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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为什么!”浩威毫不怜香惜玉的把祉柔拉了下来,让她仔细瞧瞧因为刚刚激情而弄乱的床单。
“你要我瞧些什么?”祉柔揉着刚被浩威抓疼的手腕说道。
“你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浩威讽刺地说。
祉柔仔细的瞧了瞧,她心中一惊,发现了个事实她竟没有落红,这也难怪浩威会如此生气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可以保证我真的是…”祉柔急忙的想解释。
“你的保证可以相信吗?当初你也保证你和毓钧是清白的,而我竟然傻到去相信你的谎言。”
浩威可以说是身心俱疲了,他想不到自己漫长的等待,竟是盼得如此的结局。
“我们俩的确是清白的,你别再说了,让我想想,我一定会想出为什么的!”祉柔说着。
“哼!让你再想出另一个谎言吗?”浩威满脸的不屑。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祉柔的脑中,“我想到了,一定是我十二岁那年,骑脚踏车不小心摔了下来,把处女膜给弄破了,你要相信我啊!”
“脚踏车?!”浩威像是听到天方夜谭似的。
“是啊!就是那种有两个轮子,在大街小巷都可以看见的车子。”祉柔试着解释。
浩威大笑,那笑声令人心寒。“你要说谎也编个较好的理由吧!我就从来不曾在路上看过这玩意儿,你现在出门去给我找看看啊!”
祉柔只是急忙地想到要和浩威解释,却忽略了脚踏车在这个时代尚未发明,她只好老实说出自己是从未来来的人。
可是浩威听完又是一阵大笑。“江祉柔啊!我发现你的说谎技术可是愈来愈差了,说这种神话,没人会相信的,人可以日行千里,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人可以在天上飞了?”
“是啊!有种叫飞机的东西可以载人到空中,透过空中很快就可以到达目的地。”祉柔迳自的说着。
“江祉柔你别再说谎了,告诉我事实吧,你和毓钧早就有事,是吧?”浩威不晓得自己这么说是对祉柔残酷还是对自己残酷。
“你为什么总是要这么说?难道男女之间永远不能只是好朋友吗?你把我想成那么低贱,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难道我们这几天,这几个月的相处抵不过这一次的误会,你就为了这次的误会,而诋毁我整个人格。”祉柔心寒的说。
“人格?你还会有吗?我还以为你在离家之前就已经失去了呢!”浩威的心早已被误会所蒙蔽,语出锋利。
“你够了没有?我承认是我一时疏忽,而造成了今天的结果,可是,你有完没完,就因为我没有落红,所以你就认为我是不纯洁的是吧!我已经是污秽的是吧?你也太大男人主义了吧!错不在我,我没有兴趣听你在这里说教。”祉柔已经被他的言语刺得遍体鳞伤。
“是哪天晚上兴致正高,在意乱情迷之际,就献身给毓钧而一时疏忽不是吗?”浩威抓住她的语病冷冷地讽刺着。
“反正你已经认定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我再多说什么也都没用了。”祉柔已经心灰意冷了。
“你承认了是吧?”浩威斜睨了她一眼。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祉柔已经不想再费神去解释了。
浩威伸手紧紧抓住了祉柔的手,他脸上露出狠恶的神情。“我告诉你,只要你江祉柔一天是我于浩威的妻子,你就不许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勾搭。”
浩威狠狠地吻住了祉柔,“你想要只能向我求。”说完,立即将祉柔压在身下,褪下了她的衣裳,任它飘落至地。
等一切趋于平静,浩威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一刻,立刻穿上衣服,回头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祉柔支撑起身子,机械化地梳洗了一遍,穿上了单薄的衣服也忘了多披件衣服,就这样步出屋外,来到了花园的一角,就坐在石椅上,任着雪花飘落在她的身上,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雪,突然她感觉一行热泪滑下脸庞,泪珠尚未掉落地面,就成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小冰珠,说也奇怪,在和浩威的争吵中,她没有落泪,一滴都掉不下来,可是,这时却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掉,似乎都停不下来。
不知道祉柔在这待了多久,她忘了时间,要不是心中的剧痛告诉着她,自己还活着,她以为她早在浩威的指责中死去了。
“小姐!小姐!你在这里吗?”
