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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表情的动了动嘴唇,生硬的说:对,没错,我的家就在那个方向,如何?
她有些沾沾自喜,说:好巧哦,我也要往那个方向,不如我们…。。
我就知道她要与我同行。我忙打断:不如什么?
我料想我这一打断必定会让她陷入窘迫,通常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因为不好意思而改变先前想说的话。
然而月丹儿不正常,她依然笑着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不如我们就结伴而行了啊,这里离市区很可是远的哦。
我深吸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点了点头,说:好吧,反正一道。
我只能说我和月丹儿走在一起的时候,我根本主宰不了我自己。
其实和月丹儿走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倒是有股喜欢于她同行的感觉。一路上,她是那么的斯文,但这斯文中也若隐着一股活力。她说话时候声音有些矜持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我的原因吧;她的一举一动都流溢出淑雅的气质,我想我这样形容是多余的,她本来就是淑女。
我们聊了许多话,关于学习,关于篮球,关于朋友,我们都聊过,甚至还聊了关于爱情的事。
直到我和她走进了一条小巷的时候,气氛莫名其妙的变的急促起来。
我隐隐感觉到有人在跟踪着我们。
我斜眼观察了一下月丹儿,她依旧安然自若,没有任何警觉。我不由的想加快速度离开这里,但回头又想总不能丢下月丹儿一个人先走,索性硬着头皮一把牵过她的手。
那一刻,我不仅自己打了寒战,同时还感觉出月丹儿的手也在微微的颤抖。难道这就是男女之间所谓的过电现象?
我加快了脚步,拉着月丹儿向小巷出口走去。
与此同时,身后果然传来了追赶的脚步声响。我想,若是我一个想走的话,那就容易的好比翻翻手掌,问题是身旁多了个女人,但如果身旁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奔跑起来也非难事,只是身旁是一个淑女。
避是避不了,那么就只能去面对了。
我猛然的停下了步伐,月丹儿由于惯性还向前踉仓了几步。
我转过身去。月光下浮先了三个黑影,定睛一看,为首的那人竟然是新武良。三个人都阴沉着脸,就好象电影里的杀手,我甚至都已经感觉到他们咄咄逼人杀气。
显然,月丹儿也感觉到了,她有些怯怯的向我身后挪了挪了。
我阴森着脸向新武良吐出了一句:跟着我想拜我为师傅教你打篮球吗?
新武良沉吟了一会儿,象是爆发先的预作。他说:拜你为师傅?我的面子往哪里搁?我想找你给我下拜。
我干笑了两下,说:你说这可能吗?
新武良也邪恶的笑了起来;用嘴说当然不可能,那用这个东西去问候呢?
他说罢,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钢精棍,迅雷不及掩耳的朝我闷来一棍。
我眉头微微的皱了皱,想我曾经也是单挑王,无论对手手里拿着什么械具,我一样轻松放倒。除非他拿的是手枪。
看着钢精棍迎面扑来,我还以为自己在看电影里的慢动作,只需轻轻一闪,对方那一击便落空了。可是就在我洋洋得意时候,我发现我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影。是月丹儿。我竟然把她给忘了。我虽然闪过了这一击,但却让月丹儿暴露在钢精棍之下了。
新武良杀红了眼,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一棍落空,紧接着第二棍便向月丹儿扑去。月丹儿吓的不知所措,眼见钢精棍就要落在自己的头上,她也不知道闪避。
我大惊,本能的伸出了右手去帮月丹儿接下那一棍子。钢精棍砸在我的手臂上的那一瞬间,我感到我的骨头好象都裂开了,疼痛顺着我的中枢神经传遍了我整个身体。
然而我没有叫出来。我知道,我已经发威了。
我趁着新武良还没来得及收回那钢精棍时,一把将其抓住。新武良吃了一吓,发力争夺钢精棍。然而,他的力量此时在我面前就好比是一个婴儿的力量,我不费吹灰之力便从他手中接过钢精棍。他更是大惊,只差没有失色了。紧接着我就一招把他放倒在地,甚至都没有用钢精棍,只是顺势的一勾拳。
他终于失色了。
我又看了一眼跟随新武良一起来的另外两个人,他们显然都被我吓慑住了。
我丢掉钢精棍,同时也向他们丢一句话:单挑我从来还没输过,即使是三个一起上,我也很少输过。你们给我记住。
言罢,我便转过身,用左手牵住月丹儿的手,走出了小巷子。
月丹儿依旧没有回过神来,直至走到了大街上还是浑身瑟缩着。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右手仿佛麻药过后,猛的生疼起来。我感到我的脸色已经是煞白的了,额头上已经出现了汗丝,牵着月丹儿的手也不禁的捏了一把。或许是因为捏的太用力,月丹儿低吟了一声,回过了神来。
我强忍着疼痛,问她:你…。。你还好吧?
