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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风声?」
「你自己好自为之了。」居然被排挤到这种地步,一问三不知。可见得表姊芹芹进入杜家体系后,手段用得多高明。「你在忙什么?」
「帮朋友买东西……」又来了。
「有什么问题吗?」他把她放坐到吧台上,无奈地张开自己供他调戏,转换心情。「我看你好像一直进行得很不顺。」
「因为……总有一个不知名的讨厌鬼在跟、跟着我,匿名竞标……」
他暂且无法回应,揉着她的丰乳,埋首在白嫩腿间啧啧有声。
「会不会是熟人?」
「我也这么怀疑……」不要这么用力,好像要吮尽她的生命。「对方好像是冲着我来,常常跟我抢同一件东西。」
「结果呢,谁赢?」
「你先进来再说好不好……」她好想要。
「急什么?」他歹毒地享受甜美的教育成果,继续换指折磨。「你竞标输了吗?」
「不一定,不过对手愈来愈难缠……」他也是。「奎恩,别闹了啦。」
他慨然深深潜入,满足她的渴望,也减轻他的灼烈。两人最原始的男性和女性,似有生命,紧紧相吸。每一次的暂时撤退,都为了下一步更狂野的吮尽,以彼此的身体热烈吻噬对方。
「小淫娃。」他愈来愈爱对她说脏话。「我在的时候就已经浪成这样,那我不在的时候呢,你怎么办?」
「你又要出差了?」
他在进击中持续拨弄,诱出她浓郁醉人的芬芳。他喘息沉重,享受她淫荡的悸动与气味。
趁着离开前,好好地一次做个够,省得旅途寂寞。
「奎恩。」小小双臂娇软环拥他颈项,柔弱俯伏。「我也要去。」
啊,他的小女孩。「不行。」
「那你不要走。」
「不可能。」
她一面啜泣,一面缠绵,既要他的身体,也要他的灵魂。
他心醉地深深冲刺,抱着双腿交缠在他腰际的玉人儿,疼惜地来回蹂躏。
她紧紧地依赖他,愈来愈不喜欢他的离开,想尽办法回应他、挽留他、讨好他。
他痛苦地捧着她低俯的后脑,鼓励她在他身下更大胆的吸吮,让她更熟识他的男性,训练她的迷恋,爱上他的侵略。
「你不可以不去吗?」
激昂过后,他们蜷在彼此怀中喘息,迷离。他习惯性地继续安歇在她柔嫩的包容里,沉溺在她一声又一声没有盼望的嘤嘤祈求。
他不舍,又不得不残忍。
原本的她,不晓得爱,也不明白欲,过着傻呼呼的天真日子。他却教了她一切,让她学习享受有人为伴的甜蜜与畅快,同时也带给她相离的痛苦、相处的冲突、相思的折磨。
他竟然还曾夸口质疑:他岂会伤害她。
我不相信你。
他至今才明白,她说的是事实,因为他一直都在伤害她。爱的反面不是恨,是伤害。他成功卸除了她身体与心灵一切的防卫,好深深地爱他,结果也同时深深地刺伤她自己。
每逢出差,他的手机里总会塞着满满的来电记录,没有留言,只有欲言又止的来讯。
她愈来愈分不清自己过去切割的关先生与奎恩。她见不到优雅的关先生时,会想念,心会空空的。但是见不到率性的奎恩时,她会痛,心像被活生生撕裂,淌出热热的眼泪。
她明明不喜欢奎恩的说……现在更是讨厌他、狠狠地讨厌、永不原谅地讨厌!
关先生就不会害她这么难过。分手时淡然分手,重逢时怡然重逢。奎恩却很坏,离开时总令她痛不欲生,再见时又狂喜中充满哀愁:希望他再也不要走,可是不可能。
为什么要这样欺负她?
如果她没那么深爱奎恩,她就不会为他心痛了,也不会在乎他的来来去去,那样不是很好吗?她与他保持像关先生那样的客套距离,不就比较安全?
为什么要逼她学会亲近,又逼她承受分离?
她绝对绝对不原谅奎恩!
