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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晚上她都处在亢奋的状态之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乎都没有睡,人家说熬夜是女人美丽的杀手,她会不会变丑啊?
“脸色红润,不会不好啊!”他倒觉得她今天异常的美丽,全身散发着光彩。
“真的吗?我有化妆啦!这个红润是我刚买的腮红画上的,很自然吧!”她指着自己的两颊,得意得很。
“是唷?大清早干么化妆?”
“化妆是基本礼貌,我要去找朋友,当然得维持基本礼貌才行。”
“是吗?你在我面前怎么都不用维持基本礼貌?”章夺标哼着,“蓬头垢面的样子我倒是经常看。”
“去你的!谁叫你每天天没亮就出现在我家?不会有人一清醒就顶着一张化好妆的脸吧?”她已经很尽量的让家里一班学生在看到她时都是美美的状态,至于章夺标算了吧!要在他面前维持最佳状态实在是太累了,她没力气每天清晨四点起床梳妆打扮。
“嘎——”脚踏车的煞车声在清晨时分特别刺耳,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围墙外面。
“早。”卫尔旋一身的白衣白裤,他坐在脚踏车上看着她。
“早。”擦着腮红的脸颊顿时更为火红,她呐呐的回着他。
章夺标朝他挥挥手,“早啊!卫尔旋,你兴致这么好,大清早就在路上骑脚踏车啊!”
“你认识他?”花竞艳奇怪的问。
“是啊!他是我高中同班同学。”
“是吗?我怎么从来没有看你们在一起过?”他的一班狐群狗友她全都看过,怎么就没见过卫尔旋?
“我们的属性不同,你当然没看过。”章夺标小声的在她耳边解释着,“他的身体状况不太适合和一班人疯,不过我们挺谈得来的。”
“他的身体怎么啦?”听见心上人身体不好,她可急了,瞧他白是白了点,但也没看他吃过什么药啊!
“竞艳,我们去吃早餐好吗?”卫尔旋开口唤她,打断了他们的一父头接耳。
“嗯。”她点点头,小跑步的向他而去。
“啊?!你们认识?”
“是啊,他就是我跟你说要找的朋友。”她跑到卫尔旋面前,回头回答章夺标的问题。
“上来吧!”卫尔旋指着坐椅与车头间的横杠。
“坐这儿啊?”花竞艳看着横杠。
“不敢坐?”
“不是,我没有这么胆小。”她轻声的道,然后侧身坐上去,看似满长的横杠在她侧身占据之后,她才发现这样子两人靠得很近。
“章夺标,再见。”他伸长手握好车头把手,丢下话,就扬长而去。
为了平衡车身,他曲着身躯,原本就很靠近的两个人更加贴近,她几乎是窝在他的怀抱之中,他身上的味道在她鼻间传送着。
“你不找个支撑点,小心掉下车。”他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喔。”她伸出手,揽抱他的腰,腰身的触感让她的嘴角弯起,原本靠近他的羞赧转为满足,她索性轻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他的心跳。
“昨晚睡得好吗?”
“嗯。”
“我睡得不好。”他道,“我怕这一切全是梦,我醒来睁开眼会全都不见了。”
“这不是梦。”她加重放在他腰上的力道。
“我知道。”他微笑,她的卷发在空中飞扬,淡淡的玫瑰花香问起来舒服宜人。“你可以再说一次吗?”
“嗯。”她将嘴靠上他的胸膛,抵着他的衬衫低喊,“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不只一次,她连说了三次,声音从他的胸口传进他的心,就像是股暖流将他的心包围,暖烘烘的。
“我也爱你。”卫尔旋低下头,唤着她,“竞艳,抬起头来。”
“嗯?”她听话的抬起头。
他的唇飞快的在她的唇瓣印上,然后移开。
“你会出车祸!”她捂着唇,羞怯的警告。
“不会。”他又低头偷了她一个吻。
“卫尔旋!”
“干么?”
“不准再亲了,会出车祸。”
“那如果不会出车祸,就可以亲喽?这个简单。”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脚一放下,就将脚踏车硬生生停下。
“你——干”她的话被他的唇封住。
他吻着她,火热而且强势,灵活的舌探进她口中,急切的汲取她的味道,辗转吸吮,将她吻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的攀附在他的身上。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唇,“去吃早餐?”
