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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摆在眼前,否则你为什么要道歉?]她嘴硬的辩道:[休想骗我,表里不一的男人叫人唾弃!]
[你……]云魁冷眼看她,嘴角噙着一丝深沉而神秘的微笑。
[就由着你唾弃吧!不过我必须提醒你,我从来不想逃狱!因为等天亮了,我就会再回去的。]
[回……去?]他指的是大牢吗?
[对!而且是]他凑近点了点她小巧尖挺的鼻尖,眯笑道:[跟你一块儿!]
跟她?!采宁的下巴往下掉。
[你必须回去为我翻案,好还我清白,还有。还我的东西来。]
[还你?]她这才记起那只经手一搁,几乎忘却的锦囊,[我……恐怕暂时……来能还给你]
[不能?]他漾着邪佞的笑逼近她,[不能也得回去,大小姐,这可由不得你呀!]
是呐!采宁瞥着他看似微笑,却又深具权威的架势,她知道,这男人已经掌控了一切。
她相信,只要他使个劲儿,她会马止被捏碎,甚至,还会更糟……
[哎呀!你干什么?放开我!]她整个人忽然被他一把抱起,采宁立即哇哇大叫:[不要!你不要,我答应你就是了!求求你别……别这样,否则我宁可一死]只要他不强暴自己
[嗯?]她歇斯底里的应允可叫他纳闷了,饶富兴味地俯视怀抱中的小美人,云魁摇头不语。
直到把她抱至火堆旁,他才瞥眼哼笑:[只是烤火取个暖,也犯得着寻死觅活的吗?]
[我……]熊熊的红色火焰,象点燃了她的两颊。采宁咽了口水,感觉自己的脸好热好热,她居然以为……
就在她往他身上瞥看时,一时四目交接,撞个正着。
采宁有些慌乱地低头回避,可是,却又在眼角余光发现他那抹戏谑的玩赏姿态,她心口怨气横生。
[看什么?]索性脖子一扬,商采宁拒绝忸怩作态,更讨厌那男人暧昧的眼神。
[看姑娘漂亮喽!]他可大方了。
[你……]她丢给他一记白眼,[轻薄、无耻!]
[夸你漂亮就无耻?那……姑娘你主动宽衣解带向我扑来,岂不是淫荡之至?]他笑起来,唇红齿白,就是迸出来的话,可叫人面红耳赤。
[你、你胡说什么?人家是……是因为那条蛇,我、我才不是]她活似掉进火堆里,焦红着脸。
偏他依然如沐春风的微笑,[好,你不是!你不是淫荡,是我无耻,是我看了不该看的,碰了不该碰]
[住口!你住口!]她握紧拳头。他非得一再强调他";看的";、";碰的";吗?
[好好好,我不说。]他笑得可乐了,[不过看你现在红光满面、中气十足的样子,我就放心了,至少,病不死你的。]
她不会病死,就怕会呕死。好端端地投水诈死,却被他硬给扯得几乎溺毙,更过分,平白跳出那条助纠为虐的水蛇,让她衣衫尽褪,教人一览无遗。
她冒火地直盯着他。她在设想,该让他瞎了或是哑了……要不,干脆做掉他,才可能湮灭今日的证据。
云魁似乎不以为意,他目光落至火舌处,交织着两团火簇,兜转话题,他忽然没头没脑地问:[我可以知道真正的原因吗?]
[什么?]她不解。
[自杀。]他一付不能苟同地猛摇头,[是什么原因可以叫你一个花样年华的美女寻死?那太愚蠢了。]
你才寻死呢!采宁没好气的瞥他一眼。
[你不告诉我也行,反正明儿外,我就送你回去,到时候再听你爹的说法。]
[喂!]她开始紧张了,[你……开啥玩笑?你敢登门入室去见我爹?]
[咦?有何不敢]他觉得好笑之至,[算起来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呐!]
[同时也是个越狱的逃犯!]她急忙补充道。
逃犯?他扬起眉,对这身份似感到有趣极了。
[那也是拜你所赐。]他叹息道:[真没想到,一个看似民风淳朴的好地方,却住着一堆黑白不分的糊涂人!]
[你!]他又在损人了,她狠狠地瞪着他,[你一个劲儿的喊冤,谁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跟那个狂贼没关系?]
[狂贼?]他不解的问。
于是,商采宁开始述说近月来县城里的变化。
原来一直有个书生扮相的蒙面大盗,骚扰妇女,劫取财物,更过分的是,前不久还嚣张扬言,将于白天血洗平陵镇,造成人心惶恐。
[难道官兵不捉拿?]
