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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不会是为了顾及我的颜面才先求饶的吧?”他从她体内抽出来,让她斜躺在他胸口,两人沉浸在热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情欲沸腾的气味。
“人家才没有!”她揪着他的胸毛,“我是真的没有力气了。”不是开玩笑,就算她还能站得起来,也都站不稳了。
“你把我身上榨干的只是力气而已。”他调侃到。
他可是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挤进她身体里了。
说来他该感谢她的及时求饶,因为如果他们之间的火再继续烧下去的话,4yt他大概会弄到精尽人亡的地步。
刚刚他们一共来了几次?
数得出来才有鬼!
没人像他们这么做的,好像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似的拼命猛做,投入忘情的程度,比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更猛、更烈,两具纠缠不休的男体和女体活脱脱像是着了火,热情得骇人。
真骇人!她被骇住了,他也一样。
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事,已经不是简单的性或爱可以交代得清楚。
不只是性,也不只是爱,而是一种刹那即永恒的存在,可以放在心里回味多年,甚至咀嚼一辈子的特殊体验。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同时闭口,又同时笑开。
“你先说。”女士优先。
“我是想说……”小手卷着他的胸毛,“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毕业礼物?”
“毕业礼物?”他把嘴贴在她的头顶上,“我们不是说好,毕业典礼结束后,你来找我,然后一起去吃大餐庆祝。”
“除了庆祝大餐,如果你还可以要一个礼物的话,你想要什么?一双新的球鞋……或是一条领带,你喜欢哪个?”
“球鞋不错,领带就算了。”他皱皱眉头,“你不觉得领带像狗链一样吗?我才不要那种东西。”不过,领带让他联想到了另外一个主意,“小泥子,我觉得有个蝴蝶结倒不错。”
“蝴蝶结?”
“对啊,就是系在脖子上的那种。”
“那要哪种颜色的?”“都可以,”他露出贼贼的笑,“但是我觉得你最适合系粉红色的。”“为什么是我?”她隐约感到事情怪怪的,“我以为是你要。”“拜托!饶了我吧!”他拍了一下额头,“你能想像无敌铁金刚在脖子上绑着蝴蝶结的样子吗?”身体故意抖了一下。
“是满可怕的。”她咯咯笑了几声,“那你要蝴蝶结干嘛?”笑声戛然而止。面露狐疑。“如果你肯一丝下挂,在脖子上绑个小蝴蝶结,就是给我最好的毕业礼物。”闭上眼睛,她感觉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头皮上。“比球鞋更好?”她张开眼,脸蛋泛红。“好一百倍。”“那……让我考虑一下。如果你乖乖吃完早餐,准时参加毕业典礼……对了,我没记错的话,毕业典礼是十点开始吧?”
“好记性!”他摸摸她的头,“你会来学校陪我吧?典礼结束后我们一起去吃大餐,然后……”他想到那个画面就血脉债张,“就回来领礼物,好不好?”他像个孩子缠着要糖果。
“再说啦!我今天有很多事要忙呢!”她故意吊他胃口,“你先去学校,跟同学一起拍拍照、聊聊天,就要毕业了,你应该也想把握跟同学联络感情的机会吧?”
“我……”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
他摇摇头,没说他根本不在乎那些只等着看他们好戏的所谓同学,也没兴趣跟他们联络什么感情,他只喜欢跟小妮子联络感情!
苏珊妮拍掉他又开始不安分的手,连忙从浴缸里起身,“你最好五分钟之内就准备好,然后出来吃早餐。”
“放心,我不会迟到的啦!”他连忙跳起来,冲到洗睑台前刷牙洗脸刮胡子,然后坐在餐桌旁吃早餐。吃完早餐,他吹着口哨,愉快的蹲在门口穿鞋。“小妮子,你别忘了,事情忙完,买好礼物,就到学校找我喔!”“好啦!”她替他拉拉衣服,又顺顺他的头发。他觉得她这么做就像个小妻子,他的小妻子,不禁咧开嘴傻笑。
“你先去学校领到毕业证书再说啦!”她推推他的胸膛。“怎么了?韩竹生,你怎么傻了啊?”
