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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说实在的,咱们像这样喝酒确实是有点枯燥乏味,下面我到有个建议,就是不知大家是否赞同?”
“什么建议?”众人目光迷茫地望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其实我也没什么好的建议,我见大家这样喝酒实在是太没劲了,所以我想让小女来为大家唱几首歌,一是助助兴,二是调节调节一下气氛,不知你们各位意见如何?”
“好啊,好啊。”一听说唱歌,颓唐的气氛立马变得活跃起来。
陈琳也不推迟,上前为大家唱了一首《甜蜜蜜》。
拍拍拍!歌声刚落,大家一齐鼓起掌来。
“哇,陈小姐的歌喉好甜,这一首《甜蜜蜜》听得我心里可真是好甜蜜哟。”一位老板赞叹。
“是啊,陈小姐的歌声珠圆玉润,简直就是第二个邓丽君。”另一位也跟着赞叹。
“何止是邓丽君,邓丽君哪能比的上陈小姐啊,要我来说,陈小姐就是当今的歌后。”
“歌后?!对对对,老许说的一点不假,凭陈小姐这相貌这身段,再加上这么甜蜜、动人的声音,哪还有人敢与之相比呀。”
……
就这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对陈琳进行着评头论足。
陈琳冷眼瞧着他们,知道这些人都是虚情假意,说出来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不过冷眼归冷眼,脸上表情还要表现出笑嘻嘻的。
“哎,各位,既然陈小姐歌声如此美妙,那我们还等什么呢?下面我们不如再请她为我们一展她那美妙动听的歌喉吧?”七嘴八舌之下,忽有人提议。
“嗯,不错不错,李兄这个建议甚好。”又一位老板附和,左右看了看其他人,“但不知几位老哥意见如何?”
“好啊好啊……”众人意见一致,纷纷响应。
陈琳开始周旋于他们当中。
“唱歌?好啊,不过我可有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一双双眼睛齐梭梭地盯着她。
“其实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我唱一首歌,众位老板喝一杯酒。”
又是喝酒,众人脸上均面露难色。
“怎么?是不是众位老板看不起小女子我?”陈琳故意用话激他们。
“不是,不是。”众人忙摇手否认,“只是我们今天实在是不能再喝了,如果再喝,说出来不怕陈小姐你笑话,我们非得钻到桌子底下去不可。”
陈琳想笑,但是忍住了。她说:
“众位老板都走南闯北的英雄人物,区区几杯薄酒怎么能就会打倒呢?如果众位老板实在不愿意喝的话,小女子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只是──这歌我也就无法往下唱了。”
众人面面相觑,依然一声不吭。
“行!陈小姐,你的条件我答应,这酒他们不喝我喝。”寂静之中,许老板站起身来,举起酒杯一口干了。
“还是许老板爽快。”陈琳说,“那——下面我就将一首《真的好想你》送给许老板,并祝许老板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其他人不干了,纷纷举杯干了个杯底朝天。
“谢谢!谢谢众位老板的捧场,下面那就让我将这首《真的好想你》送给在座的各位老板吧。”陈琳舌尖一转,话立刻变了,“真的好想你,我在夜里呼唤黎明,追月的彩云哟,也知道我的心……”她举起话筒唱了起来。
酒席一直到半夜才散去,众位宾客均烂醉如泥,倒的倒,歪的歪。陈琳也由微醉步入沉醉,她只记得自己被干爹摇晃着扶上车后,下面的事就迷迷糊糊﹑昏昏沉沉浑然不知了。
不知何时,她醒来,感到头好痛,仿佛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她坐起身,拧亮台灯,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蓦然,一个沉重的呼噜声传入她的耳中,谁?她一惊,侧首一看,只见一个男人正躺在自己身边。是干爹?!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干爹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呢?她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只见自己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阵羞愧与害臊,扯过一件衣裳遮在胸前抚着脸嘤嘤地哭泣起来。
“怎么啦?”吕总翻了个身,醒转过来,搂着她问。
陈琳愤怒地一把推开他。
“你走。”
吕总愣了一下,明白了。他穿上衣裳,怏怏地走下床,坐到沙发上。他掏出一支烟,闷闷地抽了几口,说:
“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要知道她的心可是在滴血。
吕总抽完烟,又沉默了片刻,说:
“小琳,对不起,干爹对不起你。不过,你放心,事情既然发生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说得好听!陈琳咬着嘴唇仍在哭泣。此时此刻,他在她心目中的崇尚与威信已一扫而光,什么关怀,什么挚爱,全都是假的,全都是骗人的。
“小琳,你不要伤心,你需要什么干爹我都会给你的。”吕总起身上前去抚摸着她,“纵然是干爹做错了事,但你也要给干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呀。虽说你我之间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其实干爹我也不想这样啊,你是干爹的女儿,干爹再没有道德,也不可能去打自己女儿的主意呀,哎——”说着说着,忽然深叹了口气,“都是酒这东西乱性,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要说昨天我强求你去,就是你要我带你去我也不会带你去呀……”
怨有什么用?就是砍下他的脑袋,能解除她心中的痛苦吗?
