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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亚扬眉嘲弄:“我怎么了?!”
“你不配!”林嫣如微恼发火:“在你伤了那么多女人的芳心后,老天爷没放一把雷劈死你,反而还送了这么一个天使给你!太没天理了!”
沈君亚莞尔嘲弄:“也许是老天爷要救赎我这个罪人。”
林嫣如沉默数秒,悒悒叹息,“我想也是。”
她本来不该多嘴的,可是沈君亚的“救赎”令她产生联想。“喜事也快近了吧?”她问。
她回忆起上个星期天在富瑶饭店的包厢内,惊鸿一瞥地看见沈长峰父女和紫绫、姑婆一行人鱼贯进入另一间厢房的经过。
“还装没事人?丑媳妇都要见公婆的。”她调侃道。
一向善于闪避问题的君亚以问反答:“你怎么会这样想?”
林嫣如毫无警戒地说出上情,带笑问:“不是在讨论亲事吗?父子什么时候和解的?”
她猛然住口,表情惊惧地倒退一步,“君亚……你……你怎么啦?!”
他那时的神情一定非常可怕,才会吓坏了林嫣如,君亚想。
发现状况有异的林嫣如蓦然醒悟,冰雪聪明的她急忙补救,“君亚,你得先听听她的解释。”
他毫无反应。
“老天!她还只是个孩子……”林嫣如绝望地想提醒君亚。
“如果没事的话,就到此为止了。”沈君亚的声调柔滑如丝,寒冷如丝。
老天!我做了些什么?林嫣如捂住脸孔。决心要摧毁某人某物时的君亚看起来像地狱里的魔鬼!
李紫绫刚由“沈园”宴罢归来,心情愉快的脱下奶油色洋装,剪裁合身大方的洋装令沈长峰称赞了一声:“好品味——我说的是那浑小子。”
一语双关的调侃令紫绫羞红了脸,许久才恢复正常,前一次在富瑶用餐时,她还不晓得这位威严十足的长者身份,直到用膳到近尾声时才由他本人亲口透露。
在这之前,紫绫不知道为君亚辩解了多少误会,不想让人以为君亚总是在欺负她。等到她发现真相时,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了进去。
今晚这次饭局并不相同,原本紫绫并不想去,怕被君亚误解。
可是她实在抗拒不了“一个可怜、孤单的老头子最渴望的请求”(这是沈长峰自己说的)。以及雁雪的利诱攻势:“我有许多阿哥小时候的照片喔!哇!真是帅呆了!好可爱哟!”
于是,她就自投罗网了。
一顿饭下来,除了食甘餍沃,宾主甚欢外,紫绫还听到了君亚一箩筐的英勇事迹及一张三岁时的照片。
换上睡衣裤,紫绫亲吻了君亚的照片,三岁时的他笑得像个小天使。
“晚安。”她呢喃说道。今晚得早睡早起,清晨时赶去批发市场批花。
电话铃声响起,是沈君亚的试练。
“是你!”紫绫惊喜,拿着话筒翻身趴着。
“回来了?”他的声音略带紧绷。
“嗯!”小小的君亚咧着嘴笑,视线与她相对,紫绫不禁轻笑出声。
“怎么了?今晚好玩吗?”柔滑如丝的语音掩盖了暴怒的戾气。
“还好。”她的愉悦如火上加油,刺激着君亚。
“出来。”他柔和的命令并不是请求。
紫绫一愕:“现在?”
“想见你,打开窗,你可以看见我在楼下。”君亚说。紫绫照做,看见他正坐在吉普车里,拿着行动电话跟她挥手致意。
“神经!这么近还打行动电话--很贵的耶!我马上下去。”她挂上了话筒,连外套都懒得披,蹬蹬蹬地跑下楼去。
“紫绫?”还未入眠的姑婆在房里唤她。
“我很快回来!”她扬声回答。
三分钟后,听到引擎发动的声音,披衣而起的姑婆方看见吉普车扬长而去。
一向循规蹈矩的紫绫,居然没有告诉她就擅自外出。姑婆皱眉讷闷。
年轻人贪玩,夜游兜风算不了什么……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底一阵不安?