“啊?喔!”他抓抓头,觉得自己真是像个呆子,她把他变成心里、眼里都只有她一个人的呆子了。“没有……”他尴尬地一笑,亲了下她的脸颊,“我等你喔!”转身,想了一下,又回头,“你要来喔,小妮子,我只有你一个家人了。”
他老是想着自己何时有能力可以给她一枚戒指、一袭婚纱,以及一个家。
她的眼睛一红,扑进他的怀里,“我知道,我会去啦,我拖完地、买好礼物,4yt就去找你。对了,我会带相机去,把你穿学士服的样子拍下来,好不好?”
“嗯。”他低头啄了她一下,挥挥手,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苏珊妮关上门,开始洗碗拖地,然后出门在附近的商圈逛了一下,没找到粉红色的蝴蝶结,她灵机一动,买了一条粉红色丝巾,收进包包里,心情愉快的搭车去学校。
九点四十五分,毕业典礼还差十五分就要开始了,大部分的毕业生都还没进会场,忙着和亲朋好友穿梭在校园里拍照留念。
我只有你一个家人了……苏珊妮想起韩竹生说过的话,突然有点后悔,碗可以晚点洗,地可以晚点拖,甚至蝴蝶结也可以等吃完庆祝大餐之后再跟他一起去买,今天是他人生中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她想他一定很希望有个“家人”全程陪在他身边……想到这里,她加快脚步往他的教室跑去,就怕韩竹生孤零零地在那里等她。
一鼓作气冲进教室后门,她突然煞住了脚步。
他是在教室里,不过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既没有孤零零,也没有在等她,他忙得很,背抵着讲桌,忙着跟一个学姊像两条蛇似的缠在一起,那只早上才在她身上游走过无数逼的大手,正忙着在学姊背后摸来摸去,而学姊涂满红色蔻丹的长指甲贴着他背后黑压压的学士服,学姊抬起头,看见了她,缓缓绽出一抹胜利的微笑,然后朱唇轻启,娇滴滴地说:“韩竹生,快一点,人家等不及了。”
“我知道啦!”
韩竹生的声音听起来跟那学姊一样着急。她用手捣住嘴巴,木然地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再一步,不小心撞倒一张椅子,然后在他回头发现她之前,像一阵风的逃走了。
她拼命的跑,一心只想远离那个像地狱一样的教室。她没搭车,一路疯了似的跑回小公寓,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猛喘。
老天!她抚着胸口。这不是谣言,没有经过谁来加油添醋,她看到的是赤裸裸的真相,那几乎要了她性命!
也不是几乎,她真是死了。
但是她答应过他,时间到了,她会不吵不闹,默默走开。当初,他就是这样才同意跟她一起的。
而现在,时候好像到了。
她走进卧室,行尸走肉般的开始整理行李。她的东西不多,一个小提袋也就够了,但是带不走的回忆却庞大得惊人。
卧室、厨房、浴室、阳台,处处都有他爱过她的痕迹。回忆像一只怪手,伸出来抓住她的脚,她想离开,却动弹不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钤忽然响了起来,叮叮咚咚好像在唱歌,她一惊,像只无头苍蝇在屋里窜来窜去,却不知道自己该躲到哪里去。她不想开门,谁都不想见,而且她知道那个按门钤的人会是谁,也知道就算她不去开门,他还是会用钥匙打开门,进入他自己的家。这里一直都是他的家,但不是她的,她一直到现在才明白。她走过去,在他掏出钥匙之前,打开门。韩竹生抬起头,看到她的时候吃了一惊。“原来你还在家里。”他踏进来,关上门。她看见他开始换拖鞋,就像一个习惯居家的男人,一天当中,她最喜欢看他这个样子,知道当他脱下鞋子之后,就完全属于她一个人了。
但是她何尝真正拥有过他?
到底她跟其他女人共享了他多久?
“我在学校等了你半天,”他换上拖鞋走到她面前,“你忘了我们的大餐约会了吗?”
“喔……”是吗?她的心在流血,没想到他还记得他们的约定,“抱歉……我睡了回笼觉,不小心睡过头了。”她从他面前踱开,在一张白色沙发上坐下。
“啊?”他一愣。她不是个嗜睡的女孩,就算礼拜天也从不睡懒觉,没想到竟然因为贪睡而错过了他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