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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看……前面有间荒庙,不如先行歇脚避个雨?]
[好吧!]云魁有些心不在焉的应着。怀里瑟缩的采宁令他无法专心。
她很冷吗?抚摸着那冰凉发紫的小嘴唇,他皱起了眉。
在这关头,他可不能再拖着一头病猫,否则……
当机立断,他必须先摆平这麻烦的丫头。
待马车一停妥,他马上抱着她跨进庙里,同时吩咐安仔取来净衣轻毯,以及准备升火取暖。
[你就守在庙门口,留意动静……]他走了两步,回头吩咐,[没事的话,不要进来。]
[知道啦!少爷。]安仔忍不住暧昧的笑着。
云魁瞪了他一眼,不予理会,迳自抱起浑身冰凉的采宁往内院走。
这座庙虽荒废,但在残垣断柱间却幸运地找到一张没被虫蚁完全蛀完的竹床。
卸下那软绵绵的娇躯,他坐在竹床旁边停顿数秒,随即探出手,摸上她襟前的绣扣。
他感到指端所触及的,竟是难以形容的嫩滑,沿着云颈一路下滑,他瞪着那因潮湿而紧贴住胸脯的锦绣肚兜,呼吸开始急促。
绣红滚金兜围,却围不住那波涛汹涌且壮观富丽的圆鼓乳房。随着呼吸起伏波动,令人遐想着那随时可能弹跳挺出的丰腴,叫人无法忍住去掌握的冲动……
他一咬牙,连肚兜也卸去。
不过,他用连声的咒骂取代了欲罢不能的流连目光。
搞什么?简直是天人交战嘛!
云魁开始皇城上林苑那些姑娘们的软声温语……似乎只有如此,他身体的某种";疼痛";才得以平复。
他不得不承认,商采宁那天生丽质的容貌、凝脂匀称的胴体,释放出一种刺激男性知觉的芳馥气息,只要吸一口,就忍不住想接着咬一口……
面对那两颗小巧红润的乳尖……噢!云魁粗鲁地用毛毯盖住她……
姑娘不该被人遭蹋的,不是吗?当然,心甘情愿那又另当别论……
云魁忽然将这种可能融入自己的想象。
仿若她就真的嘤咛落怀,娇躯完全的释放奉献,任由他肆虐的吻、摸、揉……
痛!胀痛!这种自得其乐的淫思马上叫他自食其果。
唉!云魁由衷佩服自己的伟大情操。
[要换成别人,可不光是想想,你呀!可要毁了。]他自言自语的走近她,想帮她换上自己的衣裳。孰料,手才掀开她身上的毯子时
[啊]
又来了!这熟悉的尖叫声。[住口!]他第一个反应是杜绝噪音的来源。
京城里那些梳髻拽裙的姑娘们是很少喊出这般尖锐而高亢的噪音,所以,云魁十分不适应。
为什么她总爱对他尖叫呢?就算她不象其他人认同他那玉树临风、俊伟挺拔的外表,也不必一副象撞了鬼似的。
[你再尖叫的话,我就一拳打昏你!]捂住她的嘴巴,云魁恫吓道。
[嗯……哼……]不劳他动手,采宁觉得自己快昏倒了。
乍醒的那一刻,犹浑噩不知,而现在,他的手掌……不,再往下面的手肘,竟然就那伴
样子不客气地枕在她的丰乳上。
她感到一阵粗糙磨擦引发的热潮,还有一种陌生的痒。
老天!采宁几乎可以预知自己的命运。她的黑瞳盛满羞愤、惊恐,不安挣扎的身躯试图要挣脱他那如钢铁般的箝制。可是……
每多扭一下,那条毛毯便多下移一分。直到滑至肚脐下,眼见芳草禁地将春光乍现……
她不动了,是不敢动。
采宁只管拿那对厉眸,朝他怒瞪,眼时盛着恨不得能将他千刀万剐的恨意。
云魁揪紧眉头。
虽然他为她不减美丽的怒容而惊艳,可是,却无法认同自己的用心良苦只换来她的仇视。
这女人,分明是想挑衅他拼命维持的君子风度。
[你保证不尖叫,我就放了你。]他似乎也发觉了某些隐藏的变化。那变化……他感到很有趣。
手肘不经意的碰触,除了柔嫩外,也感应到那小小乳头的尖硬。
而近距离的俯览她的美色,掌心抚过她的鼻息,他体内的欲望再度燃起,贪婪地汲取她芳香的体味,他眯起眼,迸出因强力克制而混淆的眸光。
[你最好安分些,否则,我就可能说服不了自己。]松了手,他马上离开那张早已嘎吱作响的竹床。
采宁松了好大一口气,忙着抓起毯子往身上盖,就只差没连头也套上。
解除了最紧迫的危机,她马上又掉入另一种恐怖之至的深渊。
头昏脑涨的她,根本没心思去解读他嘀咕的话意,她只知道
完了!她落入这个恶贼……而且还是淫棍的手里。
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她骨碌碌的眼珠子忽然兜着转,象是在找寻什么。
[你……]本想劝她穿回衣服的云魁感到奇怪的问:[你在找什么?]
