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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子?!
“我听说的。”他闷闷的道。
“是唷!”花竞艳点点头,“话说回来,这件事和你烫头发有什么关系?”
“你、说、咧?”罪魁祸首还敢问?他忍不住咬起牙来。
她眨巴着眼,机灵的将他突然的咬牙切齿和前面的谈话连在一块儿,惊讶的失声问:“因为这样,所以你去烫头发?”
“没、错。”
“你少甜言蜜语,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烫头发了,你不会说你那时候就喜欢我吧?我才不相信。”
“我这头卷发维持十几年了,而且每一年都会补烫几次。”卫尔旋瞪着她,事到如今他也不怕坦白了。“我不是在你刚认识我的时候才喜欢你,而是在更早更早之前。”
“你喜欢我这么久了?!”她瞪大眼。
“没、错。”他铿锵有力的回答,“我忍着痛每年烫几次头发,结果是个玩笑,真是好笑!”他气不过,只好转过身背对着她。
笑意在她嘴角泛开,望着他那一头卷发,内心的感动慢慢扩大,她挪移着身体贴靠在他宽广的背部,“难怪你之前说你爱我好久好久了。”
他不说话。
“尔旋,你转身好吗?我想吻你。”
这样软性的请求任何男人都会转过身。
花竞艳贴上他的唇,密密的亲吻着他,按着求欢的步骤,主动的勾引他,让他呼吸杂乱,失了心神……
两个人身上的衣物在亲吻中卸去,他们互相纠缠、互相嬉戏,彼此都在对方身上点燃欲火,也在彼此身上寻求满足,欲火愈烧愈炽,汗水在他们身上互相浸染,内心深处渴望的源头在呼喊着。
卫尔旋抵着她的湿热,“会很痛。”
“没关系。”她痛楚的纠着眉,咬紧牙,主动的迎向他。
极痛像是要扒开她的皮,她淌着泪不让他停下,因为爱他,所以为了他傻气的举动而深深感动,爱意夹着感动,她可以为他忍受一切剧痛。
十多年来上发卷的疼痛综合起来是足以媲美第一次性爱的疼痛的,他都可以为她忍受了,她当然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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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公鸡初啼。
花武夫就像往常的每一天,五点起床梳洗完毕之后踏出房门。
他反手关上房门,低头调整着腰带,整理着身上的剑道服,眼角馀光瞟到对面房间的门是开敞着的,这让他好奇的向前走去。
“才刚五点钟,竞艳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勤劳,一大早就起床了?”他喃喃{ill语着,走到花竞艳的房门口,人也跟着愣在原地。
她的房间是一系列的嫩黄色系,在初晨的光曦里显得明亮舒适,绣着橘色花朵的鹅黄色床单平铺在单人床上,棉被迭放整齐的摆在床尾,整个房间干净整洁太过整洁了?!
他拖着步伐走进房间,站在床前仔细的盯着棉被,柔软的棉被被折出四角边,就像块四方的豆腐干,中间柔软,但四边整齐,就像他房间的棉被一样。
“竞艳起床从来不会迭被,更别说迭成这样四四方方的棉被……”他每天早上都会替孙女儿迭被,这条棉被还维持着昨日早晨他迭被的状态,那代表什么?
他不愿意再想下去,转身疾步的往屋外走,动作快速得像是后头有只猛鬼在强迫他。
花武夫顺手拿起墙脚的竹帚,站在庭院里清扫着落叶,他的动作缓慢,竹帚落下得慢、举起的也没有相同的动向,落叶没有规律的在空中飘散,扫了好一会儿也没办法将叶子聚拢在一块儿。
他若有所思的一边扫一边往大门走,一边扫再一边装做不经意的朝斜对面的屋子瞧。
应该……待在那里吧?他心底冒着疑问。
应该……安全吧?他又忍不住瞟了瞟。
应该……不要紧吧?他靠近围墙边,竹帚扫着墙角的尘土,不知不觉的一路扫去,离斜对面是愈来愈靠近。
“花老,您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扫地扫到街上来了?怎么好意思让您老人家替我们扫门口?”
