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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心婕却毫无怨言,因为在这里,她可以接触到以前在工厂和金兰阁里不曾接触过的人和事,而且,这里所聘请的都是一些菁英份子,每个人都是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因此,她总是静静的、用心的在一旁学习,午休的时候,她还可以练练打字、学学用电脑等等。
总而言之,在凌氏,有太多的东西可以让她学习,所以,每天她总是怀着快乐的心情去上班,也努力的做好每个同事交代给她的事。
这天早上,她奉企业部主管的命令,到五十楼的总经理秘书那里去取一份文件,不过,当她到达秘书室时,吴秘书却不在办公室内,於是,她只好坐下来等。
突然,案头的电话响起,她犹豫着,可铃声却一直响个不停,最后,她还是拿起话筒。
「你好,这里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
「吴小姐立刻把昨天的那份企画书再FAX一次给我。」
虽然对方的口气冷淡了一些,不过却是讲国语的,令心婕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她刚才还在害怕会听到对方说英文呢!那就真的是鸡同鸭讲了。
「对不起,吴小姐刚走开一下,请问您鬼姓?方便留下您的传真号码吗?我会转告吴小姐的。」
「是你?」彼端冷漠的声音突然掺杂了一丝愕然。
心婕愣了一下,随即认出了那冷淡的语调,顿时不禁有点慌乱。「哦!是……是凌先……是总经理吗?你……你好。」她结结巴巴的说。
「嗯!告诉吴小姐,在三分钟内把昨天的企画书再FAX一次给我。」他冷冷的命令道。
「好……好的,我马……马上去。」只见她立即放下话筒,拔腿飞奔,四处去找寻吴小姐。
直到早上的工作告一个段落,她回到座位后,脑海中才不自觉的浮现出凌子寰那张俊逸的脸。
她进公司的那天,正是他回台湾的日子,这一个月来,她都没有再见过他。
据她所知,他这个月没来香港,不过,就算来了,她也很可能见不到他。
因为,凌氏大厦楼高五十层,分租了下面的三十层出去,其馀的自用,而她不用说,当然是在最低的三十一楼了,跟凌子寰所处的五十楼有一段相当远的距离。
这些日子以来,即使工作很忙碌,她还是常常会想起他,每回想到他的时侯,她的脸颊总会不自觉地热辣起来,一颗心也是又慌又乱的。
不过,他既然是她的救命恩人,又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对他的感觉复杂一点,应该是件正常的事吧?
「林心婕、林心婕……」
「呃!哦……对不起,李主任,有什么事?」心婕慌忙的收拾起失神的情绪。
「你现在把这三份文件送去这三个工地,五点前一定要统统送到。」李主任简单地交代完,把文件交给她后就走开了。
心婕一看,发现那三个工地的地点各在不同的位置,相互间的距离也很
远,若要在五点前统统送到,时间上一定会很紧迫,於是,她连忙抓起背包往外跑。
在此同时,一见到应该远在台湾的老板毫无预警地出现在办公室里,吴秘书慌忙放下手中的口红,诚惶诚恐地站起身来。「总……总经理,你怎么突然……」
「把林心婕给我找来。」凌子寰僵着声音说。
「林心婕?」吴秘书压根儿就不知道公司里有这个人。「呃!请……请问她是哪个部门的?」吴秘书毫无头绪,不得不请示道。
凌子寰一向都是越洋操控公司的事,两个月才会来巡视一次,每次见的也都是高级的职员,那些人她当然记得,可是没一个叫林心婕啊!
「怎么?连查一个职员也要我教你怎么查吗?」凌子寰不悦的说。
「呃!不,当然不是,对不起,总经理,我这就马上去查。」吴秘书更觉不安了,总经理一向冷口冷脸,可面对她时,表情和语气还不曾如此的不悦过。
真衰!都快下班了,突然出这种状况!她叹口气,认命地坐下来,花了好一段的时间,才在公司的人事档案中找到林心婕的资料,但她不禁感到纳闷,总经理要见一个无名小卒做什么?
