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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不深,他躺的地方是片浅沙地,没有被水淹到。水流过身体的感觉软软的,很舒服。
他静静的看着我,没了平时的流里流气,衣服全湿了,隐隐透出皮肤的颜色,xing感十足,浅色的短发贴着脸颊,眼睛大而清澈,单纯的像个
婴儿。
我们就这么互相对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变化。双唇慢慢靠近,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鼻息,热热的,充满小孩子的味道。
马上就要吻到一起。忽然,他紧皱眉头,表情痛苦。
“怎么了?”
“我,我的脚抽筋了!”他笑的很激烈,一头撞在溪水里的石头。
我张了张嘴,无语!
不过也是他脚抽筋这么一闹,我冷静下来,把他丢到溪水里。
“洗干净再出来!”
“很冷耶!”他跑过来,抱住我,结果我比溪水还冷。
“靠!你怎么冷的像速冻水饺?”他抓着我的腰,揉扯我的长发。
我给他一记眼刀:“少废话,洗干净赶快走!要不就把你丢在这喂狼!”
“哼!死鬼糟老头!”他低声嘟囔回到小溪里,啪嗒啪嗒踩着水,边踩边往身上泼去。还扯着有点沙哑的喉咙唱:“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嗷
嗷嗷!”
“别唱了!”真是魔音穿脑,我揉着太阳xue。音量堪比我这个秦岭第一大嗓门。
“操!老子唱歌是为了活血御寒!这么凉的水,你想把我也变成速冻饺子啊!”
“你换一首吧!”我头疼。
“我的热情,吼!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哦!!!!”
“再换一首!”
“你当我是MP3啊?”
“少废话!”我忍无可忍,一个小石子正中他面门。
“啊!臭僵尸!”他扑通一下,摔到溪水里,四脚朝天溅起一个巨大的水花。
我抱着扭伤脚的他,他乘机吃我豆腐,我又捏还回去,打闹逐渐升级为互殴,一路上闹的鸡飞狗跳,澡算是白洗了。我们终于赶在天亮之
前回到古墓。他的身体有点烧,咳嗽不止,看来应该是着凉了。
真是个麻烦精!我头疼,真想一把掐死他算了。
无奈只好去古墓旁边的林子找水晶兰,那是种很有效的止咳药。我在林子最幽暗的地方发现一簇。洁白晶莹,恍若处于黑暗的幽灵。我望
着念异绝美的花朵,呆了片刻,便采下几株,回了古墓。我配好草药让他喝下,他的脸抽成核桃,在我祭出眼刀后,痛苦万分的干掉。我把
那个大型香案从另一个耳室拖出来,清理一下,算是他的床。
在我给他整理床铺时,他一直在我身后囧笑。
“干什么?”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呵呵,我在想,你现在算不算是给我铺床呢?”
“咣”一声,他一下子“躺”到了床上,扭得像条蚯蚓。
“这位客官还满意本店的服务吧!”
“满,满意!这位,今晚就从了大爷我吧!”他的脸疼的扭曲,还不忘揩油,“好火辣哦!呼呼,我喜欢!
死xing不改!
我微笑着伸出两指,轻轻扭住他那只好色的小爪。
“痛痛痛,痛!哎,要断了,要断了!”
我放了手,不去理他。
“喂,我是病骸!温柔点嘛!”他揉着手腕,一副健康过度的样子。
我冷哼一声,转身回到耳室。
躺在棺材里,心情平静不少。它就像一个壳,给我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自从我知道自己不再是人,就睡在棺材里了。隐隐的腐木味提醒我
身为活死人的事实,也提醒我不该对某些东西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闭上眼睛,睡意渐涌,翻了个身,进入梦境。
朦胧中,有人在吻我,我睁开眼睛,银色的长发抚着我的脸颊,一双桀骜不驯的吊梢眼。我眼中一阵酸,伸手将他紧紧搂在胸前。
“玄!”
“放手!出人命了!”
怀里的人剧烈挣扎,我醒了,原来是场梦,但人是真的。
“醒了,我的睡mei人!”沙阳野趴在我身上,脸红红的,不知是被勒的还是又兴奋了,头在我胸前乱蹭乱吻,“王子来吻醒你!”
我一脚将他踹飞。
“唉,暴力的公主!”他揉着屁股,腿间有可疑的凸起,“不过叫女王更合适!”
