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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那种跟动物没两样的——」
「奎恩的层次可比动物高多了。」呵。
「而且这种私人的话题,我不想跟任何人谈论——」
「对了,之前你们好像还在选购礼服时,在试衣间里大搞特搞。那次你叫得没那么奔放,可是你们弄坏的衣服,实在让我收了个超级烂摊子。」
玛云羞到倏地动身走人,不想听人挖她隐私。
这一仓促起身,头晕脑胀,差点昏厥滑跌。幸好小泉一手及时抱住,将她搀回内室的地铺。
玛云半是泡昏、半是气昏,头晕目眩得一时无法回神。赤裸的娇躯被小泉搁在被褥上,展露她极致的性感可人。小泉几乎可以想见,奎恩那次是如何在试衣间霍然拉下她低胸礼服的罩杯,如何挤弄这两团丰硕,吮尝得令她闷声颤喘。更不用提那双秀丽美腿间的神秘欲望,那其中的可能性,连奎恩都探索不尽,为之着迷疯狂。
「喂?我小泉。」
「她人在哪里?」手机那方传来例行公式般的冷语。
「鬼怒川附近。她总是这样,自己到日本走走玩玩一阵,才会去拜访那个人。」
「你人又在哪里?」
「当然是躲在就近监视的角落啰。」小泉一面对着手机睁眼说瞎话,一面观赏娇艳裸程的昏沉美人。
「我不相信你。」长辈也已一再告诫,小心小泉的两面刃:敌我双杀。
「可是也只有我能达到你的要求。」
「那就尽快查出那个人是谁。」
「遵命。」呵!
好美……活色生香的梦幻少女,就这样毫无戒备地展现自己。
小泉自认比杰森幸运,可以卡到一个位置,亲近这神秘而天真的娇娇女。起先只是受托于奎恩,暗中探究玛云偶尔的下落不明,顺便盘查她周遭的人际关系。随着对她的认识,小泉被她有趣的特质吸引,忍不住私下跨越调查的界限,涉入其中,成为她的红粉知己。
玛云从不怀疑小泉自云是很阳刚的女性,所以也就不听信外界说小泉是阴柔男子的流言。即使奎恩与小泉熟识,也不确定小泉是否真去动了他矢志非作不可的手术。
小泉很清楚自己只有这阵子才能这样玩:趁着这小俩口尚在迂回周旋之隙,介入其间占便宜。
要不是玛云真诚得令人感动,小泉早利用自己俊丽的伎俩,将她吃干抹净——至少到目前为止,小泉很珍惜作为她知己的身分,不想因一时欲念而毁了这份友谊。只不过……
「喂?」小泉干脆拨回台湾的徵信工作室。
「干嘛?」对方的倦嗓中,火气十足。「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
「小惠,我要借用一下你的脑袋。」
结果,就此挖到他们不曾想过的大秘密。
☆☆☆。xxsy。☆☆☆。xxsy。☆☆☆
「回来了?」
「嗯。」玛云拎着大提袋进门,远眺在客厅沙发内盘腿打电脑办公的赤膊男人。「我有买晚餐回来。」
「嗯。」厚重镜片后的双眸,不曾离开萤幕,同时伸手探入身侧的大袋洋芋片,塞个满口。
他又是这副德行。玛云轻叹,步往典雅的开放式厨房,挑选搭配食物的餐具。她不喜欢太率性豪迈的奎恩,跟他平日在商场上的形象差太多。虽然他这真实面,从不轻易跟外人分享,但她并不特别欣赏这份殊荣。
她还比较喜欢他的见外——他们相亲初见的刹那,他就是以冷漠优雅的气韵和外形,掳掠她的心。比起热情粗犷的奎恩,她仍然只钟情于淡漠温文的关先生。
因为,「关先生」从不会做这些令她困窘的事——
「真高兴你这么想念我。」他杵在她与流理台之间,由她背后撩起的裙摆深深进犯,任由粗壮的亢奋在她的紧致中擦出烈火。
他一面自她身后吮噬她丰嫩的耳垂,一面在进击中以长指撩拨她身前微弱的女性,激发她的甜蜜与战栗。她愈来愈被他熟悉的身体,愈来愈敏于回应。她想隐藏又无能为力,连淫荡的娇啼也控制不了。
她讨厌这样,害她遭小泉嘲笑。
外带的名厨美食冷了,搁置在流理台上的各式餐盘仍是空的。他们的小别,总惹来更大的骚动,而且他非要她为之疯狂不可,否则绝不罢手。
拜托,她快受不了了……
