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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两人身上太脏,不便坐下,只好站著等候。当他俩四目交接,双双看进彼此的眼睛,时间彷佛立刻胶著了……直到房门外传来“叩叩”的轻响,才惊醒了两人相互的凝视。
婆娑不舍的移开视线。
“请进。”
仆佣的效率很高,迅速打点好一切,便退了出来。
地上放了三大桶香喷喷的热水,上面还洒满花瓣。
看来亭娘一定是看他们太脏,怕洗不乾净吧!
全身黏答答的婆娑不再多想,迅速脱掉所有的衣物,包括解掉束缚多日的束胸布条,一对雄伟的豪乳随即有力的弹跳出来,她快乐的踏进大木桶里,拿起一边备好的刷布开始擦拭自己脏透的身体,连头发也一起彻底洗个痛快。
初太烨也踏入另一个大木桶里,但他的动作则文静优雅多了,拿起刷布,轻缓的、仔细的擦洗著自己的身子。
一下子,两大桶热水变成了黑浊的浑水,染得飘满水面的花瓣都变色了。
婆娑不再恋栈,很快的从原本的热水桶中站起身,换到另一个乾净的热水桶里,见初太烨犹豫了一下,不由得笑嗔了他一眼。
“你干嘛这麽客气?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难道你体会不出来亭娘的用意?
大木头!她是要我们一起洗鸳鸯澡啊!”
初太桦一听,心想,既然他的娘子都这麽放得开,他又有什麽好害羞的?也就不再“矜持”,直接踏入桶中,与她共浴。
大木桶很大,容纳一人绰绰有馀,但容纳两人就有点挤了……虽然两人袒裎相见多次,但好久没看到婆娑的裸体,他仍不自觉有些赧然。
看见她裸露在水外的肌肤,因热水的缘故,冒著细细的汗珠,头发全湿淋淋的贴在她的颊边、颈项、肩上,和柔软的胸脯前,原先黑浊的秀发已被洗净还原成原来的红棕色,在热水的滋润下,散发出温润而眩人的红光,就连一双琥珀色晶眸,也变得益发的荡人心魂。
金蜜色的肌肤泛著滋润的红泽,连她的双唇,看起来也变得更为柔软而惑人……初太桦的呼吸开始有点困难,一张漂亮的容颜,不知是因为热气、躁意或是她而泛满红潮。
热水让他的四肢慵懒了,但却鼓动了他的欲火,在散发的热气中,两人放松的躯体几乎交缠在一起……
第九章
床幔内传出一声声魅惑人心的娇吟,伴著粗重的男性嘶吼声,交织成一片旖旎的春光。
良辰苦短,多日来情欲的累积,如今全化成欢爱交融的恩爱缠绵,他们不用担心被别人识破伪装,再也不用记挂别人听见他们偷欢的声音,他们终於可以尽情的享受欢快。
他们在床上已经两天一夜了,却仍然不满足似的,继续像野兽一般吞咬著对方。
两人的热情都不比对方逊色,他俩甚至相互竞争著、痴缠著、撕咬著除了喂饱肚皮之外,他们什麽都不做,继续纠缠到底。
由於这里是京宝阁,日夜欢爱也不会有人侧目。
释放的快乐是如此的醉人,他俩尽情的释放自己的热情、释放对方的热情……充分享受“天人合一”的酣畅乐趣。
直到亭娘亲自上门,她站在厅中等待,清楚的听到房内床幔里传出来的吟哦声。
亭娘在心中暗忖,这两人还更是放得开,她都站在这儿好一会儿了,竟然没人发现。
她淡淡一笑,启齿轻声叫唤,“婆娑。”声音如同黄莺出谷,非常悦耳。
隔了一会儿,床幔中才勉强挤出婆娑沙哑撩人的声音,“什麽事,亭娘?”
事实上,床榻上狂野的律动仍在进行,两人并无意因亭娘的出现而停止,也无法停止!
亭娘看向床幔内朦胧纠缠在一起的一双人影,纵然她见多识广,心脏仍不免漏跳了半拍,因为,这两人有一股浓烈的爱意,如胶似漆得教看的人情不自禁脸红心跳。
“有事相谈。”
床幔内的喘息声又起,表示有人再也抑止不住欲望的翻搅,过了好半天,才又断断续续传出婆娑的声音,“可……不可……以……再给我……一天……”
“可以,明日亥时我在房内恭候你的大驾。”亭娘说完即轻移莲步,丰姿款款的走出房门,留给他们一个隐密的空间,不再受人打扰。
@ @ @隔日亥时一到,婆娑已坐在亭娘满室薰香的房内喝茶。
夜已渐深沉,京宝阁里的生意正兴隆,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但亭娘有自己的私人院落,房门一阖上,滚滚的红尘便再与风月无关,全无喧嚣。
“亭娘,这时刻客人正多,你不在不打紧吗?”