“嗯。”
“想吃什么?”
“你呢?想吃什么?”
“我?我吃饱了。”她的唇让他尝得很满足。
“卫尔旋!”
他爽朗的大笑。
“我要吃大蒜面包。”花竞艳气呼呼的宣告。
“是吗?那我只好勉为其难也跟着吃大蒜面包喽!”他靠着她的耳朵小声说:“我们臭来臭去,没有关系。”
“谁要跟你臭来臭去?不正经。”
“好吧,那你臭你的,我臭我的,大家自己臭自己的。”
“吃牛肉卷饼啦!”
“嗯,牛肉卷饼的味道尝起来比较美味,对舌头的味蕾刺激比较不大。”
“是要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这是当然,难不成你想吃我的?还是你要我吃你的?”卫尔旋坏坏的影射着。“我是不介意啦!”
“我介意!”
他大笑着,踩下脚踏车踏板朝“只一街”上的山东大饼店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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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波光粼粼,阳光照射在澄净河底的镜面上反射出七彩的虹光,鼓着腮帮子的红色泡泡鱼在河里来回优游着,一只、两只、三只……十来只鱼将原本单调的小河点缀得相当热闹。
花竞艳面朝落地窗,平躺在厨房的柚木地板上,头下还枕着她替餐桌椅子缝制的小抱枕,一双长脚则伸出落地窗外,美足浸泡在小河中感受着河水的冰凉,享受着宁静的时光。
卫尔旋站在厨房内,他将开放式厨房入口处隐合的隔板掀开,底部顶上支架,嵌着红、蓝、白三色马赛克小磁砖的隔板将开放式厨房化为闭阖式,这里就是他工作的空间。
他正熟练的将风信子移接到小盆栽里,紫色的风信子栽植在白色的小花盆中,小花盆上朵朵的彩蝶是方才她玩闹着随手绘出,风信子则是他辛勤培育,他们俩联手合作出这一盆盆小巧可爱的盆栽,他看着看着竟舍不得将它们贩售出去。
“中午想吃什么?”他问。
“义大利面。”她说。
“嗯,冰箱里有蛤蜊和牛奶,可以煮白酱蛤蜊义大利面。”
“用面粉加奶油拌炒成糊状,再加上牛奶煮滚,混上鲜奶油、起士,再加点威士忌酒,我最喜欢这样浓郁的白酱了。”她闭着眼,想象着白酱烹调的过程,彷佛浓浓的奶香和起士味已经弥漫在厨房里了。
“我煮给你吃。”手中的工作已告一段落,他脱下深蓝色的工作服,然后将手洗净,走到冰箱前张罗着所需要的食材。
“真的还是假的?你会煮?”她反身看着他拿齐了食材,不相信的问着。
“你不是吃过我做的小汤包?”普遍的菜色他都会调理,而且味道都还算不错。
“你不是只会做小汤包?”
“谁告诉你的?”
“会厨艺的男人都嘛只有一手,哪还要谁告诉我。”
“那我今天可要替我们男人好好平反,我会的不是只有一手。”
花竞艳爬起身,湿淋淋的脚丫子踩在木板上落下脚印,她一路走到料理台前,看他真的开始照着步骤在平底锅内料理起白酱,另一只汤锅也没闲着的烧着水,等着面条下锅,她不禁对他另眼相看。
“我自己一个人住,外食吃久了总是会腻,所以就照着食谱采买食材回来照着步骤料理,久了倒也学会很多样菜色,烹饪没有想象中困难。”
“你为什么自己一个人住?”他会不会料理她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为什么他会自己一个人生活在这样一栋大宅子里。
“我喜欢这个镇,所以父亲高升要出国工作时,我没有跟着一道儿去。”他简单扼要的道。
“他们怎么会放心让你一个人待在这里?”
“他们离开的时候我已经※局三了,是个大男孩,所以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你怎么会喜欢北城呢?这里太宁静了,也没有发展性,镇里所有的年轻人都宁愿往大城市跑,因为那里实现梦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