[捉不到呀!有人说,那是武穆山派下来的高手,反正呀,对这些小老百姓来说,他们是唯恐避之不及……
云魁颔首。他终于理解那天自己被捕时,夹道欢呼的盛况。
[所以,你就凑合着那些蠢捕快,随便捉个替死鬼,好安抚民心?]
[才不是!]她厉声驳斥:[我只是想替乡亲做点事,你不要污蔑我!]
[那……我就算活该倒霉罗?]云魁想了想,煞是认真的道:[看来,我必须想法子先捉住那个狂贼,才能还自己清白。]
[你……]采宁侧眼望着他,不禁为那俊逸的风采再度眩然:[你到底是谁?]
[我?]云魁这才失笑,指着自己挺秀的鼻梁:[以咱们的关系,你怎么可以不知道我是谁呢?]
什么……";关系";的?这男人的脸皮厚得叫她难堪。
就在云魁欲向红着脸的采宁,编织一番身世时,外头把关的夏侯安扬声撞了进来。
[少爷,少爷]
采宁本能地挨向云魁,只是,她很快纠正自己错误可笑的动作。
她居然想仰仗他?
[什么事?]他顺势拦住她的肩头,不容她退缩。
[外……外头好象有动静,有人朝这儿过来了。]夏侯安局促的答道。
[噢?]云魁起身,赶忙朝外头探看。
此时,只见远处马蹄声纷沓,朝气着废庙直奔而来。
看来,是无从闪避。
此时,商采宁也跟出探望。当马车队伍为首的人一露脸,她也跟着娇呼出声。
[李骥!怎么会是他?]她一个劲儿往云魁背后躲……
第三章
原本因为商采宁的寻短正准备打道回府的李骥,没想到居然会因为避雨而撞见伊人。当然,还有她身畔那叫他眼红的高大男人。
而对商家来说,女儿能平安归来就是最大地喜讯,至于两个互别苗头、当场对峙的男人……
[人已经平安加到家了,你可以走了。]李骥反客为主,下逐客令。
[走?]云魁咧笑,似乎不把对方的敌视当回事,[我跟商小姐另有约定,只怕一时走不开。]
[约定?]一想到采宁衣衫不整依偎在他身旁的样子,李骥顿时炉火中烧,官僚气焰逼人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谁?]云魁明知故问。
[放肆!]一旁李府侍从,配合地斥喝道:[此乃郡王府李大人,岂容你无礼!]
[李大人?如果我没记错,李孝常是你胞兄,而你无功无禄,顶多只上攀亲附贵的纨绔子弟罢了,既无封爵授任,何来";大人";之称呢?]云魁不疾不徐地摇扇道。
早在采宁一句";李骥";,他就把对方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
李骥哪能容忍这般贬低的言辞,[你再张狂,休怪我拿你治罪!]剑拔驽张已现。
[不可,不可呀!]硬把女儿往闺房里塞的商戎,连忙出来打圆场。
[李公子,万万不可!这位壮士好歹救了小女一命,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与之计较……]
[哼!]云魁冷笑,[本少爷也没空跟他计较……采宁小姐呢?我要见她。]
[这……]商戎可不含糊。他一眼能识出这英挺不凡的云魁,必非等闲辈,只是……
[采宁小姐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果然李骥第一个不允许。
[噢?我要见她,又干阁下何事?]
[当然跟我有关系。]李骥抬起头,骄傲不可一世,[采宁小姐可是我李某人未过门的妻子,你说,我能不管吗?]
妻子?云魁立即皱起眉,征询的止光投向一脸为难的商戎。
[这……李公子,不瞒你说……]商戎搓手委婉道,[经过我和小女商量的结果,决定……以擂台比试的方式来招亲,所以]
[所以要认老婆,也得等打赢再说呀!]马上明白状况的云魁,调侃道:[我只怕,就凭阁下啧!]
[你……]颇为难堪的李骥,咬牙切齿道:[那咱们走着瞧!就算是打擂台,采宁小姐也非我莫属,到时我会把你摔下擂台,等着你跪地求饶!]
他有说自己要上擂如吗?[好啊!那我说等着,看看被摔下台的人到底是谁!]可是,云魁还是情不自禁地冲口而出。
这等豪语一出,立刻从丫环巧儿口中传到采宁那儿。
[什么?他……真的这么说?]梳着乌亮青丝,采宁有些心神不宁。
[是呐!]巧儿口沫横飞道:[小姐,你让我去偷听外头的情况,结果可精彩了呢!那李骥象碰了铁钉子一样,又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