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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呐!]巧儿口沫横飞道:[小姐,你让我去偷听外头的情况,结果可精彩了呢!那李骥象碰了铁钉子一样,又恨又恼,结果给气跑了……]
[那……他呢?]
[他?小姐问得是云公子吧?他先回客栈去了。]
[什么云公子?他呀!]采宁嘟着嘴,[一样不是好东西。]
[啊?会吗?可我见他风度翩翩又……英俊潇洒呢!]巧儿掩口偷笑,[要是我,宁愿选他。]
[死丫头,你犯思春呀!]采宁无意识地摸着锦囊,一颗芳心早已晃摆不知到哪儿去了
想起他的俊笑、他的气息,还有那曾经不规矩的指端温度……
那种陌生而令人无比悸动的触感,令她又羞又惊。
[小姐,你倒说说,你希望他们谁打赢呢?]巧儿又追问着。
[我……]采宁当然不愿嫁给 李骥,可是……
她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
[糟!]
[怎么啦?小姐?]
[那姓云的居然敢回客栈?他可是……逃犯呐!]
[逃……]讶声的巧儿见采宁不寻常的举动,连忙拦住。[小姐,你要干什么?]
[我必须去看看]
[不行呐!老爷嘱咐过不准小姐出门,这]职责所在的巧儿慌了,[小姐不是说,他不是好人,而且居然是个逃犯,小姐你又何必这么关心他呢?]
[我]一脚跨过门槛的采宁,怔住了。
她关心他?
此刻,父亲的咳声自另一厢房传来,采宁知道自己是无法出门了。
[刚才的事不许泄漏半句,否则唯你是问!]她赌气般撵退巧儿,将自己反锁在闺房内。
那一夜,她失眠了。好不容易捱到天亮,却得到令她错愕震惊的消息。
[小姐,不好了!听说昨儿半夜,官差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包围了客栈,说要抓云公子……结果……]
[怎么啦?他……被拆抓啦?]
[没有!还好云公子跑得快,但现在人不知去向……小姐,你抓得我好疼耶!]
[噢,对不起……]采宁松了口气。
唉,她居然担心他被抓?
[小姐,瞧你紧张的,我看呐你分明是爱上人家啦!]巧儿仗着胆,打探问道。
[你……别胡说!我只是……认为他可能是被人冤枉的。]
是被她冤枉的,不是吗?采宁心中忽然涌上歉疚感。
[这下子云公子走掉了,那两天后的擂台招亲怎么办呀?]
是啊!怎么办?
采宁挑了眉,脆声道:[哼!那就看到时候是谁打赢,谁倒霉!]
[倒楣?]蓦然,谋杀亲夫的联想叫巧儿胆战心惊,[小姐,你可别胡来呀!]
[我才不胡来!与其被一个不爱的男人糟蹋,那我宁可阉了他!]
阉……巧儿霎时目瞪口呆。
主子性子刚烈如火,巧儿深谙,这下子,她不禁开始为未来的姑爷捏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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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风和日丽,也是个大展身手的好日子。
方圆数百里之内,莫不为商家举办的擂台招亲而沸腾不已。
同样的,在商府内一隅,也热闹滚滚。
[放我出去!听见了没有?爹,为什么要关住我?放我出去呀!]商采宁声嘶力竭的拍打着门。
[孩子,别这样!爹是为你好]商戎怕横生枝节,只好忍着心痛,[等结果出来,爹会放了你,而且……让你们立刻成亲,然后马上远走高飞。]
[可是,如果是李骥……或是巴赫呢?]商采宁大嚷着,[不要!我不要把一生的幸福拿去作赌注!]
[都这个时候了,不赌也不行了。]商戎转身离去,似有把握地说,[你放心好了,不论是李骥或是巴赫,今天都没胜算的。]
是吗?爹是在安慰她吗?
打开锦囊,轻抚着里头精致锁片上的浮镌娃娃。
他会来吗?她枯坐愁城,无助地聆听那震人的击鼓声……
借由丫环的通风报信,采宁一颗心全跟着擂台上的胜负而起伏……
她害怕任何人的胜利被敲定……而某种模糊的期盼则在逐渐扩散……
诚如她所预料的,外头的擂台上看热闹的居多,真正敢上台的并不多。
由巧儿口中得知,李骥和巴赫的决斗,正在台上如火如荼地展开……
[最好两败俱伤,全扛回去!]