「小娃。」
他敲着反锁的更衣室门板,无奈低叹。总是这样,每到分离,她会不顾颜面地凄凄切切求他不要走,伤到极限,就突然跑开,一个人躲起来,谁也不理,压抑地封闭自己。
「小娃,我还要半年多的调整期,才能把专业经理人带进家里目前的运作体制。」届时堂弟杰森也学成回国,正式接班,形成开放式的决策平台,家族企业便可成功走向企业家族。「那之后,我们就不用这么常分开。」
他已经在改变自己,步步调整,铺展两个人携手共度的往后人生。他原本以为,结了婚,只是原有的日子旁边多了一个人。但他错了,错得离谱。
他只要别那么看重她,日子就不会过得那么辛苦,也不用做这么大幅度的调整。但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将来有了孩子,牵绊会更深。如果家庭和事业不能现在就调整成功,日后必会导致一方破裂。
玛云是他好不容易才到手的,绝不能放她走。
「小娃,快出来。」他不要她一个人又唏哩哗啦地度日如年。
可是门内的她,根本不理人。
总是如此,他慨然,叉腰无力地垂头。每每和她黏腻地过了一小段甜蜜日子,怯怯的芳心才稍微敞开,他就得出国洽谈。等他回来,受伤的心门早已合上,她与他的关系又退回原来的防备状态。
一切重来。
他也不想面对她的伤心,他也已经在逐步改进。只是她沉沦的速度,快过他的调整配合。她一旦陷入感情,就彻底坠入。这份依恋,完全反映在她自己也不解的分离伤痛中。
有时,看她涕泗纵横地伸长手臂抓着他,却固执地忍着不出声恳求,他也会想干脆丢了皮箱,紧紧拥住她,什么都不管了。除了爱,还有什么能把她逼到这么狼狈的地步?即使她豁出一切,放声抱着他恳求,结果还不是一样吗?
他不知道自己会为一个人如此地牵肠挂肚,天涯海角的忙碌,只为尽快赶回她身边。他的妻子,他们小小的家庭,常常拉扯着他的雄心。也因此,使他更加地有血有肉,开始体恤别人的痛,学会更关怀员工的感受。
别人家的事,本就不关他死活。他将美式管理及组织带进公司体制,先加薪、再订业绩目标,不但成功地稳定人心,也加强了员工的冲劲。只是,没有人性,每个个体形同赚钱的机器。
业界评论他,这半年多来身段更加柔软,替他鬼扯一堆人性化管理和员工即资产的理论,企图诠释他的改变及布局。其实真正的关键,只是爱。
「小娃,出来。」
他的耐性有限,却又不能这样丢下她就走,总得把话讲明。
「下次我会尽可能把你安排进我的行程里。」他开他的会,她在饭店内玩她的,好歹一天还有几小时可以相处。「可是这次不行。」
骗子,他上次也说过同样的话,结果呢?
他要走就走,她才不在乎。
但她总是情不自禁地一再被骗、一再难过、一再被抛弃,永无止尽地反反覆覆。
「小娃,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
她不管,决心死守到底。她要彻底将奎恩的影响力逐出她的生命,再也不做任他唬弄的笨蛋。她宁可保持在她与关先生那种层次的关系,谁也不会伤害谁,和平共存。
剧烈的撞门声,吓坏了她,连忙缩往深处。连续几声重响后,门板应声大开,气势奔腾的魁伟身影,背光伫立。
「你要自己走出来好好跟我谈,还是要我亲手把你拖出来才甘愿?」他隐忍威胁。
都不要。她第一百次对自己发誓,再也不容他左右她的心,露出恳求的丑态。
看到她严严防备的泪眼,他挫折得快气炸。这回他人还没走,她就已经跟他撕破脸?
「出来,」巨掌悍然一抓,拖出赤裸裸的小人儿。
「不要!」急遽之际,她根本什么都抓不住,被他箝着手臂拖回卧房。
「你还没听进我的话就跟我闹脾气?」简直变本加厉。
他都不听她的,她为什么要听他的?
「我已经尽我所能去安排,但是你——」
「你说谎!」
柔弱的指控,宣告战火,使他由错愕陷入恼怒。
「不然你想怎样?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把我锁在身旁?!」
「那你走啊!」泪人儿赌气细嚷。
「我只不过是去洽谈公事,又不是——」
「而且是跟芹芹一起去!」
他森然眯眼,显然太小看这小女孩。「还有呢?你还知道了什么?」
她又不说话了,倔强地瞪着凌乱床褥。
「一点点风声,你就跟我闹成这样?你以为我会跟芹芹怎样?」她总是狭窄地只想着自己,从不体谅他一直受到芹芹多少刻意的示好挑逗。
一个已婚男人能抗拒芹芹这类多情的干扰到他这种地步,已经够坚决了,而这份忠诚得到的不是信赖,反是怀疑?他的努力这么一文不值?
「你既然这么计较,情报为什么不查得更详细点?」看看她表姊是如何死缠烂打。
她才不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