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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家,他要是先走了也好成全了天情。可见上网比有美眉陪伴还有吸引力。
闲聊中天情得知小姐姓关名雨霏。雨霏小姐热情地足有让冰山融化之势。两人谈得很投机似有相见恨晚之意。关雨霏的亲切感是有别于雪儿带给天情的,包含了一种久违感。可能是她成熟吧!有一种成熟女人妩媚气质。其它天情说不清,只有一个“怪”字形容。
那天两人整整玩了一个下午,关雨霏请天情去娱乐城玩,天情没有拒绝;天情邀雨霏去逛夜市,雨霏也答应了。可恨的是玩电动车时天情居然玩不过雨霏,令天情大跌面子,关雨霏乘机说有空教他驾车。两人一直玩到晚上十二点,雨霏才驾车送天情回钱卫家。以至那晚天情只得用手机打给钱卫叫他替他开门,以免吵着了钱父钱母。
——于千万人中遇见你想见的人;于千万年中等待你所待的人。在人海茫茫中;在时间的荒漠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碰上了,那只有一个词可作解释“缘份”。
第二十章 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自从暑假上网过后,钱卫从开学到现在很少去上网了。上次周末在“星星网巴”上了通宵网走后,老板一直惦记着钱卫,第二天网巴老板结算账目时自言自语说钱卫还欠两晚通宵钱呢?到了第四天又不禁想起钱卫还欠着钱呢?接下来就再也没提起,大约认为钱卫已经戒网了吧!
那天钱卫匆匆赶到网巴时:“老板,有空缺吗?”
“哦,你来了!我以为你戒网了呢!怎么,在念高中?”
“嗯,给!这是上两次的账。”
走进网巴,里面一阵化妆品香,网虫们都像是没睡醒的样子。有坐着的,有趴着的,横七竖八的弯着腰,睡眠不足的眼肿着,蚊子咬的包红着,鼠标不停的敲打着。传奇的刀光剑影和聊天的断线窜杂在一起构成繁荣的网巴。
钱卫好不容易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忙填好OICQ进入网站,急着给等待已久的美眉们发信号——
网虫——但愿钱长有,千里共在线。
第二天,天情一觉醒来想:昨天与关雨霏算是怎么一回事?把她当姐姐还是——他自己说不清,问钱卫也没有答案。整个上午天情都在房间里帮钱卫补习功课,去了两趟心怡家,不是说没人就是说不见客,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了。说起成绩天情依然不错,这主要归功于他上课效果好,而钱卫最近进步不小。他是自费生,如今成绩上去了,钱母当然把天情当成大功臣,这也是钱母喜欢天情的理由之一。
中午,刚吃过了午餐,天情的手机响了,是关雨霏打来的。天情听到对方一声:“喂!”就以为是雪儿了,因为她母亲这时候一般不会打来的。既然是个女士的声音,他想当然认定是雪儿了。“喂!是雪儿吗?”
“我是雨霏!是天情吧?”这时钱卫耳尖也凑过来听。
“我是!有什么事吗?”
“哦,我下午有空,不如我去钱卫家送你们去学校吧?你们下午不是要返校吗?”
“是啊,不过,这多不好意思啊?”
“没事!我三点过来好吗?”
“那好,我们等你,谢谢!”
关雨霏搁下电话,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阻塞着:“雪儿到底是谁呢?”
这头钱卫听完笑着用手指点点天情说:“噢——你完了!”
“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顺路搭个车吗?”
“这么简章,顺路也行?”
“就这么简章!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总之,你小心点,呆会儿学校门口千万别让关雨霏下车,免得让雪儿看见不好解释。”
“这——要是人家想出来,我能把她按回车里不成,何况我们又没什么事,再说为什么她就怀疑我呢?”