夜风由遮雨篷中呼啸而入,君亚的吉普车原本是敞篷车,紫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我们要去哪里?”她问。
“度假。”沈君亚看着路前方,目不斜视,“后座有毛毯,冷的话拿来盖。”
“度假?”紫绫惊呼。“不可以!太突然了,我没有告诉姑婆……她会担……”
君亚打断她的话,略带不耐,“行动电话会打吗?告诉她,你跟我出去就行了。”
吉普车在平坦的柏油路上直驶疾行,路旁的水银灯照在君亚脸庞上,竟有一种阴森鬼魅的感觉,他不太像平常的模样……
“君亚……?”紫绫试探询问。
“什么事?”他平静回答。
“我……什么东西都没准备……”紫绫拉起毛毯裹住了自己:“盥洗用具、换洗衣物……”
“别担心!路上再买。”君亚柔和的语调令她放心。
拿起了驾驶座旁的行动电话,她不太熟练的操作,按下花坊的电话号码。照着君亚所说的话告诉姑婆。
“……就这样了,好啦!电话费很贵的,回去再说嘛!晚安,姑婆。”
“睡一下吧!路还有一段距离。”君亚说。
***
“这里是那里?”紫绫睡眼惺忪醒来。
“龙潭。”君亚说个大概,弯腰将毛毯和她一把抱起。
“唔!”她微微挣扎抗议,“我可以自己走。”
“可是,你一向喜欢我抱,不是吗?”君亚柔声问道。
一定有些不对劲?!
紫绫越过他的头顶,看到了一轮满月,她屏声唤:“君亚,”
“嗯?”
“你有月圆症吗?”她问。
笑声在喉间振动,君亚笑道:“紫绫,我会爱上你的……‘幽默’!”
她借着月光打量,君亚抱着她走过的小径分明是荒芜的花圃,正在猜测时,他已经将她放下站在一栋两层楼高的欧式别墅。
“有水、有电。”他满意地打开总开关说道:“饿不死我们的。”
紫绫怔怔地望着他,“君亚。你今晚好奇怪……好像……”
“好像什么?”他含笑问,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
好像着了魔。她吞吞吐吐说道:“好像一个陌生人。”
“啊!”君亚拥簇着她往屋里走,“你一向很敏锐。别担心,这不过是我的本来面目。”
他随手拉开了覆盖家具的布幔,桌、椅、矮柜、茶几、橱具、沙发,一一呈现的景象令紫绫发出惊叹,“哇!”一系列的紫、红、乳白,看得出是经由工匠巧手制作的手工艺术品,而且有些年代,像是时髦的复古流行,有著十里洋场的华丽颓唐风尚。
“喜欢吗?”君亚悠然询问,“你所偏好的紫,是最能刺激女性官感欲望的颜色--还有肉欲的红。”
不!紫绫不喜欢,这种华丽匠气的摆设有一种令她不舒服的暧昧邪气,和今晚的君亚一样令她毛发耸然。
现在的君亚比初见面时的邪意更加诡谲百倍。
“这不是你的房子吧?!”她语带戒惧的问。
“现在是。”他以一种陌生混杂着憎恶、痛苦的眼神环视屋内。“以前它在我眼中有如宫殿辽阔,没想到实际上只有这么一点大……紫绫,记忆力真是一种骗人的东西--我本来以为这里会很适合……”
“君亚?”她既担心又疑惑。
“你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君亚的微笑颇为古怪。“我母亲和情人私通幽会的别墅。”
紫绫瞠目结舌,机伶伶地打个冷颤。
***
紫绫睡得很不安稳,床太软、羽毛被、枕太暖,还有一股霉味与尘味……
虽然君亚从床头柜拉出寝具时还有两层塑胶袋仔细打包着。不过话说回来,没有蟑螂、老鼠,她就该庆幸了……。
睡眠中的紫绫猛踢被,了无睡意的君亚烦躁地掀开棉被,拉过紫绫在怀中,以彼此的体温互相取暖已经够了。
还是小孩子。穿着长袖棉质睡衣,红色的条纹掺杂熊宝宝图样,或坐或卧、或滚皮球,由睡衣看女人的性情是绝不会错。她仍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君亚以手指抚过紫绫胸前,准确无误地隔着衣物轻捏住她的乳尖,感觉到她睡梦中迎合的反应和自己身体产生的亢奋。
等待的果实是甜美的,报复的心情亦是,这次他至少可享受三重的乐趣--加上他父亲挫败的表情。
紫绫在肉体的狂潮骚动中被唤醒,意识仍未清醒地发出嘤咛喘息,她的乳房被君亚所掌握,像是受到月圆引力的涨潮般,在他技巧娴熟的挑燃下变得丰盈饱满。
“君亚!”紫绫的嗓音因惺忪与欲望而低哑,她惊惶地蜷缩起,以双手绊住君亚探入她前襟的右臂试图阻止他的侵略。
拥抱着她侧身睡了一夜的君亚一语不发,左手圈住了她的腰际,手指抚过她的腹部,微施手劲令紫绫浑圆的臀部紧贴着他的腹部,清楚坚定的表达他势在必得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