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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忘记遥,真的没有,只是空出一个地方容纳火却,她不知道对不对,但是,她却无力抗拒这一切。她想要接受火却,回应他的感情,却被沉重的罪恶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遥会责怪她的变心吗?感情和理智不停地在她的心中拔河、撕扯,令她痛苦不堪,备受煎熬。谁能告诉她怎么做?泪水无声无息地白脸庞滑落,沾湿了颊边的枕头一大片。
第九章
克里姆林宫(Kremlin意即城堡)是旅游莫斯科最恰当的起点,位于正中央的巨大玻璃钢铁建筑物址是克里姆林宫国会,左边是彼得大帝建于一七O一年至二七三六年的军械库,装满着一八一二年攻败拿败仑之后所得来的战利晶;右边的兵器馆目前已设立成博物缩,收藏着从瓦朗吉亚人的留里克族到诺夫家族诸位亲王贵族的甲胄与贵重物品。
而圣互里大教堂是项非比寻常的古迹,它结合九座教堂,九个洋葱形的圆顶本来是白色的,后来才改涂成彩虹的七色,相当华丽;特列李亚科夫画廊是世界规模最大的美术馆之—,珍藏了九百年来的俄罗斯绘画。从肖像到苏维埃画派的作品皆十分丰富;波修瓦芭蕾剧院及国家马戏团都是举世闻名的观光点。
圣彼得堡被彼得大帝于一七O三年选定力“通往西方的门户”,在美国有历史更久远的同名城市,可是,圣彼得堡后来居上,这都是拜奴役、农奴与瑞典战俘的集体贡献所赐,这个城市后来曾改名列宁格勒,最后又改回来。
在皑皑白雪的背景下,冬季的圣彼得堡美得令人屏息,
身为地主的火却允当导游,带着慕容舟及无过游遍俄罗斯的名胜古迹。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牧童和别童也都跟来了。
他和慕容舟、无过看起来颇像一家三口出外旅游,但加上牧童和别离,实在是有点不伦不类。
在回程途中,无过累得睡到在慕容舟的腿上,至于别离和牧童,他强制命令他们去“自由活动”,否则,这会儿铁定还黏着他们不放。
“舟。”火却温和地唤道。
自从上了车后,她一直望着窗外飞逝景物,轻轻拍着腿上的无过,一语不发。
“什么事?”慕容舟转过头看他—眼,随即将视线调开,没敢再直视火却的眼睛,
火却心想她一定有心事,这些天里,她似乎在努力保护两人之间的距离,避免与他太过亲近,是为了什么?或者,这就是她给他的答覆?“吉见幸来了。”他并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下榻在首都饭店。”
她一惊,“他……来做什么?”难不成幸是要把无过自她的身边抢走?她感到不安。
火却握住她的手,轻柔稳定的嗓音拂去她的不安,“目前无从得知。不过他是无法在此任意妄为的。”这里可是他的地盘。没有任何事能瞒得过他,就连吉见幸带了几名部属随行,他也都了若指掌。
在最初的仓皇褪去后,她的思绪又逐渐清明了起来,她想幸应该不是那种人。“幸不是不讲理的人,他不会用强硬的手段来抢走无过的,我相信。”
她坚定的口气令火却心中颇不是滋味,说她相信吉见幸不是不讲理的人,不会用强硬的手段抢走无过,他不太能理解她如此信任的原因,也无法释怀,难道就因为占见幸身上有些微吉见遥的影子?老实说,他是吃昧了。
“总是防着点比较妥当。”他的声音透露出淡淡的不悦和妒意。
“嗯!”她应允。这时,她才发现火却温暖的大手仍紧紧地包裹住她的左手,虽然有些羞赧,不太能适应,她的心却能满满的感受到他的心意。但是,遥……她的心头骤然飘来一片乌云,将原先心动的感觉驱散。
他明显地感受到她浑身一僵,就这么不喜欢他的碰触吗?就只是……握着她的手而已。火却不着痕迹地放开她的手,“我想,应该最近这几天就会有动静了。”
“是吗?”她有些狼狈地垂下视线,鼓不起勇气去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如果有任何消息,我希望你能毫不隐瞒地告诉我。”火却的话中有话。他有把握吉见幸会找上慕容舟,他不希望她独自行动,免得再度陷入危险之中。
她点了点头。她心想,并没有人知道火却住处的电话,应该不会有人打电话来找她才是,而若真有人找她,他也不可能不知道。
感情的事是无法强求的,他也不想给她太大的压力,毕竟她曾经深爱吉见遥,虽然他的度量并没有大到可以容纳吉见幸的介入。
不过,若她是真的在他和吉见幸之间选择了吉见幸,而无关乎死去的吉见遥,那么,他至少还有山衷献上祝福的风度,即使她爱的人不是他,他仍是希望她会幸福,无过也需要一个父亲来引导他的成长。
车子停在大门前,司机迅速下车绕到后座替火却打开车门。
火却下了车绕到另一边,说道:“无过让我来抱吧!”
