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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瑛介的脸深埋进她的肩膀,一股湿热的感觉在她的肩膀蔓延开来。
他哭了?白絮失声叫道:“瑛介,你……”“絮,听我说。”贺瑛介的脸还是赖在她的肩上。
“我以为他死了,我真的这么以为。”他急促地说,“在来医院的途中,我好怕,真的好怕,我怕他死了,那我怎么办?他是我的爸爸,惟一、仅有的,我已经失去了我妈妈,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他啊!”
“我知道,瑛介,我都知道。”白絮不断地轻抚他的背。
“我从来不知道我是这么地需要他,我抗拒、排斥他,是因为我恨他,可是,我对他的爱,绝对比我对他的恨来得多,但是我不肯让他知道我是爱他的,我……”“瑛介,我想贺先生他一定知道的。”白絮柔声地说,“也许,在今天以前他不知道你爱他,可是我相信从现在开始,他知道你是爱他的,因为你来看他了,不是吗?”
“他真的知道吗?”他的声音中夹杂着哭声。
“他会知道的,如果你不放心,你何不亲口告诉他呢?”白絮摸着他的头,说:“好了,瑛介,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不要!”贺瑛介忽然害臊了起来。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多丢脸啊!
“好嘛,让我看嘛”白絮硬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拉开,“嗯,真情流露的眼泪,让你变得更英俊了呢!”她用手指轻划着他湿湿的脸说。
贺瑛介被泪水浸湿的眼眸看起来好亮好亮。“絮,我好高兴你来了。”他说,又再度拥抱了她。
“有你在,真好,真的。”他低语着。
“瑛介,”白絮感动地轻喊道:“我爱你!”她满腔的爱意让她不想再保持沉默了,她终于对他说出“我爱你”了。
贺瑛介捧起她的脸,他又爱又恨地注视着她。“你这个小魔女,你知道我等这三个字等多久了吗?”
“彼此彼此。”
一看到她重展欢颜,贺瑛介情不自禁地吻了她,轻轻地,柔柔地,仿佛在吻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白絮红着脸,咕哝着:“这个吻真不像你会做的事。”
她好想念他那炽热激烈的深吻,那种仿佛要将她融化的吻。
贺瑛介笑看着她:“白小姐,你这是在挑逗我吗?”说完,他的嘴再度贴上她的唇,这一次完全是他原有的作风。
“絮,你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吗?”他轻咬着她小小圆圆的耳垂。
“嗯?”她想她应知道的,不过她想让他自己说出来。
“我好想立刻拥有你。”他呢喃着,目光如痴如醉地瞅着她:“你也是这么想的吧,嗯?”
“才怪!”她羞涩地笑着,拉下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住了他。
漫漫长夜终会过去,又是一个充满希望的一天来临。
好梦方酣的白絮是让一阵奇异美好的触感给吵醒的,她懒洋洋地张开眼睛,在她脸上、脖子上摩蹭的贺瑛介,笑咪咪地对她说:“早安,宝贝。”
“几点了?”白絮移走他放在她肩上的手。
“才七点。”贺瑛介把手归回原位,抱着她,结结实实地给她一个吻。
“不用急着起床,今天我们第一堂都没课。”
“不起床要干吗?”她瞟他一眼。
“做爱做的事啊!”他又想亲她了。
“讨厌!”白絮扭过脸,嘴巴说讨厌,其实心里却一点也不讨厌。
“絮,我真的好高兴哦,”贺瑛介发出满足的叹息,“你肯原谅我,重回我的怀抱,我觉得自己好幸福,真的。”
“我也觉得自己好幸福哦!”白絮纤长的手指逐一画着他的眉毛、眼睛、鼻子,然后是嘴巴。他的心终于是她的了,这一切美的像是在做梦,可是又如此的真实,她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瑛介,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我一直很想问的问题?”
“一直很想问?”贺瑛介困惑地抓了抓头发,“你问吧,我很好奇呢?”
“你要老实地回答我哦!”
“一定。”
有了贺瑛介的保证,白絮放心地说了。“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要选上我呢?我是说,我们初次见面时,根本就不认识对方,对彼此一无所知,那个时候,你是在什么心态下,跟我说那些要我成为你的人,你要负担我妈妈的医疗费用的话的?”
