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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眼看见关云天就开始掉泪,关云天的眼睛也湿润了。母亲真的老了很多,半年的时间,她的鬓角已经变得灰白。
“妈。妈。”
“儿子。”
“妈。您看,我没瘦。”
“好儿子。”
“妈。”关云天拥抱住母亲,这位才是他的母亲,给了他需要的一切。
庄雯慧不停地给关云天夹菜,她自己一口也不吃,脸上是笑,眼睛里是泪,她看关云天大口地吃进嘴里饭菜,心里慢慢地感到了踏实。
这是她养了6年的儿子,原以为飞到北京,不会再飞回的大雁。但他却很有良心的飞回来了,没有忘记她的恩情。
袁爱国被关云天架进屋里,倒头继续睡,晚饭也不吃。
袁晓景把德克士买的全家福拿给妈妈,希望妈妈开开洋荤。庄雯慧只是吃一口,就不动了,让袁晓景自己吃。袁晓景不客气地吃鸡块,不再吃饭,看关云天吃的那样的香甜,不以为然,有那么好吃吗?就会哄老妈开心。
关云天吃饱后,要洗碗,庄雯慧不让他动手。
“坐那么长时间飞机,又开几个小时车,好好地歇歇。”
“妈。我爸怎么办?”
“不管他。”她对老公有点不满,太不知道关心孩子。
收好厨房,他们母子三人坐在沙发里。
“儿子,这次能住多长时间?”
“一个星期。”
“才几天……能回来看看就够了。”
“妈。我毕业后,想留北京。我想把您和爸晓晓全接去。”
“你有这份心就行了,我们不去北京,人生地不熟。”
关云天打开行李箱子,先取出给母亲买的衣服。
“妈。您看,我给您买的衣服。”
“我的衣服?”
“是我在巴黎买的。晓晓,这个是你的。”
关云天把衣服送给庄雯慧后,又拿给袁晓景一个袋子。
“谢谢哥。我穿给你看。”袁晓景抱着衣服就跑回自己的房间。
“傻孩子。你能挣几文钱?还给我买衣服。”
“妈。给您,这是最有名的快乐。”把香水放到她手里。
“你,你给自己买的什么?”
“知识。”关云天指指自己的头。
他打开袋子,把衣服取出来,给庄雯慧穿上。
“这是谁呀?咋来我家?哎呀。老婆是你?我以为是城里的官太太,真是人靠衣装。真好看。”袁爱国睡饱出来,对老婆赞不绝口。
“儿子买的,能不好看。还是名牌。儿子,这件大衣要多少钱?”
“真扫兴,多少钱是儿子的孝心。儿子,给老爸买了什么?”
“爸。给您。”
“皮衣?老天?真真家伙?”袁爱国看见他的一个老朋友穿过这个牌子的皮衣,向他炫耀过好几次。他忙不迭地穿上,对着镜子转着身子照。
“好看吧?老婆。我们的儿子,没人比得上。”
庄雯慧小心地把衣服脱下来,心疼不已。这个傻儿子,他的心里到底想什么?
“爸。给您。”
“打火机?”
“是。”
“都彭S。T?哎哟。谢谢了好儿子。你这次给老爸挣足面子,我明天就给他们看看,我的皮衣,我的都彭。”
看着老爸的神气骄傲的神色,关云天笑了。他还不知老爸还这样爱炫耀,虚荣。
“看我漂亮吗?象不像留学生?”
大家回头看着笑着走过来的一身火红的袁晓景,什么是青春的颜色?袁晓景就是最好的回答。
“是我的姑娘?老婆。是我们的晓晓吗?”
“是晓晓。”
她比春节晚会上的明星还漂亮,关云天忽然很后悔买下这套衣服,她要是穿着去上学,会有更多的苍蝇跟着转,而自己又远在北京。
“哥。你的眼光真好,是在香榭丽舍大街买的吗?”
“对。”
“真的?哇!我是最幸福的人。这些都是的吗?”
