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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要说出口的“谢”字梗在喉咙,芷清没想到他竟然只顾自己。
突然间,芷清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这其实只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要说生气并没有那个必要,但她却又有那么一点在意。
还厘不清自己的思绪时,只见严火已经帮她把桌面清理好,筷子也摆在她的面前了。
“来,先来一盘,其它两盘马上就好。”老板端上一盘刚炸出炉的的臭豆腐,金黄香脆令人食指大动。
老板把臭豆腐一放到桌上,冯国栋便抢先伸手,将盘子拉到自己面前,也不管其它两人的东西还没有上,就开始大口吃起来。
他毫不礼让的行为,又让芷清一愣,再怎么说严火也算是外人,关系不若他们亲密,总该礼貌性的问一声啊。
芷清尴尬的看了严火一眼,希望他不要介意,严火只是耸耸肩,笑了下。
用完食物后,他们继续走走逛逛,芷清看见前面围了一大群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也挤到人群中。
“是射水球耶,我已经好多年没有玩过了。”勾起了童年记忆,芷清也跃跃欲试拿起飞镖,想大展身手一番。
“拜托,这有什么好玩的,妳又不会射,只会像个呆子一样胡乱丢,何必浪费这个时间和金钱,不如我们赶快回旅馆,还可以上个健身房,泡个三温暖,不是高尚得多?”冯国栋又鄙夷的说。
从一踏进夜市开始,冯国栋就不曾说出什么好话,芷清也习惯了,他说让他去说,她不要理会就得了。
拿起飞镖对准一个水球,芷清用力射出去,可惜偏了一点,没有破。
她不死心,一定是手感还没有抓到,她再射出一只镖,这次是力道不够,虽然有碰到水球,但却没有射破。
“唉呀,好可惜,不行,我就不相信我射不到。”
她再拿起第三支镖,把镖举到与眼同高,跨马步,左眼玻穑樽寄勘辏昧ι涑觯
镖一离手,便彷佛可以听到飞镖破空而去的声音,笔直的朝着水球飞去,五十公分、三十公分、二十公分……飞镖离目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不甚锋利的镖尖正中水球……
“啵』!水球应声而破,里头的水狂泄而下。
“射中了、射中了。”芷清兴奋的跳起来大叫。
突然间,严火的寒毛竖起,感觉空气中彷佛有些微妙的变化,隐隐有个微弱的声音朝他们而来。
“小心!”
他抱住芷清往右转了一圈,她的长发旋转成圆……
就在他们闪过去的同时,一支闪着冷光的飞镖,刚好钉在芷清方才站的位置,从它插入木桌的深度看来,镖尖一定有特别磨利,出镖的力道也不小。
站稳后,芷清面色铁青的看着那支原本该射进她身体的飞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严火则是抱着芷清,将她护在自己怀中,全神贯注审视四周,搜寻可疑人物。
在旁的冯国栋看到这一幕,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躲到一旁去了。
“到底是谁?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我根本跟他无冤无仇。”芷清惶惶的问。
“这里人多危险,我们还是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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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台北。”一回到旅馆房间,冯国栋便强硬的要求。
“我不能就这么跑掉,这里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
“难道妳看不出来妳现在有多危险?那些人是存心要致妳于死地,妳留在这里只是更让他们有机可乘而已。”
“那些人是冲着度假村来的,如果我走的话,他们会以为我害怕,临阵脱逃,到时他们就更无法无天,如果影响到度假村那怎么办?”
“度假村度假村……妳口口声声、心心念念的就只有度假村而已。”冯国栋气极了。
“国栋,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虽然对他的一些举动感到不满,但看见他为了她担心的样子,她还是觉得有些感动。“你知道这个度假村对凌氏来说有多重要,我不可能放手的。”
“如果只是生意问题的话,那就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妳嫁给我以后根本不用再管凌氏的事情,一切都交给我,我一定不会让它有问题的。”
“嫁给你?我们什么时候说要结婚?”
芷清大惊,虽然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她总是觉得两人不管在个性、价值观都相差甚远,不要说心灵相通了,就连相处都有些问题,更遑论要结婚,两个人绑在一起一辈子。
而且她早有和冯国栋分手的念头,只是苦于不知该怎么向爷爷交代,也找不到适当的时机提出。
“这种事情还需要说吗?反正我们一定会结婚,家里也都认定了,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冯国栋走过去,环住芷清的腰。
“我们结婚以后,妳就不用在外面拋头露面,那么辛苦了,只要在家当我的好老婆,以后当孩子的好妈妈,做个少奶奶就好了。”
在冯国栋的观念里,女人本来就该在家相夫教子,服侍丈夫、照顾孩子,这才是一个女人的本分。
听到他的话,芷清的心就凉了半截,他们交往的时间也不算短,他怎么还是不了解她的个性,她不是那种可以整天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种女人,她喜欢和人接触,喜欢接受各种不同的挑战,喜欢从工作中获得成就感,就算再辛苦也无所谓,但他就是不仅。
“国栋,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谈谈。”她不着痕迹的脱出他的怀抱。
看来事情还是该早点解决,否则再继续拖下去,对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好处,只会浪费精力浪费时间而已。
“妳愿意跟我回台北了?”
“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除了彼此门当户对之外,价值观和个性的契合也是很重要的。”她小心翼翼的开口,话讲得极婉转。
“嗯?”
“不知道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两个在一些观念上,差距是很大的……”
“有吗?”
“当然有,你每次都以自己的方便为主,你有事的时候,就不要我烦你;但你想找我时,从不管我有没有事;还有你每次都擅作主张帮我决定一些事情,根本就没有事先问过我的意见,就拿刚才来说好了,你觉得度假村不重要、凌氏不重要,但是对我来说,它们比什么都重要,还有我根本就不是个当贤妻良母的料,我喜欢工作,但你却要我结婚以后待在家。”
“妳因为这些事情生气?”
“我不是生气,我只是觉得我们俩的观念差太多了。”
“如果妳觉得生气的话,妳怎么不马上说出来,现在才来翻旧帐,不觉得这样有点情绪化吗?”
“国栋,我没有生气,也没有在翻旧帐,我只是就事论事。”
“如果妳想要要小脾气我没有意见,但是分寸要拿捏好,不要太超过了。”
“我没有生气,我没有!”
对于冯国栋的一口咬定,芷清真的有些动气。
刚刚说了那么多,他一点也不觉得两人相处出现问题,需要好好的讨论沟通,反而觉得她在使性子、闹脾气,两人的交谈根本就没有交集。
“我想,我们真的不适合,分开对彼此都会比较好。”
“妳说什么?妳要跟我分手?”
“其实男女在一起不一定要当情人或夫妻,当朋友也不错啊,少了这层束缚,你才可以找到真正适合你的女孩子。”
“妳下用把话说得那么好听,是不是严火那家伙叫妳这么做的?我就知道,他根本就是居心不良,芷清,那种人对妳是不会有真心的,妳不要傻了。”
“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根本不知道我要跟你提分手,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没有其它第三者,你不要胡乱猜测。”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他总是不懂得检讨自己,所有的问题都出在别人身上,什么都是别人害的,他自己一点错都没有,一开始还勉强可以忍受,但这种推卸责任的次数多了,她只觉得他太自大、没有担当。
“妳不要替他隐瞒了,要不是他介入,我们明明交往得好好的,妳怎么会突然说要分手?我要妳离他远一点,妳就是不听。”
“我说跟严火没有关系就是没有关系,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总之和他一点干系都没有。”见冯国栋还是一脸不为所动,芷清只觉得有理说不清,心里无奈极了。“算了,你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等你冷静下来再说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