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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了他好可爱好可爱的腼腆笑容。
当他与她相亲、一同赴宴、一同出游、一同用餐时,他常常看见这令他魂萦梦系的笑靥,她一点都没变。
啊,他的小女孩……
酒的后劲,梦的苏醒,令他不适地起身。亮着夜灯的钟,显示凌晨一点。枕畔无人,屋内无灯,他这才警觉。
玛云人呢?
迷糊起身之际,手肘不知僮掉了床头柜上的什么。他无暇顾及,大步踱往客厅,没人。厨房吧台处的小灯勾住他的视线,台面上还留着给他的简便餐点,以及一张票:五星饭店爵士之夜的入场券。
精美的票券,包含了烛光晚餐、美国爵士名伶现场演唱,以及鸟瞰台北河畔夜景的豪华套房。
她这是在干嘛?现在人在哪里?
他受不了地一啧,把家里的灯全打亮,赶往卧房更衣,准备出门。
他也不晓得自己傍晚是在跟她发什么脾气,只是岳父处事的笨拙与偏私,令他一肚子火。他不过是在替玛云抱不平,却不知为何,竟把这不平全发泄到玛云身上去。
这一仓促着装,他才无意中瞥到自己方才撞到的东西。精致古朴的木盒翻倒在地,摔出了里头的一对陶杯。一个大、一个小,日式的夫妇对杯,杯底还印有陶艺师傅坚持创作理念的印鉴:独一无二,特别定制的艺术品。
只可惜,已经摔碎。
翻倒的木盒底下压着一张小纸片,他在收拾这摊残破时才蓦然发现。捡起翻开,一行秀丽的字迹无声细语着——
奎恩,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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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叩开饭店房门,门板后出现的,是张错愕的小睑。
凌晨两点。
「嗨。」她也知道这声招呼僵硬得笨拙,但……她原本以为他不会来了。
森然入内的魁伟身影,昂贵的喀什米尔大衣上布满小珍珠似的细雨,散发夜的寒气。他孤冷环视宽敞而幽暗的套房,只有夜景窗边的小灯,微弱映照单人沙发前的小几上,一杯凄清的咖啡。
床头音响传来她自己转开的古典频道。拉赫曼尼诺夫的无言歌,婉转孤独。
他回眸凝视她的不解,深不可测。由她身上自备的棉质粉花睡衣,又浏览回她的双瞳。
他怎么了?外面开始下雨了?
「你要不要先擦擦头发?」都湿湿的。
他没有接过小手递来的毛巾,反而一把将她狠狠拥入怀中,捆得死紧。他用力埋首在她的秀发里,疼惜得几乎要将她揉碎。
「奎恩!」好痛,轻一点。
但她闷在他胸膛内的娇斥,全然被他浓重的鼻息掩没。他拥着她,坚决不放,仿佛这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致命的弱点,他灵魂的迫切。
她何必等他?她为什么不责怪他?
奎恩!拜托松手,她快窒息了。
他紧紧地、紧紧地揉着臂弯中的小人儿,强势环住她徒劳的微弱挣扎。他心疼地深深吸取她颈际的香气,不舍地以微碴的面颊摩挲她的脸蛋,渴慕那份细腻。
他究竟该拿这玻璃人儿怎么办?到底该如何对待?与她愈是亲昵,愈觉得自己粗大笨拙,对这精致的剔透娇娃手足无措。
一个个珍爱的吻,慎重地覆往她脸庞、她颈侧、她前额、她眼上,终而依依不舍地贴在她鼻前,深深喘息。
她紧张地僵立在他怀里,知道他的大掌已探进她睡衣内的滑腻背脊。她几乎可以预测他接下来的举动,但她已经规划好,今夜不做什么,就两人好好谈心。可是——
玛云根本没有多少转圜余地,就被他迅速褪得一干二净,同时,被覆上他的大衣。
「奎恩?」他要带她去哪?「等一下,我里面——」
房门一开,她吓到不敢讲话,抓着襟口任他大步带往电梯里。他要干嘛?
