昕月笑了:“去吧,洛,你是帝王,不能任性的,我已经不是大帅了,再去参加早朝成何体统。”
莫洛不悦极了,本想要昕月再回去做他的大元帅,却又深知昕月最不喜欢的便的屈居人下,因此他从来都不敢以权势相强,怕会激怒了高傲的昕月, 可昕月仍是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他的珍惜仍然没能留得住昕月的脚步。
昕月见莫洛已经离开,才冷下脸来:“你们还要藏到什么时候,出来!”
月华和月影双双现身出来,单膝下归道:“回月少主,少主命令我们暂时伺候月少主。”
“是吗?没叫你们做别的吗?”昕月冷笑,根本就不相信晨星会什么也不做的等他回去。
月华有些赧然,昕月的话可谓一矢中的,少主确实有交代要好好伺候月少主,顺便监视月少主的一举一动,凡是有可疑之人都要向他汇报。只是这话在昕月面前却是万万出不了口的,他偷偷看了昕月一眼,嗫嚅道:“回月少主的话,少主并没有什么吩咐,只交代要好好伺候月少主。”
“是吗?”昕月瞟了他们一眼,心知就算把他们打死,他们也不敢在晨星未同意的情况下说出事实,他也不再多问:“备水,我要沐浴。”
温热的水足以洗去所有的疲惫,昕月合上眼,氤氲的热气让人懒洋洋的,晨星早上离去的时候似乎很伤心呢,不过星儿那里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回去好好安慰他一下也就是了。倒是洛要怎么处理呢?洛的脉象诡异之极,虽然失去寄居在他体内的四魄对洛会有一些影响,可是应该也不至于那么强烈吧。昕月想起莫洛的脉象,忍不住拧起了眉,究竟是怎么回事?原本一切都在算中,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意外发生呢?
感觉到月华下手颇重,昕月忍不住怀念起自己的侍卫来,热情的雪棋,温柔的雪琴,冷傲的雪羽…………还是他们最贴心了,也该是时候让他们清醒过来的时候了。他示意月华减轻手下力道,懒懒的站起身来,抖落身上的水珠,尊贵清冷得犹如月神临凡,高不可攀。
几声弦响,竟有几分生疏了呢!昕月抿唇一笑,调弄起琴弦来,莫洛怔怔的看着,竟有几分羡慕起那几根琴弦来,能被那样温柔的手所爱抚着,这琴弦也真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气。竟能得到昕月这般温柔的抚摸。
琴音骤起,金戈铮铮,似有无限杀伐之气从琴弦上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刹那间,琴音一转,荒山寒漠,明月当空,傲视天下;忽而又飘逸如仙,清灵洒脱,倏忽又寒如冰山,隽永却冰寒,曲终却一下柔缓了起来,和风轻拂,却是残春将尽,飞红片片,说不尽的凄凉,道不完的伤痛,琴音愈来愈柔,愈来愈细,终至不可闻,唯有那伤痛却刻印在人的心底,抹也抹不去。
莫洛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曲子里反映出来的昕月才是真正的昕月吗?那么的绝望,那么的无助,他从来都不知道昕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这究竟为什么呢?他无法自己的向昕月走去:“昕月,你……”
“你来了。”昕月偏过头来恬然一笑,意态闲豫:“我要回别馆去,你呢?”
“我还有事要处理。”莫洛有些踌躇的道:“要不,我陪你回去。”
“不用了。”昕月长身而起:“我只是回我家的别馆而已,你担心什么?我先回去了,你要是有空的话就自己来吧。”
“也罢。”莫洛略一沉吟:“就算是我,毕竟也不能拘禁天上明月不是吗?”他象放下了一个担子似的,露出了一个轻松的微笑:“当年我能做到的,现在我也也一样能做到,因为,我相信你。”
昕月也笑了:“知道就好,我走了。”
细心的沐浴之后,松松的挽起长发,晨星直接吩咐把所有的公文都送到‘听松小苑’,一想到昕月的归来,他就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虽然转体造身远未结束,可毕竟在把个身体里住着的是二哥的灵魂,二哥终于回来了。
昕月一回来就看见在振笔疾书的晨星,忍不住柔柔的笑了:“星儿,你还有多少公文没看啊?”