“对。”
“哥。我爱死你了。你真好。”
她拉住关云天的手旋转一圈,裙摆撒开,就像一位美丽的玫瑰仙子,火辣辣的耀眼。
庄雯慧和袁爱国相视会心地一笑,含笑看着快乐的儿女,听着女儿银铃般的笑声,这个春节和往年一样的开心,只是有点不一样。
正文 第十八节 严厉的父亲
晚上,关云天躺进他的被窝里,鼻息间是干爽的阳光的味道,被子还是以前他的被子,只是被母亲拆洗干净。
门被推开,袁晓景伸进头,一脸甜美的笑容。
“要不要我陪你?哥。”
“要。”
“嘻嘻嘻!我怕你不要我。”袁晓景走进来,关上房门。
她穿一套纯棉的粉色睡衣睡裤,她的身材明显地开始发育,仍是一颗青苹果。
“我永远不会不要你。”袁晓景走到床边,关云天掀开被子,袁晓景上来直接钻进关云天的怀里。
关云天盖好被子,关了灯,双臂环抱住袁晓景。
“真暖和。哥,你不知道,今年冬天真冷。我天天用电热毯,还是冷。”
“北京更冷。”
“哥。你不要去那么早,等我过了生日,你再去行吗?我求你了,我想要你多抱我几天。”
“好。”
“哥。就知道你最疼我。”
袁晓景紧紧地贴在关云天怀里。“哥。我会很快长大,我会变得很漂亮,到时候,我要做你的新娘子,你是我的。”她的语音逐渐模糊,沉沉地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笑意。
关云天的下巴贴着她的头发,微笑低声说:“我会等着你长大,我的天使,我的一生是你的,我是为你而活,为你去战斗。”
这一夜,是他这半年多睡的最香甜沉稳的一夜。
他两个都没有知觉天亮,庄雯慧推开房门看看睡得香甜的两人。又轻轻地带上房门,她很早就知道他们同床的事,她心里一直希望他们一家四口就这样生活,不想陌生的外人介入。关云天对袁晓景的爱,没有第二个人能相比。快快地平安地长大,早点踏进礼堂。
吃过早饭,袁晓景写作业。关云天跟着袁爱国去矿上,庄雯慧去上班。
袁爱国的矿和别人的矿不一样,他的是机械化采煤。他到矿上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工人下到井里,查看安全设施。
他们刚停下车,矿长就走过来。
“五叔。听说云……云天,你真的回来了?”
矿长是本族的一位大关云天几岁的小伙子袁青山。大家都彼此很熟悉。
“青山哥。”
“云天。没忘本,好兄弟。”
“这样看我?”
“大家都说,你不会再回来。回来好!”
“青山。胡乱说啥鬼话。今天进展的顺利吗?”
“一般。五叔,您看,还有有两辆车子在等煤。”
“招待好司机,我和云天下去看看。”
“五叔。云天就不要下去了,让他和我聊会,我们兄弟半年多没见了。”
“我能下,他也能下。哪那么娇贵,给他顶完全帽。”
“青山哥。我还是原来的我,一样没变。走吧。”
“不是的。你可是我们镇上唯一的清华大学的大学生。”
“青山,见过吗?都彭。怎样?云天买给我的,我的皮衣,也是云天买给我的。云天是我袁爱国的儿子,是个汉子,不是奶油小生。”袁爱国拿出打火机炫耀。
袁青山想把打火机拿在手里仔细看看,伸手还没碰到,袁爱国就装进兜里。
“五叔。给我看看,我不要。”
“看坏了,你赔不起。这可是云天在法国的巴黎的那个啥街上买的正宗货。快走。”
“云天。你再去法国,给我也带一个。”
“好。”他感到很尴尬,爸爸真的像个到处炫耀的小孩子。
三人坐着车子来到井底,仔细的查看。
关云天忽然对袁爱国说:“爸。可不可以先不要再往前采煤。”
“为什么?前面的储量还很大。”
“爸。那等我以后再采,现在的工本有点大。爸您看,向上500米处,那个地方。”
“好。我们上去500米。”
袁爱国无条件地相信儿子,他们三人坐车往回走500米。
“这个地方,离地面近,更安全。给我铁锹。”
袁青山给他一把铁锹,关云天用力地向一处空的墙壁猛地挖。
袁爱国不解地问:“你要干那样?”
“这个方向,不到10米有个煤田,他的储量比下面的更大。爸,你把下面的收起来,采这儿煤。下面的,过几年,我毕业回来我采。”
“儿子。这儿真的有煤?”
“是。还是釉煤。”
“这学真不是白上,钱花的不冤枉。青山,把下面的马上给停了,向这个方向个给我挖。儿子,我们上去等消息。找到煤层,你就不用再去打工,好好地读书。”袁爱国心花怒放,但有点半信半疑,他请过勘探专家来勘察过,近处有煤,憨包才会挖远处的煤。
袁青山也不相信,但他还按照老板的话