“这倒也是!我不是也很优秀吗?”钱卫怪怪地笑着说。
“总之,到时候尽量吧!我们先睡个午觉吧!反正还有近三个小时呢。”天情无所谓的说——
下午三点左右,楼下准时响起了汽车喇叭声。何天情跑到阳台上去看,果然是关雨霏在招手。两人走下楼去看到倚在车旁的关雨霏差点认不出来。化过妆的她更加显得妩媚动人,在她那辆红色跑车的映衬下让人想到“香车美人”一句。这么一副景致出现在学校肯定是会引起一大群人围攻,一定会传得沸沸扬扬。难怪钱卫要提醒天情最好不要让雪儿看到了,千万不能让关小姐下车那是没有错的。
结果后来经查证雪儿由于贪玩未能及时返校错过了这一出,倒是让龚青给看了个透彻,不过照理说应该是没什么的,只要不是雪儿亲眼所见一切都要好办。
当晚自修课前,雪儿来找天情,两天不见了想念的话自是少不了。顺便给他带来了所需的袜子,因为前几天看天情的袜子脚指头都出来了。雪儿什么也没觉察出来,而且对天情的新衣服称赞不已。
每次的周日晚上,大家都睡得很沉,因为向来周末都是很狂野的——玩累了,自然要好好休息。一大早马力醒来,翻起身嚷道:
昨夜上网过累,恍惚不知归路。
迷糊中行走,误入女生宿舍。
可恶!可恶!招来白眼无数。
说完对天情道:“我这现代版《如梦令》怎样?比李清照的是不是上色多了。
“吵死人了!一大早吵什么吵!”天情未回答,黑人魏新嚷道。不过钱卫不予理会。
“我似乎在哪见过。”对铺的汉保闭着眼出言攻击,将钱卫的得意劲就地抢毙。钱卫叹息汉保妒忌,一心想吃掉“汉堡”。
“起床了!天情。”钱卫边穿衣服边说。
天情懒懒地不愿起来,这时钱卫凑到天情床边说:“妈的!昨晚我意乱情迷流‘口水’了,这个星期内裤紧张只好拿了一条你的。”
“啊!”天情惊讶。
钱卫忙补充道:“放心!是你那条新的,没穿过的。”
“还好,否则你小子也太不讲个人卫生了。”天情如释重负。
——花样的年华里,缠绵梦境中谁没有意乱情迷的时候?谁没有憧憬幻想跟自己心爱的人相拥相亲的时候?梦境中浪漫在浮动,上下流口水那也是人之常情,生理规律,不可抗拒。
天情忽然若有所思的跃起身来叫道:“不好!今天我们组打扫包干区。”
“不会吧?又轮到我们了?”钱卫叫苦道“昨晚可是有风雨的,这下雪上加霜了。”
事实证明,包干区满地都是枯枝败叶,狂扫不见消减。众生感叹,天理不在。但是毫无办法,为了减少麻烦只好一次搞定。面对此时此刻此景,何天情倒是想到了《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狂扫不减枯叶。
试问众生,却道枯枝依旧。
奈何?奈何?应是绿肥黄瘦。
足足扫了一个早自修,回到教室,他们全体寝室成员又急急地被叫进了办公室。两人以为是又扣了分,后一想又没道理,没必要叫全寝室的都来,有的又不是一组的。
朱芳阴阴地坐在那说:“昨晚你们寝室有不少人钱物失少。据我初步调查认定是同室人之所为。”
天情一听想这位仁兄还真会挑时候,在大家钱袋鼓鼓时作案,星期日晚动手?
“你们寝室只有何天情﹑钱卫﹑杨汉保三人没有失少财物。”她顿了一下看了看三人,似乎这三人就已成为了疑犯了。然而她不再深入的说大话,接着说:“我不妄加猜测,你们好自为之吧!这事我会继续调查,只到水落石出。不过,在没有查出真相之前你们个个都有嫌疑,别以为自己失去了钱物就能免灾,贼喊抓贼的不是没有可能,碰上了我他不会好过的,现在每人发一张纸把昨晚自已的情况及所见所闻一并写在纸上。”说得自己好像很有包拯破案能力一样,不过说得倒使魏新不禁抬眼看了看朱芳,眼中充满了恐慌。
纸张马上被收了上来,大多说得都是废话。诸如昨晚我在睡觉没听见什么动静——不过,黑人魏新那张纸上倒是有点内容的。原来不巧的是昨晚钱卫夜半神神秘秘找裤子换的行为被黑鬼看见了(不过他想必是不知道钱卫那是在换内裤的)。他上报说钱卫半夜起床摸索了好一阵子搞得很神经兮兮地,一定有鬼。而钱卫与天情是死党定是两人合谋,再加上他俩均未失窃,嫌疑更大。
朱芳一收到这一重要线索马上屏退其他人要审问何﹑钱两人:“钱卫,有人说你半夜起来,摸摸索索了好一阵子,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