“你滚,你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滚,你给我滚呀……”蓦然,她一抬头,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朝着他吼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说这么多废话,这让她根本听不下去。
吕总松开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面对着她那雷霆般的怒火,终究还是没有开口。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默默地走了出去。
陈琳再也无法忍受,她扑倒在床上不由得悲怆地﹑大声地痛哭起来……
她闭上眼睛,想到自己与吕总之间所发生的一切,直感到内心一阵恶心……
黑暗过去,黎明到来,依然五光十色。
陈琳掀开被子走下床来,床单上,已烙下了一个鲜红的印记——这是她处女的鉴证。她颤抖着伸手去抚摸它,忍不住悲痛,再一次泪流满面。
第六章 情妇
她没有去公司。
一整天,她如一个木头人傻痴痴地坐着,没有洗盥,没有吃饭。泪,不停地在她脸上纵横,浸红了她的眼睛,浸湿了她的衣襟。她仰望着天花板,在问自己,在问苍天,问自己生活为何如此惨烈,问苍天命运为何如此捉弄人。
一时间,她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仿佛感到世界末日的来临。冥冥中,她仿佛看到了母亲与奶奶,看到母亲与奶奶正站在那无忧无虑﹑无拘无束﹑无恩无怨﹑无痛无苦的天堂之国对她招手与微笑。
终于,她想到了死。她取过一把刀,躺到床上,闭上眼睛,然后一咬牙一用力在手腕上划下一道深深的口子。血,迅速填满了整个伤口并一滴一滴地滴落下来,洒在地板上。
她脑中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一瞬间,所有的回忆都呈现在眼前,这其中有儿时玩耍欢乐时的情形,有寻找父亲跋山涉水艰辛困苦时的情形,有父亲不认自己、自己流落街头时的情形,有在酒店从事陪酒工作强颜欢笑时的情形,有奶奶去世再次南下寻找弟弟时的情形……弟弟?!想到弟弟,她心中蓦然咯噔了一下,模糊的意识又清醒过来。对!自己不能死,弟弟尚未找到,自己心愿未了,怎么能够就这样轻率的去死呢?她挣扎着去扼住伤口,但体力已渐渐不支了,蓦地,她脑中一片空白,接下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她见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床的一边挂着盐水,一边吊着血浆。另外,在她的床沿边,还有一个人卧伏着,看样子好像已经睡着了。
大概是躺的时间太长了,她感到双腿一阵发麻,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那人在惊动中醒了过来,抬头望着她,说:
“小琳,你终于醒啦。”
是干爹!陈琳面孔立刻变的像冰一样冷。
“小琳,”吕总抚摸她的额头,“纵然是干爹做错了事,但你也不用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啊,幸好我回来的及时,要不然,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你为什么要救我,你让我死了算了。”陈琳愤怒地推开他,目光严峻冷酷。
“小琳,你不要这样。”吕总强行拉过她的手,“我知道你心目中一定是非常的恨我,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听进去的,但是,这一年多来你就没有看出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吗?”
猫哭耗子!陈琳斜视了他一眼。
“小琳,”他又说,“干爹知道对不起你,但这也是事与愿违呀,我原本想通过这次宴会让你结识一些商界的朋友,以便日后你在生意场上能够运筹帷幄的。可是谁知,哎,都怪我不好,要是我不贪杯的话,相信我们之间就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了……”
什么意思?推卸责任?陈琳冷若冰霜的面孔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