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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后来看见小兰兰的时候,发现她真的变成那种我没办法接受的类型的话,那可就让他看笑话了。不过现在想起来,小兰兰还真有她的过人之处,要不为什么总让我惦记得睡不着觉呢?
不过要说真逼着我让我说出她哪好我还真说不出来。就是没理由地想,甚至为了她我一直都在苦练发短信的速度,要不她老笑我。她发短信快,所以就不让我打电话。往往我发过去一条之后,刚刚点着一根烟,她就回过来了,字还不少。跟她聊天真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她老有一些新鲜的事讲,然后再来点独家点评,每次都把我逗得捧着手机哈哈直乐。但是这也让我越来越担心,因为,我不知道我在她的心中到底是一个什么位置。我总是自作聪明,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实在是没什么研究。生怕我们就这样下去的话,她突然有天对我说:“邓哥,我要结婚了,就跟那谁谁谁,你来给我们当伴郎吧!”要是真这样的话我就真傻逼了,不说别的,至少,我都对不起我爸妈,还有林长海两口子,甚至还算上我这个月的话费。
想到这里我总是坐立不安。小兰兰眼看就要毕业了,我如果再不出手只怕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成为别人的另一半了。终于有一天鼓足勇气,约她出来。那时候已经是三月底了。我们一块去公园。一路上我几乎一句话都没有说,我总没有机会打断她。她所表现出来的兴奋是让我感到非常出乎意料的,一直不停地跟我说在学校多么闷,出来走走是多么痛快。后来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说:“邓哥,你想什么呢?老不听你言语啊?有什么心事?”
我本来等待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但是她这么一问却有点不好意思开口,生怕一开口会打扰到她的兴致。想了半天,最后结结巴巴地说:“嗯……我这次出来……确实想跟你说点事。”
她夹起一口菜放嘴里,说:“什么啊?看你这别别扭扭的,不会是关于谈恋爱的吧?”
我一惊,心想我这么含蓄都被你看出来了,不过这也不错,省得我开口了。于是厚着脸皮问:“啊?你看出来了?行,那你就说说你怎么想的吧。”
她嘿嘿一笑,说:“是我爸妈让你来问我的吧!我跟他们说了多少次了,我这么大人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有谱,不用他们操心。”
我当时差点晕过去,原来她把我当卧底了。真感觉又好气又好笑。抬起头,看着她满不在乎的吃相,就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兰兰看见我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说:“怎么了邓哥?有什么好笑的啊?”想了想又非常聪明地补充了一句:“难道说……你要给我介绍一个不成?”
我说:“不是我,是你爸妈给你介绍了一个,想让你见见面。”
她一皱眉,非常干脆地说:“不见!又来,三天两头整这个,当我是图钉呢?谁想摁就摁两下。”
我只好红着脸说:“不是,这个人你认识。”
“谁?”
“我……”
她看了我一眼,噗哧笑了,说:“你怎么今天才说啊?我等这句都等了快俩月了。你真当我傻子啊?什么都不知道。”说着脸就红了。
我那时候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高兴,心想行啊!这么长时间我敢情是一直让你牵着鼻子走呢。看了看她一脸满足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了,你是装傻,我是真傻。”
她抿嘴一笑,然后低下头说:“别逗了,谁家傻子有你这么傻啊?”
我察言观色,赶紧说:“那……看你的意思,你不反对?”
她不笑了,一本正经地说:“本来呢,我觉得一个月的试用期已经不短了,你这可好,一吊就是两个月,我还挺佩服你的耐心。不过今天总算是试用期满了,恭喜你!”