「总经理,林心娘被李主任派出去送文件了,嗯……现在已经下班了,她还没回来,我想,她今天可能不会回公司了。」她回覆凌子寰说。
「可能?」凌子寰紧盯着她看。
吴秘书被他冷冷的眸光盯得直冒出一身冷汗。
「嗯……是……是这样的,李主任说她出去以后,就没有打电话回来,也没有说会不会回公司,所以……」
凌子寰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她。「你可以下班了。」
闻言,吴秘书如蒙大赦,赶紧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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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塞车,心婕把最后一份文件送达到目的地时,已经过了五点了,打电话回公司覆命时,李主任又已经下班,於是,她便直接赶到她晚间兼职的工厂去。
说实在的,她可以进这家工厂兼职,还真是托了凌子寰的福,要不是他愿意让她进凌氏工作,她也没机会遇到高中时期的学长李平,当李平知道她想找份兼职工作时,便介绍她来这家制衣厂厂车衣女工。
由於她初来香港时就在制衣厂做过车衣女工,所以,这份工佗对她而言可说是驾轻就熟,且因为是论件计酬的,因此,她总是非常努力地做,一个晚下来,工钱不低。
所以,每天晚上回家时,她的心情总是轻松愉快的,一点都不觉得累。
不过,今晚却出了一点状况!
当她踩着轻快的脚步转进居住的那条小巷时,突然有个高大的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心婕吓了一跳,顿时僵在原地。
她住的地方算是香港有名的贫民区,也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地,治安一向不好,且住了一年多,她还不曾遇到过这种事,所以,她总是安慰自己,或许情况并不如人家所说的那么坏。
没想到,今晚却……她既惊且惧,脑侮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催促着她赶快逃,可发软的四肢却不听指挥。
「你跑去哪里野了?野到都不懂得要回家了?哼!」
冷冷的嗓音夹带着浓浓的不悦穿透她的耳膜,直达她的中枢神经,熟悉得让心婕难以置信。
她猛地抬起头仰望站在她身前的男人,好半晌都发不出声音来。
「怎么?认不得我了?」睇着她那彷似见了鬼的模样,凌子寰不禁脸一沉,声音更加冷冽了。
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在经过极度惊慌后,才刚放松心情,她的双腿就不由自主的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下。
「慌成这样,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吗?」他微俯着身躯,居高临下地瞪着她。
「不……我没……没有……」心婕嚅嗫的道:「我……我刚才……以……以为是遇到坏……坏人了。」
「没用的胆小鬼!」凌子寰闷闷的冷哼一声。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他是来找她的?要不,一身贵气的他,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种贫民区里呢?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他斜睨她一眼。
问她?心婕不由得愣住了。这么说,他是真的来找她的,可是……为什么呢?
「我……我不……不知道为什么!」思索了良久,她还是不知原因何在,只好鼓起勇气坦白地承认。
「你居然不知道?」凌子寰厉声问,犀利的眼光彷似两把利刃般的向她。「一个人做错事没关系,最可耻的是连犯了什么错都不知道。」
他的斥责像鞭子般鞭笞在她的身上,心婕不由得垂下眼睑。
听他这么说,她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事,可她却悲惨地发现,自己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她想要问他,却又不敢,怕惹得他更生气,只好像个犯错的孩童般呆坐在那儿,听候他发落。
看她这副模样,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唉!这女人真是有够蠢的!凌子寰气闷地瞪着她。
「我问你,今天早上为什么挂我的电话?」闻言,心婕错愕地望向他,脑子自动倒带至今早的情形……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当时,你说得很紧急,我……我一急起来……就……我怕会耽误了你的事,所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她急急地解释着,一脸惶恐地望着他。
凌子寰斜睨着她轻哼了一声,不过,倒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似乎接受了她的解释和道歉。
「那么,我再问你,为什么上司派你出去做事,你就像飞出去的鸟,一去就没了踪影?既不打电话回公司覆命,也不回公司向主管报告,你这样成什么体统?」
「我没有……今天下午是因为……」她急着想解释。
「既然做错了事,就不要再找藉口!」凌子寰蓦地扬高声音打断她,又厉声道:「我已经警告过你,在公司,你没有半点特权,难不成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我……我没……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