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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好兄弟,牢是一起坐的,我了解你,所以一直都很相信你的话,也相信你是从来没有杀过人的,杀人的是你那个做律师的弟弟。”阿鸿的手搭在白予尘的肩上,以表示他对这个兄弟的信任度。
“我们是好兄弟。”白予尘重复一次阿鸿的话。
阿鸿回给他一个笑容,下了个决定,“我们一起去救绿垠。”
“你不怕?”白予尘不确定地问。“你都不怕,我怕什么?”阿鸿口气确定地说。
白予尘看着阿鸿坚定的眼神,点点头,“我们两个人一起去救绿垠!”
“嗯。”
☆☆☆
杨绿垠呆坐在窗子前,叹了口气,算算日子,她被抓来这个黑龙帮也已经有一个礼拜了,可是却没有任何人来解救她!
“唉!真是没人缘,被人抓来这里,竟然没有一个人来救我!”她自怨自艾地说,“连阿尘那个死小子都不理我!我就不相信他会不知道我被抓了,一定是还在生我的气,死人!跟老天爷一样没良心,这么大的人还这么小心眼,我又不是真心要跟他分手,难道他连这一点都不明白吗?死王八蛋,去死好了啦!”说到最后,她的眼眶溢满了泪水。
然而再想一想自己的处境,杨绿垠再也忍不住地让泪水在自己的脸上泛滥,但也没哭多久,房外就传来了吵闹声,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止住泪水,杨绿垠走至门边,贴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得外面是一团混乱的声音,阵阵的椅子、桌子推倒声,玻璃破碎声,一大堆的声音不绝于耳,听来似乎外面有人在打架。
“阿鸿,快找绿垠!”一个叫喊声传来。
阿尘!杨绿垠听到这个自己才刚破口大骂的人,就奇迹般地立即出现在门外,教她怎能不开心呢?适才骂他的话早已忘了,现在的心里只想着阿尘真是好!
不行,他们不知道她被锁在这里啊!
“阿鸿,阿尘,我在这里啊!”杨绿垠用力敲着房门,大声地对外面不停地叫喊着,希望他们能够听得见,但似乎是没啥效果,根本没有人回应她。
“怎么办?”她急得快跳脚了,转头一看,却看见床边的一张木椅,她开心地笑了出来,“有了!”立即冲去拿那张木椅回到房门前,用力地将木椅砸向门几下,房门却因为木椅的用力撞击,而砰砰地作响着。
“绿垠?”不一会儿,房外传来阿鸿的声音。
“阿鸿!”杨绿垠立即回应他。
“快闪开,我要破门!”阿鸿命令着她。
“喔。”杨绿垠应了一声,便乖乖地闪开。随即,一个爆破声传来,而门也就被打开了。
“绿垠!”阿鸿手中拿着枪跑进来。
“阿鸿!”杨绿垠一见到阿鸿,立即奔至他的面前,紧紧地抱住他,像是溺水者在水中找到了一根可以让自己得救的浮木,兴奋地叫着。
“快走。”阿鸿急急对她说着。
“阿尘呢?”杨绿垠问着他。
“阿鸿,带着绿垠先走。”这时,白予尘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杨绿垠循声看去,才见到面前的景象,大厅内是一片混乱,几个黑龙帮的人正在围攻阿尘,还有更多的人从屋外冲进来。
“不行,我不能看着阿尘一个人在这里。”杨绿垠当然是不肯走了。
“快走!”白予尘再次叫喊着。
“不行!”杨绿垠想跑到他的面前,却被阿鸿及时拉住。
“绿垠,我们快点走,别耽误了。”阿鸿边和身边的敌人搏斗,边拉着杨绿垠要往大门口走。
杨绿垠根本停住她的脚步不肯走,“不行,我不能看着阿尘一个人在这里!”说完她挣脱开阿鸿的手,冲向白予尘。
“快走!”白予尘一见她冲来,便一把推开她,但也因此一个失神,被人一刀砍到了手臂。
“阿尘!”杨绿垠惊叫出口。
“快走!”白予尘吼着她,随即伸手从怀里拿出枪,往要冲向杨绿垠的男人腿上开了一枪。
“阿尘,如果你不走,我就不走!”杨绿垠坚持地说。
白予尘无奈,他知道这个小妮子是说到做到,只好推挡开往自己攻击的人,伸手一拉,带着她往大门冲出去。
“慢着!”两个身影突地挡在大门口,其中一个人并出声喝止那些手下。
话才一出口,所有的人都停止对白予尘和阿鸿的攻击。
白予尘看清来人,“刘彦?”