“二哥!”晨星丢开笔,喜滋滋的扑到昕月的怀里:“二哥,我好想你。”
昕月笑吟吟的拍拍他的肩:“星儿,乖乖去做事,做完了我再陪你,先给我你的血。”
“血?”晨星愕然,旋即醒悟了过来:“我马上给你。”他指尖轻轻一划,殷红的鲜血一滴滴的落到玉杯里。
“够了。”昕月见有了大半杯,忙制止道:“星儿,不用再滴了。“他抓起晨星的手,从他怀里拿出药膏,温柔的为他抹上,轻轻的烙上了一个吻:”星儿乖,不疼了哦。“
晨星有些愕然,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过他,在他完全算不上是伤口的地方如此温柔的呵护着:“二哥!”他窝进昕月的怀里,磨蹭着他。
昕月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宠爱的摩挲着他的长发:“星儿最乖了,来,告诉二哥,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努力啊?”
晨星哀怨的横了他一眼:“二哥,你以为失去了你,我还好得了吗?”
昕月心头一痛,温顺乖巧的晨星从回到他身边的时候就一直极力讨他的欢心,他将全副的心神都放在他身上,只求能得到永远伴随在他身边的权利,这样的晨星叫他如何不去宠,如何不去疼。
“星儿。”他伸手环住他的肩:“你真是的,为什么要这样虐待你自己,比起四年前,你居然还瘦了。”昕月的手臂收紧,不满的道:“抱起来全是骨头,怪咯手的。”
“我会养胖的。”晨星承诺道:“二哥,你还有什么要求,你一并提出来吧,不管有多难,星儿都会做到的。”
昕月宠爱的捏捏他的脸颊:“别闹了,先把家里这几年的情况告诉我吧,我想要知道具体的情况,还有,你的秘术修炼到第几层了?”
晨星窝在昕月怀里,一点点的把天心帝国的情况告知,他的心头有说不出的轻松自在,只要有二哥在,什么地方都是那么的舒适。
昕月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梳理着他的长发,心里奇异的觉得宁静,厚重的心防缓缓的跨了下来,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晨星说到一半,忽然觉得抱在自己腰间的手似乎没了力气,他不由得一惊,噩梦又要再度降临了吗?他小心翼翼的将昕月改抱到自己怀里,听到他虽然轻浅却是均匀的呼吸声,这才放下一颗心来,忍不住在他红润的唇上烙下一吻,然后拿起床头的卷宗看了起来。
对,就象这样就好了!晨星衷心的希望这一刻能够永远停住。就这样就好了,二哥在自己的怀里安稳的睡着,而自己则看着卷宗,一肩挑起繁重的公事,只要二哥能够安心的调养身体,他就什么也不求了。
好香好长的一觉啊,昕月懒懒的动了一下身子,却听得身下一声闷哼,昕月不满的哼了一下:“是谁?”
“二哥,是我啦。”晨星的声音有点不稳:“二哥,你要起来了吗?”
“多话,我还要睡啦!”昕月翻了个身,试图调整一个舒适的位置,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的身子,害他老也睡不安稳。他伸手抓向那扰人好梦的东西,却在入手之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似笑非笑的看向晨星:“看来你的云卫不够尽责哦,没把你的欲望给伺候好,需要我帮你重新训练一下吗?”他想起月华过大的手劲。
“不用了啦。”晨星脸色绯红,他从未召过云卫来侍寝,最多也只让他们用嘴来伺候他,他不能背叛二哥啊:“我不需要他们的伺候。”
昕月敛住笑,严厉的道:“星儿,不是你需不需要人伺候的问题,你得习惯有人伺候,你不再的艾略特,你是天心帝国的三皇子,如果你连自己的贴身侍卫都调教不好的话,你要怎样治理好一个帝国呢?”
晨星点头:“我知道了,二哥我会好好调教他们的,只是……”他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身子,试图从昕月的掌中逃脱:“你放开我好吗?”他低下头不敢看向昕月,却羞耻的发现他的分身在昕月掌中更加的昂然怒挺,忍不住耳根发烫,偷偷的看了昕月一眼,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