「奎恩,我的东西都还留在——」
「别管那些。」他以重重的吻作为了结,捧住穿着过大外衣的纤柔娇躯。
「别——」不要一出电梯就拖着她跑,大衣衣摆一随之掀荡,几乎露到膝盖以上。
她被他怪异的举止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所幸夜深两寒,饭店大厅人影寥寥,一出外头,更是荒凉孤冷。
「我们走回家吧。」他连温柔都充满不容反抗的霸道。
「从这里?」这么远?!「为什么不搭——」
「不,我们不搭。」他将慌张的小人儿抵入林荫大道旁的浓密黑荫,拉开小手揪紧的大衣前襟,朝他暴露丰艳胴体。「我们就这样,一路慢慢回家。」
她惊骇到无法言语。他……在路边密林里,就这样……
他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空间,就沉重而灼痛地疾速入侵,得到的是她意识不及跟上的肉体直接反应,战栗欢迎他的进击。就此疯狂,他也甘愿。
雨丝冰冷,雨声淅沥。两人急促喘息,迫切呻吟,渐渐淹没在愈发绵密的雨势里。大衣里,娇躯袒敞,被他拥在怀里尽情蹂躏,任意挤捏她的丰乳,激发她淫冶的渴望,带她走入不曾经历的放荡。
偶尔远处车灯流掠,划过一抹光道,在密雨中只微微映出她失控的迷惘容颜,红嫩妖艳,令他悸动,以加重的节奏挑拨,引诱她无助的狂野扭动。
大雨滂沱。
他们的热火更加狂妄,吞吐着白烟,痛苦高吟。
这一路,愈走愈艰辛。他们在雨中,相偎相行,紧靠着彼此取暖。街灯在树荫掩蔽下,格外昏暝。他总在不经意地垂睇她时,覆上一个漫长的吻,同时探入她衣内,捻揉她身下的嫩弱。随时随地,他都可以俯身饱尝丰硕的雪乳,随手探究她张开的幽微,尽情玩弄。因为最后赢的人,终究是她。
「奎恩,我会冷……」
她湿濡颤抖着,靠在黑暗的骑楼深处,缩紧双肩,可是跪在她身前专注舔吮的他,毫不同情,执着于他唇舌间那美妙的抽搐与浓郁。
一声承受不住的闷吟,她低头弓身,急急哆嗦,小手惶惶攀住他湿乱的发,仿佛想要将他更加压往双腿的深处。他沉沦失控,双手捧入她大衣内滑腻的臀侧,方便他的唇舌深入刺探,狠狠吸吮她的脆弱,像是报复她方才对他的亢奋所做之挑逗。是他教导她如何品尝他、抚慰他、折磨他,同时又惩罚她的聪慧与热情。
她永远摸不清他的情绪,但她已被迫迷恋上他的体温、他的气息、他的雄壮、他的无礼。她似乎已不太在乎他对她双乳粗鲁的柠揉,也不太在乎他暴躁的冲刺,甚至,诡异到有些期待。
不明白……她喜欢的明明是他的冷静优雅,为什么却又渴望他的热烈奔放?
雨势时缓时急,昏黑幽冷了一夜,他的温柔凌虐,却还未到极限。
相吻,吻到几乎窒息。她晕眩地张开双腿环住他腰际,让他可以更猛烈地与她亲近。他陶醉闭眸,压额在她头顶上,痛苦地忘情闷吟,沉重攻击壁板上腾空的极致尤物,倾听她的呻吟。
赤裸的丰乳随着他的激烈挺进,摩弄着他的胸膛。他早已扒开自己的衬衫,舍不得隔绝这娇嫩的触感。坚挺的乳头不断贴在他胸前来回揉摩,丰硕的弹性挤压在他心口,刺激着他的灼痛,侵入加剧。
她辗转清醒,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在极度的疲倦中,勉强认出这是他俩的卧室。好困……可是不能不起来。艰困地撑肘起身,发觉自己挣都挣扎不动。仔细睁眼,才看清奎恩正俯在她开敞的腿间安然沉睡。
这是在干什么?
她羞到快烧焦,急着想扳开分拥着她大腿的两只巨掌。这阵中看不中用的扭动,不见成效,反倒摇醒了他。
「干嘛……」倦嗓浓浊,模糊地皱眉抬眼。
「快放手!」不要这样箝着她!
「几点了?」焦点逐渐聚拢。
「你先放开我再说!」这种态势叫她怎么说?
近在他眼前的,正是他销魂一夜的缠绵嫩艳,大大分敞着,宛若在向他炫耀她的娇媚可怜。蓦地,才苏醒的意识又开始意乱情迷。
「早。」
他给了她热情的一吻,深深吻上她的柔弱花蕊,回味令他沉醉的芬芳。
「不要这样!」羞死了的双膝拚命扭动,拒绝忍受这种丢脸的姿态。「而且够了!你这样教我怎么好好跟你谈?」
「你谈啊。」他在听,而且喜欢待在她雪腻大腿间来听。
「奎恩,够了。」她求他好不好?「我不希望我们再这样下去了。」
他突然眼神一锐,对上她的视线,瞪得她心惊胆战。他太精明了,还没掀起任何风吹草动,他就透视到不对劲。
「你不希望怎样?」冷眼低喃。
她尴尬万分。自己浑身赤裸、坐在床上被他箝制成这种姿态,教她怎么跟杵在她双腿间的男人谈?而且,她隐约瞥见自己雪肤上的处处吻痕,简直无地自容。
「我希望,我们在这件事上,能够……节制一点。」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