她看见我吃力的样子,反倒问起我来:你怎么样?刚才挨了一棍,会不会很疼?
我心里暗暗惨笑,鬼才挨了一棍不疼。然而我嘴上却另有一套:放心,小意思。
月丹儿垂下了头,沉默了以会后,说:谢谢你啊,刚才……刚才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又问道:你真的没事情吗?那一下一定很疼。
忽地,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是一些我不愿意在回忆起的画面,是一些令我痛苦的画面。
同样是一个晚上,同样是经过一条小巷,同样是我牵着她的手,同样是被人追打。我一个人打倒了五个人,而我也受了伤,是为了救她而受的伤。我和她出了小巷后,她对我说了与月丹儿一样的话:谢谢你,刚才要不是,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然而,吴佩妮没有说最后一句,那句问候我的话。显然,她很自私。
我没有回答月丹儿,只是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她。月丹儿显出一副惊讶,她微微张着嘴,低着头,不敢正视我。
我摇了摇头,语无伦次的轻道;佩妮,你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自私?啊?为什么啊?你快告诉我?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
我抓住月丹儿的双肩,右手猛的一阵刺骨之痛,将我的幻觉与显示硬生生的分扯开。
我深吸了一口气,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抓着月丹儿的弱肩,于是连忙放开手。我的心里一阵乱跳,脸上也有了些热感,想到刚才的胡言乱语,一时间真想找一条河跳下去淹死算了。
我看了月丹儿一眼,她的脸红的足以在停电的时候用来指挥交通。我和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好原地伫着,一直沉默下去。
终于,月丹儿打破了僵局。
她仍然低着头,用很小的声音说到:我……我不是什么佩妮,我…。。我难道很自私吗?你一定不是在说我。你能告诉我,佩妮是谁吗?
我的双眼猛的一睁,就连我自己都已经感觉到了怒火的溢出。
我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了一声,不等月丹儿明白是怎么回事情,右手已经狠狠的抽在她的脸上了。
她摔到在地上,额发散乱的垂了下来,隐隐的遮住了她的双眸。
我凶狠的如同一个复仇者,冲她道:别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我要忘记她,那个可恶可恨可骂的女人。不要提起她,不要提起她,我不要再想起她,我永远不要。
我几乎发狂,就好象是一个疯子。
的确,我的记忆中有一段不可触摸的伤痕。
其实没个人都有那种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想法,这不是自私,而是人的本性。我知道,那一记耳光一定让月丹儿很痛,就象此时我的右手一样的痛。
月丹儿没有站起来,我虽然看不清她的眼睛,但却知道,她哭了,委屈的哭了。我看到她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一滴一滴绽放,宛如忽开的花儿,湿润了地面。大地不再属于冰冷。
我的右手已经快要麻木了。
我撤过了身,向着黑暗的地方走去,也许黑暗能隐去我内心的痛苦,就好象乌云能遮住毒辣的阳光一样。
此时的月丹儿,也许,或者一定,她比我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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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向学校请了假,没有去上课。到医院问了一下,我的右手粉碎性骨折,被迫绑上夹板。
中午,简杰和他的夏雨竟然摸到了医院来看我。一见面,他不言安慰,反到恭喜。我大惑,问他:靠,我的胳膊都成热狗了,你还好意思跟我说很幸运?我看,旁边就是脑科,你最好去检查检查。
简杰一挥手,说;哎,你不知道啊,今天上午老师们都发疯了,从早自修一直考试到中午放学,他妈的我都快被靠熟了。那那那卷子真是一套接一套,老师是一班接一班。哎,真不忍心回想啊。
我听罢,真的暗暗感到庆幸。
他又说:还有啊,他妈的那个什么新什么“舞娘”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