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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住到了‘昌府’,昌府后面有一座红叶山,平日里可以爬上山去看看对岸那座属于大宋的‘忘忧亭’,别的地方也去不了了。这次要不是八贤王说破了嘴皮子,我看公主这辈子都要埋葬在那里了。”
小梨缓缓舒舒-口气,终于将长久以来的压抑宜泄了出来。
“小梨,你们,辛苦了。”展昭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竟挤了这么几个字出来。心里早已翻起了千层臣浪,脸上还尽量保持着平静。
“可是,公主何以见到我就发狂?”展昭骤然问道。
小梨眼光一愣,莫名增添了几许惊恐之色。定睛再看看展昭,良久才道:
“因为……因为展大人长着一张和太子一模一样的脸……”
展昭大惊,有点不敢相信小梨的话,愕然良久。转眼又看了看眼前这姑娘,见她眼中尚存的恐惧,展昭不由得心生无限同情。
小梨突然跪地,“小梨希望展大人能原谅公主。太医希望展护卫能时常去宫里见见公主,慢慢调理她的精神,希望展大人能勉为其难。”说着,深深地给展昭磕了一个头。
其实小梨根本不用求自己,即便没有皇命,展昭也义不容辞。
小宫女将前因后果和盘托出是对自己的信任,也是对公主的一番大义,展昭看着跟前这位仁义的小侍女,感觉回到了江湖时代,人生其实很真诚,难道不是吗?
***
次日,展昭探望完公主又转去孔灵寺查访,与方丈一番交谈后才知,佛眼原与南王有关联,于是匆匆赶去庆王府。
庆王府座落在南街的尽头,依傍着绿水垂柳。
展昭下马,抖了抖红色的官袍,朝着庆王府大门走去。
“嘎”的一声,大门缝中走出一位秀美的小丫环。
“公于,您有事?”女子一口清雅江南口音,一声公子喊得更是清绵酥软。
“烦劳姑娘通报一声,就说开封府展昭求见庆王爷。”展昭微微低道。
“好,您等一下!”丫环道。
小侍很快就出来,引展昭进了门。
展昭进王府,顿觉走进了大理王国。晶莹的汉白玉雕栏,汉白玉小摆设,隽秀雅致的水花石山水屏风、花瓶等,一件件都极具大理国的风格,也包藏着苍山十九峰的精劲。
这也难怪,这庆王府原本就是打算安排给大理国使臣住的,只因庆王府正在建造中,而此处正好闲置着,仁宗皇帝特许庆王暂住此地。
展昭进入大厅,抬头看去,只见赵承启穿着一身银白色的朝服,高坐在一张覆有雪白貂皮的淡绿色彩花石宝座之上。
赵承启的面容冷淡,但眼神中却流露着一股热情,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感,努力让自己冷静。
屉昭被他这样的眼神愣了一愣,心道:“他为何如此看我?”连着几日,展昭总被这一种莫名的服神包围着,他下意识想到了那位高丽太子,暗忖莫非王爷也曾见过那太子?
“臣展昭叩见庆王爷千岁。”展昭屈膝跪倒。
赵承启呆呆地看着展昭,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展昭的声音,良久才开口道:“展护卫,起来吧。你来找本王,何事?”
“禀王爷,展某有一事想向王爷打听!”展昭道。
“请讲。”
“请问南王生前,可曾提及有关孔灵寺佛眼之事?”展昭问道。
“本王从未听过。”
一种莫名的神情在赵承启的眼中流过,忧伤划过他的嘴角。
他多么希望问这句话的人,不是眼前这个年轻人!赵承启悄悄地叹了口气。
“王爷,东郊孔灵寺佛眼被盗,主持静池方丈说只有南王才知道。”
赵承启蓦地插语道:“展护卫的意思是,怀疑家父是那偷佛眼的贼啰?”