这个变态!
“不睡觉你搞什么夜袭!”我冷冷的说。
“我听见你一直在呻吟,还以为是在做春梦,特意跑过来看看,谁知你上来就一脚丫把芜开!敢情是梦到色狼了?”
“少管闲事!”我在想当初那个棺材盖放哪儿了,不会是被银毛当柴烧兔子了吧?
“哼,不识好人心!”沙阳野气呼呼的,回到原来的石室,使劲往香案上一坐,一声惨叫接踵而至,我忘了告诉他,这里的家具普遍都是
几百年的东西,受不住任何暴力对待。
不去管他,躺回棺材。
在墓里不见天日,没什么时间观念,都是以睡醒为一天的开始。我打着哈欠从棺材里坐起来,睁开眼睛一看:我操!是做梦还是进贼了!?
墓室里的桌椅台案全都不知所踪,连地上的灰尘都没了。
我飞出棺材,看到远处的那个“贼”摇头晃脑,哼着小曲儿,正在弹灰,长明灯被扇灭好几盏。
玩鬼吹灯啊!靠!那不是我的拂尘吗!!
“沙!阳!野!”我咬牙切齿。那是我还是术士时,云游鹤云道得来的纪念品,就这么被他糟蹋了。
“呦!你醒了?早上好啊!vampire様(SAMA)!”沙阳野笑的很干净,竟然把羽衣当围裙,系在腰间,光着上半身。
我盯着他纤长优美的颈子,喉结一动一动,脖子左侧有两条血管,在麦色皮肤下微微凸出。
“呵呵,你的眼神好狼哦!讨厌,大清早就盯着人家看!”沙阳野抛个媚眼,笑靥如花。
我感觉身上好像站起一堆肉粒,奇怪的感觉没了。吸血鬼都有恋颈癖,他的脖子生的异常xing感秀美,真怕把持不住,不小心提前吸了他的
血。
我一下来到他身边,把他压在墙上,低头看着他。他吓了一跳,然后不知所措。我俯下头,手指勾起他的下巴。他的脸红红的,呼吸有点
不稳。
看他这样很好玩,我悄悄抽走他手中的拂尘,对他闭上的眼睛吹了一口气。
“你”他气得满脸通红。
我暗笑,有时这样捉弄他一下也不错。
“你把那些东西都弄哪去了?”我手指一挥,将黑丝钉入墙中,然后飞身坐到那根纤细的线上。
“你说那堆破烂啊?放在一边了!老子好心帮你打扫,这有几千年没打扫了吧?我终于知道了,原来你是脏死的!”
“啪”!一根黑丝从他的胯下穿过,钉在地上。
“操!你想阉了我啊!”
“在我的地盘就老实点!乱说话会早死的!”我语气生冷,那些东西上沾有千百年的尸气,可以躲避一些术士的搜魂术,现在估计一丝都
不剩了。收回黑丝,看他还气鼓鼓的,我翻了个白眼,真没见过敢和吸血鬼嚣张的小鬼。
“干!你个妖男!别放电了!”他一手捂鼻子,头扭到一边。
“呦!打扰你们了吗?”银毛笑吟吟的走过来,变身后与人类无异。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懒洋洋躺在黑丝上,头枕一只手。
“喏,你家大门没关啊!”他指了指墓门。
我狠狠看了沙阳野一眼,发现他正满怀敌意的盯着银毛。
“老鬼!他是谁!”他指着银毛,像个扎毛的小豹子。即使是粗神经的我也能感觉到浓浓的酸味。
“他是谁关你屁事!”我捋着一丝头发把玩。
“哦?呵呵,我是他堂弟!”银毛还一把搂过我,“看,我俩长得像不像?”
像个鬼!
那小鬼的脸色缓和很多,嘟囔一句,还屁颠屁颠去拿东西,俨然把他当成客人。
“切!”我不屑,翻脸比翻书还快。
听说他是我的“亲戚”就马上变成狗腿样,还真是见风使舵。
“哈哈哈!这小鬼可真有意思!把我当成婆家人了?”银毛笑的尾巴都露出一条,在我眼前直晃。
“说什么呢?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
“哎,你总是这么拒人千里?”银毛的尾巴滑过我胸前的皮肤,“这冰冷的外衣,虽然保护了你的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