话说到这,我总算长舒了一口气。回想这两个月总算没有白搭,但是我也很清楚,这只不过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而已,后面还有很多未知的困难,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可事到如今我仍然很高兴,甚至几乎都要被一种突如其来的幸福打败了。这个时候我突然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念头,于是鼓起勇气,说:“那我现在要把这一个月我欠你的马上还给你。”说着就站起来,想过去一把抱住她,结果我刚一起身,她也站了起来,说:“邓哥你别动,这顿饭我请!”说完飞快地去服务台结了账。
无话可说。
就这样,我们的第一次单独会晤就这么结束了。我不是一个能沉得住气的人,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大伟,顺便也想听听他这个过来人的高见。于是把他叫了出来,大概把过程给他这么一说,他也没出什么意见,就光随便敷衍了两句,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跟我说:“秃子,你知道不?老邱前几天动手术了。”
我吓了一跳,也没心思高兴了,赶紧问:“怎么了?干什么动手术?”
大伟略带悲壮地说:“他把包皮给拉了。”
我听见这句差点把一口酒喷他脸上:“啊呸!吓死我!我当多大个事呢!是徐冬冬的主意吧?”
大伟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我说:“至于么?这可真是标准的闲得蛋疼。”
大伟说:“他说挺影响的,每次过性生活的时候就好像穿着袜子洗脚似的。不过他那已经不算包皮过长了,他那简直就是包茎。”
我乐了,说:“这不赖,前面系个绳都不用带套了。”这个时候我突然醒过神来,大声说:“你他妈的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啊?给我上套呢?”
大伟嘿嘿一笑,非常满足地喝净了杯子里面的酒,说:“行啊!不傻,看出来了,要说这嘴皮子上说句‘行’谁都会,但是真正让她把自己交给你那就不容易了。这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明白了吧!嘿嘿……”
我想了想,说:“我就知道跟你在一块肯定学不了好。你也不用激我,这次我肯定不会再瞎起哄了,上次那事我到现在还后怕呢!而且我们这才刚刚开始……你非要让我跟你学,我学不来。”
大伟笑了笑说:“嘿嘿,这都什么年代了。行,你慢慢酝酿吧,就算你能忍得住,你不想想她能受得了吗?嘿嘿,我又小人了。”
我当时用有点蒙糊的脑袋一想,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说:“其实也没多久,她眼看就毕业了。等她毕业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们就结婚。”
大伟挠挠头说:“结婚,也用不着这么着急,我跟小静都多长时间了,我们谁说要结婚了?男人么,好好寻觅寻觅,女人三十豆腐渣,男人三十还一朵花呢!她不着急你着个蛋急啊?”
我心想:“这我总不能不负责任啊!”但是这种话跟他说肯定说不通。只得苦笑了一下,说:“也是,今天算是受教了。干!”说完一饮而尽。
第二回
第二回
16。
也算从那天开始,我和小兰兰正式开始了我们的爱情长跑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从这个过程里面走出来的,或者说是正在享受这个过程的人是不是跟我有一样的感受,就是如果二十四小时没有她的消息,就会急得要去报警,但是一旦真正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却没有什么话要说,或者说是要说的太多,一时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可不管怎么说,只要我们在一起就都会觉得很踏实,至少我这么想。但是,我们都没有提到结婚的事情,也许是我在清醒的时候对这种事情多少还是有点畏惧。就这样事情拖了一个月,她终于毕业了,八月底的时候才开始上班,这段时间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她家比较远,于是就在学校里面跟着那些留校做实验的研究生蹭着住,以便离我家近些。回想一下每年的这个时候我肯定是天天在网吧里面和酒场上度过,现在终于有了一个正当的打发时间的途径。更让我觉得高兴的是,小兰兰虽然从小没有过过苦日子,但是花钱一点也不挥霍,几乎没有给我的财政带来任何的危机,相反她还不停地劝我省钱,每次我给她买了东西,她都会装出很不高兴的样子。
时间长了,我觉得这事差不多也到了火候,就跟她商量去见见我爸妈,她也挺高兴,破例买了一堆东西。跟我一块上家去了。要说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孩子,不管一言一行都特别有分寸,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句都不言语。特别是进门之后跟我爸妈说了两句抢着就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