“不打紧,阁里有两大花魁坐镇,没有人会注意到我的存在,倒是你,可以告诉我怎麽回事吗?”
亭娘双黛微颦,“你知不知道?现在城榜上到处都张贴著你们伪装的扮相。”
“真的吗?”这是怎麽一回事?
“布告上宣称要你们的项上人头,赏金一百万两。”亭娘不理会婆娑的惊嚷,继续说道。“你们是不是惹了城里的什麽大人物了?”
婆娑皱起眉,百思不解他们到底什麽时候得罪了别人?她怎麽一点印象也没有?
咦?莫非是她?
於是,婆娑便将前几天发生的事简单的告诉亭娘。
“唉!你们更是的,怎麽不去打听清楚那女孩是谁?”亭娘一听,轻轻摇头叹息。
“谁?”婆娑很好奇。
“此人正是初天九最得宠的第十三个女儿,初梦楼。在城里,人人避她唯恐不及,怎麽这麽巧,你们偏偏要去惹到她?”亭娘淡雅的逸出一抹颇为无奈的笑容。
“婆娑,亏你还是大名鼎鼎的阮天寨二当家,进出这座城也不是第一次了,怎麽还会这麽不小心?阮天寨的消息难道收集得这麽不齐全?”
初天九的女儿不就是……初太烨的妹妹?那他当天为什麽装作不认识她?事後更是提也不提?
“婆娑?婆娑!”亭娘简直拿她没辙,居然她还在叨念,她的魂魄就飞走了。
唉!罢了,既然婆娑有本事当上二寨主,自然也有本事可以应付自如,亭娘决定不操心了。
“咦?亭娘,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麽?”
“好不容易注意到我了吗?”亭娘支手托腮,撑在桌上,笑看著婆娑。“我还在想,你到底什麽时候才会注意到我的存在?”她故意调侃道。
“别这样嘛!亭娘,我只是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哪敢忽略你这全城最美的嬷嬷?”
亭娘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得了,你快别折煞我了。”她轻撩耳边云鬓,一张美颜顿时有些娇羞的红彩。“狼都……可有托你……送什麽讯息给我?”
其实,狼都和亭娘两人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婆娑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亭娘,“喏!这是他给你的书信。”
亭娘伸手接下,随即站起身,从隐密的柜中取出早先封好的书信,递给婆娑,“这个,也麻烦你转交了。”
婆娑还来不及回应,亭娘的贴身保镖奔了进来。
“怎麽回事?”
“夫人,城主的女儿带领数十名铁卫上咱们阁里要人!”
“要人?”
“是。她说有人密报曾经看到那两名乞丐走进京宝阁,且没有离开,此刻正在大厅吵闹,要咱们交出人来。”贴身保镖著急的陈述消息。
婆娑不安的暗忖,他们岂不是给亭娘带来麻烦了?
“别紧张,你和那男人的臭衣服我早教人烧了。”亭娘一点儿也不担心的安慰婆娑,“听我的,你们就待在这儿别乱走动,我自有分寸。”
@ @ @大厅里早已经闹烘烘的乱成一片。
亭娘赶到的时候,初梦楼正要叫人砸了大厅里的一切,客人早就散的散、跑的跑。
两名花魁镇定的站在一旁,其他的姑娘们有些早已吓得腿软,扶住墙壁缩成一堆,颤抖著身子望著撒野的初梦楼。
“再不把那两个乞丐交出来,小心我砸烂你们的招牌!”初梦楼骄蛮的威胁道。
亭娘看了心中不禁勃然大怒,初天九教的好女儿,真是太嚣张了,平日城里缴税纳贡最多的花楼不正是京宝阁?而她送去的姑娘也各个被他整得死去活来!
如今他又纵容女儿带领一大群铁冲来这儿胡作非为。
“哟——”亭娘表面上仍带著笑,“我说是谁来了呢!原来是贵客临门,看来是我们怠慢了。”她无视於大厅的混乱,转身向身边的丫鬓吩咐道:“春儿,叫厨房替初姑娘和她的铁卫们准备些下酒的小菜来。”
亭娘沉鱼落雁的姿色霎时震摄了全场,初梦楼见了,心中不禁妒恨起来,她向来不容许有人比她更美丽,一时气涌上来,不禁一个上前,伸手想要抓花亭娘的花容月貌。
亭娘动也不动,身旁突然探出一只厚实的大掌,迅如闪电的抓住初梦楼的皓腕,教她动弹不得。
“大胆!”初梦楼凶恶的瞪向握住她小手的独眼龙,“还不放手!”
她身後的铁卫见状,则刷地抽出长剑,严阵以待。
亭娘看了心中不禁深深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