可惜,老天并没听见她的祈祷。半个时辰后,巧儿喘着气报讯道:[那巴赫打输了……现在如上只剩李骥了……]
[啊?]采宁颓坐床沿。
[而且……好象没人敢上台了]巧儿话未毕,雷管家那宏亮的嗓子打了岔。
[有、有!在最后关头,有人上台了]
[真的?]采宁不禁合掌膜拜,喃道:[只要别让李骥得逞,就算是个叫花子,我也心甘情愿……]
巧儿又忙着往外查探,不一会儿,终于带来天大的消息。
[恭喜小寻、贺喜小姐,那李骥被打败了!哇,你就没看到他象个皮球被准姑爷一腿踢擂台,好惨呐!]
[真的吗?]闻及李骥败讯,正要抚掌欢呼的采宁,突的神色一转,盯住巧儿的脸,[准姑爷?]
[是的……擂台赛结束了,已经定局了。这会儿……老爷正在大厅里招待准姑爷呢!]巧儿不收看采宁的脸,闪烁的眼珠子显示,事情大有蹊跷。
[巧儿,你……坦白说,那人……什么模样?]
[这……武功一等、个子高大,只是……]
[说实话!]
[是……个老头子!]
[嗯!胡子这么长,头发全白了]正在比手划脚的巧儿叫了声[啊!小姐、小姐,你别晕呀!]
不晕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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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结红彩、布满吉幛的商府,匆促而不失隆重热闹地举办婚礼。
只不过,新郎和新娘的年龄悬殊,可够让人津津议论。
一身凤冠霞帔的采宁,不情不愿的拜完堂,她绷着脸,就等着洞房时刻。
该来的,终于到来。
巧儿伴侧,细心张罗汤圆、合窇酒,并不时劝慰采宁放开怀。
[小姐,姻缘天注定,你别死心眼了。再说,姑爷年纪虽大了些,相貌不错……]巧儿说着话,却往那两杯酒中撒着不明粉末。
唉,为了报答老爷当年自青楼赎她回商府当丫环,巧儿大胆向昔日姐妹淘要了这些药粉。
只要小姐顺利圆了房,那也算替老爷也却了心头事。
再说,谁希望洞房内起干戈呢?
[我只会跟他讲条件,多少针都可以给,如果他不从,那只好翻脸罗!]
[洞房花烛夜,翻什么都好,就是别翻脸。人家好歹也帮你打败了李骥,你就想悔婚,好歹也得好好说,待会儿姑爷进来了,两人说先喝喝酒,缓缓气氛嘛!]
没多久,新郎倌似有几分醉意,摇晃着回到新房。
巧儿识相,忙不迭地离开。
[嘿嘿……让我来看看新娘子美不美……]含糊的男声逼近,不等人家来掀盖头,采宁可自动自发了。
[你]她一张眼,只瞧见满头白发长胡的老翁。
新郎倌很快地回身,坐在大桌旁。
采宁深吸口气,走近他,瞪着桌面上的两杯酒,她二话不说,执杯道:[我先敬你一杯,表示对你的谢意、还有歉意。]
她一仰而尽,然后大剌剌地一屁股坐下,顺手甩掉那重死人的头饰,[我必须坦白告诉你,我不能嫁给你,但是我可以给你任何想要的金银财宝……]
新郎倌咕噜地跟着喝光杯里的酒,然后摇头一阵闷笑。
一 见人家摇头,采宁急了,[你不答应也不成……我绝不会跟你圆房]她起身离座,却感到一阵头昏日眩……
老天!那是什么酒?才那么一小杯,居然叫人醉得全身燥热、心跳狂乱?
一双强劲的手臂适时让她倚靠。
[你……放开我、她想挣扎,却使不出一点儿力气。
[我偏不放!]热呼呼的口气喷在她的脸上。
[该死!你这老不修,放开你的脏手!]她急得张开口,往人家的手腕上一咬
[唉哟!你咬我?你这个小泼妇!]白发老翁使了劲,把她纤弱的身躯甩上那张床,他强势的身躯,紧接着压上。
[我现在可是你的相公,你想谋害亲夫吗?]
[是!我是,就算杀不了你,我也会随时随地找机会阉了你]盛骂出口的采宁,忽然发现了不对劲。
她转过脸,开始认真地瞧着这";死老头";。
他那浑厚磁性的嗓音是那么耳熟……
瞪着那对深黑晶亮的眼眸,她马上张口惊呼,[啊!你]
[我?我是你相公啊?]那绝无仅有的轻笑,与那白发不相称的光滑脸颊……[云魁!]她拔高声调,同时伸手抓去那伪装的白发和长胡子。
[答对了!娘子。]他的唇片凑向她,瞳中跃动光芒道:[给你一个小小奖励。]不由分说的将唇瓣贴向她。
[唔……]她的疑惑顿时被他强势的吻给吞没了……
第四章
在那一刻,采宁以为自己就此瘫痪。她心头小鹿乱撞,两颊滚烫发热,全身疲软酥痒。
她的小唇被他的嘴巴完全包裹住,一股男性的气息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