找出口!找任何能逃生的空隙啊!她闷哼了一声不看他。
[衣服就搁在你身旁,不管你想干什么,最好是在穿好衣服的状况下。]他负手,面壁布
而立。
衣服?她半信半疑的摸到一套男人的衣物。
如获至宝地慌张穿好,她终于稳定住心神,开口问道:[你到底存何居心?]
他转身哂笑,不回答她的话,倒是评论起她的扮相来。
[不赖嘛,看来,你扮成男儿样,反而贴切些。]他故意调笑。
[你……]这不是挑明就她没女人味嘛!采宁鼓着一张气呼呼的脸,斥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嗯?!]从未受过女人颐气反指使的云魁,似乎又在她的口气中嚼出新鲜味道来。
他挑着眉,似笑非笑地道:[我是不知道该怎么答起。]
走近她,那颀长的高大身躯,直叫采宁备感压迫的直往竹床内瑟缩。
[你……也会害怕?]
废话!她杏眼圆睁,多了衣物蔽体,也多了几分胆色。
[我警告你别再上前一步,我可是会……]会如何?根本就打不赢人家呐!采宁开始哀恸自己的学艺不精。
此时,见她一脸绯红,象要咬舌自尽般的模样,云魁忍不住笑了。
[我知道,你商大姑娘会再把我给关进大牢,是不是?]
[是,不错!]咦?这可提醒了她另一种惊骇。
[唉,你不是被打入地牢?怎么会在这儿又……天!你该不会是……逃狱!]
啪地,云魁为她击掌喝采,不羁的笑容益增谑意。
[聪明,幸好你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笨。]
他……骂她笨!他……采宁马止纠正自己不合逻缉的计较。
蓦然,外头传来一阵响声,似是脚步声,又混着杂音。
他很快解开她的疑惑。[外头的,就是为我劫狱的兄弟们。]
兄弟们……光是想像着那一大票獐头鼠目的土匪群,采宁连头皮都发麻了。
她并不是畏缩懦弱,只是生死事小,要是她的清白叫这帮人玷污了,那会叫她死不瞑目的。
提肩、吸气……采宁拼命地强自镇定。[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那得问你自己呀!]虽然达到了吓唬她的目的,但看见那血钯尽褪的粉脸,一副娇慵无力、楚楚可怜的模样,云魁反而有些于心平忍。
云魁的反问,令她开始仔细忆想着之前的一幕幕……
然后,她得到答案,惊呼出出声,[是你!你存心报复,想害死我!]
[我?]
[我想起来了,是你把我推到河里去,然后……]她马止抓紧两袖,夹紧的大腿象在抗拒那条蛇的记忆。然而,羞愧心情却再也挥之不去。
她想起了他只手探入自己亵裤的那一幕……
[我相信你真的全想起来了。]他有些出神地盯住她羞红的脸蛋,那别扭的样子,格外有趣。
[不过,我必须更正你的话,我可是救了你,如果没有我,这会儿你早就到枉死城去报到,再美丽的躯体也成上一付臭皮囊而已。]他哼声,不以为然地摇头道:[真难想象,你是那种会笨到去自杀的女人。]
采宁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
你才笨!如果没有你多事,这会儿,恐怕她早已成功诈死,金蝉脱壳……唉!
可这如何启齿呢?她螓首伏胸,哀哀长叹。
[我想,如果你肯合作的话,不论有何困难,我都可以帮你。]他展现男儿宏大的气度。
[帮我?]她象听见了大笑话,夸张的摇头失笑,但转念间又沉下脸。
[你要我合作?]她倔强的血液再度为正义而沸腾,[你要我帮你……打家劫舍?还是杀人放火?]
[我……]云魁闻言,为之气结。[我的样子……看起来真的象土匪强盗吗?]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只差没跳脚。
[你……]她这才不情不愿地往他身上瞄去。
采宁倒吸一口气,紧绞衣角的手心在沁汗……
他那浑然天成的慑人威势,正蛰伏在那潇洒俊逸的外表下。
她不否认,只要多瞄他两眼,任何少女芳心都会怦然大动。可是
[事实摆在眼前,否则你为什么要道歉?]她嘴硬的辩道:[休想骗我,表里不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