这时,无过醒了。
“无过,我们到家了,却叔叔抱你上楼睡觉,好不好?”他泛起一抹笑对无过说。
无过不假思索地敞开双臂,举手投足中表现出全然的信任。
火却一把抱起无过,却发现慕容舟仍坐在车内动也不动,他打趣地道:“你打算以车为家吗?”
“我……我的脚麻掉了。”她不太好意思说。心想八成是因为无过睡在她腿上的缘故。
他可以想像得到,“我想也是。”他就这么抱着无过倚在车身上等着。
无过倏地指向门口,“却叔叔,猫阿姨出来了。”
火却抬眼朝门方向看去,果然瞧见火猫正跨下阶梯走来,“又有急件需要我签字?”
火猫摇摇头,“是二少爷来了。”
“敌?”他颇感讶异,“只有他一个人?”
“还有蛇。”她总觉得有些不并对劲,却又说不出个具休的理由来。
火却深邃的瞳眸中有抹精光流转,“敌肯定是有目的而来。”
“也许是来见见慕容小姐的。”反正亦不会闹出天大地大的事情,她也就毋需操心。
坐在车内的慕容舟闻言一愣,心想为什么火敌会千里迢迢跑到莫斯科来看她?早在台湾他们就已经见过面了,不是吗?
火却不置可否地侧头询问慕容舟,“好些了吗?”突然他想起一件大事——到底敌有没有让舟看了裸体?早知道他就亲自披挂上阵去。
“好多了。”她跨出车外。
“若是敌他不记得你的名字,你也毋需太讶异,他一可不会费心去记其他人的名字。”他未雨绸缪的说明。也知道敌的粗心、无礼向来很容易刺伤人,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实。
“我可以理解。”她回道。心想,有时候遇到久未联络的同学,她也记不起对方的名字,更何况是才碰过几次面的人,火敌记不得她的名字也是情有可原的。
火猫微笑地尾随在后,穿过走廊来到客厅,她贼贼地想,大少爷很是在乎慕容小姐的感受呵!想必很快就能向先生和夫人报告好消息了。
火敌的视线掠过火却,倏地又拉了回来,天啦!却手上抱着一个小子,他想必就是慕容舟的儿子,他的名字还是自己问过小蛇才弄清楚的,照这等情形看来,八字大概有一撇半了,她坐上大少奶奶宝座的机率没有九成也布八成。
终于,火敌的视线大剌刺地停驻在慕容舟脸上,用几近无礼的目光瞅着她看了半晌,才粗里粗气地开口,“我是老二火敌,咱们在台北见过几次。”
“你好,我是慕容舟。”她一板一眼地自我介绍,俨然像是彼此的第一次见面。
“我知道你是慕容舟,小蛇跟我提醒过了。”火敌不假思索地道。
火蛇无奈地朝天翻了翻白眼,二少爷何必这么老实,后面那一句可以省略了,他还怕人家不晓得他不擅长记忆人名吗?真是服了他了。
蓦地,一抹童稚的嗓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是夕叔叔吗?”在无过的眼中,他分不清谁是谁,看起来都是同一张脸、同一个模样。
姑且不论他是是孩子,就连身为大人的慕容舟恐怕也分辩不出谁是火敌、谁是火夕,幸好火夕一向露出额上四簇霸道狂狷的火焰纹印,可以一眼就辨视出身份。
夕——叔叔?!火敌蓦地瞪大双眼,而后咧开嘴大笑,心想这个称呼要是传到役展耳里,他八成欲哭无泪。“小子,我不是夕叔叔,我是敌叔叔。”
他的小脸满是认真的神色,“我不是小子,我的名字叫无过。”
哟!纠正他耶!勇气可嘉。“好吧!无过小子,我告诉你,那个夕叔叔不能叫夕叔叔,夕叔……”干么!这是在绕口令不成?他不耐烦地就此打住。
“说吧!”火却好整以暇地道。
“说什么?”他有点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