她难受地痛苦哆嗦,竭力抗拒着某种她不知道的爆发力。她被迫坐在吧台上,双腿高高分挂在他肩膀,向他的迎击正面展开她自己。他如何深入禁地,如何同时捻弄她全然展露的花蒂,一览无遗。她的视线越过自己暴露的高耸双乳,由酥胸之间看到自己的阴柔秘密。如此的坦然开敞,再熟悉也仍令她无地自容。
「你跑去哪里玩了,嗯?」
她抽栗得无法回应,承受着自己脆弱女性上传来的加速拧揉,仿佛他正恨恶这指间小小的柔嫩。
「工作呢?你爸居然这么容易就给你假?」
他逐渐加深的刺击,重到她抽声高吟,痛苦不已。她已经没有心思在乎自己敞开的丑态,也没有拒绝他要她挤捏自己双乳的诱导。她现在,全神贯注的只有一件事……
「你去见谁?」
这冷吟太轻,她听不见。烈火奔腾,她的身体突然如蛇一般狂野起伏,全然掀起放浪的节奏。柔嫩的包容像活过来似地吸住他的巨大入侵,深深地向内拖,企图全面吞噬他的生命力,令他抽搐。
大掌重击,及时按住吧台,撑住两人的身势,也撑住他的意志。被冷落的女性嫩蕊,微微影响到她深处觉醒的节奏,白细小手迳自补上来,模仿他的捻揉,急急玩弄她自己,持续加温。
总是如此。在某一极限之后,她才会绽放妖异。
那之后,根本没人会在乎任何问题,只全神陷溺在彼此的黏腻。她燃烧得极其缓慢,又有许多心结阻拦,可是她的欲望在极限之后,会猛地狂燃,熊熊烈焰,彷佛没有止息,焚烧他一切的掌权,降服在她的欲焰里。
清醒之后,又是懊恼。
讨厌……玛云在朝阳灿烂的大床上捂脸呻吟。
怎么该讲的正事还是没讲?所谓的蜜月期不是应该只有一个月吗,为什么两三个月都过去了,他们俩的「状况」却丝毫不见好转?
不行,今天一定要跟他讲清!
她急迫到连预约的动作也没有,就直接赶往他公司,上到他的办公室,首度破天荒的滥用爱妻特权。
鲁莽的结果,果然,没堵到人。
秘书说他行程满档,下午才会进办公室。好吧,那就等吧。
她在办公大楼的一楼餐厅枯坐一天,却完全不见他人影。两次三次跑上去询问确认,问到连她都尴尬得没脸再上去见秘书了。
真想打电话追问他人究竟在哪,又觉得这举动好窝囊,像多疑的老婆在查他的勤。
他认真工作,也很认真地爱她。而她……
工作呢?你爸居然这么容易就给你假?
芳心一惊,猛然想起在浓烈情欲之际,依稀出现过这质疑。不会吧?他是随口开她玩笑,还是发觉了什么?
不安的心虚,令她畏怯。算了,还是赶快离开,别搞什么夫妻协商的荒唐大计了。
她匆匆起身结帐,却又惶惶躲往结帐台旁的转角,假作挑选展示柜中的典藏杯组,避开与大楼电梯之间直视的距离。
奎恩回来了。
她视而不见地盯着WEDGWOOD杯盘上的华丽浮雕,寒气由脚底上腾。心脏虽然搏动急促,浑身却没有一丝热度。
表姊芹芹为什么会跟他一起进公司?
聪慧如玛云,立刻就领悟到:奎恩一定知道了她爸把她的职务冻结、同时提携表姊进杜家的集团担任专员的事。她还来不及隐瞒,他就已经识破了。
这是她最害怕的事……是吗?她最害怕的是这个吗?
不是。
难堪的答案,撕破她伪装的平静,眼泪突然涌上,掩口不及。
「小姐,你还好吗?」
她连话都讲不出,丢了张大钞,不等找钱就落荒而逃。奎恩在进电梯的一刹那,仿佛有个熟悉影像自眼角扫过。他回头远眺,却又人潮如常。
看错了吗?
他们各归各道,有如一张被逐渐撕开的合照。
她在计程车上力持镇定,仍挡不住司机不安的再三探询——
「小姐,你脸色很差,要不要先开到医院?」
不用,没有一个医生解决得了这问题:奎恩当初相亲的对象是表姊。表姊心理没准备好,才要她代为赴宴,不料却凑成了她和奎恩。
她是趁人之危、抢了表姊对象的第三者——姨妈总是不断在哭诉中如此暗示,在她脆弱的良心上猛插刀,好替女儿讨回公道。
爸爸私下劝她别在意,妈妈则以公然冷笑作为回应,似在讥讽姨妈母女的蠢笨。但她自己的想法,与他们都不同。
因为,她真的很卑鄙。
她不知道那时表姊为什么会疯了似的硬要她代为赴宴,为什么表姊会哭着咆哮他真正期待的人不是表姊,为什么表姊要一再痛嚷她好希望奎恩是真的喜欢她。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