贺瑛介捏住她的下巴,坏坏地笑着:“因为你太吸引人啦,太诱惑人啦,我拒绝不了你的诱惑,所以就乖乖地送上门去啦!”
白絮在他的脸上轻拍一下,笑骂着:“你说这些骗谁呀?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其实,”贺瑛介耸着肩说,“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一开始我是觉得你很可怜,很同情你,看到那时候的你,就好像看到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妈妈也是因交通意外死的,和你妈妈遭遇相同,我们是同病相怜,只是你比我还惨,至少我还有一个有钱的爸爸,而你没有,而且你妈妈还成了植物人,不像我妈妈死了。那时我就想,我一定要帮你,可是我又不能没有条件地帮你,对不对?我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就好像很自然地就对你说那些话了。”
他顿了一下,沉吟地说:“其实现在回想起来,那晚如果不是你,是任何一个女人,或许我会直截了当地拿钱帮助她,而不会要求要她和我住在一起……”白絮俏声地问:“你的意思是,我是比较特别的啰?”能让贺瑛介对她另眼相看,她觉得很高兴。
“当然。你是独一无二的。”贺瑛介微笑地看着她,“我想,说不定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因为是你,我才会要你留在我身边。”
白絮掩不住心中的喜悦笑盈盈地说:“这么说你对我是一见钟情了?”
贺瑛介捏捏她的脸颊,噢,他真的是爱死她的笑脸了。“就算不是‘一见’钟情.‘三见’、‘四见’钟情也是有的。你呢。你应该对我也是一见钟情吧?”
“哼!”白絮嘟哝一声。事实上,她自己也曾思考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她那个时候要同意那个条件呢?她需要钱固然是不可抹杀的重要原因,但如果对方不是贺瑛介,而是任何一个男人,那她还会同意吗?心甘情愿的?也许不会吧?因为这世上只有一个贺瑛介,不是吗?
“咦,怎么不说话?”贺瑛介贴近她的脸,笑咪咪地逼问她:“不要不好意思嘛,老实讲吧!你是不是第一眼见到我就迷上我了?讲嘛,告诉我实话又不会少块肉。”
“你少臭美了!”白絮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第一眼迷上你,你又不是李奥纳多·狄卡皮欧,也不是布莱德彼特,你只不过是个长得稍微好看一点的大学生罢了,谁迷上你了?你以为每个女人都该迷上你吗?无聊!”
贺瑛介笑得好开心。“我这个长得稍微好看一点的大学生就是注定要迷倒你的。你还不肯说实话吗?你不说,我就要呵你痒啰!”他真的在她腋下呵起痒来了。
“讨厌,快停止啦!”白絮笑得快流眼泪了。
“说,爱不爱我?爱不爱我?”贺瑛介连嘴巴也用上了,他的嘴不停轻咬着她的耳朵。
“好啦,我爱你,爱死你了!”白絮发笑的声音接近喘气边缘。
“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他抱住她,发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我爱你。”白絮轻叹着,仰起脸用她最深最深的爱吻他。
第十章
“白絮,你真的决定要搬回去呀?”陈琼云看着正在整理衣物的白絮,忧心忡忡地问道。
“嗯。”白絮把几件衣服和一些画装进旅行袋中,其余的东西过几天贺瑛介会过来和她一起处理,该带过去的就带过去,该卖的就把它卖了。
陈琼云不安地再问:“你真的决定了!”
她会感到不安是有原因的,因为她不相信贺瑛介真的是浪子回头了,不是有句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也许贺瑛介是真的发现了白絮的好,他是真心喜欢上她了,可是谁能保证这不是他对白絮一时的迷恋,等新鲜感消失了,谁又能保证他不会故态复萌,又恢复他的“花心”本色呢?唉,她真的为白絮的未来感到不安啊!如果贺瑛介是个普通平凡的男人就好了,现在这个社会啊,条件太好的男人是很吃香,相对的,也加倍的危险呀!站在好友的立场,她实在不忍看到白絮被同一个男人伤害两次。
白絮放下手边的东西,她拉陈琼云陪她一起坐下。“琼云,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担心。”她感激地对陈琼云说。
“我很感谢你这么的关心我,不过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以前,我和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