“啊?不要紧、不要紧。”他的注意力一直偷偷的放在对门门口,突然被人点到名,他心一惊,抬起头对着来人就直笑。
“我家门口您就甭扫了,我一会儿自己扫——”
“哎呀!花老,您老人家大清早就帮我们把门口扫干净啦?不好意思ㄋㄟ。”
“啊?我们家也扫啦?哎唷,花老,不好意思啦,谢谢您耶!”
宁静街上的左邻右舍本来就都起得早,只不过家庭主妇们都忙着在自个儿家张罗着家人们的早餐或是洗衣、晒衣的工作,所以都没注意到花武夫怪异的行为,现在听到有人开口,街上受益的住户全都采出头左一句不好意思、右一句不好意思的直对着他道谢。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啦!”花武夫呵呵直笑,现在才发现自己不经心的一路扫来,心底尴尬得要命,幸好他的白胡遮蔽了他勉强挤出的笑容,他才可以保持住平日威严的形象。
“呃?谁啊?”他忍不住又偷瞄了眼对门,赫然发现有着乱七八糟颜色的木门旁多出了三个人。
他的问题让左右邻居全都将目光投注到对面。
“对啊,那是谁啊?大清早的就有访客。”
“咦?那好象是卫太太耶!”
“是啦是啦,是卫太太啦,好久没见了ㄋㄟ!”
“是全惠吗?我记得她叫做全惠……”
“对啦,是全惠!厚,快十年没见了吧!她的身材还是保持得这么苗条ㄋㄟ!”
“全惠、全惠!怎么这么早来?来看儿子啊?”
花武夫纠起白眉,他的一句话怎么可以引来这么大的回响啊?他望着大家像出笼的老鼠纷纷往对门打招呼——他的老眼骤然眯起,那个叫做全惠的女人手里拿的不会是叫做“钥匙”的东西吧?!
脑袋里的警铃大响,他穿著木屐的脚“啪答啪答”的快速向前冲,越过像是出笼老鼠的邻居们,直奔向前紧急捉住她的手,赶在最后一刻制止已经插在钥匙孔的钥匙将门锁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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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微亮的天际里夹带着清新的空气,小鸟在树梢上蹦跳着,一边发出吱喳的叫声。
卫尔旋搂着枕靠在他身上的花竞艳,大手在她光洁的裸背上下来回抚摸着,爱极了她滑嫩细腻的肌肤。
“竞艳。”他的嘴轻靠在她的耳畔唤着她。
“嗯……”闭着眼睛的她含糊的应着。
“我爱你。”
“嗯……”
“你呢?爱我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爱还是不爱?”
“爱……”
他扬起嘴角,一夜激情,她早已体力不支的疲倦睡去,他的精神却意外的好,因为拥有她而亢奋得睡不着觉,天晓得他多想冲出去向每个碰上的路人宣告,他终于拥有爱了几乎半辈子的女人。
“我想带你去看我的家人。”卫尔旋说,本来心底就有的计划,因为昨晚两人之间的关系提升而让他有了提前进行的想法。
“嗯……什么?!”半睡半醒的花竞艳知道他一直在问她问题,隐隐约约的她也一直回答着他,深沉的意识里在消化了他的提议之后,她猛然惊醒,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
“今天去好吗?”
“不要!”她断然拒绝,然后声势转小,她小小声的说:“我会不好意思。”
“有什么好不意思?”
“就会嘛!”
“你当初见黑力刚的父母亲会不好意思吗?!”
“这跟那不同。”
“哪不同?”
“就不同嘛!”她看着他审视的眼,最后还是吐露出真正原因。“我重视的事情我就会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我表现不好,害怕你父母亲不喜欢我——你有多少个家人啊?我不会要去见一大票人吧?”当初她去黑家拜访时,可是有满屋子的亲朋好友坐在客厅里等着她呢!
“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弟弟,我们家人口简单,凭你的实力很好对付。”
“什么对付?!”花竞艳赏他一个白眼,“给我一点心理准备好不好?”
“不好。”他可是见识过她给自己心理准备的方式,那种唠唠叨叨的杂念方式他不想再领教。
“尔旋。”她撒着娇,身躯伏上他的胸膛,“好嘛,让我过一阵子再去拜访你的家人嘛!”
“明天。”
“太快了啦!至少要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