“白予尘,好久不见了。”刘彦冷冷一笑。
阿鸿走上前,恶狠狠地瞪着刘彦,质问他:“刘彦,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刘彦的眼神扫过白予尘、阿鸿和杨绿垠,笑着回答:“我不想怎么样,只想讨回当年的公道,你在我脸上留下这道刀疤的公道!”
“当年是你输给了阿尘,还敢要回公道?”阿鸿生气地说。
“我为什么不敢?凭我堂堂一个黑龙帮的堂主头头,我有什么不敢的?”刘彦仍是维持冷笑,看着白予尘。
白予尘无视他的自大傲慢,还有他的一贯冷漠脸色,“不管如何,一切都是你和我之间的恩怨,不关别人的事,为什么要抓我的朋友?”
“我高兴,你能拿我如何?”刘彦将他的目中无人的神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高兴个你妈!”阿鸿开始他的流氓气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骄傲个什么劲?”
刘彦冷哼一声,反击阿鸿的话,“我就是比你行,你算是哪根葱?只是白予尘身边跟班的,我可是一个拥有上百个手下的头头。”
“你——”阿鸿被激得要冲上前揍刘彦,却被白予尘阻止了。
“刘彦。”白予尘也是一脸不屑地看着刘彦,脸上的笑容让人无法猜测出他现在的心思,“当头头又是如何?你还不是踩着别人的头往上爬!当年你和别的兄弟一起叛变,杀了龙叔才当上了黑龙帮的堂主,不然你现在还不是别人身边一条跟屁狗,有什么好自大、有什么好了不起的?”
刘彦对于白予尘的反击是一点生气的反应也没有,“那又怎样?我就是厉害,如果你有种、有本事,一样可以这么做啊!”
“我不是忘恩负义的孬种。”白予尘简单地讽刺着。
刘彦听了终于变了脸色,毕竟被人这么骂,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恶狠狠地瞪着白予尘。
“怎么?我说到你的痛处了?还是真的骂对了词?”白予尘继续讽刺。
“白予尘——”刘彦尽量压低自己的火气不让它爆发出来,“我不知道你这么想死。”
“是啊!最近我一直想找死,不过在死之前……”白予尘的眼中露出挑战之意,“我想先看到你的惨死样,我才会想死。”
“你——”刘彦气得露出他的火气。
“我很好,不需要你这么大声说话。”白予尘持续他不愠不火的态度说话,但他也想结束这个话题,“你把我的朋友关在这已经一个礼拜,我想,今天应该来跟你算个帐了。”说完,他顺手拿起身边边未推倒的桌子上的酒瓶,就往刘的头上敲下。
“哥,小心!”一起跟着刘彦进来的Paggie动作快速地拿起桌上的另一个酒瓶,替哥哥挡掉白予尘的攻击。
两支酒瓶在空中相遇,当场因重击而两败俱伤。
白予尘又是冷冷一笑,对于Paggie这个女人的敏捷,他是由衷地佩服着。
“好,我今天就和你了结!”说完,刘彦举手一挥,示意要屋内的手下将白予尘这三个人一举解决。
顿时,大厅又再度陷入一片混战当中。
杨绿垠在一边根本帮不上忙,只是缩在墙边,傻傻地呆看着面前混乱的一片。她紧张地看着白予尘和阿鸿,因为他们的身上都挂了彩,她看得是愈来愈紧张,心跳也愈来愈快速,最后,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急促。
知道自己的气喘可能又要发作了,杨绿垠试着让自己做几个深呼吸,但是,这样子只是让她稍稍好过些,不一会儿就失去效用,喘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白予尘在搏斗中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一边的杨绿垠,深怕她有什么万一,看到她的脸色渐渐苍白,也开始紧张了,因为她的脸色是痛苦的,似乎是很用力地喘着大气,他知道她的气喘可能发作了。
“绿垠!”白予尘紧张地大叫,随即想尽方法跑至她的身边。
就在此时,大门外冲进许多警察,屋内是更混乱了,顿时枪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绿垠!”白予尘也不管那么多了,奔至杨绿垠身边,扶住身子正要往下跌的她。
杨绿垠倒在他的怀中,额上布满冷汗,喘得一个字也迸不出来。
厅内的人几乎也都被警察一网打尽,然而Paggie却在作最后挣扎——将手中的枪往杨绿垠的身上瞄准。
白予尘一看到她的动作,也来不及回敬她一枪,只好扑身替杨绿垠挡下这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