是月秀的声音,她的声音似乎自好远的地方传来,祉柔听见了,可是她不想动,她想永远维持这儿的安详、宁静。
月秀在树下发现了被雪半埋着的祉柔,她惊讶地连忙把雪拨开,把祉柔扶了起来,祉柔全身冰冷,脸色苍白,月秀关心地说道:“小姐,这么冷的天气跑出来干什么?又不多加件外衣会着凉的啊,看你冰冷成这样子,你什么时候出房门的?”
“凌晨之际!”祉柔记得好清楚,她仿佛又看见清晨的阳光刺伤了她,她的人,她的心。
“这少说也有好几个时辰,小姐,你不冷吗?”月秀担忧的问。
祉柔冷笑着,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笑容浮上脸庞,冷?不!她感觉不到,因为她的心更冷,冷得无法触摸了。
“小姐!回房去吧,我给你煮碗萱母茶祛寒。”月秀说完,便连忙扶着祉柔进房。
这次的风雪倒没让祉柔病倒,可是却让她虚弱下去了,她不再出门了,她待在房里,发呆、看雪。
浩威每天晚上都会来到祉柔房里,可是纯粹为了报复性质,他没注意到祉柔削瘦的面孔,憔悴的神情,他只要感觉祉柔在他怀里。
可是祉柔受不了他像对待一个妓女似的对待她,他已经不再尊重她了,他把她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每次他离开时看她的眼神,总令她瞧不起自己,可是她又放不下他。
终于有一天她下定决心,她预备搬到全府最偏僻的院落竹榭,去静养几天,她没和浩威商量,擅自搬了过去。
这天晚上浩威在莲塘找不到人,便气冲冲地跑到竹榭去要人,却被月秀挡在门外。
“姑爷!请留步,小姐…睡了。”她不知道小姐和姑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她只知道小姐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小姐也一天比一天还要沉默,一点也不像平日的小姐了,而让小姐沉默的原因似乎就是因为他。
“就算睡了我也要找她!”浩威顽固地说。
“别了吧!小姐最近身体虚弱得很,让她多休息一下吧!”月秀婉转的拒绝。
“我今晚就要见到她,让开!”浩威只想看看她。
“对不起,姑爷!月秀不让!”月秀僵直地挡在门口。
浩威推开月秀,大步地进门去了,一进门只见祉柔拿着梳子正在发呆。
“怎么?在想旧情人啊?”浩威讽刺地说。
月秀亦跟了进来,她气喘吁吁且歉然地对祉柔说道:“小姐!对不起,我拦不住姑爷!”
“算了!你先下去吧!”等月秀走了,祉柔开口对他说:“有事吗?”
浩威仔细瞧着祉柔,她果真是憔悴了许多,怎么他前些日子都没有发现呢!
他不自觉地把手伸向祉柔苍白的脸孔,还没碰到她,她却急急地退了好几步。
这惊恐的动作使得浩威有点恼怒,他抓住祉柔的手拉近她。“怎么?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吗?连碰都不让我碰,怕我会吃了你不成。”
“放开我!”祉柔没有挣扎,她像是看开了,平静地说着。
“说!你为什么要搬离莲塘而来这竹榭?而且没和我商量!”浩威愤怒地逼问着。
“我想静一静,休养休养身子,莲塘太吵了。”祉柔解释着。
“那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浩威感觉到祉柔在逃避着他,他可以感觉到她离自己愈来愈远了。
“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受够你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丢在一旁的玩物吗?我累了,我好想找个地方真真正正的休息,我受够了这个地方、这个家、还有你,拜托你,让我独自休息几天好不好?别来烦我了。”祉柔就这样静静地诉说着,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轻描淡写着。
丧气地走出了竹榭,浩威不喜欢这样的祉柔,他喜欢那个好动、将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的祉柔,而不是面无表情,病恹恹的祉柔,她说得好像一点都不关她的事,一脸可有可无的表情,好像暗示着她将不久于人世。
他记得那天晚上,他知道她不是处女后,他很生气很愤怒,觉得是她背叛了他!祉柔是属于自己的,他绝不许任何人拥有,他已经爱上她而不可自拔了啊!他只想她能多一秒钟能待在自己身边。为什么她看不见自己的付出呢?难道她从来也没爱过我!
浩威摇摇头,晃掉了这个令人心痛的想法,他的心多久没痛过了,如今却不是心痛而是完完全全的心碎。
祉柔病倒了。
在和浩威谈完后,她那支撑多时的身子如卸下重担似的,再也无法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