他突然用恶狠狠的眼神直射展昭。“展护卫一定是认为家父是个叛国贼,随便偷颗佛眼也是大有可能的啰!”挑衅的口气咄咄逼人。
“本王虽然检举家父叛国,但却不会随便在家父身上扔黑锅、泼脏水,也不容许任何人诋毁他!”一股莫名的火气直冒赵承启的头顶。
“王爷请息怒,展昭并无此意。再者佛眼被盗在后,老王爷叛国在前。所以,展某绝不是怀疑老王爷。”展昭道。
“哈哈,那你就是在怀疑本王啰!子承父业嘛,天经地义!”赵承启瞟着展昭。
“王爷……”展昭有点无法理解赵承启的这顿无名怒火。
“够了,送客!”赵承启一甩长袖,背过身去,深深地叹了口气。
展昭没有坚持,平静地离开了庆王府。
***
夜色微重,一处幽静之地,飘忽着两个人影。一个白髥老者正悠闲地下着棋,那个曾行刺过公主的紫衣女子就站在老者的身边。
“展昭已经去过庆王府了。”紫衣女子摆弄着发间的金钗,漫不经心地说道。
她的神情有些不屑,似乎极不愿意与眼前这个老人对话,可迫于压力,她还非得与他搭讪不可。
老者平静地望了一跟女子,神情漠然道:“好,一切如我所料!展昭已经走入了我的棋局。”
“这个计划真的完美无缺?”紫衣女子不屑地道。
老者猛地将身子转了过来,一阵狂笑,“哈哈哈,你见我失算过吗?”蓦地又一顿,“除了那一次!”
只见老者手指间的那一粒白子顿时化为缕缕粉末,滑落于皱如树皮的五指之间。
一丝惊恐划过女子眸子,眨眼间化为平静,即而又露出了一丝阴森的笑意。
老者扔下了棋盘,缓缓朝远处的竹林子正去,女子见老者的身影已没入黑暗,突然吹小一声长哨。
只见几个魁梧男子飞速站到了女子的身后。
紫衣女子微笑地问道:“你们在高丽待了几年?”
“八年。”
“嗯,认识太子吧?”女子继续问道。
“认识。”
“那天见了红衣人没有?”声音依然带着笑意。
“见到了,他跟太子长得真的很像!!”
“不错!那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做呢?”女子近乎柔声地问。
“在老先生知道之前,杀了那个红衣人,省得公子又迷恋上他,不能自拔!”几人异口同声。
“嗯!好主意。不过在这之前,你们还需为本姑娘做件事情。”女子继续道。
“请主人吩咐!”
“好!”女子眼角一翘,“你们现在就去死!”
说着,紫衣女子飞速掀起了鬓云间的利器,一个转身,钗锋有如毒蛇直舔站立女子身后那五、六个男人的咽喉。
女子眼眉一挑,将双钗十字交叉,相互磨擦间,滴滴红色黏稠物顺着钗尖滑落在地,几缕腥味回旋于十字交叉的金钗之间。
妖艳的风眼在无星又无月的黑幕巾闪着一丝寒光,“谁说我要杀了那小子?”
紫衣女子酥手一挥,金钗温柔地镶插于万下鬓云间,修长的手指抚弄着清水般的长发。
“呵呵,我要让老头的计划再次泡汤,最好能让赵承启痛不欲生,哈哈哈哈……”
鬼魅的笑声穿透了整个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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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夜探侯门
·精彩内容载入中·那日展昭从庆王府出来后,在北街遇到了那只满街乱窜的白老鼠,迫于鼠威,展昭只得回府继续清毒。
白玉堂与展昭嘴皮子上是冤家,但实际上白玉堂比谁都要关心展昭。除去陷空岛上的四位大哥,展昭就是他最知心的朋友。
这一年多白玉堂忙于处理江湖上的琐碎事情,鲜少回开封,展昭也忙于公事,两人一别就是一年,期间白玉堂曾数次托人寄大补人参给展昭疗伤。
“猫,你腹中余毒还没彻底清除,来,把这药喝了。”白玉堂道。
展昭接过药碗,看着那灰不拉几的东西,一脸惊讶。“白玉堂,昨天这汤药好像不是这种颜色……”展昭指着碗里的东西,瞪大了眼。
“猫,你管它是什么颜色的!只要是药,那就能喝!”白玉堂板着脸,一本正经。
“你不会是想来谋害我吧?”展昭猫眼溜了溜,开玩笑道。
“你这只死猫,白爷爷我这可是出了娘胎头一次给人熬药!”白玉堂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展昭定睛看了一眼白玉堂,感激地道:“谢谢……”
“停!你可千万别再说下去了。我白玉堂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听那些客套话,尤其是你这只猫说的客套话!那叫恶心噢……”白玉堂皱着双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